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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而立,四十不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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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内容标签:师生恋。
故事背景:现代,医学院 
男主角:曾钊,傅守瑜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 现代  

作者: 奔三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第一章
  一夜风雨,气温骤降十几度,偌大的阶梯教室里除了沙沙的写字声外又多了此起彼伏吸溜鼻涕的声音。
  傅守瑜起身关上前后门,受了点凉风,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刚坐下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是学院领导来巡考。
  傅守瑜再把门打开,站在门外的人穿一件烟灰色呢大衣,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薄毛衣,双手插在口袋里,长相斯文俊雅,表情谦和宁静,气势却强烈逼人。这位是生科院的副院长,曾钊,从前是他的老师,现在是他的同事。
  “把门关上干嘛?”曾钊见傅守瑜鼻子红红,又问,“感冒了?”
  傅守瑜脸上堆起笑:“您这么早就回来啦?”如果没记错的话,曾钊这次参加的学术研讨会要明天才结束。
  曾钊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几个不安分的学生顿时噤若寒蝉,他收回目光,交代傅守瑜:“监考完了别急着走,在教员休息室等我一下。”
  傅守瑜问:“有什么事么?”
  曾钊实在不想在这里跟他解释那么多,只说:“叫你等你就等。”转身就走了。
  这是本学期最后一堂期末考试,考完了学生和老师们就都解放了。站了一整天,另一位监考老师早就靠着暖气片昏昏欲睡,傅守瑜尽职尽责地绕教室一圈,学生们都挺乖的,个别做得顺手的,已经开始答最后一道大题。
  考试结束,傅守瑜把监考记录单交给教务处的老师,再把试卷袋交给任课老师,抬头看墙上挂钟,才四点半,他是最早的。
  曾钊踩着下课铃最后一个走进教员休息室,看了一圈才发现窝在角落沙发里的傅守瑜,上去拍拍肩膀:“醒醒嘿,太阳都晒屁股了。”
  傅守瑜半梦半醒,抬头,好一会儿才把焦距对准他的脸,笑。
  “走了走了。”曾钊帮他理了理衣领,转身大步流星。
  傅守瑜不比他长手长脚,跟得有点吃力,坐上车才想起来问:“去哪儿呀?”
  “金玉满堂。”曾钊开车。
  金玉满堂是本市最著名的黑店,去那里不叫吃饭,叫烧钱。
  傅守瑜嘿嘿笑:“捡钱包了请客呀?”
  曾钊没跟着笑:“带钱包了吗?”
  “带了。”
  曾钊一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手心向上摊开。
  傅守瑜乖乖地把钱包掏出来递过去。
  正巧遇上一个红灯,曾钊翻看傅守瑜的钱包,皱紧眉头:“就带几十块钱你也敢出门?”
  傅守瑜没做声,实在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他生气的——几十块钱怎么了?只要够车费,他有什么好不敢出门的?
  “卡呢?”曾钊语气凌厉,像是讨债的。
  “啊?”傅守瑜指指一卡通,说,“那不是?”
  曾钊狠揉眉心,一副我就知道的无奈表情。
  红灯转绿,前面的车子开动,曾钊把钱包扔还给傅守瑜,又把自己的掏出来丢给他,里面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钞,另有卡数张:“待会儿拿这个付账。”开出去五米又提醒:“紫色的那张卡是金玉满堂的贵宾卡,结账的时候记得出示。”
  傅守瑜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大。
  包厢门一次一次被推开,院长、副院长、细胞所所长、教研室主任、教务处主任……进来的全是院级领导。
  曾钊把躲在自己背后的傅守瑜拉出来示众,按着他的后颈让鞠躬叫人。
  傅守瑜在这所学校本硕博加起来总共读了九年书,在座的各位绝大多数都教过他,老师、师公们纷纷过来拍肩膀谆谆教诲,傅守瑜白净的面皮渐渐就泛红了,他云山雾绕,他受宠若惊。
  请客吃饭这种事情常有,被请的来来去去跳不出那几个一线实权人物,各人都有各人的考虑。就好比说这顿饭,曾钊的主要目的就是解决傅守瑜的编制问题。
  一年前傅守瑜留校的时候,学校没有多空余的编制,而且还有好几位年轻教师都不在编呢,本来不准备要这个人。是曾钊跑到院长办公室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不我明天就办退休,把位置腾出来给他总可以了吧?”
  院长怎么舍得放他走,况且他才四十岁,远远不到退休年龄。
  傅守瑜也觉得不好意思,他也不是没地方去,好几个不错的单位都向他抛橄榄枝,何必费这么大的劲非要留校呢?
  刚一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开口劝,曾钊就沉着脸说,口气很不好地说:“好好做你的实验去,这周末我要看到结果。”一句话就把人给堵回去了。
  傅守瑜也不清楚后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他是被叫到人事处签了一份为期三年的河蟹词语,开始了在生科院打短工的生涯。
  生化组的一名老教授前几天刚办了退休,曾钊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外地开会,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会议日程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为傅守瑜争取。他对他真是好得没话说,这是全院上下有目共睹的,也习以为常的。
  傅守瑜大一的时候就上曾钊的公选课,大二又上他的专业课,大三做生计大实验他是指导老师,大四自然而然地进他的实验室做毕业论文,又自然而然地考了他的研究生,虽然研究生毕业之后自作主张地跑到广州去教了一年书,最终还是又考博考回来了,接下来就是留校,留校也留在他的实验室里。
  算起来他认识他也有十一年了,怎么着也有感情了吧。
  傅守瑜陪曾钊出去吃饭,从来只喝豆奶果汁。
  记得第一次被人逼问为什么不喝酒的时候,他和曾钊很没有默契地一个说酒精过敏,一个说待会儿还得靠他开车回去。
  还记得第一次被人逼酒的时候,他牙一咬心一横正准备闭着眼睛一口闷,曾钊的手从斜刺里伸过来,夺了他的酒杯,说:“我替他喝。”没人敢有意见,在生科院,曾钊就是最大的面子。
  这一次是实在躲不过,还在车上的时候曾钊就丢给他一包饼干,让他先垫点,免得一会儿胃难受。傅守瑜拆了饼干,先递给曾钊。曾钊看他一副乖巧孝顺的模样,心底柔软,说:“你管好你自己,我就省心了。”
  敬酒的时候,曾钊陪着傅守瑜沿桌子转圈,傅守瑜不会说话,闹过“您干了,我随意”这种大笑话,敬酒词都是曾钊在说。还得目不转睛地看着傅守瑜,每次喝多少,倒多少,都由他亲自严格把关。傅守瑜是个实心眼儿,别人干,他也跟着干,完全不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好几次曾钊都不得不按住他的手腕,示意他意思意思就行了。
  在座的也都心照不宣,傅守瑜敬酒只需舔一口,在他身后端着酒瓶的曾钊自然会喝双份。
  一圈下来,酒瓶空了大半,傅守瑜的杯子都还没见底。
  从金玉满堂出来,曾钊热情地招呼各位领导去隔壁茶楼喝茶打牌。有几位说还有事得先走了,曾钊也没有坚持,院长、细胞所所长和新提上来的教研室主任沈恒留了下来,加曾钊正好凑一桌。
  傅守瑜打牌的技术不是一般二般的烂,也十分讨厌乌烟瘴气的封闭房间,想着接下来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可是看看曾钊,没有得到可以走的信息,只好跟着。
  这次曾钊却逼着他上桌子,说:“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傅守瑜哭笑不得:“您还真对我有信心,我连牌都砌不利索呢。”
  曾钊手搭在他肩膀上:“别怕,我给你看着呢!”
  坐傅守瑜下手的细胞所所长就笑了:“我说曾院,待会儿你看小傅的牌就行了啊,千万别看我的,我可架不住你们师徒俩合起伙来打劫。”
  曾钊笑笑没接话,眼神示意傅守瑜别磨蹭赶紧坐下,转身叫服务员搬张一张椅子过来紧挨着他也佛爷一般坐定了。
  傅守瑜的手气不错,曾钊的指点也像模像样,可不晓得怎么回事,几圈下来还是输了不少。傅守瑜渐渐地就有些慌了,扭头对曾钊说:“曾老师,还是您自己来吧。”
  曾钊叼着烟满不在乎地说:“你打你的,这不还有我呢吗。”
  傅守瑜不敢顶嘴,坐正了继续打牌,心想:反正输了也是你的。
  一打打到后半夜,傅守瑜是早就顶不住了,两个眼皮沉得用牙签都撑不起来,摸什么牌打什么牌他自己完全不看,曾钊说什么他照做就好。好几次曾钊说话,他脑袋飞快的一点,又半撑起眼皮口齿不清地问:“啊,您刚刚说什么来着?”
  曾钊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一巴掌拍醒这个不成器的家伙。
  倒是所长在一旁笑道:“你就饶了他吧,这孩子看着都可怜。”
  曾钊也笑:“我还想求求他饶了我呢!”就为带这一个学生,半条老命都快搭进去。
  傅守瑜这次倒醒得快,迅速摸了一张牌回来,扭头问:“打哪张?”
  曾钊轻轻拍他后脑勺,说:“你看清楚是该你摸牌吗?”
  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院长把面前的牌一推,起身说:“也不早了,散了吧。”
  所长和教研室主任沈恒也跟着站起来,各自点了自己抽屉里的钱,就数沈恒赢得最多。沈恒一句话也没说,把钱胡乱往衣兜里一揣,跟着院长和所长的脚步就出去了。
  傅守瑜看着原本厚厚的一沓人民币只剩下可怜的几张,都快哭出来了,不敢抬头去看曾钊的眼睛。
  曾钊把钱收起来,见他恨不得要以死谢罪的样子就憋不住笑,揽住肩膀半搂半抱把人弄起来,说:“行了行了,回家了。”
  傅守瑜住在学校里,曾钊开车先送他回去,再转回三环外的秀山居,他刚在那儿置了一套三居室,之前一直住着的富丽锦城的别墅让给他老婆了。
  两人八百年前就过不下去了,就是谁都不肯先开口,死拖着,想等到对方耐不住的那一天。没有孩子,剩下的就是财产问题,曾钊早婚,几乎全副身家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问题是那女人虽然看起来精明强干,实际上结婚这么多年以来从没有为家庭做过任何贡献。早年间曾钊在外面累死累活,回到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心里怎么能不怨愤?这一怨就是十几年。
  车子一直开到老旧的教师公寓楼下,傅守瑜已经靠在车窗上不知道睡了多久,呼吸悠远绵长。
  曾钊这时候酒醒了,精神好得不得了,把车子熄了火,手肘支在方向盘上,侧身看傅守瑜的睡颜——孩子气的微微撅着嘴,薄薄的嘴唇是好看的颜色,左边脸颊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常年泡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肤色白得像贫血,他是内双,睁眼的时候看着眼睫毛很短,闭上眼之后,被眼皮遮住的那一半眼睫毛露出来,意外的长,又浓密,在车顶灯的照耀下,阴影重重。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他都29了,曾钊总觉得他还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十七八岁的小毛头。不过这些年以来,他的外貌和性格也确实没怎么变,仍旧不懂得人情世故。
  薄薄的眼睑下眼球快速转动,傅守瑜醒了,眨了两下眼睛,撑起身子坐正,又打了个哈欠,才反应过来眼下这是个什么状况:“呀,都到了。”转身问曾钊:“要不要上去坐坐?”
  曾钊敢断定他这是在说梦话,玩心大起,说:“好啊。”
  傅守瑜身形一滞,按住他正在解安全带的手,表情极其僵硬:“呃,太晚了,您不是还要回家吗?”
  曾钊被他按住的右手无名指不自觉的跳了跳,抬起头来还要继续逗他:“晚了就睡你那儿嘛。”
  傅守瑜整个人都僵了,哆哆嗦嗦地想收回手,却被曾钊反手抓住,往怀里一扯,左手趁势一揽,傅守瑜就扑进他怀里了,僵得像条冻带鱼。
  “曾、曾老师……”傅守瑜被他身上的烟味酒味熏得晕晕乎乎。
  “嗯?”曾钊松开怀抱,待他刚刚爬起来一点,伸手扣住下巴又拉近。
  傅守瑜的手撑在曾钊的腰上,因为不着力而胡乱摸索,无意识的点火。
  曾钊倒抽一口冷气,手上一使劲,低头就要吻上去。
  傅守瑜死命扑腾,挣不脱,白净的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您说过不会勉强我的!”
  曾钊仿佛被人迎面痛打了一拳,猛地停住了所有动作,慢慢松开了手。
  傅守瑜跌回副驾驶座,背紧紧地贴着门,剧烈喘息,好似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神期期艾艾。
  气氛尴尬到极点,连空气都凝滞起来,曾钊首先举手投降:“我喝糊涂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傅守瑜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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