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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嘉也笑,“其实我知道您想问的我什么,是不是我别有居心,早就想图谋你们宁嘉的大业,所以才对蔚蔚这么好?”
“那你的答案呢?”
“阿姨,我真的觉得委屈的不得了,别人说我也就罢了,您简直是看着我长大的,居然也这么说,”沈嘉瘪瘪嘴,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如果是您心目中的早有预谋,您见过那个有预谋的,能费尽心思预谋这样长时间?这一晃都快要二十多年了,我就算再有心机也不可能将战线拉的这样长啊,还有,”他睁大眼睛,“您当时可是知道的,我和蔚蔚认识的时候还不知道您家的真实情况呢,真的情况是你们回国我才知道的。当时蔚蔚是什么情况,现在蔚蔚又是什么情况,阿姨您都是一清二楚,所以阿姨,您不觉得将这样的帽子扣在我身上有点冤吗?”
他这一通话有理有据,说的我妈皱起了眉头,我一看那姿态,便知道她显然也是仔细考虑事情的来龙去脉,“沈嘉,不是阿姨不信你,是你实在对我们家太好,”她叹了口气,“阿姨虽然是傻的,但也不至于白痴成那个样子。就算是蔚蔚不说,我也知道你给了我们多少帮助,不管是钱还是……”
“那怎么叫无缘无故的好?”沈嘉哈的一声嗤笑,“阿姨,我一直是别有所图的啊。”
“你……”
“只不过我图的不是宁嘉,而是宁蔚,”他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我妈,那样子万分深情,“阿姨,您都不知道,我是多么喜欢蔚蔚。要是硬给我安上心机深沉的帽子,我也只承认我深沉在蔚蔚上面,至于其他,那都是小人心机,根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这事情更是显然易见。我妈本来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沈嘉这么一通忽悠,不被说通都是不正常,
再过去两句话,俩人又恢复了娘俩儿好的样子。
“我早就听说过能言善辩,”我看着我妈含笑离去的背影,摇着头看向沈嘉,“我对你这项本领真是佩服,佩服。”
“我权当这句话是夸奖了,”他笑嘻嘻的腻在我旁边,忽而挑起我的一缕发丝,“其实你一直是误解我了,我说实话一向很有力度,一向很能取得人心。”
我勾了勾唇,果真是实话。最好听的实话。
沈嘉显然是看明白了我眼里的讥嘲,有光芒自他眼中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又恢复往常那副样子,“蔚蔚,我现在觉得你才是最好的危机公关专家,”他啪啪的打开电脑,熟练键入一系列门户网页,“瞧着没?原本你的车祸,你差点撞死了人才应该是首页新闻的,但现在可好,所有头条都是我们即将大婚的喜讯。你用这条消息,冲垮了所有的丑闻。”
“跟在狐狸身边也要学点求生的本事,否则赔了这个身为哺乳动物的脑子,”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过我想说,这次全是无心之举。我当时只想速战速决,完全没往危机公关这方面琢磨。”
“你啊,”他眸子弯起,瞳仁那样黑,却有一种近乎妖冶的姿态,“非得喜欢带着刺儿的说话。不过我倒是喜欢,知道吗?从小我的老师便教我,有心栽花让花开不是本事,那样太刻意,太容易让人看出马脚。真正高明的人是善于无心插柳的人,那样做的事儿才圆滑,才是真的有力道。”
“你把这套大道理用在我身上真是白瞎了,”我看着他,“将傻子本能的会吃饭的举动硬要研究称生物的高级技能,这有点愚蠢而且故作聪明。”
“你不傻,你都会举一反三了,蔚蔚,我敢打赌,”他突然靠近,“你是不是在故意学着要暗暗揣测我的心思,表面还是那样傻,其实却在暗地里学着怎么对付我?”
我将笔记本重重一摔,“随你的怎么想。”
“我大概是忘记告诉你了,如果你要装的若无其事,那么对任何事情的反应就不应该过激,而这过激分为两个方面,一是速度上的,不应该反应过快,第二是力度上的,不应该反斥的力度过大;任何一点有了异常,这只能证明你是做贼心虚。而我刚才还没说完,你便迅速的说随我怎么想,蔚蔚,”他扳过我的身子,笑盈盈的看着我,“你刚才说这话的时候,牙都要快咬掉了。”
我转头,“你真是闲的。”又一字一句,故意装的轻柔,“这次好了吧,速度慢,力度也少。”
他别有意味的笑了笑。
“好啦好啦,那些事权当是在逗你,逗你玩儿的,”他又笑,“不过先知宁蔚小姐,我现在很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说这晚上的家宴,宁茂源和季南安还会不会来?”
我抿了抿唇,当即便下了结论,“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
“不信?”我扬眉,“那要不要打个赌?如果他们晚上来了,我们就取消婚约,你回你的英国,我在这过我的安分日子。怎么样?敢不敢赌?”
“不敢,”他直直的看着我,眼睛里仍是充盈着笑意,“不管你怎么下狠心,我还是舍不得你。”
我虽然平时有点缺心眼,但是有一点还是很聪明的,那就是对于我们宁家人的了解,说的好听些,他们都是所谓的“顾全大局”的人,背地里闹得要死,可是表面上依然可以笑靥如花,高呼着“哥俩好”的团结口号。
这样大的时候,宁茂源和季南安不可能不来。背地里咬牙切齿可以,但是当面撕破脸,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对了,你要不说,我还忘记了一件事情,”我看着沈嘉,拨打电话给顾遥,“将我写字台下面的信封拿给季总。”
我挂完电话,便见沈嘉盯着我,“那是什么东西?”
“怎么?”我挑眉,“我已经将和你的消息公布于天下了,就差和你上床履行实际程序。你现在这个态度是什么?迫不及待的捉奸?”
他看着我,一动不动。
“你别忘了,你刚才还告诉我做人要最善于不动声色,这样才能不让人看出自己的目的,而你现在这样……”我摇摇头,“患得患失的样子,实在是不好。”
他突然笑起来,那眼波简直是含情脉脉,“我对你,永远是患得患失的,蔚蔚。”
“我还忘记告诉你了,对人大气只是对外人,那些无关于我的外人,我自然可以装,装到底,但是对于你,”他顿了顿,“对于我最心爱的女人,我其实是很小气的。”
“所以,不要指望着我大气对待你和你那哥哥的一切事情,”他唇角深了些,“只要有一点事情,在我这里,都是可以影响大局的大文章。”
我往后站了站,突然觉得自己手腕的伤口有些疼,不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云淡风轻的解释,“我们中国的习俗,第一次见公婆,要娘家出一个兄弟陪同见面以壮声势。”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也是我哥。”
看着我良久,沈嘉突然莫名其妙的勾起唇角,“很好,很好。”
“宁蔚,你果真够狠。”
我别过头去。
我狠吗?
比起他们的狠,我现在这样做,只能算是无比温柔。
正文 第129章 分手,是救赎还是路已尽头?(2)
更新时间:2011…9…19 19:16:14 本章字数:3322
分手,是救赎还是路已尽头?(2)
下午去接沈嘉爸爸沈景州,接机很顺利,飞机难得的没有晚点。
而我那哥哥,季南安也比我想象中的早到。他身着的是深色定制西装,袖扣是精美的碎钻,在阳光折射下,这碎钻映照出奇特到诡异的光芒,让他整个人的气质又凌厉了几分。
我这哥哥很好的行使了自己的职责。从始至终,便站在我的旁边,在外人看来,那是一副再明显不过的“娘家人”姿态,虽然低垂着脑袋,整个过程中,都有些面无表情。
大概这个过程中,兴奋于表面的,只有沈嘉。
我身着的纯中国的服饰,去贵和五楼买了套休闲装,衣领有些百合花的设计,延绵起来,正簇拥着我的脖颈,设计师说,这样可以让我原本便长的脖子显得更加线条优美。这衣服总起来说是偏旗袍的设计,有些紧身的贴在身上,中间缀以金丝绣成的如青花瓷图案般的花形,裙摆却是有些西方的设计,像是海浪,一走起来极有动感。
总起来说这衣服就是看起来曲线玲珑,看起来具有中西方结合的特色。
这衣服是临时买来的,并没有费多大的周章。我不愿意穿沈嘉带来的衣服,即使现在已经完全步入他的计划当中,那也想尽力维持着属于自己的一点特色。
其实仔细想想,在殖民地里还吆喝着自己的主权不可侵犯,那真是相当滑稽的一件事情。
我对沈嘉爸爸很有好感,之前他虽然对我们的事情没有说些什么,但之前面对沈嘉那样出手大方的帮我的途径,没有说什么已经是一种最宽宏大量的包容。每次去他家,他都很少在,一般在忙DMG公司的事情,而一旦回家看到我,总是一副儒雅的笑容,“蔚蔚来了啊……”
他的中文说的很生硬,不像沈嘉那样顺溜,但却有一种独特的感觉,即便是那样蹩脚,却仍然感觉发音温柔。
可是看着DMG这一路不断的扩张+吞并的路线,足以说明,这个男人只是外表儒雅,内心肯定也是歹毒强大的类型。
看看沈嘉这样,这足以说明,这毛病可以遗传。
我深吸一口气,还在暗地里乱七八糟的琢磨,就感觉沈嘉戳我一下,然后大喊,“爸。”
果真,前面大概十米处,出现了沈景川的身影,后面还跟着大概十个人。在这偌大的机场里,真真是前呼后拥,那阵场真是好看。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迎过去,沈景川先是给自家儿子一个拥抱,然后再看着我,“蔚蔚,”声音一如往日的亲切动听,“当沈嘉这小子不顾一切的到中国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来临。”
我故作羞涩的笑,装出一副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然后他又看着我身旁的男人,“这是……”
“我哥哥季南安。”我侧头,指着沈景川,亲亲热热的挎上季南安的胳膊,“哥,这是沈嘉的爸爸,沈伯伯。”
我能感觉到,我挎着他胳膊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一颤。
那样的颤抖简直让我心里一酸。
很快,便又恢复往常模样,“沈伯伯好,我是季南安。”
旁边沈嘉适时来了一句,“宁嘉集团总经理。”
“季南安……”沈景川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这才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季总经理,久仰久仰。”
这真是一场冗长没趣的见面。
可惜的是,这样的见面,我们却要从机场再转移到我家,辛苦的开辟第二战场,因为在那里,我妈妈和他爸爸要开始亲家与亲家的第一次会谈。
我,沈嘉爸爸,沈嘉是坐着一辆车回家的,季南安坐着另一辆车。回到家,却发现季南安不在。叔叔宁茂源解释,“你哥哥回来的路上,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说有工商局的来我们公司要检查事情,他去看看配合工作去了。”
要找一个理由也得找一个好理由,如果工商局的来检查,按照宁嘉的工作程序,连总经理都能惊动的事情肯定是大事,能再不经过我?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像是我们家一样,亲家见面就是大人们在那聊,而我们两个主角则无语以对,只能是时候笑着来应对大家。
我以为以宁茂源的态度,会多少有点异样来面对这种场合,我甚至在私底下做好了几种准备,以他之前那样澎湃的情绪,我真的担心他会大发“宁嘉农民企业家”的情绪,兴致勃勃的再来个砸场子,所以随时打算应对。但是现在看来我纯属多虑,宁茂源表现积极,一副正儿八经的大家长的样子。
接下来便是回忆我和沈嘉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都不知道老妈的记忆力什么时候这样好,我都不记得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这家伙居然还记得。从我们初遇时我的表情沈嘉的话,那细节记得简直是耸人听闻匪夷所思。总之,所有的事情都是为这个结论而去的——
我和沈嘉是日久生情,感情基础牢固。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被这顿话笑的腮帮子都有些疼,借口去洗手间休息一下,刚透过洗手间捏捏自己的脸,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得我连忙捂着手机,低头一看,竟是季南安的号码。
我没想到他会给我打电话。
想了两秒,才接起来,“喂。”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接下来的话竟是出人意料的直入主题,“宁蔚,不要结婚,不要和他结婚。”
我曾以为自己会无坚不摧,可是现在某些人一句话,我简直就要流下泪来。
“这算是挽留吗?”我倚在墙上接电话,眼风看向外面,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沈嘉我妈妈和沈嘉爸爸三个人正谈笑风生,一副无比和谐的局面,“季南安,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是,是挽留,是请求,宁蔚,我这么多年没有求过人,”他顿了一顿,明明声音很轻,却像是重锤一般砸到我的心上,“现在求求你,不要和他结婚。”
我轻笑了一声。
“我告诉过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