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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一脸羡慕的看着两人,身板儿弱地更是在琢磨着要不咱也晕一把?
谢文俊扶着眼镜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笑眯眯地问小班长:“这……报告……这医务室在哪儿?”
小班长皱着眉头大声道:“你们住地宿舍楼就有,真是憨说,不会自己找找啊,小心我踢你前边。”
我靠,问个道也要踢“前边”这丫可真够火爆的,谢文俊暗骂了几句以后便扶着眼镜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就在谢文俊他们宿舍的一楼。谢文俊扶着眼镜走了进去,见人也没有一个,便把眼镜扶到医务床上躺着,喊道:“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谢文俊喊了一下没人应,便四处看了看,顺手拿起一个针管走到眼镜那里,笑道:“完了,眼镜儿,没医生,要不我来帮你扎一斜,包管药到病除。”
眼镜见谢文俊手拿针管一脸坏笑,脸色更白,吓得差点一晕再晕,拼命摇晃着虚弱的身体,摆手道:“别……别闹了老大,我没力气了。”
谢坏蛋就是喜欢逗眼镜,人家生病了也不放过,笑道:“谁跟你闹了,中暑不打针会死人的,不过打了针倒是能好,你要相信我的技术,来,我帮你脱裤子。”
眼镜吓得哇哇大叫,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来人呐,救命啊!”
谢坏蛋哈哈大笑,把针管一扔,配合着眼镜大声嚷嚷:“怎么没人呐,赶紧来人呐,要出人命啦,要出人命啦……”
两个小疯子就这么一直狂喊,直到听见走廊上传来“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谢文俊这才停止了神经病似地吼叫,见从门口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漂亮的女子,漂亮女子的白大褂里边露出一点军服的边儿,看来是一名军医,二十一二岁地样子,两只好奇地大眼睛直直盯着谢文俊。显然想让谢文俊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大吼大叫。
谢文俊忍不住赞叹炮兵团这种破男人堆里还有如此清新脱俗的漂亮女……孩,在谢文俊的字典里,女人不到三十岁都是女孩。
谢文俊走过去说:“老……医,不,姐姐,我这同学训练的时候晕倒了。你赶紧给看看。”
姐姐?女军医还是第一次被前来军训地中学生这么称呼,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我姓薛。”女军医这么说地意思是想让学生改口叫他薛医生。
谢文俊点点头:“哦,薛……姐姐。”
薛医生顿时无语,这学生嘴倒是真甜,但也甜过头了。笑道:“你不用叫我姐姐,叫我薛医生就行了,我刚才去厕……去洗手了,听见你们叫才赶紧回来地,你们干嘛叫那么大声啊?”
眼镜赶紧接了口:“我……我难受啊,薛医生。”眼镜躺在床上还真不是滋味,心说我才是病人嘛,你们俩瞎聊个什么劲。
薛医生赶紧过去帮眼镜检查了一下,量了量体温。笑了笑安慰眼镜道:“没事,小同学,还没中暑,只是晒多了太阳有些头晕而已,不过你身体太差啊,要多加强锻炼。”
“哦“。眼镜这才放下心来,突然又问道,“薛医生,我……我……很怕打针,可不可以不打针,光吃点药。但是我又担心不打针会死。”
薛医生奇怪道:“你这又没病,不打针不吃药都行。谁说会死了,呵呵。”
谢文俊“扑哧”一笑,心说眼镜这只会学习的书呆子啊,就是老实,三岁小孩子都不相信的话他居然会信。谢文俊迁紧走到窗口自顾自的看起了风景。
“呃……”眼镜明白又被谢文俊骗了,于是尴尬地笑了笑,对薛医生说,“我害怕过头了。”
“呵呵,没事,我帮你擦点清凉油就好了。”
薛医生去柜子里拿了清凉油,准备帮眼镜擦,谢文俊跑过来说:“我来帮他擦。”
薛医生笑道:“不用了,这清凉油要涂在穴位上轻轻按摩效果才会更好,你不懂的,我来就行了。”
谢文俊点点头,便看着薛医生帮眼镜涂清凉油,过了一会就受不了了,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子,心说还好没让我擦,这清凉油地味儿还真难闻,于是又走去窗口呼吸新鲜空气。
医务室窗子外边就是炮兵团地小花园,谢文俊突然间看了小唐老师。
小唐老师今年当了班主任,带初一年级,所以此次也随自己的班级来了炮兵团,此时她正在小花园里跟一个年轻军官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看起来还很亲密的样子,两人说说笑笑的沿着小花园瞎逛。
这时花园里来了一个小兵,向那个军官敬了个礼,又对军官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军官跟小唐老师说了几句话,又用手捏了捏小唐老师的脸,小唐老师依依不舍的向那人告别,主动来了个热烈的拥抱,两人便也走了,一时间小花园里只剩下了花草树木和飞鸟爬虫。
谢文俊惊得口瞪目呆,他奶奶地,这算什么事啊!
谢文俊脑袋一片空白,一团无名之火从脚底板儿直窜脑门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两人亲密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普通朋友,难道那个男人是小唐老师的男朋友?
跟小唐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没感觉她有男朋友啊,不过看刚才的情况谢文俊心想八成是了,他从来没有就这个问题跟小唐老师正面交流过,也没有见过小唐老师身边有男人出现,小唐老师如果有男朋友那晚上应该去接她下班啊,可如果是当兵的倒是解释得通了,两人不经常见面。
就算小唐老师有男朋友又怎么样,自己这是吃哪门子干醋啊,难道自己还真想跟小唐老师有所发展?谢文俊扪心自问了一番,无赖脾气就上来了,老子就是吃醋,小唐老师就是老子地,这个当兵的王八蛋,爷爷我这么长时间了,连小唐老师的手都没碰过。你狗日的倒好,捏完了脸还带拥抱,王八蛋,老子饶不了你。
谢文俊这么一想,心里更是瓦凉瓦凉地,头也开始发晕。颤颤巍巍地走到医务床上坐着,哭笑不得地说:“我晕,要不给我也来点清凉油!”
薛医生正要说话便听得有人进来了,来人急匆匆地叫道:“小薛,帮我开点板蓝根,这两天上火,牙有点疼。”
“牙疼不算病,疼起来真要命,你们这些炊事班地老爱躲起来弄些油炸食品吃,小豆子,现在知道吃独食的害处了吧,呵呵。”薛医生笑着跟来人边打趣边去药柜里拿药。
叫小豆子那人捂着嘴巴,强笑道:“是,小薛你说地对。改天等我们再聚餐的时候叫上你,呵呵,我们不弄那什么炸鸡了,下次弄火锅。”
薛医生摇了摇头:“都牙疼了还想着上火的东西,你没得救了,依我看趁早把那烂牙拨掉算了。”
谢文俊看出叫小豆子的这人就是刚才在小花园里跟那个王八蛋军官说话地小兵。便想问点情况,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薛医生把药柜翻了个遍,说:“哎呀,板蓝根没了。要不小豆子你先等一下,我帮你去药房拿。”
小豆子摇摇头:“我现在有急事,小薛你随便开点什么药给我就行了,降火的,要不牛黄解毒片也行。”
“那就牛黄解毒片吧,不过你少吃点啊,吃多了闹肚子。”薛医生拿了药便在小本子上做着登记,随口问道,“现在离开饭时间还早,你忙什么呐?”
小豆子拉了张椅子坐下来,看了看谢文俊他们,说:“不就因为他们学生来军训嘛,要多做六百多人的饭,咱们忙不过来,班长让我去跟指导员说一声,叫几个学生来帮厨。”
帮厨?这敢情是个好活儿,每天做六百多人的饭哪还有时间训练啊,只要不训练那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谢文俊立马对炊事班生活充满了向往,插嘴问道:“小……豆哥,帮厨的学生有什么条件限制么?”
“你……问我呐?”小豆子呵呵一笑,这还是头一遭有人管他叫豆哥,他在炊事班年纪最小,班龄也最短,平时别人不是叫他小豆子就是豆包儿豆干儿豆毛儿地乱喊一通,这豆哥听着舒坦啊,小豆子颇为受用,笑道,“没啥条件限制,只要会干活就成。”
谢文俊眼睛溜溜一转,笑道:“我以前听人说在部队里就数炊事班最苦最累了,不过也是最重要地部门,你想啊,这民以食为天,咱当军人的不也一样嘛,饭吃饱吃好了才谈得上训练什么的嘛,要是遇上打仗,这炊事班就更重要了,要没一个好的炊事班,那还打个狗屁,再强的部队也得百战百败,噢,不不,就一战,一战就覆灭了,所以说豆哥你们真了不起,是真正的铁血军人啊,太令人敬佩了。”谢文俊一边说一边把大拇指翘上了天。
原来不只是叫豆哥舒坦,眼前这学生说出来的话都会令人浑身舒坦嘛。一声“豆哥”已经让小豆子晕菜了一把,谢文俊这一番有道理地马屁更是拍得小豆子找不着北了。
小豆子找不着北,薛医生却清醒着呢,被谢文俊的马屁逗得格格直笑,心说这学生真有意思,明里是夸奖,这暗里不就是一番“求职申请”嘛,还真有一手,完了对小豆子说:“小豆子,我跟你说,现在的学生不但会说话,厨艺也是一流的,呵呵,这个学生去炊事班应该能帮得上忙的。”薛医生说完笑眯眯地看着谢文俊,“对不对?”
“呃……对,太对了,”谢文俊一拍手,心说什么叫冰雪聪明,这就叫做冰雪聪明,于是问小豆子,“豆哥,你现在要去挑学生么?”
小豆子点点头:“对,现在就得去。要不赶不急做晚饭了。”
“要找几个?”
小豆子想了想:“呃……十个左右吧。”
“豆哥,你看我们这些学生你也不熟悉,谁能干活你也不知道,万一找来些在家里当惯‘小皇帝’的那种也要不成,呃……要不我去帮你找十个,”谢文俊正色道,“我头一个报名,我要站上这又苦又累地岗位为人……为大家服务,成么?”
这学生说的对啊,得找点能干活的来才行,要不然也是白忙活,小豆子点点头:“行,就要你了,完了你去帮忙找找你们的同学。你熟嘛,看看谁能干活就带来,直接来炊事班找我,你得快一点啦,我现在先去给指导员报告一声。”
小豆子说完拿了牛黄解毒片就走了。眼镜这时已经好多了,躺在床上心想咱们不也是新生么,除了咱们几个初中同学相互熟悉一点,还不是谁也不认识,这谢文俊怎么老爱往身上揽些在他看起来莫名奇妙地活儿。
第118章 … 笨蛋头子与一群笨蛋
小豆子走了,薛医生便打趣道:“同学,我看你身扳儿健康得嘛,其实这种机会应该让给躺在床上的这位,呵呵。”
“呃……为大家服务嘛,不分彼此,何知……有十个名额嘛。”谢文俊笑了笑,对眼镜说,“眼镜儿,便宜你了。”
老实的眼镜还没弄懂是什么意思,便把话挑明了问:“是不是去炊事班帮忙咱们就不用训练了?可以偷懒了?”
薛医生“扑哧”一笑:“理论上是。”
噢!这个大白痴,谢文俊弹了眼镜一个脑嘣,拐弯抹角的问薛医生:“理论和实际差别很大么?”
薛医生饶有深意地看着谢文俊笑道:“因人而异,不过依我看在你身上这炊事班又苦又累的活儿跟枯燥的训练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了,是不是?多动症学生?”
谢文俊呵呵一笑:“敢情薛姐姐还是个心理医生呐。”
又叫我姐姐!开朗的薛医生这次小脸有点泛红,笑道:“医人者以医心为最高境界,弃医从文的鲁迅先生就是我的榜样。”
这两人一聊开眼镜就头疼了,听又不听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无聊着呢,自己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于是从床上下来,说:“谢文俊,那小豆子哥哥不是让你赶紧去找人么,不然来不及做晚饭了。”
差点把这茬给忘了,这一聊又耽搁了半天。不过谢文俊从来都有把黑的说成白地这种异禀的天赋,埋怨道:“眼镜儿你真是地,既然好了早该走了,多大地人了还赖床,要是耽搁了同学们吃晚饭你可是罪魁祸首。真是的,赶紧走,赶紧走。”
“我……”眼镜撇撇嘴又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薛医生笑着摇了摇头:“你……呵呵,谢文俊。”
“呵呵,是,正是小弟的名头,我们先走了,谢谢薛姐姐,”谢文俊捅捅眼镜,“快谢谢人家薛姐姐呐,真没礼貌。”
眼镜挠挠头:“谢谢薛姐……薛医生。”
“不客气,”薛医生甜甜地笑道,“有什么擦伤碰伤赶紧来找我,啊。”说完还把两人送到医务室门口。
这算什么。诅咒啊,谢文俊笑了笑,双手抱拳,拱手道:“薛神医请留步,告辞!”
薛医生一怔,随即笑着还礼道:“小乔大侠客气了!”
嘿。这薛姐姐这么开朗呐,还真是能配,不太像一个军中女医嘛,这炮兵团的男兵们真是有福气哦。不过这个比喻不太恰当,自只己若是乔大侠。那自己带来求医问药的眼镜兄不成阿朱了么,谢文俊看了看瘦弱的男版阿朱,一阵干呕。
两人回到训练方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