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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最终是段子焉服软了,她回京城便为鱼肉,可以任人宰割,留在这里却尚有一丝活路,大不了到时候远走高飞,她一定会拖,拖到小叔叔能来接她。
“我信你,我就在这里等你。”
沈年珩这才展颜,倾身吻了下她的口头,口中呢喃道:“我的好子焉。”
段子焉抬起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中,闷声道:“我一定会等到你的。”
*
沈年珩决定了进京,便有很多事要开始忙了,做完手头上的事情,还要交接折冲府中的事物,然后准备行李,沈年瑜先行回京,替他安排诸事,他要尽快准备好进京与他会合。
沈年珩去了折冲府打理琐事,段子焉便在山里替他收拾行李,沈年珩自幼节俭又容易受伤,有些衣服划破了口子也不舍得扔,段子焉挑出几件他爱穿的,拿针线替他缝补上,再绣些花式把补上的地方遮挡起来,她平日忙于看书习字,会绣的花式并不多,也就能绣个竹子或是云纹水纹一些简单的花纹虽然简单但她也会下功夫让这些纹饰看起来不那么突兀。
夜里沈年珩回来看到的便是段子焉挑灯替他补衣服的一幕,从前段子焉也会提议替他补衣服,可他总觉得一个男孩子缝缝补补不成体统,即便衣服破着也不补,或是他自己随便缝上几针,如今段子焉恢复了女儿身,穿着一身女装替他缝补衣服,他有种整颗心都被春日的阳光填满,又暖又软的感觉。
“子焉……”
段子焉闻声抬起头来,一头长发只是被发带松散的束着,头上依旧簪着那支白梨花的簪花:“年珩哥,你回来了,我今天补了两件,你看看行不行。”说完把旁边叠的工工整整的两件衣服给他递了过去,将扎破的手指悄悄藏了起来。
沈年珩接过衣服,抚摸着上面绣的并不精致却很用心的花纹,他有些惊讶又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感动,在他心里段子焉就像下凡的仙子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可她却为他煲汤做菜、缝补衣物,像每个平凡的女子一般,她能带给他的感动是任何一个人都替代不了的。
“别补了,这两件就好了,我要轻装上路,不适宜带太多的衣服。”
去京城不比其他,三哥早就嘱咐他买件新衣服进京,不要穿件旧衣服去,让人看了不体面,可段子焉替他补了,他便不舍得不带了,即便不穿看着也是个念想。
段子焉想了想也是,小叔叔进京应该会买些新衣服,京城的人都喜欢穿得光鲜亮丽,小叔叔也不能总穿这些旧衣服和他们来往。
她将手中补到一半衣物放下:“好,那我就不补了,你吃东西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说着要出去。
沈年珩拉住她的手:“别忙了,我吃过了,你……你回去歇着吧。”嘴里说着让她去歇着,可手又不舍得松开,握了一会儿才松了她的手。
他手一松开,段子焉便扑进了他的怀里,不舍道:“你什么时候走啊?”
沈年珩被她这么突然一抱身子有些僵硬,想伸手搂她却又犹犹豫豫,最后在她背上拍了拍:“后天,明天再去一次折冲府,和同僚吃顿饭,转天早上走。”
那她和他都没有什么独处的时间了,段子焉搂紧了他的腰,贪恋嗅了嗅他身上暖暖的气息:“小叔叔,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段子焉舍不得他,他更舍不得段子焉,他恨不得一刻也不要和她分开,最终沈年珩还是搂住了她,轻轻回了一声:“好。”
还是像以前一样,段子焉先去洗漱然后铺床,他洗完了去钻被窝,他本以为段子焉会避嫌,铺两床被子,结果进屋以后段子焉就铺了一床,看他进来还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笑容可掬的望着他,一点也不知道害羞为何物。
本来就有些尴尬和不好意的沈年珩一见这个阵仗更不好意思了:“你怎么就铺了一床被子?”
段子焉理所当然道:“都说了像小时候一样,小时候我们不就睡在一个被窝里吗?”
这个像小时候一样啊……
沈年珩无奈脱了外衣,穿着里衣躺进被窝里,段子焉支起身子拦住他:“你不脱上衣吗?你以前都不穿上衣睡觉的。”说这话的时候样子要多真挚有多真挚。
现在能跟小时候一样吗?
沈年珩神色一窘,道:“在军营里睡习惯了,就不喜欢脱衣服了。”
他说完本来还怕段子焉逼他像小时候一样要把衣服脱了,结果段子焉“哦”了一声躺回了被窝里,沈年珩松了口气躺了下来,盖好两人的被子,他一躺好,段子焉便凑了过来,一条腿搭在他身上,然后手摸索摸索摸到了他的胸膛,从衣领的缝隙里探了进去,沈年珩身体一僵赶紧抓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段子焉眨眨眼睛,天真无邪:“我小时候不是摸着你睡吗?我都许你不脱衣服了,你还不许我摸吗?”说完撇着嘴,好想他不让她摸有多过分一样。
沈年珩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悻悻然道:“可咱们现在不是小时候了,你这样……不妥……”
段子焉莞尔一笑,道:“你之前摸我的时候我也没看你觉得不妥,反正我就摸。”说着在沈年珩的小豆豆上揉了揉,长腿一收夹着他的身子,硬是贴着他躺着。
沈年珩在她面前就是个包子,任她揉扁搓圆,摸就摸吧……
段子焉趴在他身上躺了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但四周温度明显越来越高,沈年珩是真不能无视自己那敏感部位被她无良的亵玩着,悄悄挪了下屁股,免得被段子焉察觉到。
段子焉和他挨得这么近,怎么可能不知道沈年珩悄悄有了反应,她抬起头,摸了下他的下巴:“年珩哥,你下床把灯吹了吧,我想睡觉了。”
那敢情太好了,沈年珩立马起身下床吹灯,再回去躺着的时候特意躺在床沿处和段子焉保持一定距离。
黑暗里看不见段子焉的表情,就听到段子焉揶揄道:“我是老虎吗你躲我那么远。”
沈年珩支支吾吾半天道:“我现在不大习惯身边有人……”
“骗谁啊,你在军营里不都是一堆人睡一个床吗?”说着段子焉便靠了过去,沈年珩顿时摸到了她光|裸细滑的肌肤,惊叫道:“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段子焉不以为然:“我没脱啊,我穿着肚兜呢,你不行摸摸。”说着就抓住沈年珩的手,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软绵绵的胸脯上。
触手是薄薄的绸缎,段子焉确实穿着肚兜呢,沈年珩还真没见过穿肚兜的段子焉,可现在不是思考这个时候,沈年珩赶忙缩回了手,结巴道:“你……你别这样了……”
段子焉不依不饶的压到他身上,两团软肉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别哪样啊?”同时一只手不老实的摸到他下|面,握住了他昂起的利剑,贴着他耳边呢喃道:“小叔叔,你不想要我吗?”
段子焉想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把自己的身子给沈年珩吧,元哥哥洁癖那么厉害,知道她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说不定会放弃她,这样她不就能安安心心的等着沈年珩了?
沈年珩深吸了口气,颤声道:“别……”手上推搡着她却又不敢用力,生怕手头没个准把段子焉伤到。
段子焉可没他这么心软,手不老实的抚摸着他脆弱的地方,继续呢喃道:“小叔叔,你就不怕你走了我被别人抢走吗?你要了我吧,这样你就能安心了……”
沈年珩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他更相信段子焉不会,段子焉一定会等他回来了。
“子焉……你别这样……你不懂,女子的贞洁要留在新婚之夜,我现在不能碰你……唔。”段子焉才不听他说教循着声音吻住他的唇瓣,顺手扒开他的衣服,用自己的最柔软的部位磨蹭着他,勾引他蠢蠢欲动的欲|火。
沈年珩把持了那么多年真的经不起她这么赤|裸的勾|引,体内的邪火一把一把的往外蹿,恨不得把她压到身下就地正法,狠狠地占有她……
最后沈年珩实在忍受不了了,手一抬……一掌劈晕了段子焉……
将昏过去的段子焉轻轻放好,沈年珩无奈的摸了摸自己饥|渴的小兄弟,再看了眼折磨人的小妖精段子焉,用手默默把斗志高昂的兄弟哄疲软了,完事以后自己也累惨了,洗了洗手拥着段子焉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叔叔坚守贞操为哪般?会不会两年以后一腔期盼付之东流,且看下回分解!
又要开始长大了~啦啦啦~
第54章 送行
第五十四章
直到送沈年珩走的这天早上;段子焉也没能得手,沈年珩还是清清白白的小处|男;段子焉算是领会到了沈年珩固执起来的强大,她敢乱动,他就敢点她的穴;相拥而眠一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段子焉终于放弃了;早上起来规规矩矩把自己衣服穿好;然后轻轻地起床给他做临行前最后一顿早饭。
等段子焉做好了饭进屋;沈年珩也起床了,趴在床底下不知道在找什么。
段子焉边摆盘子边问道:“年珩哥,你做什么呢?”
沈年珩找了一会儿抱了个酒坛出来;将酒坛放在了桌子上:“找这个;给你的。”说完开始拆绑着酒坛的麻线。
段子焉小时候见过这个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里面有沈年珩攒的钱,是他将来娶媳妇用的,给她?
“年珩哥,这不是你攒着用来娶媳妇的吗?”
沈年珩闻言一愣,道:“谁跟你说的?这是我给你攒的,小时候我说给你买琥珀买狐狸皮没想到有那么贵,就攒着钱想攒多些再给你买,我看你现在也没说要了,就没买,正好我现在要走了,这些钱你留着花,省得花钱的时候还要去我哥那里取。”说着把这酒坛推到了段子焉的面前:“这么一算,也算是攒着给媳妇的……”说完有些不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段子焉低头向里面看去,这里面有大半坛的钱,有铜钱、铁钱还有几颗小银锭子,加起来应该是不小的数目,这可是沈年珩攒了很多年的钱啊……
段子焉摇摇头将坛子推了回去:“我在山里又不用花钱,你去京城带着吧。”
沈年珩坚持又给她推了回去:“这一坛就是给你攒的,即便你不是姑娘,我早晚也会给你的,我去京城还有钱,你就拿着吧。”说完又走向里屋的柜子,从拿出一个雕刻精致的扁木盒。
他回到段子焉身旁,道:“这个是我昨天买的,你小时候想买簪子我没给你买,现在知道你是姑娘了,我就给你买了一套,我看你除了现在带的簪花和一个簪子也没有别的首饰,我先给你添这一套,以后你有想买的自己买,里面还有个镯子,我也不会挑这些东西,看有好几个姑娘都喜欢这个镯子就给你买了。”说完打开扁木盒,里面有一对对簪、两个簪花和一对耳坠,应该是成套的,另外还一个翠玉的镯子,做工都很精致。
段子焉一看就知道沈年珩肯定是挑着贵的给她买的,沈年珩是那种给自己买东西都不舍得买好的的人,却给她买回来这么多好东西……
段子焉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摸着这些东西喃喃道:“你买这些做什么,这些肯定很贵吧。”
沈年珩无所谓的笑了笑:“贵不也就这么几个吗?哪家姑娘不戴首饰的,趁我还没走带上给我看看吧。”
沈年珩觉着段子焉长的那么好看不打扮简直暴殄天物,他昨天翻了一下她的抽屉,里面除了几条素净的发带和一个簪子什么女儿家的首饰都没有,他本来还想给她买点胭脂水粉的,但他觉得段子焉不擦这些更好看,最后便也没买,而是给她挑了个镯子。
说起这个镯子,不买不知道,一买吓一跳,他以后要不多赚点钱怎么把媳妇养的漂漂亮亮啊?
买都买回来了,她再矫情价钱也没有意义,段子焉点了点头回屋换了身匹配些的裙子,再回来拿着东西到镜子前面戴上,其实她并不觉得戴上首饰能替她增色多少,可送的人却让这些首饰增色不少,她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自然也是欢心的。
她瞅向镜中的沈年珩莞尔一笑,道:“我很喜欢。”
沈年珩也不是没见过段子焉女装的样子,但她戴着自己挑的东西总有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就那么呆呆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走到她旁边,拿起那对没法戴上的耳坠道:“可惜这个不能试试,你等天凉了把耳洞扎上吧,戴上肯定更好看。”说完,望着镜中的段子焉,好像正在想象她戴上以后的样子。
段子焉调皮一笑夺过他手上的耳坠,转过身对着他用手举着两个耳坠放在耳垂上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