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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到暮云还站着,眼一瞪,娇嗔道:“你还不赶紧去啊,耽误我的事,小心我打你……”
“那我就去了,宫主,我一定会认认真真地帮你办好事的!”
暮云看她又垂头做自己的春梦,眼睛里掠过刻骨的嘲讽仇恨,带着冷笑转过身大步走了……
☆、相爱相杀
深夜的皇宫,夜阑人静,月亮高高地悬在空中,投射下来的光华悠远而宁静。
树枝在微风中轻颤,只将枝上的花香散发得更远,伴了深夜的露水,空气变得清新。
“梆梆梆……”打更巡逻的侍卫从皇后寝宫前走过,龚紫雪躲在暗影中,等人走远了才悄悄钻了出来,和暮云一前一后跑进原来的寝宫。
“暮云,好黑,我有点怕!”龚紫雪抓住暮云的手臂,看到她镇定地推开门,觉得有点怪怪的。
“别怕,有我呢!”暮云抓了她的手,往里走去,龚紫雪只好跟了进去,看着她把门关上,一点声音都没弄出来。
她心上有些奇怪,这寝宫许久没住人了,怎么这门还这样好推,什么声音都没。
“跟上来,在里面呢”!暮云轻声说:“一会进去再给你点灯,这里容易被人发现。”
“哦!”龚紫雪抓紧了暮云的衣襟,看不清路让她不安,空气里说不清是什么的味道也让她惶恐,总觉得有种危险的感觉,让她全身毛毛的。
暮云轻车熟路带着她穿过大殿,往后面寝宫走去。龚紫雪不安地四处看,越往里走,味道越浓烈,似乎是某种东西腐烂的味道,又似血腥……
嗅多了,她的头有些昏沉,不自觉地抱怨道:“这里的空气好糟,我们真要在这里吗?”
“这里好久没人来,是难闻了点,给,嗅着这个就不难受了。”暮云摸到她的手给她塞了件东西。
软软的,龚紫雪一摸就嗅到淡淡的花香,凑到鼻尖一嗅,还有点甜味,空气里的臭味就闻不到了。她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刚才你怎么不拿出来?”
“婆娑花,天山有个峡谷里开的,这种花只有一个花瓣,你知道为什么吗?”
暮云的声音在黑暗中有点失真,似乎很冷。
龚紫雪怔了怔:“天山还有这种花?我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暮云的语音扬高,让龚紫雪蹙眉,她这是在讽刺她吗?
印象中暮云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过话,让她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放过她仅有的这次无礼。
“这种花也叫阴阳花,因为峡谷的另一面也长了和这种花一模一样的花,也是一片花瓣,两种花的区别就是它们一个正面花纹向阳,另一个花纹向阴。当地有种传说,就是你在峡谷这边找到一片阴花,你就会在峡谷那边找到阳花,把两片花瓣对在一起,花纹叶齿全部能叠合,所以它们也叫夫妻花。”
暮云意味深长地说:“据说这两种花都无毒,可是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有毒,所以它们才分别长在峡谷的两边,中间隔了山壁。那山壁很高啊,有上千丈吧!两种花都有藤蔓的根系,也不知道是因为夫妻情深还是刻骨的仇恨,一个在这边长,另一个在那边长,终于爬到山壁顶,相遇,阴阳相交,开花结果,毒性就毁了彼此的根系,全部枯萎死亡。然后另两株又开始往上长,重复着上一株的命运!”
龚紫雪蹙眉:“它们结出来的果叫什么?”
她有点走神,天山上竟然有自己不知道的花,好奇怪。不过天山,特别是神宫周围的植物都是珍稀药材,这种果子就算不是良药也是百年难遇的毒果,弄来说不定有用呢!
“相爱相杀。”暮云轻笑:“我自己取的,因为它能让你和你喜欢的人欲仙欲死,也能让你们恨不能噬对方的血,所以我觉得这名字很适合它!”
龚紫雪站住了,花瓣里的香味此时太浓,已经全部掩盖了周围的臭味,她甚至觉得自己发间衣襟里都是这种花的香味,虽然花香有点甜味,但是甜多了就腻了。
“还你的花瓣。”龚紫雪不喜欢今夜的暮云,感觉很怪异。
暮云退后两步:“送出去的东西我就不会收回来,龚紫雪,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虽然是下人,可是别人用过的东西我是不碰的,东西如此,人也如此!”
“你叫我什么?”龚紫雪瞪眼,要不是自己受伤还需要仰仗暮云,她一个耳光早甩了过去。
“龚、紫、雪……”
暮云一字一句地叫道,还怕她气不死似地轻笑“怎么,你变白痴了?还是中了失心盅,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还要我提醒?”
龚紫雪呆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晚的暮云长了反骨,铁定是要气她的,一向的聪明让她脑筋一转,随即恍然:“你在报复我吗?”
暮云点燃了火折子,笑得有些虚伪,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龚紫雪骗人的时候装的样子,让她哭笑不得,学她?
“我报复你什么?”暮云好整以暇。
她们已经停在了寝宫门前,龚紫雪在暮云说话间听到寝宫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眼一转笑了:“报复我抢了南宫柏啊!怎么,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他,没想到还没死心啊?都过去了这几年才提,早说的话我把他还给你啊!我也不是非他不可,你稀罕就给你了!”
暮云的脸色僵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知道我喜欢南宫柏?你怎么知道的?”
她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好,没想到竟然被她发现,什么时候的事?
龚紫雪笑了,玩着花瓣说:“你才带南宫柏回神宫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他,后来和阿柏在一起的时候他自己也说你喜欢他……你可能不知道吧!阿柏是在床上和我说这话的,他说你像木头一样什么味都没有,所以他才找我的!”
暮云退了两步,眼睛在黑暗中暗沉下去,摇头:“你编的,阿柏不会说这样的话!”
“啧啧,你怎么那么笨!南宫柏耍你玩呢!难道你还认真了?他那种男人哪会用真心,想和谁好的时候还不是花言巧语,假的都说成真的,我就是不喜欢他这样的性格,才觉得离哥哥好的。离哥哥又专一,还……额……这花……”
龚紫雪突然扔了花瓣,一把扯住自己的衣襟,只觉得全身热血翻滚,喉咙干涸得难受:“暮云……你……这花有什么古怪?”
暮云笑了:“现在才想起问这个,不嫌晚吗?刚才已经告诉你了,夫妻花,它的古怪就是相爱相杀……嗅了阴花会勾起你的食欲,嗅了阳花会让你***大动!哦,刚才黑黑的,我也不知道拿给你的是阴还是阳,你告诉我现在有什么反应,我帮你判断你用了什么花!”
“暮……云,我把南宫柏还你,给我解药……”
龚紫雪呻吟着倒在地上,一***的热浪让她浑身难受,连眼睛都变得血红了。她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断地磨蹭着。
“这花的解药是藤蔓,可惜我当时只想要花,没想要解药,所以没留。”
暮云上前一步,足尖踢了踢她的头,笑得有点冷酷:“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慢慢享受吧!明日你要是还没死,我会再给你送一个礼物!龚紫雪,你要坚持住哦,我这第二个礼物更有震撼意义,错过的话你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龚紫雪将自己的衣服都扯碎了,声音嘶哑地咆哮道:“你背叛主人,你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暮云冷笑:“你以为你还是我的主人吗?南宫明月已经打开了太极神殿,奴仆的禁制都被废除了,我没走只是为了留下来报仇,其他的都是因为我才留下的。龚紫雪,你早已经众叛亲离了,到现在还不醒悟你真是白痴!”
“你别狂……我还有朱雀宫!”
龚紫雪强撑着,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亲信越来越少,她仰仗暮云的时间越来越多,原来都是暮云在捣鬼,可惜自己忙着讨风离的欢心才疏忽了。
“朱雀宫?”暮云再给她一个打击:“这次去魏州,知道为什么调出来的杀手连南宫明月都杀不掉吗?”
龚紫雪的心沉了下去,在京城她就奇怪了,朱雀宫以前从不失手,为什么一对上南宫明月就频频失手,难道也是暮云在捣鬼?
“南宫明月收买了你?”龚紫雪气恼地叫道。
暮云笑了:“她没有,我只是卖了点人情给皇上……
☆、第二件礼物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龚紫雪脑中的弦断了,就为了一个男人,暮云就对她赶尽杀绝吗?
“这应该问你才对啊!你对南宫明月做的丝毫没比我差……”
暮云低笑,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俯身说:“龚紫雪,你说要是皇上看到你待会做的事,你要再自杀几次才能哄回他呢?你要坚持住哦,我还有第二份礼物呢,别一次就倒下让我失望……我可是很崇拜你的……”
龚紫雪已经听不到后面的话,被‘皇上’两字抓住了心,她拼命想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却做不到。迷糊中感觉暮云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将她了进去,头皮痛得让她稍微清醒,在心里发誓只要自己脱困,一定让暮云不得好死。
“阿柏,我给你带药人来了!”暮云的话让龚紫雪仅有的理智都当机了。她口中的阿柏是南宫柏吗?不是说南宫柏失踪了吗?神宫塌陷,她让人寻找过南宫柏,如石沉大海般无影无踪,什么时候他竟然进了宫?
“啊……啊……”
龚紫雪只感觉一阵腥臭味传过来,人已经凌空飞起,她看到一张邪魅的脸,凌乱的头发看上去有些狰狞。
“是熟人呢!阿柏,你一定很高兴看到她吧?”暮云笑着将火移了过来,龚紫雪看清男人的确是南宫柏,那双眼睛血红,张大的口兴奋地张着,却除了‘啊啊’模糊的音说不出其他的。
龚紫雪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暮云凑近笑道:“阿柏就是这张嘴厉害,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哄的你晕头转向,宫主都抵抗不了奴婢就更不用说了,我这人最是心软,怕自己改变主意,所以就把他的舌头割了……呵呵,现在他再也骗不了我了吧!”
龚紫雪打了个寒颤,暮云的手段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这样说的时候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着南宫柏。
“阿柏,你不是想吸她的血吗?来吧,还等什么!”
龚紫雪看到男人覆近自己,那满口的腥味让她喘不过气来,他的身影遮住了光线,她抖个不停,平生最害怕的事要发生了,她就要被人吸血死了吗?
“宫主……你可要等着我的第二个礼物哦……”
暮云轻笑着退后,恍惚中龚紫雪听到她哄谁似地说着“小雪别急,有你的……姨不会让你挨饿的……”
龚紫雪觉得自己的衣服在野兽般的男人拉扯下化作碎片,焦躁还有一种饥渴让她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偶然转头,看到墙壁那边投射了一个影子,一大一小叠在一起,就像大树上长了一个奇怪的枝桠,那枝桠像人,可是又有两只长长的耳朵……
“啊……”被贯穿的刺痛唤回了她的理智,男人在她身体上横冲直撞,粗鲁的每一次都带来剧痛,却让血液更加亢奋。龚紫雪嗅到了他身上另一种阴阳花的香味,不同于她的甜,这香味清新而让人陶醉,如雨后的露水,让人沐浴在其中就感觉到被滋润着。
随着男人动作加大,这种香味就不可抗拒地钻进鼻孔里、血液里,让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地方,紧紧地拥住了身上的男人,贪婪地舔着他的汗水。
每一滴汗水都似带了这种极有蛊惑力的诱惑,如可口的食物让她越尝越饥饿,骨髓里开始痒起来,无法控制地加大吸食的动作,感觉南宫柏也在对自己的身体做着同样贪婪的举动,就变得更加兴奋……
猛地脖颈被人咬住了,她身体一瞬间僵硬,感觉自己的血液随着破开的伤口涌出,她惨叫一声,嗅到自己的血腥味涌起的不是害怕,而是豁然开朗。
就像两只发狂的狼,她抓住南宫柏的肩,指甲全陷进了他的身体里,牙撕咬开他的喉咙,利用自己的娇小将他扑到在地,饥渴地吸吮着他的血。
这是生和死的争夺,她只知道遵循本能,不想让人将她的血吸光,就只能先把对方的血吸光!
本能的吞咽,本能的钳制,也是本能的摆动,下身还紧紧相缠在一起的男女,上身也是牙齿互不相让的撕咬,嗜血的残忍,甜蜜的爱恋如两个极端,都是纠缠……
相爱相杀……呵呵,这就是你们的爱!
暮云隐在黑暗中,如同那个残酷的夜晚,听着两人的喘息感觉着身体里面生命的流失,只是这次是别人的生命在流失。她无所谓要谁活,谁更残忍就谁活吧!反正她报复的是他们两个,剩下的一个还会继续受到她的报复!
“小雪,融合了阴阳花的血会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