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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听到姑姑死讯开始,她就偷偷在兜里藏了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可那小刀没捅进姑父的肚皮,反被苏慕泽抓住,薄利的刀片伤了苏慕泽弹钢琴的手。
为什么她想向恶人反击时,却恰恰伤害自己最亲近的人?难不成真如何桂兰所说,她是天生的灾星?
再次回到Y市,过去那些伤痛便重新发作,却是已经腐烂在完好的皮肤下,只能闷着难受。
苏慕泽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轻轻握住苏了了冰冷的小手。
他说,“别怕,有我在呢!”
记得苏慕泽抓住她刺出去的刀身时,鲜血流了一地,她吓得连哭都不敢,他也是这般说的。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苏慕泽?他这样爱护她,让她怎么能下狠心将他从心口剥离,祝福他今后美满幸福?
“到了。”苏慕泽将车稳稳刹住。
苏了了抬头,被探出枝头的枇杷树惊到了。
这树是苏母怀她时,苏父兴高采烈种下的,她站在树旁看父亲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枇杷树也不过只高出她两个头,现在……竟然都探到院墙之外了。
小小的、饱满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枝头,只是看着,便让人喜悦,从心底深处沁出暖意。
可……
不知道何时情不自禁走在枇杷树下,抬头仰望的苏了了脸上露出失落。
就算这树是父亲为她栽下的,这院子,也早在十三年前,成了别人家的。
“丫头——”
苏了了应声回头。
穿着白色衬衣、灰色长裤的男子,茕茕站在斑驳的阳光之下,阳光透过细碎的黑发洒在他的脸上,别样的柔和。他精致温儒的眉梢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身后的门,大大方方的敞开着,仿若思念游子的母亲,张开的臂膀一般,令人迫不及待地投奔其怀中。
苏慕泽修长白皙的食指上,慢慢悠悠晃着一串钥匙,他说,“丫头,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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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养啊啊啊啊啊啊啊——
043 快乐的招摇过市
时光仿佛被定格在十三年前,这座陈旧的院子,像是被人用一把锁锁住了原貌。
苏了了心中清楚无比,这个人,就是苏慕泽。
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内心情感的激越,只能乐此不疲地一遍遍用指尖去感触家的形态。
苏慕泽就双手插在裤兜里,双目含笑地看着苏了了像个孩子,在屋子里惊喜地跑来跑去,却一个趔趄正巧撞在他的怀里。
他们此刻的距离可真近,近得苏慕泽能看见苏了了发梢沾染的尘埃,苏了了能感觉到苏慕泽喷薄出的热气。
苏慕泽的手,悄无声息攀上苏了了的腰。在苏了了扑入怀的那一刻,他的脑袋空白一片,沉稳、克制的苏慕泽,在这一刻像个懵懂的少年一般,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凝着苏了了眼中的一汪泉水,一个不留神就溺毙在其中。
苏了了是背着光站立的,光影在她唇线之上交叠,衬得那唇愈发的色彩明亮,红颜欲滴……
苏了了傻愣愣看着苏慕泽双瞳中小小的自己,看着那渐渐凑近的俊颜,好似被蛊惑一般,如蝶翼般的睫毛扑扇着慢慢合上,脸一下子烧得滚烫……
“那些琵琶看起来很好吃——”
苏了了一下子睁开眼睛,腰上的重量同时被撤去。
苏慕泽湛黑的瞳孔恢复了清明,一双手在身后紧紧的握住,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
他不能——
当小小的她,奶声奶气叫他第一声哥哥的时候,他就暗暗发誓,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
苏了了的脸由红转青再到白,她失魂落魄地看向门外那颗高大的枇杷树,强迫自己拉住满脸的笑意,“是啊,看起来很好吃。”
苏慕泽眨眨眼睛,“作为报答,你去摘些枇杷慰劳我,如何?”
苏了了倒想以身相许,只可惜,她在苏慕泽的眼中,大抵比不上这满树黄橙橙的枇杷。
傍晚的时候,苏了了突发奇想,打算亲自下厨,让苏慕泽常常自己的手艺。二人便相携去附近的超市购买食材。
附近的居民迁了又迁,苏了了与小时候的样貌又差别很大,故而苏了了走在W城的街头,并没有人认出她来,更没有人记得十几年前那一段丑闻。
两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苏慕泽推着推车,苏了了便负责在前面引路和时不时往车里扔东西,玩儿得疯了,苏了了便坐在推车里,任由苏慕泽推着自己,在货架里乱窜,幸福的笑颜羡煞了旁边的一位小妻子。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是怎么当的,再看看你……哼!”
丈夫横了苏慕泽一眼,怪他纵容自己女朋友便罢,还要招摇过市给他压力!
苏慕泽摸摸鼻子,竟与苏了了默契地没有解释他们只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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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睡了个大懒觉,更的有点晚,嘿嘿~
他不是xing冷淡,他是……
夜深了。
苏慕泽和苏了了互相说晚安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有些尴尬。
他们以前不是没有独处的时候,可今晚不一样,苏了了不再是忍气吞声、寄人篱下的养女,在这拥有她童年美好记忆的空间里,她的整个人好像都不一样了,格外的甜美,也格外的令人着迷。
客厅的大灯已经关了,只剩墙壁上柔和的壁灯。
苏了了穿着雪白的睡衣,头发因为吹得不够干,还一缕缕打着小卷垂在肩头,她微微颔着小巧的下巴,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樱唇自道过晚安之后,就不自觉地咬了起来,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睡衣的裙角,一脚抬起,在另一只腿的腿腹上轻轻的摩擦。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被发酵。
苏慕泽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上大学的时候,曾有室友评论苏慕泽是xing冷淡,理由是,大家关着门看岛国特产的小电影,被里面各种高难度、强体能的运动刺激得鼻血直喷,轮换着往卫生间跑,指使五指姑娘解决当下之急时,苏慕泽只是优雅地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英文原版小说,整个人淡定地好像坐在冰窟一般。
后来,有人使坏地找来了男/男、女/女、人/兽等等影片,品种之多,种类之杂,口味之重,简直是前所未有,可苏慕泽仍旧是岿然不动。
关于苏慕泽“不行”的传言,不胫而走,很是轰动。
只有苏慕泽知道,他不仅行,而且很早就萌生冲动……
那是……苏了了十二岁的时候。
小丫头不知怎么想学自行车,他就特许她先在自己的车上练习,待通过他的考核,才准买车骑着去上学。但苏慕泽的车太高,小丫头身量不足,每次上车的时候,总要借助苏慕泽的力量。
有那么一次,他在抱她上车的时候,姿势没掌控好,胳膊一下子揽在了她的胸口。
她当时便尖叫了一声,蹲下身子,嘟囔着疼。
他好奇的要命,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见她磕着碰着,哪里会疼?
他询问,她便把脑袋摆得好似拨浪鼓,咬着唇,一副打死不说的样子,还羞的不敢看她。
直到好几天后,一次无意的机会,他知道女孩子发育的时候……
那晚,他做了一个绮丽的梦,梦醒来的时候,身下湿了一片,吓得他半夜爬起来洗床单,深怕被人看见自己的狼狈。清早看见一脸纯真无知的她,当然恨得牙痒痒,可还是不着痕迹地把牛奶倒了一大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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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纪大狼了咩????嘎嘎~~别着急,他下一章就出来了哈~~~嗷嗷~衣衣还真是喜欢兄妹爱啊~
我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喂,伯母,阿泽回家了吗?哦,这样啊,那了了她……嗯,我知道了。”
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女人的脸几近扭曲,她狠狠一挥手,将吧台上的照片全部挥到了地上去。
刚从舞池中跟人贴身热舞回来的男人给身旁的女伴使了个眼色,等她离开后,男人笑嘻嘻的将照片捡了起来,坐上女人身旁的高脚凳,一手搂上女人纤柔的腰肢。
“拿开你的手!”女人冲着男人大吼。
男人也不生气,耸耸肩,将手收回来,举起照片,阴阳怪气地,“呦呦呦,我们夏大小姐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让我来瞧瞧,到底是谁招惹了夏大小姐。”说完,便津津有味翻看着手里的相片。
照片上,是两张时刻漾着微笑的脸,有二人拿着长杆打枇杷的,二人并肩走在街上的,有过马路时男人拉着小女人,小女人温顺跟随的,亦有二人在超市闹得人仰马翻的……
夏婉希伸手将黄秋庭手里的照片抢过来,扔在自己的面前。
黄秋庭喝了一口酒,眼神往夏婉希胸前的曲线探了探,“苏慕泽可真不识好歹,有夏小姐这样的尤物作伴,竟然还敢偷吃……”他向夏婉希靠近,鼻子往她裸露的颈部皮肤上凑,“夏小姐要是跟了我……”
夏婉希往旁边倏地躲开,厌弃道,“要么好好说话,要么就给我滚。”
“得得得,我好好说话还不行嘛!”黄秋庭坐直了身子,“我就不明白了,凭你夏小姐这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苦在这一个男人身上吊死!”
他的手,重重敲在照片苏慕泽的笑颜上。
“本小姐乐意。”夏婉希重重饮了一大口酒,她忍住不看照片,却依旧被余光中的笑颜刺激的脑部充血,“我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突然,她眼神犀利地看向黄秋庭,“你不是号称破、处猎人,什么女人到你手里,都跟面团子似的,任你揉捏,可让你给我毁了苏了了,你却给我扔了个什么乱摊子?”
黄秋庭笑,“可别怨我没出力!还不是你那个未婚夫……”他阴测测的笑,“要不是他发现我给那笨女人的酒里有药,硬把她拉走,那笨女人现在恐怕连渣都不剩了。”
他说,“不过你不是也出气了!拿着我得名义,让我老爹把那女人送去给纪少玩儿,可别说,那一夜铁定带劲儿,她可是个处儿,你却狠心下了好几倍的药力。”
黄秋庭笑着笑着,又往夏婉希身上凑,拿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上次被你未婚夫打的伤还没好呢,好人,来给我揉揉……”
在黄秋庭的身后,有人几乎将拳头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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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秋庭跟夏大小姐的强强组合,可真是双贱合璧啊~~
你有种再试试去招惹她
“砰”巨大的拳头声和鼻梁骨碎裂的声音。
黄秋庭被打得身子打旋,扑倒在夏婉希的身上,鼻血喷了夏婉希一裙子,吓得她一把推开黄秋庭,厌弃地拿纸巾不停擦着身上的血迹。
“妈的,不想活了,竟然在老子的地盘动手。”黄秋庭爬起来之后,就要恶狠狠的还手,一见来人,当即脸色变了,“纪少——”
阴暗的灯光下,纪黎臣的俊脸被蒙上了一沉黯淡的阴影,任人无论如何,也觑不出他此时的想法。
黄秋庭刚叫上一声,身上接连又挨了几下。
黄秋庭跟夏婉希打情骂俏之时虽有夸张,他的伤势当然不如当日拿去起诉苏慕泽的那么严重,不过也害得他好些日子运动不利,在床上没什么兴致。如今,就纪黎臣这拳头,别说床上运动,恐怕就是行走坐立,都有了困难。
就算他跟夏婉希再怎么卑鄙、肮脏,关他纪大少什么事?据他所知,老爹黄启铭的竞标书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被纪氏采纳,就说明纪少白白玩儿了他们献出去的姑娘,他吃了什么亏?竟然要这样下了狠手的打他?
黄秋庭是又怒又恼,他虽然混蛋,可他不傻,就算他敢得罪纪黎臣,也不敢得罪他的爷爷和背后庞大的财团纪氏,所以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默默忍着不还手,心里却在狠毒叫嚣,你纪黎臣今天怎么在众人面前打我的,我他妈迟早有一天十倍还回来。
向子湮和傅斯年是跟纪黎臣一块儿来的,他们站在纪黎臣的身后,当然也听到了个大概,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看纪黎臣这反应,大体也猜出来了,对视一眼,都颇为震惊,竟没料到纪黎臣对苏了了,竟是起了异样的心思。
眼见纪黎臣是往死里打黄秋庭,两人都连忙上去把纪黎臣拦了下来。
黄秋庭这样的畜生该打没错,但弄死了他,纪黎臣能有什么好处?何况他腿都没好,再打下去,别把自己也正残了。
即便打得黄秋庭孬得抱着脑袋,蜷在地上吭都不敢吭一声,纪黎臣却依旧怒火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