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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穆穑俊
张公子嘶了一声,眯起眼睛,原来这里的门道是这个,那么幕后老板一定非比常人。不禁好奇地问,“这里的老板是谁?”
两个会员均摇摇头,“我们都没见过。”
这样一来,张公子来了兴致,“我能入会吗?”
两个会员又是一阵摇头,“不知道,你可以先打申请试试。”
张公子招来服务员,说了自己要入会的意思,服务员很快拿来一张表格,让张公子先填表,能否入会要等待通知。张公子虽满心不悦,但也只能老老实实趴在桌上填表。
张公子满心以为,以他在临水的身份,入会申请不过就是走个程序而已,在临水有谁会不买他的帐?
每位会员入会申请都要经过曹秋成的手,张经理把一叠申请表交到他的手上。曹秋成翻看起来,突然在一张表上停了下来,申请人一栏赫然写着张副市长公子的名字。
曹秋成唇角隐隐翘了起来,这小子可是自动送上门来的,看我不好好玩死他!
曹秋成指示张经理,张公子的入会申请放一阵儿再说。
凉凉他,让他感受一下猫抓心似的痒。
曹秋成隐笑着思忖。
正文 第三十二章
32
张公子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得到入会成功的通知,可是他的申请如同石沉大海般没了声音,问了几次引荐的会员,那两个人也说不清楚,好像是老板出差在外无人审核申请,让他再耐心等待几天。
又等了好几天,会所的张经理给他来了电话,说是申请没有通过,张公子非常吃惊,脸色很是难看,问张经理为什么没有通过的原因。
“您没能提供相关资产证明。”张经理说道。
“一定需要吗?”张公子问道。这个要求让他有些犯难,倒不是他提供不出来,别看张公子成天无所事事,但拥有好几家公司的干股,每年啥事不干,光分红就拿到手软,当然这些都是不能曝光的黑色收入。
可是想,一个国家干部子女,自己并不经营任何实业,哪来的大笔资产?万一这些资料泄露出去,倒霉不是他一个,而是他父亲和他还有他们俩背后的一连串利益集团。
“是的,这是我们规定。”张经理声音毫无起伏地说道。
“有推荐人也不行?”张公子不死心地问。
“不行!”张经理吐出两个字。
“你们这个会所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这么多要求?资产证明是我的**,我凭什么要把**告诉你们,万一这些**泄露出去怎么办?”张公子气哼哼地说。
“张先生,我们每个会员都经过严格删选。我向您保证,您会享受到物超所值的服务,我们会保证您的隐私不外泄。我们现在会员很多,临水本地就有不少,如果您不放心可以先打听打听。”
“那让我考虑考虑。”张公子开始犹豫,说道。
“好的,您考虑一下,但必须在一周内提供资产证明,否则您的申请将作废,而且今后不再受理。”
也就是说,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张公子心里痒痒的,那晚在会所的所见所闻给他打开了另一个世界,就像爱丽丝漫游仙境,仙境里的所有都是那么的吸引他。那些美女们白生生的大腿,身上散发的高档香水味,她们的笑,不断地在张公子脑子里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猿意马,所以说管不好下半身的男人是没有前途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张公子想。那么多人都凭着资产证明入了会,谁能保证他们的钱都是干净的?他又不算最有钱的,有什么好怕的,这样一想,张公子决定去办资产证明。
很快,资产证明到了曹秋成的手上,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钱。他把王建辉叫到会所,开了一间vip包间,两人边喝边聊。
“你这儿搞得真不错!”王建辉环顾四周,咂嘴赞叹,手摸着一个花瓶问道,“这些摆设都很值钱吧?”
“你摸的那个是意大利进口的,是你全年工资的几倍。”曹秋成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说。
王建辉赶紧把手收回来,“我的妈!你早说呀,万一打了我可赔不起。”
曹秋成笑出声,“放心,你摔的不用陪,要不要我送你一张会员卡?”
王建辉摇摇头,他这人别看长得五大三粗,该细的地方一点儿都不粗,“不用,我可知道你这儿的规矩,你想起兄弟了,带我进来转转就成,会员那个玩意儿我就算了,搞不好引火上身。”
曹秋成手指头点点王建辉,“你小子有前途。”
“你把我喊来不光是为了让我来参观的吧?一定有其他事。”王建辉不愧是做警察的,有着敏锐的观察力。
“我给你看样东西。”曹秋成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到王建辉面前。
王建辉疑惑地拿到手上,“什么玩意儿?”一边嘀咕一边打开档案袋,拿出里面几张薄薄的纸,一张张看了个仔细,嘴越张越大,唇角也翘了起来,“哥,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你本事太大了!”
曹秋成给王建辉看的正是张公子的资产证明,这些东西可是检察机关一直想要找的东西,可怎么会落在曹秋成的手上?
“我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曹秋成呵呵笑起来,“那个小子听说临水开了一个高级私人会所,想入会,可入会要提供资产证明,于是……”
“那小子是白痴吗?这种东西也敢拿出来,真是作死啊!”王建辉说道。
“哎……”曹秋成叹了一口气,“可怜张副市长养了这么一个败家子,败家啊败家!”
王建辉把档案袋在手上拍得哗啦啦响,“我会让人顺着这条线好好查查,一定要把所有的资金来源查得水落石出。”
“你还要让人盯着他和洪五。”曹秋成说道。
“洪五最近是不是总找你麻烦。”王建辉问。
曹秋成点点头,“他还到矿上找过我,说要参股。”
“参股!”王建辉叫,“那小子胃口也忒大了,凭什么!”
“他以为我是别人,吓唬吓唬就给钱。”曹秋成冷笑。
“哥,你还是要当心,他那样的人就是条疯狗,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知道。”
矿场和会所的事让曹秋成每天忙到很晚,有时甚至深更半夜才回周晓红那儿,原本他想跟周晓红要把钥匙,这样再晚都不会打扰到她,可小丫头片子死活不肯,说是要来她给开门,钥匙是别想的。
过了夜里十二点,曹秋成按下院门门铃,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她靸着鞋子走过来的声音。门开了,黑夜下周晓红阴沉着一张脸,谁愿意半夜被打扰。
“睡了?”曹秋成笑嘻嘻地问。
“以后晚了就别来了,又不是没地方住。”周晓红乜斜着他,气呼呼地说。她一向睡眠不好,睡得也浅,稍有动静就醒,更别提睡着了被人叫醒,这下再要想睡着就难了。
周晓红往房间走,头晕晕地嘟囔,“放着那么大的房子不住,非要挤在这儿。”
她的不满曹秋成全当没听见看见,合上院门进了浴室,很快洗漱完进了房间。周晓红挤在床的最里端,裹着被子蜷缩着,像是没人要的小狗。
曹秋成爬上床,长臂一展将她拽到自己怀里,“不抱着你我睡不着。”嘴唇搔着她的脖子,“你真香。”
“别闹了,我要睡觉。”周晓红没好气用胳膊肘顶他。
曹秋成可不理这套,手解开领口扣子伸进去,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不由分说啃上她的脖颈,“好多天没在一起了,给我,嗯?”
他哪有征求她意见的自觉,嘴上说着手早就行动起来,周晓红在这方面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解除了武装,软软地化在他的身下。
精力充沛的曹秋成花样越来越多,不止于仅仅是自己主动,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丫头,摸摸我。”
“不要,你快点儿,我好累!”周晓红也来了脾气,每次都要把她折腾到很晚,害她第二天萎靡不振的。
“摸我,不然我们慢慢来,夜还长着呢。”曹秋成按住她的手揉着自己的□,该他的福利当然不能放过,笑着威胁。
周晓红气得咬住下唇,心一横,手伸进他的内裤,握住火热热的那团,先是轻轻慢慢地揉,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舒坦地喘息,趁他正在享受的时候猛地用劲,就听到他嘶的叫了一声。
“你要杀了我吗?”曹秋成忍着痛问。
“不是你要的吗?”周晓红小声地说,看他那样子是真的很疼,男人也有脆弱的地方啊!
曹秋成脸上抽筋似地笑,小丫头和他玩阴的,她还嫩了些。下了床,把她也拖下来,带到书桌边,唰的一下拉开窗帘,月色透过窗玻璃照进来。
“你要干什么!”周晓红羞得缩在他的怀里,不敢抬头。
曹秋成看到她这副模样才心满意足地笑,“知道怕了?”手指头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羞涩和惊恐,看得曹秋成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她的体内,可他打算要好好地“教育”她一下,所以极力忍住勃发的(谷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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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尚存的理智让她紧紧咬着下唇,极小声地哼着。他又伸进一根手指快速□,在她耳畔蛊惑,“舒服吗?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
她双膝抖得像熟过头的面条,再也支撑不住地一软,下坠姿势却让体内的长指更加抵至深处,她尖叫了一声,锐利的痛楚和欢快感窜身而过,高(氵朝)像巨浪般将她掀翻。双臂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因无力站立而掉下去。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掐着她的腰把下坠的身体抬起来,然后深深进入她。
“唔……”那被撑胀的感觉劈中了她所有感官,周晓红仰头闷叫。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强壮精悍的腰腹便不断地上顶冲刺,撞得她来不及换气,只能张大嘴巴费力地向外吐气。臀下**的,滑得靠不住,她往下掉。
曹秋成干脆把她抱离桌子站着往上顶,粗喘着说,“抱紧我。”
周晓红像没有根的藤蔓紧紧附着在他的身体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
“以后还敢不敢了,嗯!”说着,又往上一顶。
“不……不敢了,唔……”周晓红缩在他的怀里,被撞得眼冒金星。
“小丫头片子,你就欠收拾,给点儿阳光就敢灿烂。”曹秋成邪肆地笑,“看我今晚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周晓红只觉得自己大腿根酸胀不堪,渐渐无力攀附在他的身上,在她要掉下去的时候,曹秋成抱着她一步步走回到床边,扔到床里,压着她的腿重又冲了进去。
后半夜,周晓红被收拾的很惨,彻底明白这男人是不能惹的,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曹秋成大清早起来,心情舒爽地看着睡得沉沉的小女人,经过他一夜的滋润,嘴唇红通通的,皮肤更加嫩滑,令他爱不释手。
周晓红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身边已经凉了,说明他起来很久了。换衣服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胸口上布满了印痕,下腹部还隐隐痛着。
屋子里转了一圈,不见他的人,也许是上班去了。
慢慢踱到浴室,洗了脸出来,他正推开院门走进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周晓红问道。
“买早点去了,来吃吧。”曹秋成举起手中的袋子,周晓红看见里面装着煎饼和豆浆。
跟着他,周晓红走进厨房,曹秋成拿出豆浆,煎饼他买了两个,一个辣的,一个不辣。
看见她一口咬下辣的那个,曹秋成想起她和周晓斌共吃一张油饼的亲密样子,“好吃吗?我尝尝。”说完,抓过她的手,张大嘴就是一口,没料到本地的辣还真不是他能接受的程度,吐又吐不出来,咽有咽不下去,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能吃辣逞什么强。”周晓红赶紧给他递上冰豆浆,站起来拍拍他的后背,“好点儿没有?”
喝掉大半杯豆浆,好不容易才把煎饼咽下去,曹秋成辣的眼泪水都要下来了。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周晓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等他走了,周晓红才发现钥匙串上院门和大门钥匙都不见了,想想只有他拿去了,拨通他的手机,问道,“你是不是拿了我家的钥匙?”
“是。”此时,曹秋成手里正抓着这两把钥匙把玩着,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