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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遇见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还有人生甜如蜜……”
2
晚饭是在老太太那儿吃的,傅守瑜当初劝了又劝差点拉着曾钊一块下跪,老太太就是不肯搬过去跟他们一起住。曾钊觉得这样也挺好,小丫头的午饭和晚饭都有着落了,还有地方睡午觉,比别的小朋友滋润多了。
老太太私底下问过傅守瑜许多次——现在谁拿主意?傅守瑜说曾钊。这是大实话,傅守瑜那个人天生的就不适合管家里头的事,不管内外大小。老太太心里当然清楚自己的儿子,可仍然免不了咬碎银牙,总觉得老傅家吃了亏。后来有一次在面听说了现在附属小学的择校费是多少,这个话题就很少再提了,因为傅守瑜的工资卡一直都是她老人家在管,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找她要过一分钱。钱是存了一笔下来,可是儿子从头到脚都姓了曾。如此一盘算,不免又有些憋气。
傅守瑜今天下午没来开会,他领学生去药厂实习去了。这事儿本来轮不着他,可谁叫他是那个班的辅导员,实习基地又刚好是安和。学期初院长亲自找上门劝说傅守瑜,让曾钊给驳回去了。他从一开始就坚决反对傅守瑜领辅导员这份差事,说他走的是科研、教学路线,没必要去跟行政坐班的那帮人抢饭碗,其实是因为辅导员这活儿太累出力又不讨好,还特别占用私人时间。
哪知道傅守瑜不声不响地背着他应承下来,只因这个班原来的辅导员林依依要提前回家待产。
曾钊从不觉得自己亏欠了谁什么,可傅守瑜既然下了做了决定他也不想多拦着。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值得闹得大家不痛快。
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洗衣做饭扫地擦桌,自然免不了磕磕绊绊,你不退那就我退一步呗。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远远望见那盏灯亮着,整个人好像忽然放下了似的,那种感觉曾钊无法形容。
回到家发现傅守瑜一个人在书房里不晓得在捣鼓什么,喊了一声听见答应但是不见人出来。曾钊脱了外套换了鞋,把老太太给的菜拎进厨房,顺便从冰箱里拿了三个苹果出来清洗削皮,没一会儿小丫头跑过来扯袖子:“曾叔叔,爸爸叫你过去看看。”
擦了手踱进书房,问怎么回事。
傅守瑜指着台式电脑一脸焦急:“怎么这个生物统计的软件我就是装不上去?”
生科院每个月给这人多少钱让他这么不眠不休地卖命?曾钊把人按在椅子上,从背后俯身抱住他,耳鬓厮磨,轻声问:“吃了没?”
温润的气息如春风吹拂,傅守瑜的耳廓一下就变得又红又烫,眼睛直直盯着电脑显示屏,说:“昨儿晚上在实验室装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家就不行了?”语速太快,声音有点飘忽。
曾钊微笑着松了手,拉他出去吃水果。
洗盘子的时候傅守瑜过来翻裤兜,曾钊用湿漉漉的手捉住他的腕子,笑得那叫一个色 情猥 琐:“着什么急?现在才几点?”
傅守瑜绷着脸拍开他的魔爪,顺势拿出钱夹,数走人民币500块,又把钱夹原封原样放回去。
真是够折磨人的,曾钊假装无意地蹭啊蹭,不出意料的两人都起了反应。
傅守瑜推了他一下,自己退开两步,说:“林依依生了,顺产,是个女儿,特别可爱。”还把手机翻出来给他看刚接到的彩信,曾钊心想这年头女的可真够生猛的刚生完孩子就玩手机也不怕辐射,又想这孩子可真丑黑红黑红的跟个小耗子似的哪儿比得上咱家这个的万分之一。
“你别送单数啊。”
傅守瑜说:“怎么会?我这儿还有,凑上六百正好。”
曾钊把手伸到面前让他把钱包拿出来检查,果不其然,里面又只有一百多块钱。曾钊从自己钱夹里抽了一叠钱出来数也没数就塞进去,说:“都快评副教授的人了,出去也不怕丢人。”
傅守瑜笑:“这有什么好丢人的?”意有所指地戳戳曾钊得肩膀:“呐,咱们搞科研的得耐得住清贫!”
曾钊挑挑眉毛:“怎么?讽刺我?”
“我怎么敢呐,杰出企业家!”
曾钊捉住他的手臂就把人往怀里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3
傅守瑜背抵着冰箱门了,再无退路,来不及开口提议回卧室,曾钊刚碰了冷水的手就探进了衬衣,傅守瑜“嘶嘶”地抽气,随着他的抚摸战栗,很快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卧室里突然想起小丫头嘤嘤的哭声。
确认不是幻听,曾钊停下动作,和傅守瑜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
“哈……不、不知道啊……”傅守瑜还是不太会在接 吻时用鼻子帮助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整理衣服。
曾钊帮他把乱七八糟扎进去一半的衬衣下摆全拉出来,手掌覆上脸颊,用拇指擦去残余在嘴角的津 液。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像个咒语一下就把傅守瑜给定住了,此时此刻曾钊看过来的眼神,让他很想张嘴从他指头上咬下一块皮肉来——不管两人在情 事上已经多么契合,百无禁忌也是要分时间空间的。
这么一耽误,小丫头自己从卧室里跑出来了,穿着小碎花大蝴蝶结的可爱睡衣,粉红色的hello hitty棉拖鞋踩在地上一路吧嗒吧嗒响。走得近了才发现她又流鼻血了,怀里抱着的白猫背都被染红了。
这孩子过来好几年了还不适应北边的干燥天气,稍不注意脆弱的鼻粘膜就破了。
傅守瑜赶紧把她抱到水槽边清洗急救,曾钊去卫生间拿毛巾,匆忙间踢了挡着路的白猫一脚。白猫“喵呜”叫了一声,乖觉地跳开了——它在学校里被傅守瑜捡到的时候就只有三只脚,左后腿不知道什么原因折了,诡异地翘在半空中,不过这一跳一跳的也是相当敏捷,尤其是干完坏事之后就没人能撵得上它。
安抚女儿睡下,傅守瑜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刚关上门曾钊就贴了上来。
傅守瑜笑了一下,得到一个惩罚性质的吻。
两个人一路纠缠着回到主卧室。
三脚白猫在门外蹲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搭理,只好自己跳去客厅沙发上窝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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