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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本来就炎热,谢文俊又把袁佳裹得喘不过气来,小妮子难受之极,便想挣脱出去,可谢文俊抱得很死。自己怎么挣也挣不开,于是说:”好啦好啦,被子你盖,我不盖了,放开我。”
谢文俊摇摇头:“不行,睡觉要盖被子的,不然会着凉。”
这哪是盖被子啊,分明就是裹粽子。袁佳想了想,说:“咦?怎么旁边没声音了?”
“人家的事要你管。”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去看看。”
“不会有事,不许去。”
“哎呀。我想去喝水。”
”口水要么?”
“不行了,我想上厕所。”
“憋着。”
“……”
神经病谢文俊就这么和袁佳玩起了抗热大赛。密不透风的被子紧紧裹住两人,谢文俊已经裹得浑身大汗,袁佳更是连额头都捂出了汗珠,又被谢文俊不听话的小弟弟顶住了下面,实在受不了了,哀求道:“亲亲,我们好好盖被子行不行,我快热死了。”
“热啊,我也热”,谢文俊笑了笑,“你穿得太多了,要实在热地话把睡衣比……脱光睡吧。”
袁佳穿着一件长到脚踝的连衣睡裙,里面还加了一件不算薄地T恤,因为有亲戚叨扰,怕把床给弄脏了,又穿了一条棉制的卫生长裤,现在被谢文俊用被子这么裹着,跟蒸笼里的包子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袁佳哭笑不得:“你怎么老爱强人所难,跟你说我那个来了,不能脱了睡觉。”
“强人所难是我的爱好”,谢文俊运气伸缩了一下自己地小弟弟,把它往上移了一点,“那穿一条裤子吧,其余的都脱了。”
“色狼,超级地,大色狼”,已经屈服在小坏蛋淫威下的小美女嘟起个嘴,“你这么裹着我怎么脱?”
“不用,我帮你脱”,谢文俊亲亲袁佳的小嘴,“你帮我脱。”
“你脱?”袁佳调整了一下姿势,免得被谢文俊的小弟弟顶住肚子,“你只剩内裤还脱。”
谢文俊点点头:“脱啊,脱光了才叫裸睡嘛,你不帮我脱我就不放你,嘿嘿。”
袁佳虽然跟谢文俊已经很亲密了,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说些赤裸裸的话,不禁有些脸红心跳,极不情愿地把小手放到谢文俊的三角裤上,磨蹭半天也脱不下来。
谢文俊用手肘顶住床,把身子撑起来了一点,说:“现在好脱了。”
袁佳鸵鸟似的闭起了眼睛,在谢文俊的配合下帮他把三角裤脱了下来扔朝一边,谢文俊的小弟弟更是直接就顶到地袁佳的小肚子上,袁佳呵呵一笑,用两个指头把它给拨开,但一放手谢文俊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又弹了过来,如此反复了几下,谢文俊忍不住了,说:“你打弹弓啊,会疼的。”
“那……那它老顶住我,”袁佳笑了笑,“这个东西很麻烦嘛,顶得人难受,要不拿刀把它给切了。”
谢文俊笑道:“切下来干什么,你想吃啊?”
“吃个屁”,袁佳杏眼一瞪,“那你别顶着我。”
”好,不顶。”谢文俊伸手把袁佳的连衣睡裙给捋了起来。从袁佳头上方给脱了下来,又准备脱袁佳的卫生长裤。
袁佳紧紧抓住裤子:“你不是说不脱裤子么。”
“我说穿一条裤子,没说穿两条啊,你里边还有小内裤嘛”,谢文俊对着袁佳的耳朵轻轻吹气,“脱了裤子就不会顶着你了。”
谢文俊话停手不停。没几下就把袁佳的卫生长裤给扯了下来,轻轻地挠了挠袁佳的大腿内侧,趁袁佳受痒蹭腿的瞬间把自己的小弟弟给放到了袁佳大腿中间,笑道:“哈哈,不顶了吧。”
谢文俊不给袁佳说话辩白地机会,老招新用。又用自己的嘴把袁佳地小嘴给堵上了。
谢文俊的舌功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想让你受不了就让你受不了。这不,袁美女没几下就被谢文俊的舌头给搅晕了,等意识过来以后T恤、胸罩已经莫名奇妙的被谢文俊给弄下来扔朝一边了。
小嘴被谢文俊吸吮得湿润无比,小樱桃也被谢文俊摩挲得坚硬了起来,浑身无力地袁佳紧紧抓着谢文俊的手臂。喃喃地说:“亲亲,你的……你……放在那里别……别动来动去……的,好么?”
“不好。”谢文俊抱着袁佳,小弟弟在袁佳的大腿内侧蹭来蹭去的,袁佳滑溜溜地肌肤使得谢文俊异常兴奋,舒服倒是舒服了,可就是有点点干涩,摩擦起来有点点疼。谢文俊心说要不我也去弄点猪油?还是不要了,那味儿实在倒胃口。
谢文俊突然停止了摩擦运动,明知故道:“亲亲,你不舒服么?”
“不……不是……”袁佳哼哼叽叽支吾了半天。吐出两个字:“讨厌!”
讨厌鬼谢文俊把袁佳紧紧抱了起来:“呵呵,那我就要继续运动了啊。”
“你……”袁佳不好意思的说。“你是不是……是不是要运动到那个……那个时候?”
谢文俊点点头:“嗯呀,可以么?”
袁佳抿嘴一笑:“你不疼么?会不会很难受?”
“疼,有一点疼”,谢文俊笑道,“管它难受不难受地,不动憋着我更难受,心里难受。”
“那……你动吧。”袁佳说着搂住谢文俊,温柔地把自己的双腿贴着谢文俊的小弟弟分开了一点点,她怕夹得紧讲天俊会更疼。
谢文俊感觉舒服了许多,笑道:“呵呵,嘿嘿,亲亲,你好会配合哦。”
“啪……”,谢文俊的后背被袁佳嗔笑着拍了一掌。
谢文俊耸耸肩,压低声音怪叫道:“第八十套广播体操,最后一节,摩擦运动正式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谢文俊的干摩擦运动在袁美女地配合下就只进行了一回合,隔壁郑伤员的湿摩擦运动好像在猪油和田丽的配合下进行到了天亮,因为谢文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传出隐隐的怪叫声,不过比刚开始的那种杀猪声要好听多了。
猪油帮助郑刚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丫的似乎跟猪油结下了不解之缘,希望把社团地名字取为——猪油社,说这名字比较另类,给人一种猜不透的神秘感觉,很符合既将要成立的社团的风格。
谢文俊无所谓,反正小刚扛大旗,他爱取什么名儿就取什么名儿,猪油社虽然难听了一些,但也比洪兴社那种毫无创意地名字要好得多。
江湖上最近有点血雨腥风,大街上的打架斗殴事件频繁发生,原来那些不可一视横行乡里地恶势力受到了严峻的考验,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门找茬,忙得他们连收保护费的时间都没有了,那些开小摊小店的小老板们倒乐了,希望来人把这些恶霸头子通通打死,哪怕换一批人来向他们收取保护费都行,因为这些恶霸头子实在是心太狠了,都说封建社会苛政猛于虎,现在这些恶霸头子定下的收费条例恐怕就是武二郎了,比虎还猛哇。
经过几次的挑衅事件以后,这些恶势力大多都低头认栽,心想这群找茬的家伙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根本惹不起,根本斗不过嘛。
马德凯带着老二他们把林溪道上的大小混混都清理了一遍后才把风给放出去,让所有的恶霸头子要么从良,要么改头换面乖乖听话,加入猪油社接受统一管理,社团龙头是一个十六岁的有为青年,跟着他混前途不可限量。
有人愿意听话,有人就还是要对着干,无所谓嘛,看谁强得过谁,马德凯用很快的速度又清理了一遍混混刺头儿,这一次手段可就比第一次强硬得多了,不少混混真的是被打了个半死,对猪油社的人怕到了骨子里。
毛主席的至理名言就是管用,第二次的清理行动效果好到天上去了,几乎林溪所有的混混都点头同意加入猪油社了,其余的一丁点势力中有一部分洗手从良了,另外一部分就被猪油社的幕后操纵者谢文俊同学用各种极其无赖极其卑鄙的手段“迫害”到看守所里边了。
第126章 … 另类“行贿”
此次清理行动除了打响了猪油社的名声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受益者,此人便是西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长黎友。
黎友在派人把老二以及他哥等一干罪犯押解回他们老家交给那边的警方的时候,同时也接到了上头发下来的一纸调任,上头任命黎友同志为林溪市公安局副局长。
俗话说无官不贪,层次和觉悟低一点的就只会贪那花花绿绿的票子,等尿着裤子上了刑场,颈上的破“沙锅”要被敲下来的那一瞬间往往才会明白过来,自己简直是愚蠢之极啊,当了一辈子的官却没学会如何做官。
会做官的人就不同了,他们也贪,但绝不会对那些花花绿绿的“送死钱”心动,盗亦有盗,贪亦有贪,要贪就得贪得雾里看花一般,让人瞧不明白,得贪出层次,贪出水平,所以像黎友这样的清政廉洁之人贪的就是仕途了,不仅黎友,所有当官儿的人对平步青云都是不会抗拒的。
谭辉在接到了黎友因为升官请吃饭的邀请之后才想明白,敢情谢文俊不惜花大钱找人找证据把那些誓不低头的恶霸头子“送”给黎友是有目的的啊,想当年自己塞两条烟给黎友都被他给退回来,原来黎友这关系不是攀不上,而是要有水平才攀得上啊。
若换做以前,自己在黎友眼里不过就一聊得起来的小角色而已,即使是聊得起来,在他眼里自己也还是个小混混。他升官请客这事就算大半个林溪的人都轮过来了也轮不到自己,现在可就不同了,黎友专门在金碧春摆了一桌,诚心邀请自己去赴宴。
黎友这出唱得有点怪,这一宴只邀请了俩人。自己和谢文俊,人家黎队长也是明眼人,虽然平时都是自己出面跟他打交道,但是凭自己和小俊的关系,也许黎友早就看出小俊地背后动作,这高手过招果然不会惊起风浪,看来自己在这方面嫩多了,得多跟小俊学习学习,不过现在自己能看出两人的“招式”也算得半个高手了吧,谭辉沾沾自喜的想道。
谭辉又开着水厂往曾鸿章的4S店里买的桑塔纳。高高兴兴地来二中接了谢文俊赶去赴宴。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谭辉似乎喜到了家,一路上又哼又唱就没停过,谢文俊忍不住了,问道:“辉哥你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还是金榜题名时,瞧你那高兴劲儿。不就是去吃个饭么。”
“不一样啊”,谭辉咧着嘴说,“公安局剐局长请我吃饭啊,多大的面子,要换以前他找我准没好事。我见到他就跟一只耳见了老黑似的,怕啊,现在不一样了,感觉底气儿特足,咱大小也是个人物了,对了。小俊,你说黎队长,不,现在应该叫黎副局长请咱俩去吃饭有啥用意没。他千叮万叫嘱让我叫上你,你说会不会是最近咱们大张旗鼓搞社团的事被他给知道了?”
谢文俊心说辉哥你这个问题问得真白痴。让你频繁的往黎友手上“送人”让他立功不就是想把事情一点一点的透露给他么,于是反问道:“辉哥你知不知道黎叔叔为什么要叫我也去?”
谭辉想了想:“这事我琢磨过,凭黎副局长对我的了解断定我做不出这事来,你还记得你和小刚他们上初中那会儿在西山上捅那杀人犯的事么,后来又在咱们老电脑室那地儿见到你跟我混在一起,自打那以后黎副局长一见到我就提起你,每次都说这小子人精一个,不简单呐,沉着冷静又有手段什么的,话都说成这样了我看他就是不用脑袋也想得出来你在他升官这事背后重要着呢。”
谢文俊呵呵一笑:“那你说他叫咱们去是想新官上任给咱们来个下马威,让咱们以后做事收敛着点呢,还是要把这牌给摊开,想跟咱们紧密合作以图爬得更高,望得更远呢?”
谭辉摇摇头:“这事我就猜不透了,这些当官儿的心思我要都能琢磨过来,那我还用……呃……呵呵,我还得跟你混。”
不一会儿车便开到了金碧春,谭辉和谢文俊停好车走过去就见黎友笑眯眯地背着手站在门口迎接了。
“哎呀,黎副……黎局长,在上面等就行了啊,何必亲自站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呵呵。”谭辉赶紧小跑过去跟黎友寒暄,这跑业务的时间长了,门面工夫果然有进步啊。
黎友客气地拥着两人上了二楼的包间,通知服务员上菜,谢文俊看着桌上的一瓶茅台和一瓶五粮液饶有意味的笑了笑,三个人吃饭而已,当中还有一个学生,黎友还挺破费地嘛,摆两瓶贵价酒。
黎友看见了谢文俊的这一小动作,便笑着解释了一番:“这不好久没见了,我想着请你们来吃饭也不能太寒酸,所以咬咬牙硬从老婆那里抠了俩月工资出来,别见笑啊,呵呵。”
黎友这话半真半假,这顿饭的预计消费确是他俩月左右的工资,只不过这钱不是从老婆那里抠来的,而是出自他自个儿地“小金库”,这“小金库”里的也都是干净钱,是黎友一分一毫从老婆给他的烟钱里边省出来的。
菜没上来两人的寒暄就没停,谢文俊要了一瓶可乐,听着两人在那互相吹捧,谢文俊和谭辉都发现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