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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点了点头。
林峰回到家后,已近12点了。妻子刘蓉正坐在客厅等他。
林峰到儿子的房间没看到儿子,就问刘蓉儿子去了哪里。
“今天想和你好好聊聊,怕给儿子带来不好的影响。”刘蓉淡淡的说道:
“其实,我们早就应该好好的谈一谈了”。林峰同意妻子的话,就说道:
“我觉得我们之间早就应该开诚不公的谈一次,你不觉得最近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你错了”刘蓉打断的林峰话:
“我们之间二年前就出问题了,今天我觉得到了该有个结论的时候”。
说着,刘蓉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林峰,我们分手吧!”
刘蓉这句话让毫无思想准备的林峰怔在了那里,好久他才想起问为什么。
“为什么?”刘蓉看了要眼,眼神中是一种轻篾:
“当你一个又一个搂着其他女人在床上鬼混的时候,你就没想过迟早会有今天吗?”
刘蓉的一句话,将林峰心中仅有的一点侥幸心理扫荡的荡然无存。他知道今天刘蓉和自己的谈话,应该是早有准备的。但是他心中还存有疑惑刘蓉是怎么知道自己那些事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峰不相信刘蓉有关于婚外情的确凿证据。
“我怎么知道的”刘蓉白了林峰一眼: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去上海是为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为工作,甚至去年初你连与我去印尼旅游时都不忘要与你的相好风流快活。还要我说什么吗?”
听到刘蓉这句话,林峰知道与刘蓉间很难挽回了。但他仍想知道刘蓉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怎么知道的,你别管,重要的是这些事的确存在”刘蓉的声音大了起来:
“你不会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吧?”
虽然与刘蓉冷战了半年多,但突然要分手,林峰还是觉得很难接受,他问刘是不是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两年,我整整容忍了你两年,现在你还好意思提出让我原谅你吗?”刘蓉的这句话让林峰彻底的死了心。
他想了好久,只好同意刘蓉提出的分手要求。
“儿子,房子都归你,如果你同意就在这上面签个字”说着刘蓉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到林峰面前。
看着刘蓉毅然绝然的眼神,林峰知道刘蓉已拿定了主意,以自己对她的了解,改变她的主意比登天还难。
想着自己七年的婚姻今天走到尽头,林峰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他只好无奈的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好,过两天,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说着刘蓉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四周。
“你要照顾好儿子”听到林峰这句话几颗大大的眼泪从刘蓉眼睛里眼睛里滚落了下来。
刘蓉说着拿起包,向门口走去。
看着刘蓉现在就要走,林峰马上站起来,拦住了她。
“天太晚了,你留下吧,我走”说着林峰就要去换外出的衣服。
“不用了,按协议,这个家是你的”说着刘蓉打开门,走了出去。
刘蓉走后,林峰在那愣了半天神,感觉刚才就象是做了一个梦。
想到只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一股悲哀涌上了心头。尤其是那可爱的儿子从此以后不能再在自己眼前撒娇了,想到儿子,他平生第一次开始自责。
第二天一大早,林峰就去了父母家,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行为给清廉了一辈子的父母丢了脸,但觉得无论如何也得面对他们。
父亲宽容的态度让林峰感到更加的难受,甚至有种扑进父亲怀里放声大哭一场的冲动。
“峰儿,我和你母亲年龄都大了,也无所谓在人前是什么形象,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好好的和刘蓉过日子,把你们那聪明可爱的儿子培养成才。”显然父亲还不知道刘蓉已和自己签了离婚协议。
“爸”林峰思索了良久,觉得还是应该将他和刘蓉的事告诉父亲。
林父看着有眼泪在儿子的眼睛里打转,就问儿子怎么了。
“昨天,刘蓉和我分手了,已经签订的离婚协议,儿子她要带走”说着林峰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听到儿子和儿媳已经签了离婚协议,林父没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转身去了书房。
不一会母亲从早市回来了,她看到林峰一个独自坐在客厅,还以为林峰一定是被他父亲教训了一番,就安慰林峰别怪父亲,他那样做也是为他好。
“不是的,妈”林峰觉得告诉母亲他与刘蓉分手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因为在母亲眼里,刘蓉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到的好媳妇。
他实在没有勇气将这事告诉母亲,就借口没了工作得出去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做,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父母家。
出门后,林峰想看看红杏时装公司在北京的进展情况,就给红杏打了个电话。
“本来装修已经开始了,但陈鹏说上海公司急需一笔钱周转,没办法我只好答应将帐面上的九百多万余款打了过去,但这已经两个多月了,还不见陈鹏将钱转回来,三个店的装修基本上都已结束,只是付不了装修尾款,而且也没有足够的钱进行开业前筹备。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突然林峰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马上让红杏赶回北京。然后拨通了陈鹏的电话,但电话却关机。林峰又打电话问了杨林,杨也说自从昨天在法庭门口分手后,也曾联系过陈鹏,但电话一直关机。
下午红杏就到了北京,见面后林峰问红杏公司的注册手续是否在她手里。
“因为还开业,有一天,陈鹏要,我就给了他”。
“陈鹏电话一直关机,联系不到,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林峰对红杏说:
“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太让人难以理解,先是我在没有一点先兆的情况下突然就被纪委双规,刚从法庭出来,到了家里,妻子又要和我离婚,最令人生疑的是,她对我在外面所做的一切好象都了如指掌”。
“我也奇怪你怎么突然就出事了,而你做事一向低调”红杏也说了自己的看法:
“而且,感觉好象是有人专门针对你似的,而且着着都不落空。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要说得罪的人,也就是贾进财和李铮了,但是在看守所里,李铮却没少帮我,到底会是谁呢?”。
林峰也感觉是有人针对自己设计了这一切,但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是谁非要自己一无所有才罢休。
“算了,还是别想这些了,我没了工作,眼下最重要的将北京的几家店开起来。”林峰觉得与其在这无谓的浪费时间,不如想着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
“也对,问题是陈鹏联系不到,可怎么办”红杏说道:
“连装修尾款和三个店开业所需要的资金总额在三百多万,而我只能从天津的店里抽出来几十万”,所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联系到陈鹏。”
林峰也觉得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可是陈鹏究竟去了哪里呢?
(未完待续)
偷香(四十一)
一连几天,林峰都在想办法和陈鹏联系,但陈鹏所留的手机一直处天关机状态,红杏更是一天几遍的催促林峰。
直到香港爱博公司的嘉妮小姐来了电话,林峰才知道陈鹏已不打算继续投资红杏时装公司。他已经电话通知嘉妮小姐,他已经完成了从红杏时装公司的撤资工作。
“真是有点可惜,真不愿意看到一家很有前途的个性时装公司就这样在襁褓中难产”嘉妮小姐的话流露出一股婉惜之情。
嘉妮小姐的态度引起了林峰的注意,他觉得虽然陈鹏撤资出乎意料,但也不意味着红杏时装公司就永远没有发展的机会。
“如果,我们在短时间内筹到北京三家店开业的资金,嘉妮小姐是否还愿意继续我们的合作?”
“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电话中传来了嘉妮轻快的笑声:
“如果你和红杏小姐想继续个性时装经营,我很乐意与你们联手搏击大陆的个性时装市场。”
第 4 部分
偷香(37)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但是进展的速度,就看我筹钱的效率了”林峰直言了他目前的处境。
电话那头的嘉妮沉默了许久,象是在考虑什么,过了好一会她才说道:
“你看这样行吗?北京总店的投资由你们完成,两个旗舰店的资金由我来解决,这三家店最慢也得在五月底投入经营,我们需要抓在夏秋时装市场销售旺季这一良机”。
嘉妮的话给了林峰极大的信心,他在电话中向嘉妮保证一定按约定将红红杏时装公司的经营搞下去。放下电话后,他坐在沙发上想怎么样才能筹到装修尾款和总店所需要的二百多万资金。
林峰首先想到的是柳娟,经过近一年的经营,柳娟的的广告公司和DM媒体发展态势良好,他相信柳娟一定会向自己伸出援助之手,但柳娟也不可能全部解决超过二百万的资金缺口。
正想着电话响了,林峰一看是红杏的,心道他正想把和嘉妮通话的结果告诉她呢,她就来了电话。
“林哥,你在哪里?”。电话中红杏的声音明显的有点着急。
“我现在已到了北京,我去找你,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要糟糕。”
“我在家呢,出什么事了?”林峰赶紧问道。
“电话中说不清楚,见面再说吧”红杏催促林峰告诉在什么地方。
林峰告诉红杏地址后,就在家等红杏到来。一边在脑子里谋划着筹钱的事的同时他也在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做事冷静的红杏如此火急火燎。
不一会经红杏就到了,进门后还没等林峰开口,就将一沓文件交到林峰手里。
“陈鹏委托律师事务所给我的律师函”。
林峰接过一看,律师函是这样:
“李红霞小姐
我事务所受陈鹏先生委托,现向你发出律师函,对于本函所述内容,你有权提出疑义,但不能作为你拒绝本函所要求事项的理由。如你对本函所述事项存有疑义,你有权通过法律渠道解决。
本所受陈鹏全权委托,负责解决陈鹏终止与你共同经营的位于天津XX市场‘一件时装店’的债权与义务关系。
委托人陈鹏已决定终止与你在‘一件时装店’的合作关系,根据你与陈鹏的合作协议,我所提出如下终止协议的方法,供你参考并选择其中一种方法,作为解决协议终止的方法。
方案一是你出资购买陈鹏先生所拥有的一件时装店70%的股份,此前,我所已委托相关评估事务所对‘一件时装店’所有资产进行评估,评估结果为‘一件时装店’实物资产与品牌资产共计人民币二百五十万元(其中品牌资产一百万元)。如你选择本方案,你需书面复函本律师事务所,并承诺在三十个工作日内将你购买陈鹏手中70%股份所需的一百七十五万人民币足额通过本所支付陈鹏先生。
方案二是你放弃‘一件时装店’的经营权,我所将根据陈鹏先生委托对‘一件时装店’相应资产进行处置,俟资产处置完毕后,所得款项在扣除本所10%的手续费后,按3:7比例由你与陈鹏先生分配所得剩余款项。
对于李红霞小姐对终止方案的选择,或是通过法律渠道解决此事,你都需在七个工作日内书面复函本所,本所将根据你的要求考虑或修正终止合作的方案。”
律师函落款为天津某律师事务所。
与律师函一同的还有红杏与陈鹏所签订的合作协议书和陈鹏给律师事务所的委托书的复印件。
陈鹏手机长时间关机,已让林峰疑窦丛生。这份律师函让林峰明白了,他这个视为知已的大学好友,铁哥们此时干得却是落井下石的勾当。
“林哥,你看这事该怎么样办?”红杏看林峰看完律师函后沉默不语就催促林峰。
“你是怎么打算的?”林峰反问红杏,他觉得按第二方案处置‘一件时装店’倒也不是一个可行的方法,这样,红杏多少能拿回点钱,也算是对红杏这一年多辛勤工作的一种回报。
“我是想留下时装店,但是我却没有钱”红杏有态度看起来很坚决:
“真没想到,陈鹏作为我一向敬重的人,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
林峰没有言语,他也不明白陈鹏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绝情。
“我也想让一件时装店存在下去,可是我担心这只是开始”。林峰看到律师函后,想到了那个刚完成注册还没有开始营业的红杏时装公司,如果陈鹏用同样的方法,来终止合作,那么他与红杏还需要承担装修以及房屋租赁的押金损失,那也是超过三百万的损失,为此他与红杏还得承担超过一百五十万的经济负担。
显然,红杏还没有意识到,后面还有更严重的问题。
“红杏,你别着急”林峰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这个忧虑告诉红杏:
“我觉得,天津的‘一件时装店’最坏的结果是我们放弃,非但不用再承担什么,而且你还可以得到一笔资金另做打算,可是你有没有想到,北京的红杏时装公司,如果算上装修尾款,损失应该在三百万以上”。
“你是说,‘一件时装店’只是开始?“红杏有点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陈鹏可能还会让我们按股份比例承担北京红杏时装公司的所有损失?“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