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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邵迫不及待的进入那温暖的口腔,想要逗弄那灵活无骨的舌,一把把她捞的更紧,跨坐在两腿之间。灵巧入蛇的舌头探入的更深,大手捏着她的屁股。
她受不住,眼睛都憋出了泪,难自控的如蚊呻吟,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顾邵大掌恰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一双无辜的大眼可怜兮兮的瞅着顾邵,一个犯错孩子一般的求饶眼神。
顾邵趁着她睡着的时候也休息了一夜,现在精神焕发,精力好的旺盛,那是个小小的眼神就能把火灭了的。
“谁叫你反了的,自己种的因自己去承受果。”
闹闹气愤的咬牙,粉拳就往他身上砸,不过被顾邵轻松的就接住,“你别太依赖我了,否则会被我鄙视的。”
顾邵把她放到床上,点点她的鼻头,咧嘴笑,“你现在到学会了反将我一军了,你要真这么说。那行吧,两位首长,还有政委那边你就去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别藏在大人身后。这不负责任抓了几个小战士就去救人的行为可不好。”
她漫不经心地“啊”的一句,装傻充愣的摸摸病床上的枕头,给折了一折,垫在身后就顺势躺下了“这耳朵不好用了,估计是被水淹的。别弄出中耳炎来了,我这病人病都没有好透彻,你就别烦我了。”
“你这什么性子,真的给好好练练。”顾邵一脸无奈,拧了拧她的脸,“最近下了个任命,某同志表现突出很有可能转正了。”
她转眼吃惊看他,皱眉的样子跟顾邵想象的兴奋劲完全不同。
“怎么突然就转正了?”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吧,更何况经过这次的抗洪救灾事情她也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甚至打破了她前十几年的追求。
顾邵沉默了半响,神色阴晴不定,“你不想留在团里?”
这份任命少不了他从中出力,他记得她的梦想,她的理想,所以想要帮助她实现。
“以前是,可现在不是。”她扬起小脸,在亮闪闪的阳光下,意志坚定,语气更加坚定的回答“我有了新的想法。”
顾邵稍微一想就明白,肯定是这次经历的事情给她上了一课,改变了人生观。
“我想去支教一年。”
“支教?”
“是的,这次沿河上来的时候,大部分的村庄全部被毁。就算要重建也不是一年半载的,而那些孩子的学习是个问题,教师资源是必定短缺的。我想为他们做点事。”
顾邵的表情渐渐不对,心头窜出一股无名之火,“你跟我商量过没有?”
一去就是一年,难道就不该有个交代再去。
闹闹压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场景,她已经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向改变,经历事情然后长大,建立新的价值观。她就像个探险者,听他的话,勇敢的前行,哪里错了?
“那提调的事情你又给我商量过了吗?”她反问。
顾邵黑着脸,“给你颜色你开起染坊了,你行啊毛闹闹,你折腾,你使劲折腾。”
闹闹一拍床,冷冷瞥了他。
“是你说要两个人独立,我现在又错在哪?”她又扫了他一眼,“规矩是你定,合着只要我做了不对你眼的事情就是我错。”
顾邵算领教这丫头的脾气有多大。
“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她心太小,她只能容下一个人,且别人心里只能有一个她。
她当然清楚的很,否则怎么会倏的想要去支教一年,就因为太清楚太明白缺少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才会毅然决然的做出决定,想要是践行。
“凡事都要经过深思熟虑。”顾邵压低了声音,控制情绪如是说。
有的时候最痛恨的顾邵一点就是,他实在是太明白怎么把人弄、火、了!
这不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她话里明了清晰的透着一番思考过的。她看到政委桌上的文件,这样一次机会不是次次又能碰上。不是每次都能说服爸妈同意。
她神色清冷,“你是有过去的人,我也想要有一段经验,这样两人在一起才不会彼此不平衡。”
“你真只想要的是经验?你不就看不惯司嘉跟我那一段,你纯粹想了法的气我,恼我。结束了任务就心急火燎的赶过来,现在你就这么一句,是想怎样?”部队的训练可不轻松,越野跑,对抗赛,野外训练,那一项不得专心的搞,每每结束就为了看她几眼就跑回来。
房间的门还没有关上,两个人就这么大嗓门的对吼,引了不少人的侧目。
闹闹胸口起伏不定,爬了起来赤脚就往大门走,“咚——”的一声,大门给关上。
回身就转身圈住身子躺在床上,给顾邵玩起冷战,一言不发。
小脸贴在洁白的床单上,鼻子酸酸痒痒的,一道泪珠就滚了下来。
这几天流的眼泪要比她前十几年流的都要多。
顾邵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苹果,已经沾满了灰尘,脏兮兮的。他把它准确无误的投进垃圾桶,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两个倔强的人,总是以冷战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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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是于晶晶来接的毛闹闹。
陈城从基层兜了一圈千赶万赶的这时候才回来,在蓝天包了包间想好好的叙旧。
三人中唯一脸色红润的就属于晶晶,她望着清瘦了的两个人,语重心长的叹,“军营真是个磨练人的鬼地方。大便拉不出屎,吃饭吃不到米,把你两折腾成这样。”
陈城还不知道闹闹和顾邵闹了矛盾,只是心疼的给她碗里不停的夹菜,眼见碗里堆成了小山峰还不肯罢休,“于妈,你嘴还是这么欠。”
“你轮休几天?”咬了口菠萝培根,闹闹问起,“受了不少苦吧。”
有人关心,陈城的苦水就嘤嘤的全吐出来。
“给我安排后勤的工作也就算了,没想到一个后勤兵还要全能的。坦克、飞机、汽车、全都要给玩转了。”陈城很是不爽。
“你好好干,以后提干,干出一番大事来。”
“我这现在负责运输这一块,还能从中捞点油水,就算不能当上干部,至少能养的起自己了。”他嘻嘻哈哈的说。
“总有你享乐的事。”闹闹低低沉沉的回话。
陈城笑起来,他还不知道毛闹闹已经决定下个月去下乡支教的事情,还很热切的撺掇她去玩,“有空我得带你去玩玩滑翔翼还有蹦极,啧啧,你不知道多刺激。”
这些个极限运动可是训练常项,惯常的两天一小跳,三天一大跳,非得跳的人心惶惶不得终日。
于晶晶给陈城做了个眼色,想办法把毛闹闹支开,要给他上一课,别口无遮拦的,闹闹明显情绪不高。
正巧政委同志通知她明天去做全身检查,闹闹转身去接电话。
电话里面的声音沙沙的,不甚清楚,直问她还要不要想清楚。
想起顾邵那张暗沉的脸庞,时而黑脸,时而还是黑脸,时而继续是黑脸,她果果断断决定不要再犹豫。
家里都知道她要去干嘛,老爷子虽然口头上称赞但暗地来还在埋怨毛怀恩不关心女儿,让个女孩子心思这么重。
一周后的周五清晨,天气明媚,微风舒畅。
支教的大巴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各部队的几名志愿者。
闹闹整了整衣冠,肩章,拖着行李箱有点望眼欲穿的盯着远处,吃了麻婆豆腐般燥热难耐,恨不得扔了箱子去揍那张俊脸。
第四十三章 紧要关头
支教的大巴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各部队的几名志愿者。
闹闹整了整衣冠,肩章,拖着行李箱有点望眼欲穿的盯着远处,吃了麻婆豆腐般燥热难耐,恨不得扔了箱子去揍那张俊脸。
没听过女人都是情绪动物,脾气上来就上来,但说走也就走了。
她哪里想要什么艳遇,难不成和乡村小哥来一段惊世骇俗的热恋?她想想都恶寒,亏得顾邵问得出口,那深山野林子里能有什么优质品种。
她去支教最开心的莫过于陈城,他揉着英俊俏生嫩白的韩版少年脸高兴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甩着膀子跳起了江南style。
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距离她支教那块就一个小时车程,确实近。
闹闹吸着鼻涕看向车外的时候还是没有望见熟悉的车熟悉的人,抽了张纸狠狠地擤鼻涕。旁边的另一个女生戳她的手臂,又指了指玻璃窗外。
她一转头,差点把纸塞到鼻孔里。
本来已经断了想念,他是不会来的,最后时刻却又出现了。
鼻头红红,一幅受了欺负的样子,顾邵心情很好的在外扬起巨大的笑容,示意她出来。
女生笑眯眯的说:“是你男朋友吧?没想到你们两都是军人呢,好般配呀,你赶紧下去,别让他老等着。”
闹闹也不矫情,两颊红红点点头就跑下去了。
晨曦露水清透,阳光明媚,那缓缓离开地平线的太阳傲娇的抬起额头,把人照的亮金金。
她一上前就给顾邵一拳,然后笑容可掬的捏了他紧绷绷的脸。
这叫打一巴掌然后给一颗糖,经典的育人术。
“团长为公还是为私来而来?”
顾邵气定神闲,“为私。”
她表情很满足,扯着他跑到一颗大树的后头,向车那边瞄了瞄,确保没有看见后,转头指着他的鼻头质问,“知道错了吧,你们这些老男人没事就喜欢折腾。”
她记仇的很,折腾这词她可受不起,何况她并不是无理取闹的,这词形容的有点过分。
“老男人?”这可是新鲜词,头一次从她嘴里蹦出来,顾邵沉着脸问,“你心里老早就这样形容我了?敢嫌弃我老了,你想找一朵鲜花插上么。”
“哎呀呀,不跟你贫嘴了,说,你知道错了。”
“得说你错了,一、没有跟我商量。二、同时没有和家里人商量,不听取他人意见,完全依照个性行事,你这性子要不有人护着迟早出事。”他来并不是承认他错了。
闹闹顿时脸黑了,从地上捡了个塑料瓶,抡起来就往他身上扔,“我长这么大大事都是我自己给决定的,我也从不是心血来潮,我做事绝对是计划的分分明明。”
顾邵弯腰,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瓶子,抬眸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开玩笑的,毛闹闹,你这样子绝对会吃、亏!”
两人在一起后,他几乎就没有叫过她的全名了,总是闹闹的叫,熟稔亲热,甚至让她有故意调皮捣蛋都有人护着的感觉,温温暖暖的。所以,此刻叫全名是打破了她美好的幻觉么?
她强硬,她个性,不服软,但喜欢听好话。
所以顾邵只要巧言令色的哄哄她她也能信,可以既往不咎,可顾邵是什么样的人啊,果敢,明朗,比起她更不服、软。
“你走吧。”
弦外之音再清楚不过,她没错,也不承认错。
他的声音响起在她的头顶上方,“知道你嘴巴刁,这些给你带到那边去吃。那边偏僻,环境不好,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情给我打电话。”说着从身后提出两个大袋子。
闹闹负起的转过身子,面朝着大树一声不吭,内心的野兽在狂乱的刨树,她不想生气不想吵架的,她就像好好道个别的,可是老脸拉不下来。
顾邵用肩膀顶了她一下,微微扬起额头,“走吧,一年的寂寞你应该忍受的住。”
“……”
这话怎么听得有些得意,有些嘲讽,他就笃定她不是那种能沉下心来做的事的。
闹闹抿嘴浅笑转身,“让我们看看。”
一瞬,顾邵突然倾身咬注她的唇,凶狠的吻住,舌尖巧妙灵活的探进去,直直刺到最深处。嘴唇离开她时,闹闹脸颊如成熟的樱桃一般红润多滋,他疏朗一笑,“好啊,我想看看。”
这曲解别人的话的功夫,顾邵也是达到了一个巅峰,闷骚者无敌。
闹闹扯扯嘴角,“可惜,我对你没性、趣。”
*
夜凉人静之时,闹闹躺在茅草屋里的草席上的时候,严重的失眠了。
幸好旁边有个同样失眠的小女生,她揪着闹闹的袖口絮絮叨叨地啪啪啪说个不停,“哎呀,毛姐姐,我好兴奋啊,第一次来支教呢。明天看到那些小朋友肯定要兴奋死的,这里真的很好啊,空气这么新鲜,不像大都市里面污浊的空气。”
闹闹捂嘴笑,到处是土星子泥巴,栅栏里面还拴在几头母猪,原生态无污染,还真是叫人兴奋。
“王婷婷啊,你看见外面养的一群鸡猪啊之类的没有,人家说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今儿个我终于是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
“……”您真担不起姐姐这一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