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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抱着一摞文件被人撞飞之前,闹闹心中哀叹了一句:昨晚失眠许久,体力不支矣。
此时。
躺在比武场训练场地上长吁短喈的于洋抹了把额头上洋洋洒洒的一大把汗,心中也在悲鸣:既生瑜何生亮,为何有个体力如此生猛的长官,悲哀悲哀!
挽起裤腿他又爬了起来,在看到顾邵那条顺风扫横退过来的前一秒迅速弹起,然后、摔倒!
“我的腰!我的……”
许是顾邵的脸色实在是太过于难看,于洋这句我终究是收住了。
眼见着着顾邵就要焰火山喷发,但又奇迹般的转身走了。
实在是臭、屁的很。
于洋扬眉,扯了一旁正在练铁索飞跃的另一位营长,“你说女人那几天我可以理解,但是男人真的也有那么几天吗?女人流的是血,男人淌的是什么呢?”
那营长的两条腿正呈一百三十五度打算横跨,于洋的手偏偏扯住了人家维持平衡的手臂。伴随着裤裆撕裂的声音,风萧萧兮易水寒,那营长飞跃下来。
顾邵听着风声叫声撞击声,潇潇洒洒的转身,朦朦胧胧的俊俏的脸庞邪恶的玩味一笑,道:“二团与营长思想检讨报告三万字,损坏公有财产赔偿十倍,伤害队友罚跑五十圈。”
“……”
顾邵一把提起毛闹闹的时候脸上还有笑容的余热。
闹闹以为他是在笑自己,文件反手就砸在他身上,真正的是风云变色脾气瞬间上来,说变就变了。
她哪里是真的生气,只是掐着时机发作,昨天的恼火一股脑全发出来。
顾邵预挡的手一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眯着眼笑着问,“满意了吧?”
“满意个屁!”她不爽的推他一把,“电话也不来一个,还疼女人呢,我看你连只猫都养不知道怎么养活。”
这是真心话,养宠物都知道得顺着她的性子,反毛会伸爪子乱抓的。
顾邵把她揽在他胸口,往死角一拐,掩了其他人的实现。嗅着长发清清淡淡的香味,拍了拍她的脑袋,说:“顺毛摸对不对?”
闹闹惊的在他怀里滚了两圈,扬起俏丽的小脸,亮金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知道就对了。”
闹腾的猫爪心痒难耐的挠了顾邵一把,他咬牙切齿的咬住猫嘴急急切切的允,芬芳香甜的滋味倒像春天樱花道上四处洋溢的馥郁樱花香,润润蜜蜜沁人心脾。
那饱满的果实蹭在胸口鼓鼓囊囊,软软的,顾邵更加圈紧了她,撩拨的香艳颜色浮云一般浮在闹闹粉颊上,上好的蟠桃的色泽。
第四十二章 救灾
顾邵眼眸一沉,暗暗压抑的火耐不住,真叫咬上了那粉粉动人的肉。果真如想象中的爽滑,细腻的能咬出水来。
闹闹疼的一哼,气鼓鼓的脸清晰可见两排牙印,白里透红的脸上特别的明显。
顾邵按住她的后脑,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起伏的胸膛正调着气息,擦枪走火的事情可是一触即发的。
“去你的,你是狗啊,欠肉吃?”
“就喜欢吃猫肉,香甜可口,齿颊留香。”
“……”
闹闹瞪着他,肃穆严肃起来,“你究竟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女人总喜欢在某些方面较真,而男人要是解释不清楚就是错上加错,甚至会把事态越演越烈,所谓分分合合总在这解释上面。
遇上面上沉稳,嘴上上锁不善甜言蜜语的女孩就越发希望得到心中的答案,这也是闹闹此刻最希望的。其实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她是过于依赖的一方,独立这个东西是在一个人表演给别人看的,身边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谁还希望孤单一人。
“你觉得我该把你放在什么地方?”顾邵挑眉反问,女孩子娇娇气气的问题他觉得可问可无。
闹闹“嗤”的一声冷笑,退开一丈开外,抱臂端详。
“都说顾团长铁血无情,面对敌人如此未曾想竟然连对着我也如此,我可以算是领教了。”放着娇娇滴滴的前任就能百般花样的甜言蜜语哄着,放到她这里就放不出一星半点。
她最恨的就是歧视对待,就像小时候因为她脾气怪,臭毛病多就被班上的有些女生孤立一样。她觉着是自己孤立了她们,那些个人不交往也倒罢了。
顾邵看了她一眼,“你真的是这么觉得。”含着凉薄的冷意。
毛闹闹哪里研究得透彻这话蕴含着什么深层含义,她就知道被顾邵冷眼相对,心理已经凉了一截,懒得多说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个破地方,谁爱折腾谁去。
“站住。”
越说她就走的飞快起来。
顾邵也是气的不得了,哪见过脾气比天大的,第一次不打招呼甩脸走了也就算了。冷了她一夜总该想明白了,要他真喜欢司嘉那丫也犯不着这边来招惹她。
再说句不好听的,心理要真有个角落藏了司嘉,趁热打铁她回来也就放手了她毛闹闹。可现在明面上暗底下他都不可能对这小野猫撒了手的。
只是这性格是在太横,逮着谁都得顺她的意。
弯弯绕绕解释都得让她服帖了才算。
他一手臂横在她的胸前,揽住细腰就抱过来,手上力道恨不得捏死她。前一秒还是温存甜蜜,后一秒就得上演悲伤分离。
“毛闹闹,你跟着我就是一定要依赖着我吗?然后一点信任感都不给我。你要记住你自己的理想你自己的抱负,你活了二十年想要得到什么想要争取什么你心理要明白。两个人在一起应该是互相独立的个体相互包容相互扶持,而不是过分依赖,把对方看成所有的理想。我不需要这样的女人,我想你也不需要这样的男人!”
闹闹听着他不需要自己这样的女人,眼眶瞬间就红了,哪有女人把自己的脸给别人踩了还能保持颜面的,她真真喜欢上的那里不依赖。
她喜欢爸爸妈妈,所以赖在身边,等到她们远行弃她一人她上心所以一颗心怕孤独。她依赖他的爷爷,爷爷把所有的关怀全部给了她,她只有全身心投入才能不辜负。她不觉得自己的理想和全部依赖有任何的冲突。
全然这蹩脚的理由出发点只有一个,他不、需、要、她,所以冠冕堂皇。
顾邵高,闹闹也高,但是也无法在一个水平线上直视他的双眼,所以她觉得自己占不了便宜。
“所谓男人的理想不过是左拥右抱。”
眼泪啪嗒的往下落。
“只一点,我享不起齐人之福。”说完,不看闹闹潇洒自如的离去,只是那握拳的双手紧紧扣着。
彼时两人都忘记了曾经的约定,若有误会要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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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不期而至,南方的沿河地区因连番大雨不停,水位线飙升,大水漫漫,江水冲垮了堤坝向着城市涌来。顾邵临危受命,带着火急火燎战士抗险救灾,仅仅是跟参谋长打了招呼就动身。
雨势不停,天灾无法避免,唯有人力物力不断供给。
但天不遂人愿,不止一处大水侵蚀了百姓的家园,而闹闹跟着政委作为慰问特遣部队也是火急火燎的赶往前线,只是与顾邵二人分隔两地,一面在南一面在西。
韩申因着是技术人员派遣到与政委一道,其一维护通信设备,其二算是作为军衔高的军人能够压着一部分暴动的人。
韩申在颠簸的车里不断拿冷笑话刺激闹闹,伴着坑洼轮胎摩挲的嗤啦声,“小冷是怎么死的,小冷是冷死的。”“一颗硬糖在太阳底下走着走着就变成了软糖。”
没想到技术宅男也能讲笑话,但闹闹还是附和,加以勉强的笑了笑。
政委僵着脸翻文件,“不好笑就不笑。”
“还是很好笑的,比如小明变成了软糖,你说一个正常人变成了糖这不是违反自然规律,超出了自然法则,能不好笑吗?”
“……”
政委下达的时候暂住在一间地势较高的教学楼里,因为是唯一一处占地面积大容量大的建筑已经有不少家庭搬迁了过来,大家均盘踞于此。
政委和韩申还有同行的几位小战士住在一年级的教室里,闹闹则和一位大婶同时安顿在几平米的杂物间里。
这边驻扎的是当地部队,政委带着韩申已经去前线了解情况。因着闹闹大学时在参加了记者月的活动,对于采访等问题还是比较在行,政委就委以重任。大灾大难面前,群众的心理动向也是极大的问题。
闹闹第沿路看来,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胡吃海喝都是浪费。不少农民都在悲鸣农作物被大水侵没,这一年的辛苦算是付诸东流,外加土房子被大水一泡,已经是淹的无法住人,忧心忡忡眼泪湿了满脸。
她只觉得这一路,她一定会成长。
一位大婶双眼充血不满血丝抓住了闹闹的双手不肯松,焦灼焦急无法形容,“求求你救救我孩子,发大水的时候他们还在上课,那水一来都跑了啊,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啊。解放军求求你们去找找,我求你们了。”说着双膝咚——的跪下。
闹闹惊的连忙扶住大婶,“婶婶你别着急啊,我们的解放军正在想尽一切方法挽救。您的孩子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放心,您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行啊,否则等你孩子找回来你却病了,那孩子谁来照顾。”
“求求你了。”大婶摸了一把眼泪,显然是情绪不受控制,继续哀嚎,“都怪我,那孩子本来就不喜欢读书,是我逼着的。非逼着他去送死啊,非得上什么学。这可怎么好。”
“您放心,现在着眼是把孩子找回来,其他的等孩子回来再说。”
她的微薄之力也只能是安慰。
同行来的心理医生和护士也在繁忙的工作,大灾大难各个环节都是连轴转动。
当夜大家开会时,均是眼皮深深搭着,神色疲倦,韩申的左臂上被勾出一道血痕迹。
与毛闹闹同任务另一位是专业科班出生的当地记者,对周边地区的地势熟悉很是熟悉。且对于如何安抚民众很有一套。
“张记者,就你看我们明天的行程应该是怎么样的?心理医生已经开始对部分灾民进行治疗,但是很多依然是有心理障碍的。毕竟是自己的亲人,怎么能放下心。”
“毛小姐,是这样的。我曾经在外省也参与过一次抗洪救灾的行动,每次都十分触动人心。我拍了很多让人撕心裂肺感动不已的照片,如果换个角度让我变成灾民我也会崩溃。我们实际的任务其实说明确也明确,说模糊也模糊。”
闹闹拧开一瓶水递给他,“我懂的。”
“我们沿路上临危而变,不要拘于死板。”他没有接过水,而是过于严肃的开口,“这些物资我们能省则省吧,毕竟这边山洼地险,就算直升机调物资也不是一会半会,尽量留给灾民吧。”
闹闹的手一顿,神情略显尴尬的又把水盖拧了回去放到集中区里。
张记者身临灾情多次,每每上头派来的慰问人员哪次不是走个过场摆个秀,外面受灾人员风霜露宿他们却顿顿饱餐,他早就看不过眼。惯性的就把闹闹列于同类,面上给了尊重但是心里不甚服气,带些鄙夷。
甚至看到闹闹只要过于“浪费”一点的行为就极为夸大放大,认为作风十分不对。
“好了,毛小姐早点休息吧。”也不等闹闹给回个话就提着自己包转到另外一个房间去了。
组织行为里面告诉我们很多人看人都会产生社会偏差的,而张记者很明显的对闹闹产生刻板效应,对于闹闹“这一类”的人不留好面子。
闹闹脾气是倔的,就张记者这作态她当然看出了他对她的看不起。越发这样,她就断不会拿水喝了,她得让张记者看看人与人是不同的,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自私自利,在大难面前没有血性。
倦了棉被,伴着同屋大婶的鼾声她却是如何也睡不着。
白天战士们从被激流冲垮的茅屋里救出小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孩子手臂不知被什么重物压过血直直的淌,上面灰黑加上血的鲜红触目惊心的,而孩子早就已经昏迷过去。
她感触良多,总想着一定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原来那些自己认为的荆棘坎坷一对比根本就是沫沫,生命都遭到了威胁,那些虚的压根就是屁。
想着想着,人也强迫进入睡眠,夜里梦里面那倒丰神俊朗的高大影子一直重复着那句,“是两个独立的人相互扶持,而不是过于依赖。”她还是娇娇气气的埋怨,而转身自己却犹豫了,顾邵的话实则不是全错。
第二天早上是被急急的吼声叫醒,战士们救出了沿河边上的一户农户,而那家的脊梁骨孩子的父亲为了救被大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