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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何先生还真是谙熟女人心,他这招竟然如此管用,她只是对她好,便令她恐惧三分,倘若以后她变本加厉的话——
只是,这个叫做席璎的女人还是比她想象的坚强些,至少她敢接受她的挑战,真的喝下那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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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旖旎,空气中狂躁的气息碰撞着,正迸出炙热的爱的火花。
“宝贝……宝贝,这次--用……用这里可以吗?”
戚擎苍喘息着,将桑念初紧紧拥在怀里,抱着她柔软的小身子,摩挲着她的檀口,边讨好边哀求着说。
桑念初很是为难,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请求呢,她睁着迷醉的双眼望着他胯间的昂扬,觉得拒绝他好残酷,可答应他又好折磨……
“我,我要怎么做?”
“含着它!”他坚决地说,一手还晃一晃那硕大,他在引诱她。
而念初却真的好像被引诱了般,饶是觉得心里很忐忑,却还是将小嘴儿凑了上去,轻轻将它含在口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他。
“噢……宝贝……”
戚擎苍大力喘息着,一只手揪紧床单,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喜悦和忍耐,她的丁香小舌虽是不经意,但那若有若无扫过他的爆发点时,他还是愉悦到了极点。
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已攀上她的身子,忽然重重捏了下她的丰盈,痛得她惊叫一声,松开了小口。
“别……继续宝贝……继续……”
戚擎苍苦求着,为了不打扰她,他老老实实将双手放在床上,死死纠结着床单,同时甚至还挺起腰肢想要再深入一点。
“咳……”桑念初忽然干咳了两声,戚擎苍立刻翻身坐起,他以为她弄得她不舒服了呢,便关切地问,“是不是又觉得难受了?那就不要再这样了,都怪我!”
“不……不是的。”桑念初红着小脸,一手还继续攥着,“只是太靠里面,所以被呛到了……”
“那也还是我的错,心疼你了……”戚擎苍的大手摩挲着抚上她的脖颈,轻轻揉着,“现在有没有好一些?”
“恩……那,那我继续吗?”
床弟之事几次便能得要领,桑念初在心爱男人的指引下更是很快便轻车熟路,令他几欲为之疯狂。他快要忍不住了,而她竟还起了俏皮之心,忽然玩弄着他的致命,放在掌心里又好奇又小心的揉捏。
“嘶……宝贝……快躲开!”他忽然低吼出声,还没等桑念初反应过来,一道浓重已是喷射出来,她躲闪不及,被溅了一身,伴随而之的还有她轻轻的叫声。
他疯了……他这是怎么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可他竟然觉得还不够,还想要,他还能再来,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无数次!
“宝贝,上来!”他霸道地忽然抱起她,扶着她的腰肢让她跨在他身上,“你来主导,这样对你比较安全。”
“我……我不行的。”桑念初推拒着,然而他却不容她质疑,指引着她缓缓压了上去,手间还使着力捏着她纤细的腰,尽管自己已是不堪忍受,却还心疼着她,等着她一旦有不适便立刻抱她起来。
她的身子上还挂着他的白浊,他撑起腰肢,用唇将它们抹去,继而含着她的小唇儿将它们喂入她的口中。
这是他以前从未跟佩慈有过的样子,他甚至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色。情,然而他就是想这样叫她难堪,他的小女人,他喜欢看她羞赧的样子,喜欢她害羞的将自己紧紧偎在他怀中,又忐忑又渴望。
她好紧,紧到他觉得她仿佛是为她而生,她的每一寸他都那么喜欢,都那么合他的意,他都抱不够,摸不够,爱不够。
“擎苍,我……好难过……”她愈发动情了,喘息越来越急促,他想她现在一定是闭着眼睛又痛楚又享受的样子,单是想想他就觉得内心一软,那里却是一胀……
还好,还好是她主动,不然他又要不顾一切的驰骋了,现在他至少还能强忍着那想要发泄的冲动,任由她在他身上乱搞,屡次不小心滑出来再屡次送进去,如此往复,折磨又甜蜜。
唇齿纠缠,心心相依,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依恋着彼此。
就连他们的身体也正从陌生到熟悉,到再不能分离,他享受着他的小女人正因他的滋润而一点点变得愈加成熟愈加美好,他喜欢她这种转变,他爱疯了她不经意间便流露出的性感和魅惑。
她正从五年前的抗拒转为现在的享受,甚至是主动索取,她学会从他们的欢爱中放纵自己,一如此刻。
她身躯向后倒去,伴随着他次次顶至蕊心的撞击,她正扬起修长的颈子向后倒,他想象着她勾勒出完美曲线的样子,而她的小手还被他紧紧攥在手中,生怕她一不留神便会因身子支撑不住而倒在他腿上。
那种感觉又逼近了……
他忽然抱紧她,将她紧紧锁在自己怀里,拼命冲刺了几下,紧接着便将那滚烫送入她体内,感受着她的身子痉。挛似的轻颤。
他吻着她,细致的,一点一点吻着,让她同他一起调整着呼吸,直到他们能开口说话。
“痛么宝贝,有没有不舒服?”他的声音沙哑,透着还未散去的情。欲,宛若这夜中久久不散的琴音,令她沉醉不已。
“没有,你呢?头会不会痛?这么激烈……”桑念初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她觉得这是他爱她的证明。
“激烈吗?要不是因为你怀了宝宝,我说不定会更激烈一些。”
“讨厌,没有结果的事情你干嘛要随便猜啊!”她小手捶着他的胸膛嗔怪着,眼睛却滴溜溜乱转,那个……有一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他了,或许今天正是个好时机。
“擎苍,我问你,你对佩慈有没有……有没有这样……”
“这样?哪样?”
“就是有没有……像我们刚刚那样,像你刚刚让我做的那些一样……”
她忐忑不安地问着这令她难以启齿的问题,她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特别到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专属的权利。
戚擎苍略一沉吟,他能猜到她为什么这么问,不过他不打算骗她。
“有过,但不多。”他诚恳地抱紧她说,“你知道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起,她在这方面很主动……”
“不许说了!”她突然负气捂紧他的嘴巴,身子也跟着缩了缩,像是嫌弃他似的。
这可让他如何是好?
戚擎苍苦着一张脸,扯起她不情不愿被碰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我不想骗你,所以必须要跟你说实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何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只和你一个人睡觉。”
“你当然要只和我一个人了!不然我就带着儿子再次离开你!”
“呵,你敢!”他结结实实照她的翘臀上便是一掌,不轻不重,宠味十足。
好甜蜜……好幸福。
虽然眼睛看不到,只能在脑海中一遍遍描绘着她的样子,却依旧觉得美好至极,觉得她的美无人替代。
虽然他有病在身,可她却不离不弃,一直陪伴在他身旁,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拥着她,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回忆着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愉快的,亦或是曾经痛苦的。他曾给她造成过险些致命的伤害,然而还好,他坚强又勇敢的小女人独自承担起这一切。
以后,他绝不会再丢下她一个人,他们将相濡以沫,共同照顾彼此,共同经营这个幸福的小家。
就如此刻,他们将要共赴梦乡,那梦里该有彼此——
戚擎苍的意识越来越昏沉,回忆中的画面也愈加模糊不清,形影迷离。
他有点累了。
轻轻拍着她的美背,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哄着她心爱的女人,想让她快快安睡。
可是她呢?她一会揉着他胸前的小红豆,一会又不安分地手儿滑下去,忽地握住他的那儿:“我还有一个问题,可不可以问你?”
“宝贝,明天还要赚钱养你和儿子呢,你可不可以先放我一马?”
“不不不!”桑念初一口回绝,“我是要问你,你有没有叫过佩慈宝贝,我想要独一无二的称呼,你从未在她身上用过的。”
“这样啊——”他缓缓应了一声后便再无应答。桑念初以为他在思考,便由着他一旁沉默,直到她忽然发现他传来均匀的喘息声,这才察觉他早已进入梦乡。
================================================时光飞逝,眨眼间已是过了一个月。
戚擎苍的眼睛还是看不到这个世界,不过这已无关紧要,纵使这次失明比往常来的更持久些,他却相信总有一天会好的,而他现在这样,能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是否看得到都已经不再重要,他早就将她的模样在心上刻下千百回,那是永不磨灭的印记。
桑念初这几日觉得格外不适,因为得知自己怀了孕,她干什么都小心翼翼,戚擎苍更是对她呵护备至,特意请了佣人在家里跟着照顾,就连欢爱都减少了很多,生怕伤及她和她腹中孕育的小小生命。
今天又是产检的日子,很不巧,每次都陪其左右的戚擎苍因为临时飞去国外谈一宗生意,又恰逢雨雪天气没能赶上回来,他便拜托席璎一定要陪着她去做产检,要好好替他照顾她。
“他说你出了事就拿我是问呢!”席璎吐吐舌头,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身边这位孕妇大人。她的肚子凸显出来了吗?她盯着念初的小腹反复打量,明明什么迹象都没有,戚擎苍怎么能仔细成这个样子,真是小题大做。
“他要是敢拿你是问我就不饶他。”桑念初笑笑,有阵子没见席璎了,她似乎变了,变得成熟,变得小女人,而她也开始蓄起长发,或许是为裴傲南而留。这新发型很适合她,将她衬托的极其温婉可人,一看就该是小鸟依人的甜妻样子。
“裴傲南还没回来吗?”
“没有。”席璎垂下眼眸,她已经一个月都没见到他了,她好想他,从她昏迷醒来到现在她还未曾见过他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有没有心情好些。
“席璎,你有没有想过你日后怎么办,你想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吗?”见她这样痴痴盯着白墙壁,桑念初立刻便察觉到她又陷入不可自拔的回忆中了。
“要是真的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可是看起来他好像不大会给我这个机会,薇安什么时候同他离婚我们的关系就什么时候结束,我——从心里讲,我并不希望他们分开,念初,我是不是很自私?”
桑念初哑然失笑,在爱情面前,谁不自私?
“我有时候觉得我像是个恼人的第三者——情人,说难听点不就是第三者吗?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帮他破坏他们的婚姻,这样的我跟第三者没有区别。我很怕你会嫌弃我不再理我,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当然不了。”桑念初偏过头,认真地看着她说,“那本来就是名不副实的婚姻,他们之间也没有爱,这样的关系别人承认,我可不想承认。我只是怕你太受伤。”
“受伤吗?”席璎回想着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虽然总是冷漠无情的样子叫她害怕,可是当他抱紧她时,她又会觉得他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般让她心痛。
就算是牺牲自己她也愿意帮他逃离这桎梏,无论受怎样的伤害都不怕。
“喜欢就去做了,有的时候是非与否并没有明确的区分,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想总会有不同的看法和评判标准,所以你没必要在意,只需要问心无愧就好。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在你保证不被他伤害的情况下,我希望你能跟他在一起,只要你开心。”
“恩。”席璎轻轻应着,她轻轻偎在小姐妹的身边,手亲昵地挽着她的臂弯,她很安心她在身边,此刻她甚至觉得就连空气都是清亮的。
然而好景不长,桑念初抬起头的时候忽然发现从B超室中走出一位模样极其熟悉的女人来,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几乎要将她那件裙衫撑破了,她一个人独自在路上缓缓前行,直到猛然抬起头,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桑念初。
“是你?”
伴着桑念初诧异的一问,席璎也倏然睁开眼睛定睛望去。这不是佩慈吗?她也来这里产检?
“你——怎么会在这?”佩慈脸色一变,莫不是她怀了戚擎苍的孩子?
“我……”桑念初还未回答,席璎就抢白一步说,“我们家念初来做产检,你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