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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那随身携带的将近三十万的现金,让朱建军是提心吊胆,这可是将近三十万呀,按照自己原来不吃不喝,500年也挣不了那么多钱,真要出了什么问题,自己万死也难辞其咎呀。就算寒少来钱容易,不怪罪自己,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寒少的赏识,终于看到了好日子就在前方,要真让自己葬送了自己美好的前程,重新回到起点,那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因此二十四小时内,他随时随地都牵绊着这钱,吃也不香,夜里更不敢寐,生恐有个什么闪失。
其次首次出门在外,见识了许多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东西,但关键是自己什么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别看穿得还行,但言行举止,还是那些小地方来的寒酸样,说话做事情兢兢战战,这个也不敢碰,那个也不敢摸,生怕做错什么,走到哪里别人都瞧不起。
更让他尴尬的是刚上火车不久就想要上厕所,好不容易找到了火车上厕所,自己却打不开那个门,让别人笑话得不行,更是碜得自己是脸红耳赤,抬不起头来。不过,这也让他在心头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跟着寒少,过最好的日子,要成为风采无限的焦点,不要再这样被人瞧不起。
所幸当时冷冰寒告诉他的东西,自己都记得,不断的和碰到的情况相对应,慢慢也就熟悉了。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刺激他的神经,也不断让他更加坚信冷冰寒:这么小的年龄,应该没出过远门呀,怎么什么都知道?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神呀!
在火车上晃荡了三天,终于到了上海,他跟着人流跌跌撞撞出了火车站,差点傻眼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不停的车流,摩天的高楼大厦,尤其是那些街上的姑娘们,穿得也很时髦艳丽,看起来一个个青春靓丽,简直让他是目不暇接,恨不得多长了几双眼睛。
不过感叹完了,这才觉得自己和这个城市是完全格格不入,似乎很难融入进去。还好有了冷冰寒的叮嘱,他信心十足,连忙先去找了一家银行,把钱存了,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连饭都顾不得吃,找了一家便宜的旅社,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他就打算去刚成立的上海证券交易所,不过打听了很长时间,居然都没人知道,包括许多老上海。这让朱建军一度曾经怀疑冷冰寒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可转念一想,自从认识冷冰寒以来,这个神奇的寒少,有哪件事情出过纰漏?有哪件事情是没有成功的?他缔造的都是奇迹,而自己,是在帮助他缔造这些奇迹。这让他心头,很有几分成就感。
于是他没有放弃,继续寻找,终于在下午的时候打听到了具体的情况。不过了解后,却让他心都凉了半截。
中国第一件证券交易所,成立于1985年12月10日,发行了六支股票,分别是飞乐音响、延中实业(现方正科技)、爱使股份、真空电子、申华实业(曾改名华晨集团)、飞乐股份、豫园商城、浙江凤凰,也即被后来称为“老八股”。
来自上海、山东、江西、安徽、浙江、海南、辽宁等地的二十五家证券经营机构,成为了交易所会员,分为专业经纪商、专业自营商、监管经纪商和自营商几种。交易所只采用现货交易方式,不搞期货交易。开业初期以债券包括国债、企业债券和金融债券交易为主,同时进行股票交易,以后逐步过渡到债券和股票交易并重。
成立当天,现场交易的情况,颇具有一定地讽刺意味: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筹建起来的交易所,并没有某些领导们所想象中地那么火爆。买卖单出的几乎没有。最后,沪市的首个交易日就这样以96。05点开盘,并以当日最高价99。98点报收,当日成交金额仅49万4千元人民币,而且其中还有不少政府购买的水分。
股票发行至今,股票销售量不足百分之十,其中有4支股票价格跌破了发行价,最低的只有0。82元。除了政府相关机构为了工作,象征性购买了部分股票外,个人买股票的凤毛麟角。大家一提到股票,就直摇脑袋,都认为这是政府鼓捣出来的一个失败的试验品罢了。
了解了这样的情况,朱建军哪里还敢下手,只得赶快找了一家公用电话,给冷冰寒打来了长途。
冷冰寒一听,就乐了,如果大家都看到了,那还能称得上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这个时候,改革开放还没几年,思想解放的步伐还很慢,对于大多数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来说,股票姓资姓社的问题还没解决呢!左的思想使学者对此避之不及,唯恐沾惹上了什么不好的火星,惹火烧身。理论界讨论的都是通货膨胀、储蓄笼中虎、区域经济、中心城市之类的,没多少人去关心研究股票。哪像再过几年、十几年的时候那么热门,连八十岁的老太婆都知道高抛低吸,连三年级小学生都知道股票可以筹集资金呢!
从朱建军刚才的不全面的叙述中,冷冰寒终于放心了,他一直所担心的蝴蝶效应并没有产生,中国的证券市场完全按照前世的轨迹在发展。
前世里,中国的股市是随着政策的明朗和电脑交易系统的使用才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
三个月以后,也就是1986年春节刚过没多久,上海证券交易所率先采用了世界上最为先进地电脑交易系统,在电子交易的基础上,同时也顺便解决了股票无纸化交易的问题。有了这套设备,可以使交易的指令传输、撮合成交、证券过户、清算交割、信息检索与储存等等,都能做到高效运作。这对于中国证券市场的发展,那是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
可以这样讲。没有电子交易的技术基础,中国的证券市场,就不可能以这样快的速度扩张,也无法支持几年之后、十几年之后,那样快速遍及全国城乡,以至于使得数千万投资人参与到每天几千亿地成交规模中来。
电子交易系统的出现推动和支撑了此后证券市场的快速发展。这在当时,是一项具有世界领先意义地创举。
这之后,全国人民都疯狂了,纷纷抢购股票。全国就那么几只股票,尽管国家不想让股票疯涨、脱离预定的轨道,也多次设定过涨幅限制,由现在的百分之五、直到后来地百分之一,甚至于对诸如豫园商城这样地股票,证券交易所为控制股票上涨,限定一天只能涨1元,后放宽为一天涨7元,成交量需在手以上才能涨价,但到了后来,股票仍然涨得很猛,豫园商城的发行价为15元一股(最低降到11。73),一直涨到了一万多元一股,都还几乎有价无市,一票难求。
想到了这里,冷冰寒毫不犹豫给朱建军下达了立即购买,能买多少买多少的指令。买好之后就呆在上海好好休息,旅游,并观察上海的各项商机,等候自己的下一步指令。
朱建军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不过有了冷冰寒的指示,他的底气足了许多,也相信冷冰寒能够创造出奇迹,自己只管照着做就行了。就像那天去赌博一样,最终底牌揭晓的时候,一定会有让所有人惊叹的结果。
1985年底的上海证券交易所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偌大的交易大厅里,就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绝大多数还是交易所的工作人员。朱建军走进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看起来有些土气的外乡小伙子身上。
上海本地人基本上都有一种优越感,很是瞧不起外地人,私下里都是蔑称为“乡巴佬”。现在看到来的是一个很土气的“乡巴佬”,也就很快失去了兴致,聊天的聊天,打毛线的打毛线,看报纸的看报纸,各忙各的去了。
不过当朱建军打开包,拿出一大堆钱要买股票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除了公家单位购买之外,他们一个星期也卖不出去那么多的股票,更别说,这要买股票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乡巴佬”。
看到这样一个场景,所有的人除了惊讶之外,心头无一例外的在腹诽:怎么现在这些“乡巴佬”都那么有钱呢?
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在递交了个人身份证,填写了一些必要的表格后,很快朱建军手头的钱基本上都换成了薄薄地股票凭证。
朱建军怀疑地看着自己真金白银的几十万现金就这样换成的几十张股票凭证,心头很是没底。不过,凭着对冷冰寒盲目的崇拜和信任,这次,他不光按照冷冰寒的指示,买了二十七万的股票,而是买了整整二十八万五千的股票,把冷冰寒给自己的一万酬劳和一万差旅费,仅留下了三千多块钱。一万的酬劳和一万的差旅费,哪里用得了这么多?他取之有愧,还是决定帮寒少一股脑儿买成股票。
他不知道由于自己的无心之举,在几个月后,他自己也成为了百万富翁,这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呀。
由于冷冰寒没有特别交代要买哪一支,当工作人员询问他时,他也很是茫然,这让工作人员很是纳闷,这个“乡巴佬”怎么来买那么多钱的股票,居然都不清楚要买哪一支,真是邪门了。
最后,朱建军想了半天,为了保险起见,八只股票都平均买了一些。
当他再次把电话打到礼州小学校长办公室,焦急等候了半天的冷冰寒这才放下心来。他的第一步布局,终于要揭开帷幕了。
注:以上关于中国股市的说法是非现实的,完全是根据情节需要而设定的,非现实作品,请大家不要深究,不要拿现实情节进行比对。
正文 第四十章 惊喜
一周以后,礼州小学的冬季运动会在一片彩旗招展、锣鼓喧嚣的热闹气氛中开始了。
这是多大的面子啊,谢长庆乐得红光满面,似乎连额头上的皱纹都少了许多。他站在主席台上,虽然位置不是很好,可此时丝毫不妨碍他舒展自己的心怀。
当时,冷冰寒在他办公室接完电话后,看着郁闷的谢长庆,很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谢叔叔,我们学校的冬季运动会搞得那么好,我看呀,可以邀请市上的领导来看看嘛。”
当时谢长庆眼睛一亮,不过随即叹气道:“那当然好,不过谈何容易呀,市领导那么忙,怎么可能来我们这样一所乡镇中心学校呢?”
“这可不一定呀,一切皆有可能嘛!”冷冰寒狡黠得一笑,还很无耻地盗用了后世某品牌的广告语,很是潇洒地走了。
冷冰寒倒是走了,不过他的话却惹得谢长庆心头痒痒的:这个冷冰寒这么说什么意思,莫非他有什么办法?毕竟他是市长的干儿子呀,身份可不一般,如果真有市领导屈驾降尊来出席学校的运动会,那还得了,别说自己的面子,就是礼州小学也都能为此风光无限呀。这样的功绩,绝对会为自己的履历上填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自己操劳了一生,这临到退休了,能出这样的风头,也不枉此生了。
不过这事真的有可能吗?那可是市领导呀,别说礼州小学这样的乡镇学校,就算是西昌一小,也享受不到这样的殊荣呀。
一时间,各种念头在他脑海中转来转去,扰得他心神不宁。人往往就是这样的,没有了期盼还好办,但一旦心头怀有些期冀,甚至是奢望,就容易不安于现状,患得患失起来。
这让谢长庆好几天都坐立不安,每次电话响起,他总是希望那是上级前来视察和出席运动会的通知,不过却也屡屡失望,到了最后随着学校运动会的日益临近,他都有些绝望了,甚至开始自嘲自己怎么能把一个小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呢?即使这个孩子身份再不平凡,表现再是卓越,可也毕竟是一个孩子呀,小孩子的话能当真吗?。
学校冬季运动会开始的头一天,谢长庆都几乎快把这件事情忘记了,突然电话响了,他有些意兴阑珊地抓起电话,那头传来区教委副主任王定华很是欢畅愉悦的声音:“老谢呀,这下子你这个老抠可要请客了哈。”
王定华比谢长庆小几岁,不过官运却比谢长庆好很多,几十年了,谢长庆只混了一个乡镇中心小学的校长,连个科级的编制都没有,而王定华早在十年前就弃文从政了,经过多年的打拼,如今也是一个区教委的副主任,虽然远远比不上那些实权部门,还是一个副手,但大小也是一个正科级干部。两人关系一直不错,还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因此常来往,相互之间说话也很随意。
一听是王定华,谢长庆有些愉悦,又有些失望,身子往后靠了靠,神色很是轻松道:“凭什么呀,你怎么一天光惦记着我屋里那瓶五年的邛庐玉液(当地的名酒),我还惦记你屋头的酱驴肉呢!”
“哈哈!”电话那头王定华大笑道:“说你老抠,你还真老抠,还酱驴肉呢,上次就被你吃完了,还惦记着?我可给你说哈,我这里可有一个好消息,不过不把你的那瓶邛庐玉液拿来请客,我可不告诉你。”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是我们申请的拨款下来了还是又上调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