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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他连忙坐下,集中注意力去研究苏了了的菜饭。
从外观上看,倒是不错。
“尝尝看这个鸡腿炸的怎么样?”苏了了夹了只鸡腿儿放在纪黎臣的碗里,看他别扭地盯着自己的碗,并不动筷子。
苏了了突然想起,纪黎臣从前是从不接受别人给自己夹菜的。想着如今脾气见长的纪黎臣,苏了了打算站起身给他重新换一碗米饭,没料纪黎臣拿着筷子拨弄了鸡腿两下,却是夹起来,小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每逢苏了了炸鸡腿的时候,苏景行总要跟安薇薇争得吵嘴。为了公平,通常都是苏了了将鸡腿按个数分好,再平均分配给二人。
苏了了自从有了苏景行,自己都舍不吃好吃的,她习惯性地将剩菜和蔬菜放在自己面前,将鸡腿儿和虾摆在纪黎臣的面前。
纪黎臣一连啃了两个鸡腿后,见苏了了只吃剩菜,便拧着眉,“这鸡腿里下了毒?你怎么不吃?”
“我不爱吃。”这是苏了了最常敷衍苏景行的话。
苏景行通常都会可怜巴巴将菜夹给她,“妈咪,这个味道怪怪的!”
苏了了狐疑地尝了之后,苏景行便偷偷地笑。
这样的母子互动,温馨又动人。
正想起苏景行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忽然就响了起来。
苏了了走过去接,苏景行软绵绵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妈咪,我今天考试了哦……”
苏了了侧头看看纪黎臣,压低了声音,“考得怎么样?”
苏景行的声音有些黯然,“妈咪,要是宝宝考不到第一名,妈咪会不会很失望?”
苏了了摇摇头,“只要景行努力了,妈咪就很开心,考不到第一名,也是最棒的。”
苏景行雀跃,“那宝宝要是考到第一名呢?妈咪会不会很高兴?会不会接宝宝去妈咪身边?”
苏了了想到学校的问题,不由得矛盾,“景行乖乖跟姥爷在家,妈咪安排好,就接宝宝过来好不好?”
苏景行嘟着小嘴,“妈咪每次都这么说……”声音微微带上哭腔,“可是景行好想妈咪哦!”
苏了了虽心疼,却也一筹莫展,安慰了苏景行,寻思着等安薇薇回来,同她商量商量,看有什么法子,给苏景行找个学校,赶紧把孩子接过来。
“跟谁打电话?”刚放下电话,纪黎臣便开口询问。
“我爸。”苏了了理所当然的说谎。
纪黎臣便放下筷子,抱着胳膊,双目炯炯,“这么多年,难道你一直都是一个人?”
“不是。”她顿了顿,“我在七年前,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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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完这么晚鸟,顺手就发了~反正过12点了~哈哈~
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守护神
办公室一夜之间突然压下来大批量的案子。
几个位阶比较低的助理在洗手间絮絮低语,“平时加班到大半夜已经够累了,总裁这又是抽了哪门子得疯?”
“嘘——小声点,被朱莉姐听见,肯定——”小姑娘做了个“咔”抹脖子的手势。累
“说起来,总裁要不是个工作狂,就太完美了!”
“就是就是!”
“听说总裁的未婚妻好几个星期没来,是不是俩人情感出了什么问题,总裁心情不好,害的我们也跟着遭殃?”
“有可能哦……不过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感情好得不得了,还一起留洋回来。情侣间吵吵闹闹也正常……我们咬牙坚持两天,大概就熬过去了……”
“咳——”一声冷硬的咳嗽打断助理们的议论,助理们一看朱莉走了进来,纷纷逃出洗手间,作鸟兽散。
苏了了揉揉蹲得发麻的腿,吃力地拉开洗手间的门。
对着镜子补妆的朱莉挑了挑柳眉,便继续若无其事为自己娇俏的脸蛋扑粉。
苏了了尴尬地笑笑,姿势别扭地从洗手间走出来。
她扶着墙,走得极慢,有人却大咧咧从后方撞了上来,害她的腿一下子磕在大理石的墙面上,疼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偏偏那人撞完之后,又送来个半人高的箱子——
有完没完?苏了了在心里咆哮!闷
纤瘦的她,眼见就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纪黎臣那双满含愠怒的眼不知怎么就出现在眼前。
盈盈一握的腰被人大力却角度巧妙地环住,身体循力而倒,结结实实砸在男人的怀里。
“唔……”捂住自己被那铁一般胸膛撞上的鼻子,苏了了的眼泪啪啦啪啦全落了下来。
“你就不能小心点?”薄唇不耐地压下,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不悦。
她的后背又没长眼睛!苏了了委屈地想,却听身后有人吊儿郎当认错,“我要太小心,你不是没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原来,不是在责怪她么?
苏了了的心里刚好受一些,纪黎臣却嫌弃似的,抓住她的手腕,像提溜一只不乖的小猫一般,将她丢在了一旁。
亮黄色的衬衣,棕色的复古皮带,浅绿的紧身长裤,蓝色的帆布鞋……
老天,这人怎么不索性把自己当彩虹,挂到天边去?
苏了了捂着鼻子,一脸稀奇地打量眼前的“色”男。
“嘻……阿臣,我回来了……”男人说着,就要丢开手里的皮箱,热情地扑上去拥抱纪黎臣。
纪黎臣连忙伸出一只手挡住他,“你几天没洗澡了?”
“啊……阿臣,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冷淡……人家在法国,对你可是日思夜想……”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委屈得眯起,学西施捧心,竟也做出了楚楚动人的模样。
苏了了却是冷冷一抖,忽然想起这个色彩缤纷的花样美男是谁来。
向子湮!
三人行里最得瑟的黑道太子!
向子湮故意恶心纪黎臣,可劲儿的往他那儿凑,无意瞥见方才被自己撞上的女人,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阿臣……当年你不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纪黎臣目光深沉地看苏了了一眼,头也不回往自己办公室走,“傅斯年马上就过来。”
向子湮一听,双眼放光,不再执着苏了了的话题,拖着行李箱紧跟上去,“她会不会来?我可是让你把我回来的消息透露给她!”
纪黎臣被向子湮的聒噪弄得烦躁不已,回头瞪了他一眼。
向来放浪不羁的向太子,立即就闭上了嘴巴,摸摸自己的鼻子,不吭声了。
纪黎臣走了几步,忽地停下脚来,“倒两杯咖啡进来……”
苏了了四周看看,才明白纪黎臣这是在叮嘱自己呢!
苏了了准备两杯咖啡送进去的时候,发现纪黎臣的办公室里,已经聚集了四个人,当即打算退回去,再泡两杯,一起送上来。
“苏老师……”傅斯年眼尖发现她,叫出了声。
苏了了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来,十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只泡了两杯咖啡。”
向子湮大叫着渴死了,首先抢去一杯。
苏了了看着托盘里仅剩的一杯咖啡,为难地拧了拧眉。
“我不爱喝咖啡,有绿茶吗?”有人嗓音柔柔地发问。
苏了了抬眼,看见坐在傅斯年旁边的女人。精致的眉眼,女人味十足的长卷发,民族风的项链、手链,还有那设计感极强的怪异长裙。
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服装设计师?
苏了了当年便对这个气质优雅的设计师极有好感,此时被她解围,更是心存感激。
“那我也喝绿茶。”向子湮孩子气的将抢来的咖啡放下,推到傅斯年的面前。
苏了了轻吐一口气,将手中的咖啡,放在纪黎臣的面前。
纪黎臣原本在看傅斯年送来的报告,苏了了放咖啡杯的时候,正赶上他看完,抬手将报告放回桌角,动作间,正好撞上苏了了的手臂,咖啡杯倏地往后倾斜,滚烫的咖啡从杯子里泼洒出来,溅在苏了了的手臂和胸前。
“Shit!”纪黎臣喉咙深处冒出一句脏话,他抽了桌上的纸巾,便往苏了了的胸前擦拭而去。
苏了了红着脸躲开,纪黎臣的手,便尴尬地悬在半空。
“我来好了……”傅卿年大方走过来,接过纪黎臣手上的纸巾,牵着苏了了的手,去了洗手间。
纪黎臣呐呐收回手,放在嘴边掩饰性咳了一声,指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向子湮,忍耐的点了点。
“斯年,听说卿年姐的夫家已经定下来了?”纪黎臣坐下后,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向子湮一下子跳起来,“我怎么不知道?”
傅斯年道,“你这几年在法国吃香喝辣,哪里关心这些?”
傅斯年说完,故意问向子湮,“以你向大少的皮相,这几年在法国没少泡妞吧?怎样?滋味如何?”
向子湮心知傅斯年哪里是纵情声色的人,这样问自己,不过是协同纪黎臣一起来打趣自己罢了,顿时像个霜打的茄子耷拉下脑袋,“我家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清楚,我老爹说是送我出去学习,倒不如说软禁来得更恰当。”
傅斯年眉头一挑,不置可否。
纪黎臣却笑,“当年那事,你也不必成日挂在心上,倒失了男子气概!”
向子湮诞着脸,“我向少说到做到,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守护神!”
“少来!还不是在法国闯了祸,你家老爷子不认你,跑我这里要饭来了!”纪黎臣笑道。
向子湮一把鼻涕一把泪,“阿臣你要不收留我,我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傅斯年摸着下巴,“我看你就是故意在法国胡闹,让你爹好放你回来吧!”
向子湮立即竖起拇指,“知我者,斯年也!”
纪黎臣抱着胳膊凉凉道,“你小心成也斯年,败也斯年!”他意有所指,“卿年姐的婚约,听说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向子湮哀哀看着傅斯年,一脸痛心,“斯年,就因为当年我没接受你,所以你现在要破坏我的幸福么?”
此话一出,纪黎臣和傅斯年的脸同时变成猪肝色。
几年不见,这人越来越没个正经,忒能恶心人了。
*
“喂……请问是安薇薇的小姐吗?麻烦到XX街派出所来一趟……”
安薇薇跟傅斯年出差回来,被那人折磨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争取到早点回家休息,哪成想刚换上拖鞋,手机就响了。
见鬼!还让她去什么街道派出所?
她一没坑蒙拐骗偷,二没拾金不昧见义勇为,派出所没道理找她啊!
“有什么事?”心情不爽的安薇薇,口气自然不好。
“你儿子现在在我们这里,请您尽快过来办理手续。”
儿子?靠!她一黄花大闺女,哪里来的儿子。
你儿子才在警局,你们全家都在警局。安薇薇气怒。
安薇薇冲着话筒,正欲大骂的时候,那边却突然传来个乖巧的童声,“妈咪,我是景行,我迷路了。”
安薇薇好似一下子被雷劈到,她反射性要把电话挂掉,却听苏景行小声威胁道,“我可带了安女士做的肉松,你要半个小时不来,我就喂给院子里的狼狗!”
安薇薇泪奔,为毛这孩子连她最爱吃的肉松都拿来当武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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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结束,收工!嘿嘿~~
如果多一张船票,你愿不愿跟我走?
半个小时后,安薇薇喘着粗气站在民警同志面前接受批评。
大意是她一个当母亲的,不该放任孩子乱跑,这一跑还直接从W城跑到了Y市,还好孩子聪明,上火车之后知道找列车员,下了火车又直接找到交警。
安薇薇低头,看背着海绵宝宝书包,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吹着空调、喝着饮料,晃悠着双腿冲自己做鬼脸的苏景行,真想一掌劈下去——累
牵着苏景行的手出来后,安薇薇是真的发怒了,“苏景行你个P大点的孩子,能不能给我安分点?从W城到Y市,你就不怕跑丢,再也不能跟你妈撒娇了?”
苏景行蹦蹦跳跳在前面走,“你以为我像某个大路痴吗?我早就计划好行程,才不会走丢。”
安薇薇作势拿小皮箱去砸他,“说谁是路痴呢?”
苏景行冲安薇薇做了个鬼脸,跟在她屁股后头上了公交车。
坐下后,安薇薇手一伸,“肉松?”
苏景行抱住自己的海绵宝宝书包,“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安薇薇摇头。“NO!你那里……从来没什么好事!”
苏景行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人家还是个孩子!”
安薇薇被恶心到了,伸手去揪他耳朵,“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附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