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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宝啊,难道是哥哥我错了?是啊,哥哥我不该出任务到偏僻地方不给你打电话,不该让你担心。宝宝,我这不是来了么?开心点啊,我这次多陪你几天,笑一个,给哥笑一个。”
“混球,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让我担心。”
田远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能来就好啦,就算是那几天让他真的很担心,吃不下睡不好,学习都走思,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正巧了,这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的伤口上了。潘雷皱了一下眉头。
“哎哟,我的祖宗,这不是谋杀亲夫吗?”
潘雷知道,他现在不承认,到了晚上不还是要发现,隐瞒着他,田远会更生气。不如干脆说了,夸大一点事实,然后,撒娇耍赖,打滚卖萌的求他更多地关心和疼爱。
田远果真吓了一跳,赶紧要脱他的衣服,看看怎么回事。
潘雷闪躲着。装出一副被坏人调戏的小姑娘的扭捏样子。
“讨厌啦,人家会害羞的啊。进 屋吧,进屋人家随你还不成。”
田远着急坏了,要不是怕他身体哪还有伤口,早就一脚踹过去了。担心他,又气恼他扭扭搭搭的,拉着他回到客厅,电脑包一放下。
“给我脱。”
“潘越在你这住几天,怎么把你也带成小土匪了啊。这都学会劫色了。”
田远也不和他贫嘴,直接上来就往下扒他的衣服。潘雷怕他着急了,乖乖的主动把衣服脱下来。
“没啥,就是前几天我出任务,受了一点伤。不过不碍事。因为这点伤。我还升军衔了呢,我还多要几天假期呢,宝宝,算起来我挺划算的。没啥,你看,真的没啥了。”
上衣脱下去,半个肩膀裹着白纱布,没看见什么出血点,但是包裹的很严实。田远小心地摸了摸,一点力度都不敢用。
“枪伤?不是穿着防弹衣呢吗?”
“被人扎了一刀,林木缝合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没办法抱着你转几圈了。不过耽误不了我们恩爱,晚上了,你做我身上,我们照样红被翻滚。”
潘雷没个正经的时候,田远咬着嘴唇,那担心的模样,那个懊恼的样子,让田远脸色难看。把他拉过来,左手臂把他搂在怀里。
亲吻着他的额头,拍拍他的后背。
“没事了,真的,真没事。”
“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放心一点。总怎么莽撞。”
摸摸他的伤口,心疼得要死了,这好端端的,一直都没有受伤,那次也是吓唬他,这次怎么就见血了。到底严重不?伤成什么样子了?他要了解全面了,给他治疗啊。
“能升军衔呢,我和你说啊,我是升的最快的,这少校没几天呢,我就到了中校,接下去上校,大校,我就成司令之下,众人之上了。还不恭喜我。”
田远真想揍他,要不是念及他有伤在身,真想给他一巴掌,官迷,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啊,嫌弃身上的伤疤还少是吧,看看他的身体,大小伤疤无数,都是以前的旧伤,又添上一道,他以为这是勋章啊,多一道能彰显男人本色啊。
“赶紧给我回房间躺着去。饭别做了,屋子不用你收拾,衣服也不用你洗,好好的去当一个病人。”
潘雷伸了一个懒腰,刚到一半,就让田远阻止了。别动作太大,把伤口崩裂了就不好了。
“我也大爷一次。换成你来伺候我。宝宝,伺候大爷舒服了,大爷有赏。”
还能耍贫嘴呢,田远瞪了他一眼,送他上楼,给他脱鞋子,给他盖被子。摸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潘雷还真是累了,他毕竟受伤挺严重的。
“宝宝,陪我。”
田远恩了一声,潘雷的声音有些模糊,看着心爱的人就在身边,他睡得踏实。长途飞行,加上失血,他需要多休息。田远在他嘴上留下一个亲吻,舌尖舔了一下他有些发白的嘴唇,碾压了一下。他嘟嘟囔囔的叫着宝宝,向右侧卧,田远拦住他翻动的身体,让他保持平躺。可别再压着了。
悄悄地下楼去,给林木打了电话。
“把他的病例,还有你的诊断,手术记录都给我传过来吧,他在我这,我是医生,可以照顾他。”
林木给他发邮件。
“幸亏了你是医生,他受伤,你给他治疗。你们两口子也算是绝配了。”
“我宁可他不是军人,他就算是军人,也不要是这种兵种。”
吓到了,那么包裹的严密,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被扎了一刀,伤口深不深,失血量大不大?一个山一样的男人,倒下了,他心疼得要死。
“没事,病例给你了,肯定能照顾好他,多做一点好东西给他补血。龙精虎猛的他,身体好着呢,修养几天就好啦。”
林木是不以为然,只认为这是个甜蜜的好机会。
田远看了看病例,也算是放心了一些。林木说的对,他需要好好补补,补血的多吃点,林木还把他以前的病例给他看了,皮肤的复原能力不错,硬伤,没有伤及脾脏之类的,多吃多睡多休息,就是最好的办法。
他的厨艺,不咋地。不能做出一锅补血的补品。他解剖一流,却没有杀过鸡。给他做一锅人参枸杞鸡汤是不太可能的。
翻看着存货,他伟大的丈母娘上次让潘雷带来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人参鹿茸。田远想了想,拿着这些东西去了中餐馆。
出钱,他提供食材,拜托中餐馆给他炖。
然后,提着保温桶回来。潘雷还在睡呢。
吃了再睡吧,一直都是潘雷把他当祖宗一样疼着哄着,现在也换成他来伺候他一次吧。他们是两口子啊。对法身上多了一道划伤,都能心疼得半死。他对自己多好,自己最知道。
摇摇他的肩膀,趴在他的耳边叫着他。
“潘雷,潘雷,吃了再睡吧。肚子不饿吗?”
潘雷迷迷糊糊的伸出左胳膊就把他搂住怀里,胡乱的吻着他的脸。
“肚子饿啊,但我有一个地方更不舒服啊。”
田远赶紧摸摸他的肩膀,伤口疼了?还是给他买一点消炎药止疼药的才好啊。
“伤口疼了吧。”
潘雷坏笑了一下,抓过他的手,往下探去,碰触他的小头。
“对于肚子饿而言,这里更饿。我们两口子一个月没见面,你不知道他有多想你,想到饥渴,想到饥饿。饿的看见你它就哭了。”
田远手下他的小头,硬邦邦的了,田远咬牙切齿,低头就在他左边肩膀上咬了一口。
“让你什么时候都能犯色狼病,咬死你。赶紧给我滚起来吃东西。吃完了我帮你洗澡,然后继续睡觉。在我身边的这段时间,我要把你养胖十斤。”
潘雷撅着嘴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肚子,幻想一下十斤猪肉挂在肚子上的样子。然后为难地开了口。
“亲爱的,这十斤肉长肚子上,你会很难受的。”
田远去倒鸡汤,端着碗过来。
“为什么?”
他身体健康了,不是很好吗?
“肚子会顶着你的屁,股,我们恩爱的时候,会破坏感觉的。”
能把这一碗鸡汤扣在他脸上吗?他能不能别说这种话?知道忍着杀人的冲动很难受吗?
潘雷一看田远双眼冒火,赶紧扯开嘴角笑,装可爱的对他眨眨眼睛。
“我不帅了,我亲爱的宝宝会不会叫我熊熊?”
田远扯过来那个限量版的泰迪熊,指着熊,在指着他。
“你连熊皮都比不上。赶紧给老子吃饭,在闹腾一句,老子把这一锅的热汤都扣你脸上!”
“不是,亲爱的,十斤肉,长肚子上,我会不会像怀孕一样?”
“哼,有本事你给我生一个啊。废话少说,赶紧的把鸡汤喝了。”
潘雷看看田远的手。
“你动刀了?我告诉过你什么啊,不让你拿刀。”
“废话这么多,你吃不吃?”
潘雷不放心啊,拉过他的手反复看着,确定没有一点的烫伤,一点的刀伤,这才放心了。
“吃还不行。可我真的讨厌吃这种东西,你给我鸡腿吧,你把汤喝了吧。”
“失血过多的可不是我。”
潘雷是真的不想吃这种东西,汤汤水水的,不顶饱。不如给他一只烧鸡,几瓶啤酒来得爽啊。不吃吧,田远看着他呢,吃吧,他是真不爱吃。
田远对他一瞪眼睛,潘雷赶紧低下头。他家这口子发威,挺恐怖的,对吧。
第一百八十四章 换你来伺候我
眼珠一转,潘雷又开始冒坏水。垮着一张脸,皱着眉头抬起右边的手臂。
“哎哟。”
田远赶紧坐到他的身边,摸摸他的胳膊,担心是显而易见的。摸着他的胳膊,就像是对待上好玉器一样。
“疼了?抬不起来?今天我给你换药,在检查一下,要是复原的不好,还是住院吧。”
潘雷明摆着这是要好好撒娇装可怜。
“喂我。”
他又不是左撇子,右边胳膊伤了,肯定是行动不便,田远端着饭碗靠近他,一勺一勺的小心翼翼的喂进他的嘴里。
那么丁点大的碗,又是鸡汤,一仰脖咕嘟咕嘟就喝下去就行了。可他偏不,就要喂。
张大嘴,嗷噢一下,能把勺子一起吃了。美滋滋的喝了一碗汤,吧嗒吧嗒嘴。
“给我一个鸡腿。”
田远又给他拆鸡腿,举着鸡腿送到他的嘴边,潘雷咬下一口肉,凑近田远,送到他的嘴边,田远觉得好笑,咬一口,他这才满意的吞下去。
晚饭也是给他一口,自己吃一口,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潘雷就开始闹哄着要洗澡。
田远怕他的伤口沾水,特意买了保鲜膜,仔仔细细的给他包裹好了,确定没问题,给他找睡衣,找内裤,伺候大爷一样都弄好了,才请这位爷进去洗澡。
潘雷只要等着就行,张开手臂等着田远给他洗澡,田远一通忙活,终于他满意了,只剩内裤了,去洗澡了,田远就开始铺床,潘雷又不满意了。
“田儿,田儿,宝宝,我一个人没办法洗澡,你进来帮我。”
田远拍松了枕头,叹口气,大爷啊,你今天的要求好多。
念在你行动不便的面子上,行,帮你洗澡。
挽起袖子,踏进浴室。潘雷已经只剩真皮大衣了,大咧咧的站在那,身上一点水都没有。
这个身高,田远能方便给他洗头吗?把他按在浴缸的沿上,低头,给他洗头。其实就他那个寸头,比洗土豆还快,冲一下,撒下洗头水,搓吧搓吧再冲干净就行了。
潘雷转个身。
“帮我洗后背。”
田远给他擦着后背,挺奇怪呀,这次洗澡他变的非常的老实,真的,以前都是连哄带骗得把他弄进浴室,欲行不轨之事。被他骗过好多次呢,在浴室里,被他抱在洗手台上,然后……
田远脸一红,啥也别想了,专心致志的洗澡吧。他身上的肌肉结实,被他背起来扛起来抱起来很多次,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山一样,沉稳,踏实,巍峨,屹立不倒,一直坚忍不拔。
沐浴露划过他的后背,他的手指点了点那些以前的伤疤,心疼起来。
他的身上啊,伤疤挺多的,大大小小的,他说有训练时候留下的,有执行任务时候留下的。也就这几年他做了教官,除非重大事情,他不在出动之外,这些伤疤才少了。可还是很壮观啊,这不又来了一道。
“注意一点,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的往上冲,还让二哥骗我,也不为别人想想,爹妈知道了要多担心。我有多担心。自己不疼啊。”
潘雷低着头笑。
“谁知道那个孙子耍阴招啊。防不胜防。不过他也没得到便宜,我踹了他一脚,把他脾脏踹掉了。全胜。”
“逞强斗狠,就你这样的不当兵,流落到社会,也是当地一霸。以后注意一点啊。差一点点就伤到主动脉血管了,失血壹仟单位,你以为你是超人啊。”
“我不是潘越啊。”
说起潘越,不得不说其他们姐弟俩合伙考验他,把他吓得不敢回来这件事啊。
“潘越临走之前,和我说了一件事情。就是第一个晚上,他突然跑我房间来的事情,你说……”
潘雷一听,坏菜了,这是兴师问罪来的呀。他家这口子要事知道他们合伙捉弄他,还不气死了啊。他就没好果子吃。
“哎哎,后背洗干净了吧,帮我洗洗前面吧。我肩膀疼,自己没办法弄呢。”
田远咬着嘴唇低笑,行,行,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也行,念在他负伤在身,这个问题可以放放,以后再说。不过呢,以后再说不代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混蛋,捉弄他上瘾了是吧,行,你个老小子,给我等着,你伤好了,就是收拾你的日子。
“转过来我帮你洗。”
潘雷耳朵支愣着呢,他家这口子声音没变,还是这么温和,手劲也没变,温温柔柔的,就说明,他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