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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辉点点头:“我觉得小俊说的有理,哪个地方没有他妈的黑社会,与其让他们每天干些杀人越货逼良为娼的黑心勾当,倒不如把他们规肃起来,干点稍微健康的活动,反正现在咱们有这个实力,我们这样做了得给黎队长他们省多少事啊,呵呵。”
谢文俊点点头,笑道:“当然了,老鼠自律了,猫才有时间打盹儿嘛,呵呵。”
马德凯摇摇头:“这事干得没意思,还不是跟我以前混的时候一样,打打杀杀收保护费,又……又赚不到钱。”
郑刚“扑哧”一笑:“小马哥,你……你怎么还没听懂啊,呵呵,我都听懂了,现在的林溪小混混们犹如一盘散沙。各管各地,你看电影里那些小混混在酒吧卖摇头丸卖毒品,完了又上码头买卖军火,这些事情现在虽然还没有,但如果没人管理也不能包准将来不会发生,要是咱们的大社团把小混混全聚在一起了,那我是老大啊,我不会让他们去赚那些黑心钱,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样一来就像小俊刚才说地,咱们这里的社会治安就会好了啊,呵呵,还主要是咱们的功劳呢。”
“是……是这样么,”马德凯看看谢文俊和谭辉地表情,恍然一笑,“哈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敢情是可以做小坏蛋小霸王。但伤天害理的砍头事是万万不能做的。”
“没错,就是这意思,”谭辉随即眉头一皱,“小俊,这事也不太容易做啊。林溪地头上龙蛇混杂,要让那些大哥级的全都加入社团恐怕有点难度,这些人都是当惯老大干惯坏事地,要让他们听命于别人,听……听命于小刚这黄毛小子,还得这事不许做那事不许做,唉,我看够呛。”
谢文俊两手一挥,豪气道:“毛主席曾经说过。枪竿子里出政权,不服气的就灭了他,这刚开始属于非常时期,就得用点非常手段,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马德凯摇摇头:“没那么容易地。在道上混的有些人骨子硬得很,软硬不吃,你就是打他个半死,他疗疗伤照样跟你对着干。你拿他没辙。”
谢文俊呵呵一笑:“那就把他打死啊!”
啊!三个人都被谢文俊这“杀人”狂言惊得够呛,六只眼睛齐溜溜地盯着谢文俊。谭辉差点把车给开翻。
“辉哥,小心开车!”谢文俊笑道,“别还没成立社团当老大就被你一个翻斗车把咱们整去跟阎老大当小弟了。”
郑刚赶紧扶住谢文俊的腰:“对啊,辉哥,当心点,我是伤员啊,还趴在小俊腿上呢,你刚才这一下我差点一口咬到他那话儿,呵呵。”
谢文俊一瞪眼,笑道:“你要是咬到了我就再砍你十刀。”
谭辉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就你刚才说的那话吓到我了,难不成对那些不听话的老大还要下杀手么?”
“下什么杀手啊,”谢文俊摇摇头,“就那些硬骨头都没少干过坏事,要是不加社团咱们就捅点事情出来把丫交给黎叔叔就行了,让丫去监狱里硬去吧,看能不能硬得把牢底给顶穿,就是纯黑社会也不能自顾自的干事,都会变通变通的,跟警察叔叔们也专打打交道,大家一出合作嘛,团结力量大。”
马德凯点点头,拍拍郑刚没受伤的屁股:“郑刚,不,郑老大,以后这事就看你的了。”
“还有你,小马哥,”谢文俊交待道,“收小弟地事小弟们会去干,摆平老大们就得看你的了,你带着老二和他哥一块去找那些老大出来谈判,要他们加入我们社团,不服的就让老二和他哥动用武力,非常时期就要狠一点,不要留情,打到点头为止,我们这边等郑刚伤好得差不多了他就上春雨街扛起旗子,再腾出个大一点的地方来做为……呃……算是总坛吧,召集所有人来开个会,再细分工作任务。”
马德凯笑着拍拍谭辉的头:“怎么没小辉什么事,他也是双龙之一嘛。”
谢文俊笑道:“怎么会没有,辉哥现在是业务精英,当然得去帮社团跑业务了,呵呵,辉哥去林溪市所有地娱乐场所找老板谈一谈,安排我们社团的人进去看场子,刚开始保护费可以少收一点,给他个优惠,再寻寻其他需要打架凑人数啊,泊车啊,甚至是保镖什么的活儿都可以接一接,只要是需要用人的地方咱们就有生意。”
谭辉想了想:“你这是想把社团公司化运作啊。”
“当然了,”谢文俊笑了笑,“不然这一些人靠什么吃饭,难道真的贩卖白粉走私军火啊,还是让水厂来养一批寄生虫?呵呵。”
马德凯突然想到一个棘手的事情,问道:“小俊,老二和他哥怎么办?这成立了社团春雨街肯定是由咱们自己的人来看场子了,老二他们收咱们的钱干活还可以,如果要让他们加入社团成为手底下的人,恐怕不行了,老二和他哥就是典型地软硬不吃。”
这两个头脑简单样子讨厌的傻瓜谢文俊才懒得管呢,于是问道:“听说老二他哥以前真的杀过人是么?”
“好几条命案呢,”马德凯低声道,“他们老家那边还发了通辑令呢。”
谢文俊心想现在的通辑手段还真是不怎么的,逃犯都待在林溪混出了名堂都还没逮到,于是说:“这两人留不得,事成之后就把他们交给黎叔叔吧。”
第124章 … 围城里的你、我、她
谭辉插嘴道:“那万一他俩进去了把咱们给卖了怎么办?”
“就凭那俩只会耍刀子的蠢赁,卖什么卖啊,无凭无据的,谁会信他们,就是他在里边乱说话也没用,林溪那么多道上的人黎叔叔为什么不抓光,他可聪明着呢,他有他的想法,知道就是抓光了也没用,长江后浪还是会跟上,所以不如让道上的人互相钳制,更何况咱们又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谢文俊奸笑道,“咱们这事不凡透点底给黎叔叔知道,说不定他还会暗中助一助呢。”
谭辉点点头:“有道理,这就叫做那什么……政治策略,呵呵。”
马德凯笑道:“小俊你还挺阴险的嘛,挺适合当官儿的。”
“阴个狗屁,当个狗屁”,谢文俊拍拍郑刚的屁股,“官儿在这儿呢。”
郑刚揉揉屁股:“别说这些了,还是说说咱们社团取个什么名字吧,你们说‘洪兴’好不好?”
谭辉和马德凯一齐摇头一齐道:“呕……真没创意。”
郑老大心说这名字在电影里多响亮,为什么不用,于是问道:“那……那你们说取什么嘛?难道叫‘东星’?”
谭辉也从驾驶室里钻过来拍拍郑伤员的屁股:“取什么名字自己回去想吧,都到了还不想下车呐,臭小子身体还真好,被砍一刀跟没事人似的,快回去休息吧。”
郑刚在要上楼之前又开始想套子那事了,越想越郁闷,于是对谢文俊说:“小俊,再跟你商量个事儿。扶我去一下小卖部。我要打个电话给田丽。”
“哦,好,报平安……”谢文俊转念一想,“小刚,别说我不了解你,你丫是想叫她来陪你睡觉吧?”
郑刚笑得特别难看:“呵呵。看在今天我挨了一刀的份上’成全我吧。”
谢文俊哭笑不得:“不是不可以,但你背上还有伤呢。动多了不好,你丫能不能别这么猴急,这么长时间都等了,还等不了几天?更何况……呵呵,你丫又没这方面的经验,伤口扯开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我会轻轻的”,郑刚咽了咽口水,“就是因为等了好长时间了。好不容易约好这事,真地等不下去了,求……”
谢文俊摆摆手:“别跟我说这些,唉,随你便,随你便。”
袁佳自接到谢文俊地电话以后就心急火燎坐立不安,终于等到俩人来了。把郑刚安顿到柔软的沙发上趴着,立马板起了脸,对谢文俊说:“你,跟我进来。”
袁佳说完自顾自的走进了卧室。
还以为只有我会被田丽呼来喝去的。没想到小俊也会被袁佳骂啊,大家男人。都一样,哈哈,郑州暗暗好笑,突然又扯到伤口,哎哟半天。
谢文俊知道他在笑什么,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拳,笑道:“呆子,不是你想的那种,我老婆好几天没见我了,想让我进去叙一叙,亲密亲密。”
谢文俊进了卧室刚把门一关,袁佳就握着小拳头说:“脱衣服。”
“脱……”谢文俊眨眨眼睛,坏笑道,“这么猴急啊,我脱我脱。”
袁佳抄起枕头飞了过来:“急你个头,郑刚都那样了,脱了衣服我看看有没有伤。”
“哦,没伤……不要不要,别整出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脱,我脱还不行么。”谢文俊说完就脱了打着赤膊。
袁佳走过来细心地检查了起来,见到谢文俊手臂上的淤清后眼睛就红了,又揉又吹的,喃喃道:“以前就说过不打架了,现在多大人了还要打,男人对女人地承诺永远都是敷衍,还让我……”
让女人停止啰嗦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你的嘴堵住她的嘴,谢文俊深谙此道,并且屡试不爽,等把袁佳吻得有了感觉的时候谢文俊才分开,笑道:“不是我要打啊,别人欺负到头上了,不还手不行啊。”
袁佳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怎么郑刚会被刀砍啊,你们打架还舞刀弄枪的啊?”
谢文俊又开始胡诌:“呃……意外,刚好那人和郑刚拉扯到了垃圾桶旁边,又刚好垃圾桶旁边有一把刀,再刚好那人就把那刀给捡起来,于是那人刚好就轻轻的温柔地砍了郑刚一小下下。”
袁佳“扑哧”一笑:“你当真是吹牛不用打草稿,就是会哄女生开心,不管怎么样,亲亲你以后别打架了,我好担心的。”
谢文俊点点头,笑道:“嗯,不打啦,不打啦,万一打成植物人没人养。”
袁佳笑道:“我……呃……不养。”
“切”,谢文俊把袁佳搂了过来,“对了,这几天这里可能会热闹一点,郑刚的女朋友也要来这儿住,照顾他,你……不会反对吧。”
“不会啊”,袁佳高兴地说,“人多好玩嘛,那……你会不会来?”
谢文俊点点头:“来啊,今天不是来了么。
袁佳翘起了小嘴:“哼,只来一天。”
“那你想我来几天?天天来好不好。”谢文俊说着就把袁佳压在床上,双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别闹了”,袁佳阻止了谢文俊不老实的举动,眨巴着眼睛说,“还没吃饭吧,我做东西给你们吃。”
袁佳这么一说谢文俊还当真是肚子饿了,于是说:“不吃方便面,不吃开水泡饭,不吃酱油拌饭,不吃蛋炒饭,不吃……”
“行了行了”,袁佳捂住谢文俊的嘴,笑道,“我现在学会做菜了,冰箱里还有新鲜的菜和肉。我去做。”
“不错啊。好媳妇儿,乖媳妇儿,来亲一个”,谢文俊亲了亲袁佳的小嘴,突然笑道,“现在家里有了男人。你不要光着屁股到处乱逛,也不要洗澡不关门……”
“你才……你胡说。”袁佳咬了咬谢文俊淤青地地方便跑到厨房里做菜去了。
看来田丽当真是紧张郑刚,在接到郑刚地电话以后立马收拾好东西。仅用了二十多分钟就打车赶到了小区,袁佳在炒菜,郑刚行动又不方便,谢文俊只好帮他下去接人。
田丽头发凌乱一脸疲相,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地,显然属于担心过度,手里还提着一个超大旅行包,谢文俊盯着她的包笑问道:“你打算住几天呐?”
“阿刚什么时候走我再走,我已经跟家里说好了。”田丽尴尬一笑,“我这包里装地不是衣服,是……你看。”
谢文俊一看顿时头晕,外科大夫的家什估计也没田丽包里那么多,什么镭子、小刀、纱布、消毒药水、红药水、碘酒、创可贴应有尽有,谢文俊笑道:“你这是干什么,行军打仗也不用带那么多吧。呵呵,再说小刚已经包扎过了。”
田丽眼睛红红地,说:“我……以防万一嘛。”
谢文俊暗暗好笑,这么多东西都带了。怎么不带避孕套,难道她处亍安全期。谢文俊好奇心一来便打算试探一番:“好像还差点东西嘛,那什么……”
“什么?”
“呃……呵呵,你晚上和小刚……睡一块儿?”
“嗯,睡一块儿。”
“那……那个,准备,两人,睡觉,呃……”
田丽笑道:“什么啊,支支吾吾的,我们晚上睡一块儿,他要那们我就跟他那个,别说了,赶快上去吧。”
谢文俊不禁有些瞠目,他奶奶地,果然是个现代豪放女,还真是敢讲。
田丽一见到郑伤员便跟死老爸似的嚎起来了,嚎够了以后两人居然在客厅里当众缠绵了起来,袁佳不禁小脸通红,都不好意思看,谢文俊心说怎么这两人跟狗似的,于是笑道:“分开分开,再不分开我要用热水泼了。”
郑刚这才跟田丽分开,尴尬道:“没事了,你一来我哪儿都不疼了,呵呵,还真管用,肚子饿了,来先吃点东西。”
郑刚说完牵着田丽坐到了饭桌上,袁佳把炒好地菜都端了出来,四个人都倒了一点酒,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