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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您来也是好奇,能让辛夷动心的男人到底什么样?以前也听说过您,不太了解,老以为您是那种教授型流氓,又有点权力,人长也不差,以戏弄妇女为乐;看来有些传闻不可信。”我心里暗自苦笑,你还是信了吧!
停了一会,傅总轻叹了一声,幽幽地说:“女人一辈子能有辛夷这么一段情,死也值了,可惜老天不随人愿。”
“傅总风光无限,不知多少女人对您艳羡不已,不知多少男人对您倾慕不已,您要是还吁短叹,那全国人民还怎么活的下去。”话虽这么说,但我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女人的成功,特别是漂亮女人的成功,让人不联想都难,谁没有血泪斑斑的往事。
“我知道您也是风月场上呆过的,谁都有谁的难处。”话已经说的够含蓄。
“既然你们那么相爱,为什么就不能给她婚姻呢,辛夷心底也渴望有个家,也许你们也有自己的苦衷。”
“你说的对,都是身不由己,有时候婚姻承担了太多的东西,不是想要就要的,别说了,傅总,对不起,我该走了。”想起辛夷,心里又隐隐作痛。
“那……杨局。咱们还能再见面吗?你愿意当我是朋友吗?”傅总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咱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吗?”我苦笑着对她说。
(23)夜话
自从我那晚对静竹施行“三光政策”以后,那晚我的言行就成为静竹生活中的对我调侃的理由。
每当我说饿想吃东西的时候,静竹就会说:喝点奶吧,现挤的,新鲜着那,可怜的孩子,看,小脸都瘦干巴了,为娘的心里,只有儿呀,说着还作悲伤拭泪状。
有时候累的时候就说:来,小哥,给姐姐来个荤式按摩,千万手下别留情,别留死角,按的舒服本夫人重重有赏。
素的狠的时候就说:相公呀,什么时候弄死我呀?小娘子等着你对我下毒手呢。探宝计划什么时候重新开始,晚了就没了。胳膊腿都生锈了,我想练练瑜珈,有什么新姿势吗?[奇+書网…QISuu。cOm]
这个时候我都是讪讪地笑笑,那往日的机灵,幽默,鬼马都远去了,都随辛夷的远去而随风飘散。静竹渐渐对我的木呐不高兴了,整天撅着个嘴,耷拉着脸,我想开导开导她。一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见她一言不发地换着睡衣,就打破了尴尬。
“怎么啦,静竹,这几天好象不高兴了,谁又惹你啦?”
“还有谁,你呗。”
“我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还用我说吗,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你看看家里现在还有笑声吗?整天不说话,吃过饭就扎进书房里。是,不再沾花惹草了,得,自己也变的跟快木头似的。你这变化也忒大了点,整个一百八十度,我都有点害怕了。
哦。我知道了,嫌我老了,是不是,嫌我老你就直说,用不着跟我玩冷战。肯定是,回家也不看我一眼,看见我就跟看见空气一样。说说相中哪个啦,我好给她挪地方。”坏了,静竹传说中的更年期终于姗姗来迟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忙劝她说:“净瞎想,你看现在谁比你好看,现在就是你人生的第二春,我送你我为你写的两句诗:人间大美桑榆晚,不笑仍倾万朵花。美好的一塌糊涂,我是看呆了,美的我不敢下手。”
静竹好不容易笑了,调笑着打了我几下,“又开始骗人啦,……就喜欢你这样,现在下手怎么样,来吧她爹,她妈的我都等不及了。”说着竟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小鸡琢米似的在我脸上乱啃。我甚至有了错觉,我俩都变性了。
“小东子,让姐姐亲亲,哟,到底是上海小男人,小脸还是那么嫩滑,比女人的脸还白,再不吃两口就老了。”静竹只有在这时才胆大些,才暴露一个普通女人的真实本性,无关好坏,有关真假。
“怎么啦,胆子愈来愈大,学会霸王硬上弓啦,还记的你是女人不。以前还低着头,红着脸,现在都练出来了,还懂的为妇之道吗?难道吃了传说中的‘春心散’。”我装作很严肃的样子。
“成心是不是,成心不让我高兴是不是,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惹你了,看谁撑的住。”静竹也假装生气,倒头便睡。
“开玩笑呢,怎么还当真,跟小孩似的,得,是我不对,我不该不配合您对我的性骚扰。”
“臭德行,来吧,……哟,怎么还跟小媳妇似的。想想你追我那年,我从上海拍戏回来,门没关上就上来扒我衣服,那叫一急,那叫一快,跟八天没吃饭似的,现在得厌食症啦。”静竹边说边行动,动作竟然很敏捷,比二十岁的小姑娘还矫健,双峰往我嘴里乱塞,想不吃都不行,一双手也是又搓又揉。充分印证一句话:意识决定行动。
“哎哟!我日,老阮你轻点,又不是不让你上,弄残怎么办,杀鸡取卵?懂不懂细水长流。平时让你观摩学习你不学,关键时刻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了吧。”静竹不知是报复还是太心急,手法生疏,弄的我很不舒服。
弄了一会才渐入佳境,静竹不让我主动一点,身子扭来扭去,呻吟成一首动听的歌。最后一滩烂泥似的瘫在我身上,吹气如兰,杏眼微闭,樱唇半开,带着十二分的满意,仿佛报了这么多年的仇,雪了这么多年的耻。从此我真的相信了一个道理: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激情过后,看着静竹一幅庸懒的样子,“冰肌玉骨,”却“自香汗淋漓”,淑女也发少女狂,禁不住浅笑几声。
静竹听见我的笑声睁开眼来,看看自己的小模样也羞赧地笑了。接着就把胳膊垫在我脖子下,把身转过来半贴在我身上,小脸贴在我脸上。
“紫东,……我怎么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千万别笑我,笑我就是笑你自己。我真希望你带我出去,见到别人骄傲地说:这是我媳妇,阮静竹,演员,实力派,以前是偶像派。有时候想想这叫什么事,我怎么糊里糊涂就上了你的床,不,是船。我以为自己就这样自己过一辈子,再也没有男人让我心动,谁知你那么死缠滥打,弄的我无可奈何。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我的……,难道你小时候你妈没喂过你母乳,,要真是那样也怪可怜的。
看你妈那坚挺的胸,我真自愧不如,真像没有经过哺乳期的一样。对她真的没一点婆婆的感觉,先说好了,她退休后千万别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我可不想让别人对我指指点点。”
说到迷恋熟女乳房的情节,最牛逼的还得是明朝成化帝朱见深。这哥们深深迷恋大他十九岁的奶妈万氏,登基后竟把她封为贵妃,对她言听计从,甚至为因为她废掉皇后,并且和她生了个孩子,只可惜孩子两岁就夭折。真难以想象三十五的万贵妃和十六岁的成化帝怎样在床上折腾,还弄出个龙种。我猜想他如此宠爱万贵妃是因为他从小迷恋万贵妃的乳房。成化帝小时候太后奶水少不给他奶吃,从小就吃万氏的奶,导致成化帝对乳母万氏有一种母亲兼童养媳的感觉,再加上万氏从小就用自己成熟美艳的身体勾引他,十二岁就被三十一岁的万氏给破了童子身,导致他以后身陷万氏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据《明史·后宫稽要》记载,说成化帝第一次上万氏(应该是被万氏上)就用上了老汉推车的姿势,小伙挺生猛,肯定是万氏手把手教的。我对静竹及其她熟女乳房的喜欢也多少有这样一种类似的因素。
说来难以置信,我最早的熟女情节来自于电影《红岩》中的江姐(不是调侃革命烈士),当我看到留着齐耳短发,面容姣好,套着毛坎肩,穿着裙子的江姐时对我妈说,我将来要娶这样的阿姨做老婆。当时我才十岁,我妈哭笑不得,说那你想让我少活几年你就那么做吧,又对爸爸说看你儿子才十岁就有远大的理想,比贾宝玉厉害多了。
我对静竹说:“瞎说什么呢,她再不好也是我妈,再说她就那典型的上海人脾气,人真的没什么恶意。不瞒你说,我妈小时候还真没喂过我奶,但是我不可能因此恨她,她是那种特别追求完美的人,小资意识浓厚,搁文革肯定是右派的好苗子。退休后让她来给咱带孩子吧,你想想她是教大提琴的,别的乐器也会很多,那将来咱闺女还不得是郎朗第二,不,比郎朗还牛。到时候接见咱们的就不是小布什了,可能是希拉里那娘们。一高兴认咱闺女为干女儿,那咱就是美国总统她干亲家。对了,千万甭搭理克林顿那老色鬼,到时候万一见了你色心大起,我一急再把丫给阉了,恐怕会引起什么国际纠纷,就麻大烦了。”
静竹被我侃的笑逐颜开,直说你就吹吧,你使劲吹吧。真是你说的那样吗,我看你是看希拉里老了,想上人家闺女切尔西吧,得,不管你了,真有点困了,我先睡了。
(24)婆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放暑假的时候我妈说要到我家来看看孩子,也减轻一点负担,我没有任何理由不让她来。也好,让她和静竹多接触接触,早晚都有这一天。
“静竹,我求你件事……”
“别说了,是不是让我对你妈好点。”静竹没好没气地说。
“你别这样,好吗,看在我的面子上,好歹撑过这一暑假,她走后,我任打任罚。”
刚开始几天没事,后来我妈种种的不适应就开始了。
“小文,你做的饭有点过咸了,现在都知道每天吃盐每人不应该超过十五克,盐是引起高血压的最主要原因,而高血压又是人类第一大杀手,记好了,宁可淡,不可咸。”静竹是北京人,口味重,我在北京也呆了好多年,早就习惯这里的口味,但又不好说什么反对的意见,毕竟也是为我们好。
我妈没带过孩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好在孩子大了,不用太操心。静竹就说,说是来看孩子,连孩子也不会哄,你童年看起来也不是多幸福,怪不得找老婆也连妈一齐找了,敢情是想从我这儿把童年的缺憾补回来。
暑假是北京演出展览市场旺季,我妈常去看音乐会,画展,艺术展之类的,还让我们带孩子陪她去。
“这北京的观众素质真不高,公共场合也不知道关手机,还乱鼓掌,大呼小叫,真是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还是上海演出环境好些。静竹啊,平时多带孩子看看演出,展览,对陶冶情操大有裨益。你也多看看,演员更该提高修养。”
又过几天又开始对家里的环境和静竹提意见。
“小文,这衣服洗过一定要烫,烫过要叠好;床上用品要三天一洗,北京污染太大,夏天出汗多,容易脏;静竹,少用重金属含量高的化妆品,对皮肤不好,多用天然型的;脸该做了,胸也该美了,皮肤也该紧了,女人要对自己更要勤快。有时间多看看书,别老看电视,那都是快餐文化,对你演艺事业没什帮助。”
后来我们不愿陪她出去看演出,展览。她就邀在京的朋友,同学去,老是开静竹的volvo v50,惹的静竹老大不高兴。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过日子,还以为自己十八呀,打扮的跟要演出似的,那胸脯挺的老高,给谁看呀。整天就知道看艺术展,听音乐会,也不知道逗逗孩子,真不知道你爸当初怎么想的,是娶老婆还是娶花瓶。”
静竹最烦的是她还要带静竹出去买衣服,化妆品,首饰,老怕静竹买东西没品位。
“告诉你妈,我以后再也不和她出去了,我一喊她妈,周围的人都看我,都以为是听错了。吓的我都不敢喊了,又怕你妈不高兴。昨天碰到小甘,小王她们,我一介绍你妈,她们……她们嘴张的跟瓢似的,过了一会又捂着嘴偷偷笑,后来发短信给我说:那真是你婆婆,我还以为是你表姐呢,怪不得你老公那么帅,原来是有一这么漂亮的老妈,比老彭,老王漂亮多了,我们不知是该恭喜你还是该同情你。”
我笑了,“她是我妈,你不会吃她的醋吧,好好,我提醒她以后注意点。”
有一次我回家看到静竹眼睛红红的,我妈也不在家。
“小文,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妈和静竹闹矛盾?”我悄悄地问小文。
“没有,只是伯母把阮姐带到房间谈了一大会话,也没闹。”
“怎么啦,静竹,说话呀。”我把静竹拉到书房心疼地问。
“你妈逼的,”静竹赌气地说。
“我日,老阮,丫怎么骂人呢。”静竹能开骂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骂人的时候也是带着别样的温柔,如果你听不到声音,你还以为她是给你打招呼。
“我是说‘你妈逼的’”静竹又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那表情很无厘头。
“这不还是骂人吗,我说‘你妈逼的’,你难道认为我是在夸你吗?”
“我说我这样伤心是被你妈逼出来的。”
“噢,我明白了,看来你以后说话时还得麻烦你把话说完整。好了,别说了,说说到底怎么啦?”
“你叫我怎么说,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