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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之后,她也偶尔会在这里过夜,渐渐放在这里的东西就多了起来,考研后宁靖直接将她东西全部搬了进来,还特意置了个大衣柜,专门给她放衣服,里面满满堆放了一柜子衣物,有她母亲给她买的,也有宁靖给她买的。
房间虽是租的,却投入了两人很多的感情,两年来,她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布置,每个细节都倾注了两个人的心血,每个角落都充满着两人共同的欢乐。
Z市放假居全国第一,宁靖工作也没几年,他平时花销大,买了车之后也没多少存款了,知道最近几年房价高买不起房子,他们就打算这个房子再租几年,先住着。
他问她,“如果我没钱买房,你还愿意跟我吗?”
“当然了!”她理所当然的回答,“我爱你跟房子无关,只跟你有关!”
那时他很感动,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到自己骨血当中。
说起来,宁靖当初追她,花费了不少心思,他本来以为对她是手到擒来的,可不知她是真不懂还是装傻,硬是每次都被躲过,直到整个学期过去,他都快心灰意冷了,在她所有室友和他朋友的帮助下,在她宿舍楼下,学校里拉了好几条告白的横幅,她才恍然地表示她才知道他是想追她,宁靖气的差点没一头撞在电线杆上。
“现在呢?现在总知道我喜欢你了吧?”宁靖气急败坏地对着站在宿舍里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沈年华,大声喊道:“沈年华,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她平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腾地脸红了,羞涩地轻声说:“我还未满十八岁呢!”
第十一章 君子之交
他送她的第一份比较贵重的礼物当时挺轰动,引起了不少人围观。
倒不是什么浪漫蜡烛鲜花配戒指什么的,而是一架空调。
他听她室友说她这人极怕热,夏天晚上在宿舍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送她空调的前几天,他听她室友说她在宿舍看书,看着看着就哭了起来,室友问她怎么了,她一边抹眼泪,一边用很平常的语气平静的说:“太热了!”
室友简直哭笑不得。
宁靖十分心疼地对说她:“你怎么这么娇气啊?居然被热哭了?我还第一次听说有人热哭的!表情很无奈。
过来几天,他就花光了他当月全部的工资,给她买了个空调。那是他和朋友合伙开公司被背叛后,在公司上班领到的第一份薪水,之后两人吃了一个月白米饭拌酱菜。
也是这件事之后,沈年华才真正从内心接受了他。
毕业后,这空调也一直用到现在不曾换过,上面还被她用记号笔画了两个Q版老宁和她牵手的小人。
她坐在床上,床的对面是一架白色欧美风的梳妆台,这还是宁靖特意为她去旧货市场淘来的,她用白色丙烯重新刷了颜色,又换了面崭新的镜子。
梳妆台的小抽屉里面放了几十块到上万块不等的各种首饰,全部是他每年送的节日礼物,他自己的除了一块因业绩突出公司奖励的劳力士手表外,就只有一块雕刻着貔貅的白玉和一串开过光的黑色檀木佛珠。
这白玉貔貅和黑檀佛珠都是她送给他的情人节礼物,还有围巾、领带、袜子、她给他画的肖像等一些不值一提的小礼物,望着空调上傻乐地牵手的小人,不自觉的笑了。
她夏天怕热,冬天又极畏寒,脚怎么捂都捂不暖,宁靖就直接抱起她的脚,揣进自己怀里,紧紧搂着她睡,每夜每夜的都是如此,这个举动不仅温暖了她的脚,也融化了她的心。
他曾说:“女人的心就好比城池,有的外表看上去坚不可摧,一旦攻破里面就是一马平川任君驰骋;有的看上去没有高墙围绕很好瓦解,进去后才发现里面铜门小巷沟壑地道,每深入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沈年华很有自知之明地点头:“我属于前者。”
“那陈培就属于后者!”宁靖警告她道:“所以你要离她远一点知道吗?不然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
没想到,居然被他一语成谶。
往事一幕幕从脑中闪过,就像一段段被刻录在心灵上的电影片段,回忆越是幸福,痛苦越会加倍。
发了会儿呆,就听见感应锁自动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房门被打开。
宁靖在门口换了拖鞋进来,将包放在床头柜上,三两下解除了围巾挂在衣架上,打开了空调,将衣服通通脱去,进了洗手间,打开水蓬头,哗哗地往身上冲着。
洗手间的门是纯透明的,如果不拉窗帘,房间内的人就可以将洗浴室看的一清二楚。
他已经习惯了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也习惯了不拉窗帘,他壮硕的身躯像以往一样进入她的眼睑,每一寸都那样熟悉。他身材健壮魁梧,肌肉结实,一只手抓住她两只胳膊都叫她动弹不得,只得任他轻薄。
他很骚包,总是自认为自己的弟弟又长又粗,十分得意,总是不穿衣服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惹得她面红耳赤,没到此时,他就来个饿虎扑食,将她压在身下,只剩一些淫靡的呻吟与喘息。
他还有皮肤炎,一到夏天或喝酒吃辛辣的食物,身上就会长出一些红疙瘩,奇痒难耐,难以根治。为此她在网上搜罗各种偏方,去排专家号,问专家哪个偏方比较靠谱。
因为自身有皮肤方面的问题,他对关于皮肤上的问题知道的挺多,总是说她:“不要早晚都洗澡,皮肤上的保护层会被破坏,一周两到三次最科学!”
可惜她屡说不改,他只得给她买了一堆护肤品来养护,每天晚上都要她涂上,她要是忘了或是太累睡了,他就轻轻掀开被子,帮她涂好后再轻轻躺在她身边,拥她入怀,安然睡去。
静默的空气中只能听到水哗哗地响着,他洗澡很快,冲了一会儿就出来,用宽大的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依然是赤|身裸|体,安静地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椅子转了个圈,滑到书桌旁,打开电脑,放了音乐。
他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忙着自己工作,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提都没有提。
坐了一会儿,沈年华就站起身打开柜子,将柜子里的衣服扔到床上开始整理。宁靖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噌地站了起来,捏着她的手腕,怒问:“你干嘛?”
她扭动手腕,想抽回自己的手,挣扎了两下,他却抓的越发紧,她疼的皱起了眉,看了他一眼,他微微松了些,还是抓着不放。
“宁靖,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认为我们还有回转的余地么?”
他像只红了眼的斗牛,“你想怎么样?”
沈年华低着头,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说出了那三个字:“分手吧。”
“不可能!”宁靖想也不想,断然拒绝。
她略微嘲讽地笑出声来,缓缓念道:“只要日子过得去,哪怕头上有点绿。横批:忍者神龟。宁靖,你确定你能忍受得了吗?”
“你……”宁靖龇牙欲裂,
她还不等他说出什么来,就轻声说:“不论你能不能忍受得了,我是肯定忍受不了的!”
宁靖就像被人狠狠打一拳似的,脸色惨白,怔然地松开了她的手。
她揉了揉手腕,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是在报复我?”他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沈年华好笑地问:“我报复你什么?宁靖,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任的,当你做出事情的那一刻,我相信你就已经做好了决定,我沈年华不是那么死皮赖脸的人,既然你都做出选择了,那我就成全你。”
她说着,一贯的轻松语气,像在说着别人的事。
她一向都是温柔的,乖顺的,甚至大咧的,糊涂的,总是没心没肺的开怀笑着,乐观又积极,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冷静的,无情的,决绝的。
不,他一直知道她是决绝的,就像当初对陈培曾那样好过,义无反顾的帮助她,那她当姐姐一样全心对待,当知道她背叛她利用她的那一刻,她虽然伤心,却毫不留情地将她从心底删除,再见到她,只剩下客气、敷衍与不耐,不论她主动示好,还是撒娇耍赖,她都只是冷冷地看着,疏离地笑着。
就像现在。
他从来没有这样恐慌过,连在创业之初被朋友卷走了公司的全部资金他都没这么绝望过,就像一个你笃定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东西,突然有一天她告诉你,她不属于你了,就像你的心长在身体里,突然有人从你胸腔中将它取走,告诉你,这颗心其实只是接住在你胸膛,现在,它要走了。
那种空荡,疼痛,无助,恐慌,孤独,各种情绪纷沓而至,洪水一般将他淹没。
他猛地抱住她,紧紧搂着她,像过去一样,在她脸上身上胡乱地亲吻着,不顾她的挣扎,脱她的衣服,口中不停喊着:“年华,我爱你,我爱你年华,我真的爱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受不了的,年华,我会受不了的……”
她声音依然很轻,也很坚定:“宁靖,你当初做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你做出那样的事,我能不能受得了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聪明一世,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她声量陡然拔高,厉声斥道:“宁靖,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还是这么做了,你根本就不在乎!宁靖,你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的!你这混蛋!你真虚伪!”她隐忍的怒气在这一刻终于全部爆发,连声怒喝:“虚伪!虚伪!虚伪!”
宁靖从来没有被她这样骂过,一时竟呆了,应该说,她从来不曾这样大声而尖利的说过谁,就是当初屡次被陈培背叛利用,她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她这唯利是图谁都可以作为利用对象的性格如果一直不改的话,那么她一辈子都交不到一个真心的朋友,她在我还未进入社会时就狠狠给我上了一课,我应该感谢她才对,至少她让我知道,不是每一个对你笑的人都是你的朋友。”
可交又有缘的人深交,可交但无缘的人淡交,不可交但有缘的人泛交,不可交可有孽缘的人绝交。
陈培原本于她是深交,渐渐成为泛交,现在成为绝交。
人生中,我们本来以为不可或缺的存在,原来不过是来到你的生命中,只为给你上一课的路人甲。
面对这样激烈的沈年华,他突然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她,用嘴巴堵住她的嘴,手掌伸进她衣衫内灵活地解开她的胸衣暗扣,揉捏她饱满的乳房,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住她。
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却抵不住他的强势,身上的衣裤被他一件一件的扒了去,双腿抵在她两腿之间将她两腿朝着他打开,一只手抓住她两只胳膊举在她头顶,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扶着胯|间巨剑对准她中间的洞|穴猛地贯穿了进去,痛的她身体向后一缩,眼泪哗一下就滚了出来,屈辱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他的阳|具又粗又长,她尚未经过润滑的甬道又干又涩,这样骤然捅进去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生生撕裂了一般,疼的身体霍然紧绷,上身反射地弓起,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血腥味在她唇齿间蔓延开。
他只是进去了一半就卡在那,进不去也出不来。
他也不着急,两人相识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五年,他对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手指灵活地挑逗她胸前敏感的珍珠,舌尖在她耳垂颈脖间流连,引起她一阵阵颤栗,不过片刻她身体就瘫软成了一滩烂泥,没了半分力气,两人紧紧咬在一起的地方涌出一股热潮,如同润滑油一样滋润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第十二章 相见恨早
沈年华平时是个再和顺不过的人,可一旦倔起来,心气一下子就上来,羞辱万分之下两只脚不停的挣扎,上身也不住地扭动,可越是扭动,宁靖反而像品出乐趣来,兴奋的眼都红了,身体越加卖力的抽动,不论是体型或是体力,平日里一只手都能按住她不能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向来好强,自己兴奋的同时还希望她也同样快乐,竟忍着不射,在床上整整折腾了她两个多小时,
直到她昏倒在床上,他才尽兴地在她体外射了。
他似乎好久都没这么尽兴了,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躺在她身边,伸出一只胳膊枕在她颈脖下,将她轻轻揽在怀中,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手指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
眉,眼,鼻,唇,还有皮肤,每一寸都让他爱到骨子里去,越看越是喜爱,在他眼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比不得他媳妇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