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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不起太大强度的训练。可是也不是娇娇女的性格,让她受点苦就行了,这是顾首长的原话。
可是顾邵却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到了他的部队,哪能有绣花枕头,不出精英至少也得是个优秀的兵。
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裹着一套军服,杵在一群军人中间,俏生生,弄的有些人早就是心猿意马了。顾邵一声响亮的吼声,“全体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
按照正常程序,闹闹是个女兵压根就不能到部队里面训练的,顾邵只能让她跟着慢慢适应。
开始负重跑五千米。
左右脚各绑了一公斤的沙袋,刚起步闹闹掌握节奏不快不慢,跟上前面的人,稍显轻松。顾邵抱着手臂在跟跑,好笑的看着闹闹的步子,步伐小,但是频率快。跟上了部队,可是不久之后就显得很是吃力。
“一二一,一二一,快点,后面的人别掉队了。”班长在前面领跑,带着大家喊着口令。
负重跑增强了对腿部肌肉的压力,练速度的同时也加强他们的意志力。
长跑后遗症是头晕目眩,恶心想吐,不服输的性子总是逼着毛闹闹学坚强装坚强,嘴角起了白皮,脸色白惨惨的也咬牙继续其他的训练,旁边的新兵都看不下去。
都是二十好几的小年轻,思想没有代沟,他机灵的瞅了四周没有看到班长和营长的身影,扶着闹闹的胳膊把她牵到旁边的石凳上,“你还好吧?”
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嗓子干的要冒烟,想要嘶吼!
长的端正的新兵小跑到班长边上,汇报了情况,添油加醋说的更加惨兮兮。班长心知这姑娘是营长带来的人,他也不好处理,出了事都是要担着的。
顾邵把桌上的文件往桌上一甩,眉峰隆起显得不耐烦、着急,疾步往外走,班长小跑才跟上了步子。
闹闹心里默算了今天运动量,算着算着越发的想要吐,腿就跟灌了水银似的,挂了铅,抬也抬不起来。
“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一道暗影挡在了眼前,闹闹扶着额头虚弱的往上看,视线变成了花屏,点点星星是真的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嗓子说不出话,只是摆手。她就这么负重跑了几千米就倒下了,是会被人看轻的,更何况,这不是着了顾邵的道。
顾邵被她这幅要强的模样激怒了,不舒服干什么要憋着。以为憋着就能忍过去?更何况今天这种运动量还不够扫牙缝的,还没有料想她跑完后就成了这幅样子。
他支起身子,把闹闹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中,手臂环住闹闹的腰间,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一个打横抱起,闹闹瞬间腾空,下意识的圈住顾邵的颈子。
顾邵被她小动物机敏的动作逗乐,咬着闹闹耳朵说,“放松,带你去看医生。”
闹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青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红了脸,却也虚弱无力反抗不得。
第二十六章 刺痛
第二十六章贫血
顾邵不露痕迹的一笑,抱着闹闹比扛两袋打沙包轻松。
陆军军区总医院。
医生举着灯翻了翻闹闹的下眼睑,没有充血,又拿着竹片压着舌苔,压低声,“跟我说,啊——”
闹闹的头更晕了,置若罔闻。顾邵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黑曜石的眼眸闪着几分不悦,下达命令,“听医生的。”
她无动于衷。
她只是低血糖而已,给她一块巧克力或者一杯糖水足以现在没有力气争辩。
“再不听话,让你回去扛着班里的王明围着操场跑两圈。”
王明是他们班里最重的兵,壮的跟头牛一样,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绝对的上行下效。
上次他们爬山的时候,偶遇农民牵牛放风,王明家主农村,为了给城里的兵展示一下最淳朴的生活,傲娇的特地向人家借了老黄牛来示范放牛的规范姿势。
人家老黄牛眼睛一眨一眨,认生,滴溜溜的就从王明手里跑了。王明慌慌张张连忙追过去,大家就跟看一出闹剧一样,额头都渗出汗。这牛要是跑了他可赔不起。凭着过硬的身体素质,硬是抢在老黄牛前头,结果发现系着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
他一个傻大个蓦地,哼一声就把老黄牛给举了起来。哼哧哼哧的举了一路,还给人家。
那么大一个,吓得其他人再也不敢随便开他玩笑。
果然,听此,闹闹二话不说,眉头拧成了死结,“啊——”
那个白大褂医生自以为是的断定,“这就是贫血而已,大惊小怪。”
闹闹忍不住翻白眼,就看这个还能看出贫血?果然是神医。
“需要注射葡糖糖吗?”顾邵神情肃穆,比起闹闹的无所谓他还真担心了一把,贫血说是不大的病,可要是不注意引起其他的事情后果还是严重的,他知道些皮毛。
闹闹觉得休息够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还有一阵眩晕。她才不要注射什么葡糖糖,“哎呀,不需要。”
噗——
顾邵的大掌又把她按了下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给我坐下,人都病了还不老实,怎么总叫人操心。”煞有介事,黑眸深不见底,搞得她好像真做了大错事。
他继续向医生询问,眼神在她身上逡巡,要把毛闹闹戳出一个洞。
闹闹讪讪的摸摸鼻子,搞这么严重做什么。
医生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两,让毛闹闹黑白分明的眼睛给瞪了回去。
说的这么暧昧,她哪里总是叫他操心了,闹闹掰着自己的手指玩,恨不得把顾邵拍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顾邵听完医生嘱咐,领着闹闹这个叛逆的小朋友到取药的地方排队,还不忘继续教训她,“贫血还一大早起来跑步,还不吃早点。怎么,嫌弃军队的米粥白馒头?嫌弃就不要来,外面酒店的鱼翅燕窝多了去。拖慢班级训练进度就算了,还拿命来折腾。军事化的训练你受得住吗,你还是进高翻局做高级翻译适合。”
他把明明白白关心的话说的不着调,一根根针刺一样扎进闹闹的心里。
她一把掀开顾邵,嘴巴翘的冲天,眼里腾起熏晕的水汽,动作很大,旁人诧异的眼神扫过来。
第二十七章 反面教材
第二十七章
“你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道顾团长生下来就比较适合当军人?人适合的东西都是随着环境心境的改变才慢慢发现,而不是取决于别人的定夺。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清楚,用不着旁人插嘴。”
瘪着嘴,委屈极了,话说得不留余地。
人在生病的时候就是脆弱,受不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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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邵找到毛闹闹的时候,她正盘着腿坐在一块斑驳的大石头上,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优哉游哉哼着小曲子打着水漂,特有技术性的玩着,杨柳清风摆动,湖面水波粼粼,沁人心脾。
顾邵把买来的糖和药轻放在闹闹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他摩挲着左手虎口若有所思,那里有着厚茧,是常年握抢留下的,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瞥了眼将情绪掩藏很好,看起来很快活的女人,勾起唇,幽幽的声音似安慰似陈述。
“没有人否定你的成绩,你要想别人看得起你首先你就要让你自己看得起自己。当别人自以为是了解你的全部,以为这就是你的实力,你就更要隐藏好你的冰山,让他知道他窥探到的永远是冰山一角,最后再给他致命一击。”
闹闹眉心一凛,觉得顾邵说的话有些道理,不过想到被人教训,还是气的跳脚,她故意调笑他,眼睛里精光四溢。
“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致命一击?”
还真是断章取义的可以,别的话没听进去,损人倒是很有一招。
顾邵抬腕看了眼时间继续说,“嘴巴官司打起来最没趣,军人永远只臣服于强者,韬光养晦在给你致命一击到时候让你趴在地上哭。”
“……”指桑骂槐。
“下午我还有个会,没时间跟你磨叽。把糖吃了,注意休息。我给你放三天假,回来后证明给我看你不是逃兵。红蓝对抗马上就要开始,听说你在军区游戏部也待过,我很期待这次军演你的表现。”
“放心,绝对亮瞎你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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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闹咬着笔杆,手指弹了弹写好的计划书,又在旁边某人英俊的证件照上戳啊戳划啊划,高深莫测的笑。
于晶晶正搜索着页面,琢磨着引着一大家子到哪消遣,一见毛闹闹这贱嘻嘻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没在想好事。她托着雷电的大狗头,心有戚戚。
“你看上哪家俊男了,我给你弄到手,你别出马省的弄得一身骚。”故意大着舌头咬着最后一个字。
“你猜?”闹闹手比划成刀状,拎着雷电后颈提到跟前在它颈间比划,“据说他以前玩过斩首游戏,那么这会我就来个五马分尸计划。”
雷电全身颤抖。
“最好不要成了反面教材,最能让人记住的是负面新闻,茶余饭后笑点。我说你平时挺精明的,怎么一遇上了这位军官就方寸大乱了,难道说我们磐石无转移的闹闹也春心萌动了吗?”
于晶晶说完,扑到床上,小擒拿捆住闹闹,掐着她腰间的细肉逼着她说实话。
闹闹两腿夹住于晶晶腰,翻身而起,“妞,收拾好自己的感情问题在来跟我谈,那谁顾准西是怎么回事,我等着你给我老实交代。”
两人疯做一团,倒是谁也没有说实话。
第二十八章 景少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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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十慵懒、软泥样斜靠在沙发上,掐着女人纤细敏感的脖子,窜起一股燥火。大手按在女人后颈渐渐收紧,摩挲的力度正好让她眼神迷离。
女人沉浸在情欲中,纤纤细手也在景十胸口细细抚摸,熟稔而情动。
嘴角挑起残忍冷酷的弧度,将女人的头一把提起来,按在钢化玻璃桌上。卷起桌上的东西,不管计量多少逼着她狠狠吸进去。
他揽着她的头,低下头挨着她洁白的耳廓,亲吻了一下,低沉的问道,“爽吗?”
女人已经是飘飘欲仙,神智有些不清。
景十阴鹫晦暗不明的眼光一闪,一把狠狠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地上撞去,嘶吼着,“我问你爽不爽?说话啊,爽不爽?”
女人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景十的裤管求饶,洁白的身体在刚才的撞击中留下了青紫,却得不到半点怜惜。
她的手刚探上景十的下腹就被他一脚狠狠的揣向心窝。人直直的飞了出去,撞到门板才停了下来,挣扎了一下便没了反应。
跪在景十面前的男人见此一幕,早已吓得全身颤抖,两腿间可见湿状。
“景少,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场子没有看我是我失职,我一定会把那些人都抓回来,求您在给我一次机会。这笔生意砸了,我保证以后一定赚回来,求您在给我一次机会。”不停的磕头,咚咚声持续传来。四十岁的男人在年轻男人面前吓破了胆,语无伦次,脸上被揍的红紫一片,额头还在渗血。
“够了。”景十厉声喝道,他烦躁的捏着太阳穴,从下属手里接过药片,就着桌上的酒吞了。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人将他架起来,“这个场子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黄龙,你说我留你这个废物做什么?”
“景少,你相信我。之前因为警察查的严,我不敢卖货。可现在新上任的局长是我妹夫,这次我打包票,没人敢动场子了,货一定都能卖出去。”
景十捏着手里的东西,涂在虎口上闻了闻。闭着眼回味了一下,嘴角擒着阴毒的笑,抬眼扫了一下。架着黄龙的人松开,黄龙一下子就滚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攀着旁边沙发脚拼命的咳。眼睛还没睁开,景十阴沉的声音传来,“最后一次机会。”
……
陈城揽着发小的肩膀,满嘴酒气发着牢骚。
“闹闹说本来弄个‘性’Party的,可是担心你们这些小屁孩承受不了,所以大家就嗑瓜子打红中癞子杠,不玩大的,一块钱起。”
“切,是毛闹闹自己玩不起吧。去年是谁落荒而逃,不就是炸金花输了脱衣服罢了,她还特地套了四件毛衣,啧啧最后还不是脱得只剩秋衣秋裤,女人就是善变。”
“你想死啊。”陈城满脸黑线捂住他的嘴,“这是禁忌,你还敢拿出来说。”
毛闹闹刚高歌完一首青藏高原,等着评分出分数。屏幕上出现了九十分,乐得她把手附在胸口鞠躬致谢,真诚的等待赞美的样子引得周围一阵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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