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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名门庶女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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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宫中一片混乱,京城里也是到处兵马,到处都是抓乱党的呼叫声。
  韩喔,魏庆成也带兵加入了太子的阵营中辅助捉拿乱党,大皇子三皇子见大势已去,仓皇出逃。混战中大皇子死于乱箭之下,三皇子失踪。
  消息传到宫中,回去镇守皇宫的太后立刻下旨软禁皇后,三皇子妃,可是找遍了三皇子府,也不见怀孕了五个月的三皇子妃,其他妃子也不知所踪。
  而皇后自知难逃一死,三尺白绫自缢在自己寝宫里。
  皇上驾崩,太子昱轩即位,在太后和众臣的扶持下连夜就坐上了龙位,登基大典等皇上的葬礼一过就择吉日举行。
  皇宫里,一夜都灯火通明,太子的洞房之夜成了泡影,他一夜都在皇宫中忙碌着。忙着安排人马追捕三皇子和离王;忙着命令士兵清扫皇宫,布置灵堂;还忙着组织人手凌晨去都蓝的驿站围堵都蓝和明月;
  他忙得没空去想明月此时在做什么,让人清理了皇上的寝宫后,就请来了德公公一起研究起密室。
  这密室小皇叔来过了,昱轩和德公公举着火把下去查看,看到一串滴落在地上的黑血时,昱轩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让他困惑的是风离是何时来的!他在皇宫中布置的那么多的眼线为什么没人报告呢!
  昱轩每走过一道机关,对离王的防备就多了一层,等他终于站在药室门口时,他的脸色很苍白。
  他终于知道了风离的可怕,也知道了一件事,如果小皇叔不是中了父皇的毒,那么他这一生就算有花灵霄的帮忙,成倍地提升功力,他都不可能超越风离。
  望其项背……他想起了龙舟赛上都蓝的狂言,他一直以为那是都蓝讨好风离才将他和那两个天之骄子相提并论,现在他觉得这一点都不夸张,风离的确配得上和他们相提并论。
  他打开药室,看到一地的狼藉,还有满地都是的碎纸片,他有一瞬间是愕然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好的耐心,蹲下来把纸片都拼了起来。
  等终于拼完,他看完上面的字后,愣了愣,随即狂笑起来。
  武功盖世又怎么样?不能超越又怎么样?他再优秀,也是短命的人……哈哈,他有什么可怕的!
  昱轩笑得不可抑制,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最终的解药,所有给风离吃的解药都是一种延缓毒散发的药剂。风离早在吃下毒药时就注定了要死的结局,时间早晚点而已。
  北宫家的皇上就是用这招钓住了风离,一直让他看到希望,才为北宫家卖命了这么多年!要是早知道自己会死,风离还是那个风离吗?
  昱轩看到地上散乱的血迹,再看看这满屋的狼藉,想到风离发现真相的癫狂,他完全可以想象他当时的暴怒!
  “这样才是北宫战神该有的样子……”
  昱轩自言自语地笑道:“我最讨厌你一副冷冰冰,世事都与你无关的样子,这样不是多好!越怒头越痛,犯的错越多,死得就越快……只有你死了,我坐皇位才坐得安心啊!”
  ******
  “爷……醒醒……”
  谷隽担心地碰碰风离,有一瞬间想拉下风离蒙眼的布看看他是睡着还是昏了过去,又叫了两声,风离没动静,他伸手,正想抓布,风离的手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手:“别……我醒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们到哪了?”
  “现在已经亥时了,城门都关闭。我们到了大元庄客栈,本想让爷多休息一会,可是你的伤需要处理,就叫醒你。爷……你没什么吧?”他们在这包了个客栈,独门独院,很方便。
  谷隽担心地看看他的气色,风离俊美的脸都快和布条一样灰黑了,这让他不能不担心。
  “没什么,给我弄点热水,我洗洗再处理吧!”风离站了起来,没走出一步就倒了下去。
  “爷……小心!”谷隽一把扶住他,叫来两个侍卫慌忙将他扶进屋。
  风离木然地倒在床榻上,挥手:“出去吧,让我躺一下。”
  谷隽赶紧出来,让侍卫去打水,又让人去找大夫和吃的,等水打来他送进去,看到风离手遮着眼睛躺着一动不动。
  “爷,水来了。”谷隽小心翼翼地叫道。
  “放着吧!”风离淡淡地说道:“铁纯一到我们就走,在此之前别打扰我!”
  “哦……那你的伤不需要处理吗?”
  谷隽最担心的不是他身上的伤,而是眼睛,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





☆、不管她

 
  “别担心我,都是一点皮外伤……出去吧!”风离不耐烦地赶人了。
  谷隽无奈,只好退了出来,他留了个心眼,没关死门,忠实地守在门口,可是下一刻,他僵住了,一阵风涌来,门呯地关严了。
  风离一句话没说,用动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了。
  谷隽站在门外,更担心了,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半响才听到风离起身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会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盆打翻了。
  “爷……”他不敢闯进去,在外面担心地叫道:“需要我侍候吗?”
  “不用,给我再打盆水来。”风离压制着暴怒喝道。
  “哦,马上就来。”谷隽用手势让侍卫去打水,自己守在门口。
  侍卫一会就打了水来,谷隽接了叫道:“爷,我送水进来了!”
  “嗯!”风离应了谷隽才敢进去,进去看到一地的水,风离站在架子边,眼睛上还蒙着布,白衫上一大片都湿了。
  “爷,水在这。”谷隽怕风离难堪没多看,匆匆收了地上的盆就出去了。到外面他气得跳脚,让侍卫去找的大夫怎么还没来啊!风离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拖。
  正着急,听到外面马蹄声急促,他急忙跑出去看,看到时文当先冲了来。
  “铁纯呢?”谷隽没见铁纯他们,就担心地问道。 
  “在后面呢!爷回来了没?我有事禀报!”时文一跳下马就往里闯。
  谷隽急追上来拉住他低声说:“爷出了一点事,暂时别去打扰他!”
  “怎么啦?这事不能耽搁啊,是关于南宫明月……”
  时文还没说完,里面就有人沉声说道:“她的事不用向我说,铁纯来了就走吧!”
  “可是爷,这事不能等啊,明月公主被人下了药,一路来就……”
  “住口,她怎么样我都不想听,谁再在我面前说她一个字,都不用跟着我了!”
  门呯地一响,风离走了出来,谷隽时文愕然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戴了银色的面具,一袭银色的大麾裹住了身子,冷酷而邪魅。
  谷隽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被面具遮去了大半,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受伤。
  他冷冷地站在那,冲谷隽喝道:“备马,火速赶去和他们会合,我们回五台山。”
  “是,爷!”谷隽隐约觉得现在的风离很陌生,可是他的命令又不能不听,只好指挥侍卫去做出发的准备。
  时文迟疑地站着,听到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还是忍不住叫起来:“爷,明月公主被下的药是……”
  他的声音嘎然而断,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看着风离,愕然,爷就那么恨南宫明月吗?竟然听都没听完他的话就点了他的哑穴。
  “时文,你是想离开我了?”风离站在他面前,眯了眼问道。
  时文猛摇头,有些急,扣着自己的嗓子急得摇手。
  “那就行了,念你初犯,给你点小小的惩罚,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你!”
  风离大步走了出去,看到铁纯赶了一驾马车冲过来,没等近前他就叫道:“铁纯,不管你拉的是什么,都给我丢在这,换马追上来,违抗我的命令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他一跃上马,挥鞭就调转马头冲上了官道,弄得铁纯莫名其妙,在后面叫道:“爷,车上是南宫明月啊,你不看看她吗?”
  谷隽目睹了时文被风离点了穴道的一幕,闻言边上马边劝道:“算了,爷这次是铁了心不理她了,你们别凑这个热闹,赶紧上马走吧!否则爷生气了真的会把你们赶走的!”
  其他侍卫纷纷上马,跟着谷隽去追风离,时文急得对铁纯比手画脚,铁纯人直;猜不到他说什么,看到谷隽他们都上马走了,也顾不上马车了,跳下马,换了自己的坐骑,就追着风离去了。
  时文矛盾地看了看被抛弃的马车,再看看远去的众人,一狠心,跳上马车就赶着马追了上去。
  铁纯在前面回头看见,急得勒马叫道:“时文,你不听爷的话啊,叫你留下南宫明月啊,你再不来我们走了!”
  马车不比单马,速度慢了许多,眨眼功夫风离已经不见人了,只有谷隽还回头张望,时文要顾着马车,铁定是要被抛下的。
  时文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铁纯不知道他被点了哑穴,看他不说也不弃马车,就急了,叫了一声:“你要她就留下吧!我们走了!”
  他一甩马鞭,纵马去追风离。
  时文一边心急地赶着马车,一边倾听着马车里的动静,马车里明月的呻吟不断溢出,让他听了脸红心跳,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怜惜之意。
  离王这样走了,不管她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听着她的喘息越来越激烈,他矛盾地不知道该不该调转马车把她带走,找个地方……
  只是才这样一想,他猛地摇头,这是背叛风离,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可是听着明月暧昧的喘息,想到她此时在里面可能会有的样子,对于血气方刚的时文来说又是比金钱地位还大的诱惑,这样的诱惑和忠心相互矛盾,就是折磨了。
  里面的明月此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路来的颠簸早就加速了药效在体内的运做,任她忍着,也无法拒绝这种非人体自身控制就能压下的涌动。
  她听到了风离让铁纯丢下她的话,她已经没心情去追究他的无情,她只陷在自己的情欲中起起落落,前世和今生的遇到的事情不断地在脑海里翻涌,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了,就等着这体内的欲望得不到宣泄后血管迸裂,那就是一切的解脱。
  眼睛已经被欲望冲击得血红,看出去都是红红的一片,她已经能动了,也能叫了,只是根本没有跳车的意识。她死死用指甲抠着棉被,不让它因为自己的扭动而脱落,牙齿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羞人的呻吟肆无忌惮溢出口。
  这是她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外面是风离的手下,她不能在他们面前丢人……
  她就这样坚持着,直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了冲击,哇地吐出了第一口血,她才微微有些清醒,觉得欲望的折磨稍减。
  原来这也是一种方法!她才想着就感觉胸口重重的一痛,险些痛晕过去,她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受了内伤。
  这样继续抵抗只会死得更快,她的心冷了,任由自己的意识浮浮沉沉,不再去做无谓的抵抗。
  ****
  铁纯回了几次头,都见不到时文,急了,一打马就冲向前和谷隽并肩吼道:“爷是怎么回事,南宫明月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老子回去杀了她,免得便宜别人。”
  谷隽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理她做什么,爷都说不管了,你还多事带她回来做什么?”
  铁纯叫道:“我怎么知道轿子里的人是她,还以为是琼碧又害哪家小姐了,拦下了才知道是她,被下了春药,什么都没穿地裹在被中,不把她带回来,难道留给过路的逍遥去吗?”
  “什么?她被下了春药?”谷隽大叫,马鞭指向后面:“你就这样将她扔在马车里?”
  “是啊,爷说不准管,我就扔下了。也不知道时文会不会要她……”
  铁纯住了口,不想把自己的兄弟想的那么坏,闷闷说道:“所以我才追来问你,爷到底要不要她,要的话就赶紧回去救她,否则再拖一会,她就算不便宜别人,也会血管破裂而死!”
  “你怎么不早说!”谷隽气急,打马去追风离,边叫道:“爷,你别赌气了,回去看看她,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们两交谈的那么大声,风离早听到了,他握紧了马鞭,死死地咬着牙,又跑了一段路,突然勒住了马,回身说:“你们去和他们会合,不用等我,我会来追你们的!”
  他长啸一声,从马上飞起,在树稍上足尖一点,往来路飞掠回去。
  谷隽冲向前,一弯腰拉了他的马绳,带着马就往前跑了。
  铁纯看到风离几个起落就将他们丢在了后面,张大了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对谷隽叫道:“谷大哥,我怎么觉得爷的功夫好像又精进了!”
  谷隽回头看着那银色的大麾像只大鸟一样消失在夜空中,苦笑:“我倒觉得爷今天一切都不对,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真的是我们爷吗?”



☆、同心结发

 
  时文正驾着马车急速追来,突然见路边的树上飞过一只银色的大鸟,他还没看清,他腾地就被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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