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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黎臣头也不抬,“她从来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苏了了想着刚刚翻开吊牌上那吓人的价格,咬了咬唇,“那……领了这个月工资,我还一件相同的来……”
纪黎臣没说话,甚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苏了了自觉无趣,小心退了出来。
回到秘书室的时候,大家全部到岗。
朱莉抱着胳膊,怒气冲冲看着苏了了,“miss苏,你第一天正式上班就迟到,是不是对目前的工作有意见?”
方允儿温柔地看着她,“要是对我安排的工作不满意,可以直接提出来,大可不必采取这种方式!”
“不是。”苏了了有苦难言,撒了个谎,“其实我很早就来了,想先做个卫生,没料把上衣弄脏了,就去找附近的朋友借了件衣服。”
朱莉环视办公室,倒真有打扫的痕迹,不过她还是怒气未消,“办公室有专门的阿姨清理,你画虎不成反类犬,简直是添乱!”
苏了了连连点头,“是!我记住了。”
朱莉这才放苏了了去工作,自己抱着一叠文件去了总裁办公室。
纪黎臣提前结束跟合作公司的谈判回来,朱莉这边的工作就算慢了进度,加上朱莉去汇报前几天的报表时,被纪黎臣好一通的骂,整整一上午,办公室都笼罩在乌云里,大家为求自保,紧张得连咳嗽都压着音量。
苏了了暗暗在心里想,几年不见,纪黎臣的脾气见长。
又突然想到,还好景行从小跟自己长大。
一念之差,手上的报表就错了好几行,吓得她连连收回心神。
午餐的时候,安薇薇打电话来说,她今早跟傅斯年去Y市出差。
听安薇薇那口气,上司傅斯年应该就在一旁呆着,不然古灵精怪的她,不可能如此循规蹈矩、平铺直叙。
果然,安薇薇话还没说完,话筒那边就传来傅斯年的声音。
“苏老师……”
苏了了微囧,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尊师重道?她原本就没怎么当他老师,如今只不过是被他弄进公司的一个小助理。
“我让电器店送空调过去的时候,给你打电话。”傅斯年叮嘱。
苏了了心道傅斯年办事可真有效率,又听傅斯年道,“今晚安薇薇回不去,你一个人小心。”
苏了了连声道谢,挂了电话。
接到电器店送空调的电话,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苏了了还没说什么,朱莉已经走了出来,一脸阴沉的告诉苏了了,她今天可以先回去忙。
苏了了拿脚趾头都能猜到,肯定是傅斯年打电话过来叮嘱了。
虽然安薇薇一直强调傅斯年不是个好人,苏了了却固执地认为,傅斯年坏的挺不明显的。
怕装空调的师傅久等,苏了了盘算着距离,打算打的回去,可她站在路口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一辆空的计程车。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停在她的身后。
黑色的车窗摇下来,男人直直盯着苏了了的后背,等了半响,却不见女人回过头来。他怨恼地拧眉,不得不故意咳了一声。
苏了了吓了一跳,回头看是纪黎臣时,连忙招呼,“纪……总裁……”
她还是没适应他是她上司这种尴尬的关系……
当然,她偷偷的想,他什么也不知道,又离开这些年,大约像傅斯年一般,只当她是个普通的实习教师。
“上车!”纪黎臣言简意赅。
苏了了迟疑了会,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沉了沉嘴角,打开后车门。
“苏了了——”突然的怒吼声,吓得苏了了丢开手中的车门,愣愣地看着不知怎么就发火了的纪黎臣。
都七年过去,他看着沉稳、冷寂了很多,怎的还是这样喜怒无常?
是他先提出让她坐顺风车的,现在又要后悔不成?
后车门忽地“啪”一声,被人上了锁。
苏了了就算再笨,也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
她硬着头皮,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老老实实系好安全带。
不用她开口,纪黎臣竟将她一路送回家。
苏了了下车,想要开口跟纪黎臣说谢谢,却看见纪黎臣长腿一伸走下车,帅气地关了车门,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拉了拉颈间的领带。
苏了了还未看出纪黎臣的意图,他却好似等得不耐烦了,“傻愣着干什么?带路!”
苏了了估摸着是总裁欲要体验民情?到基层来视察一番?忙带着纪黎臣弯弯绕绕拐到自己住的那栋楼前。
安装空调的老师傅在楼下已经等了许久,苏了了对了暗号,就领着人上楼,看老师傅搬空调搬的吃力,便时不时帮把手,纪黎臣跟在后面,见苏了了动作,就厌恶地皱皱眉,没说什么,也没帮忙。
半个小时后,老师傅一切搞定,留了电话号码,说空调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给他就好了,苏了了小心将电话号码收在抽屉里,送老师傅到楼梯口。想想家里没什么喝的,小跑到不远的便民商店买了几瓶水回来,呼哧呼哧地爬上楼。
纪黎臣喜欢认定一个牌子的水喝,苏了了买的,当然不是那个昂贵的牌子,所以他只扫了摆在茶几上的水两眼,就移开了目光。
苏了了也没多说客气话,她像个主人一样,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给纪黎臣介绍了下屋子的布局,又真心地发表了几句对公司人性化待遇的感激,并坚决表态,自己一定好好工作,尽早把公司帮忙垫付的医药费还上。
“哼!”叠腿坐在沙发上的纪黎臣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苏了了,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些?”
苏了了想到卧室里那张她跟苏景行的合照,心头一紧,面上却还强装镇定,“纪总,我真的很感激公司对我的帮助!”
纪黎臣脸霎时变得相当难看,他站起来,气势迫人,“七年前——”他大声质问,“七年前我让你在家等着,你去了哪里?”
苏了了脸变得煞白,她转过身,避开纪黎臣咄咄逼人的视线,“我……我哥来接我……我就跟他走了……”
纪黎臣喉咙动了动,刚那一瞬爆发出的情感,好似让他变了一个人似的,好似他又回到了七年前。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样的反常情绪,让他对自己如今良好的自控能力,有些怀疑。
他突然笑了,自那晚看到苏了了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这笑却如开在冰凌中的花朵。
他的语气,故作轻松,“反正当时你也不愿跟我去美国不是?走不走,结果都一样!”
苏了了指甲紧紧掐在掌心,“呵呵……有那回事么?我……我都忘了……很多年过去了……”
纪黎臣靠近苏了了,炙热的呼吸吐在苏了了的耳边,蛊惑般问她,“苏了了,你看到我今天这样的成绩,后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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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年前,结婚了……(1更)
与他靠得这么近,苏了了恍惚能听见纪黎臣的心跳,那像自己如今一般,跳动得几乎仓促的心跳。
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时隔七年,他成为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亨,拥有同样优秀的未婚妻,而她……只不过依旧是个挣扎在生活底层的单亲妈妈。累
苏了了想起那晚,她哭晕在医院走廊上,被人送去急救室,却被告知需去妇科做详细检查。
拿到检验单的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命运到底给了自己什么。
她思考了许久,在航班起飞前鼓足勇气回到锦绣家园,可她在那里足足等了一个星期,却听说纪黎臣出国了。
她想起纪黎臣给她办的护照,想起纪黎臣那晚离开前得叮嘱,就好似一个梦境。那一刻……她突然有种被抛弃感。
那时候,苏慕泽尸骨未寒,她坐在他的坟前,满目的凄迷。
可她后悔么?
答案肯定是,“不后悔。”
她从来不认为不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会是幸福的。就好像她的父亲和母亲。
如今恰恰的好,他事业有成,娇妻在侧。
而她,守着心底里的宁静,抚养乖巧、懂事的儿子长大。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大约也就是对她的写照了。
她以为这个答案很好,纪黎臣却又被她的答案,激出铁青的脸色来。闷
他一叠声几个“好”字,语带威胁,“记住你刚刚说的话,以后别再拿以前那点情分来讨什么!你知道,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你又是我秘书室里的职员。”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
苏了了好笑又好气,“纪总放心,我自己的斤两,能掂量得清。”
把一切都抹杀了吧!对两人都好。
看苏了了那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纪黎臣心底里窝火。
可保持距离是他要求的,他的理智也告诉他这样没什么不对。
七年,物是人非,他从没指望走回头路。
纪黎臣开始像个上司那样,带着巡视的态度,打量苏了了的房子。
傅斯年既然拿着公司的名义替苏了了租房子,怎么就没选套好点的?顶层没电梯不说,墙角竟然还有一大片发黄的水迹。厨房那么小,只容得一人转身,客厅又偏大,没什么家具的空间,显得空荡荡的……
想要踱步进卧室的时候,苏了了突然就挡在面前,并顺手拉上了卧室的门。
“那个……昨晚换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苏了了尴尬的解释。
纪黎臣居高临下,竟从苏了了动作的领口,看见她浅色的内衣。
这么些年没见,她的圆润,竟比记忆中更大一些?
纪黎臣有些不甘心,再无意瞟过去一眼。
苏了了却收了动作,纪黎臣什么也没看到。
被挑起胃口的纪黎臣,心头像被猫爪子挠过,禁不住有些烦躁。
“纪总,时间不早了……”苏了了开始翻看冰箱,“真不巧,今早没买菜,不然就留纪总在家里随便吃点了。”
纪黎臣眉头一挑,回到客厅坐下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苏了了“啊”了一声,呆头呆脑地转过身来。
纪黎臣不悦地看她,“怎么?刚刚还在歌功颂德,现在随便吃个饭,都舍不得?”
苏了了忙摇头,“怎么会!”可她真是没打算要留他吃饭啊!
没买菜也是个幌子。
看纪黎臣的样子,还真是不打算走了。
无奈,苏了了开始从冰箱里拿菜,昨晚剩下的两个菜,今天再不吃就变味了,超市特价买回来得鸡腿今晚就做了吧!还有这个虾,是安薇薇喜欢的……
苏了了把那昂贵的连衣裙换下来,特意拿衣架挂好,换了身家居服出来。
怕纪黎臣等的无聊,苏了了将电视打开,又找出遥控器,放在纪黎臣的面前,躬身的时候,纪黎臣一下子就从苏了了那封闭的领口里捕捉到一丝春色。
可惜……只看到了沟壑。
纪黎臣看着苏了了那明明十分宽大,领口却严严实实的家居服,恨不得拿剪刀给毁了。
苏了了哪里知道纪黎臣如今的心思,她只当纪黎臣是个普通的客人,怕油烟进客厅,还特意拉上了厨房的门,在里面忙碌着。
纪黎臣靠在沙发上,看着推拉玻璃门内,苏了了忙碌的身影,眯了眯眼。
她变了。
不再是个小女孩的模样,浑身笼罩着他形容不来的柔和、圣洁的光芒。同她这样相处,他并不觉得不好,反而……非常的舒服。
只是,不知是不是方才看见她无意泄露出浑圆的缘故,他总是下意识去捕捉她宽大衣服下,曼妙的身姿。
他知道自己对她,一直有异样的热情。只是,七年前,他尚且是个毛头小子,对她的肆意算在合理范围内。七年之后,他已经如斯疲惫,怎的还能,被她牢牢牵住目光?
他的身体,起了化学反应,两个裤兜之间,隆起了好大一个包。
该死的!他怒骂一声,觉得纪小臣实在是不争气。
趁苏了了做菜的功夫,他掩饰着双腿间的反应,走进了洗手间。
等困窘地解决掉生理反应之后,苏了了已经将饭菜摆在了桌上。
看见纪黎臣出来,苏了了热情的喊他过来坐。
方才肖想着解放的女人,此刻鲜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偏还一副懵懂的模样,纪黎臣只觉得全身的热量,又往下腹下涌了去。
为了掩饰,他连忙坐下,集中注意力去研究苏了了的菜饭。
从外观上看,倒是不错。
“尝尝看这个鸡腿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