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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场子?”那中年人皱了下眉,拉开门走了出来。
海哥个子不高,宽肩膀,一身名牌西服却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腰间稍稍鼓出一块。
“叫白老大起来。”叶空看都不看身边地一众年轻人。迎着海哥走了过去。
“你是谁?”海哥皱了下眉,右手向腰间摸去。
“警察。”叶空冷冷的瞥了海哥一眼,脚下不停。显然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去你妈的警察。”海哥似乎是个火爆的脾气,被叶空的轻视所激怒,怒吼一声,一撩衣襟,右手已经抓在了枪把上。
可惜这个动作虽然很潇洒,却很浪费时间。海哥地手刚刚抓到枪把,叶空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只是很随意的一伸手,便将手枪从海哥手里拿了过来。一边夺枪,脚下却毫不停顿。继续向前走去,手枪地零件随即洒了一路。
海哥有些呆愣的看着叶空的背影,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叶空讲最后一个零件扔在地上,他才怒吼一声。挥着拳头冲向叶空。叶空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头也不会的向前走着,直到海哥冲到他的身后,才一侧身,顺手抓住海哥的手腕,顺着他的势头一拉。本就用尽了全力的海哥收不住力道,顿时向前冲了出去。随着一声闷响,海哥已经撞开大门,滚了进去。
“怎么回事?”叶空紧跟着海哥走进房间,正巧对面的套间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地中年人,皱眉问道。
中年人光着上身,身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龙,硕大的龙头正在胸口地位置,随着肌肉的滚动,仿佛要冲出来一般,活灵活现。宽额、阔口,高鼻梁
眼睛闪着精光,给人感觉十分精神。
“白老大?”叶空看都不看地上地海哥,淡淡的问道。
“是我。”白老大也没有去看海哥,脸色不变得问道:“这位兄弟面生的很,混哪里的?”
“叶空,警察。”叶空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事找你。”
“原来是菲菲的师父!”白老大哈哈一笑,说道:“怪不得气势逼人,果然厉害。请坐!阿海,给叶警官倒茶。”
海哥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正怒视叶空,却听到白老大让他倒茶,顿时一阵气苦,咬了咬牙,哼了一声出去了。
“听说白老大是香港最大的蛇头?”叶空不愿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知不知道越南这条线现在都有谁在跑?”
“叶警官怎么忽然关心起我的生意了?”白老大楞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说道:“你是菲菲的师父,我也不瞒你,现在跑越南的一共有四条船,其中有两条是我的。”
“我要最近的人蛇名单。”叶空点点头,说道:“四条船的都要。”
“怎么?叶警官是在找人?”白老大笑了笑,说道:“不知道要找的是谁?我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叶空正要说话,海哥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杯茶水。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先出去看着,不要让人进来。”见叶空似乎不想其他人在场,白老大给海哥使了个眼色,吩咐道:“一会儿让人把最近去越南的名单拿过来。”
“知道了。”海哥看了叶空一眼,放下茶杯,转身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这个手下脑子有些不太灵,就知道动拳头,叶警官不要介意。”白老大打着哈哈,端起茶杯敬了一下:“请喝茶。”
“我不喝茶。”叶空面色不变,等白老大把茶杯放下,开口道:“我希望知道警务处长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上船。”
叶空的话音刚落,白老大已经脸色大变,欠身问道:“叶警官这是什么意思?警务处长怎么可能跑来照顾我的生意?”
“这是他的照片,最好现在查一下。”叶空没有答话,却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讲出去。”
“这是自然。”白老大迟疑了一下,接过照片看了看,随即走到门口喊了一个年轻人,小声交待了些什么,随即把照片给了这个年轻人。
“叶警官尽管放心,只要这个人坐我的船,就一定能查到。”白老大回到坐位后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就算是坐另两条船,我也有些把握……”
“需要多长时间?”叶空皱了下眉,问道:“除了这四条船,还有没有其他途径?”
“比较像样的只有这四条船,不过也有一些跑单的小船,只是今天有明天没有的,谁也说不准。”白老大想了想,说道:“如果是哪个跑单的小船,恐怕很难查到。”
“这是我的电话。”叶空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白老大:“查到的话给我打电话。”
“当然,没问题。”白老大把纸收好,微笑着说道:“其实自从菲菲跟我提过你之后,我就想请你吃个饭,只是一直抽不出时间。”
“不用了,我也很忙。”叶空站起身,淡淡的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叶警官还真是大忙人,我送你。”白老大哈哈笑着站起身,殷勤的一直将叶空送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这才皱着眉回到房间。
“老大,这家伙什么人?”海哥跟进来看了看没有动过的茶杯,有些郁闷的说道:“真***见鬼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栽的。”
“我警告你,以后见到他一定要客气。”白老大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有点邪门,刚才就那么一会儿,弄得我出了一身汗。”
“哦……”海哥答应了一声,走过去收拾茶杯。
白老大却摇了摇头,心中暗自警醒,且不说刚才露的那几手,就凭他敢抓警务处长这一点,就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为什么
叶警官,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些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
叶空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在那里想着什么。从白老大那里出来,因为暂时没有追查的线索,叶空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一些。直到这时,他才忽然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无论从陈卓枫所说的情况还是他现场勘查得到的线索,似乎都不能说明杀手的目的是张倩。
问题是根据他的了解,赵天源并没有什么仇家,反而因为性子随和有很多朋友,很难想象谁会把他作为目标。而且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凶手行事非常耐心,应该是职业杀手,甚至是非常厉害的职业杀手。能够让这样的杀手出手,肯定需要不少钱,也就是说赵天源的死如果不是仇杀,那么就应该有人能够从中得到非常大的好处。
那么谁能够从中得到好处呢?来特首府邸的路上,叶空一直都没能把这件事想清楚。
“昨天晚上金库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曾柏坚等了一会儿,见叶空似乎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只好接着说道:“雷警司已经给了我一份初步的报告,劫匪已经抓到了两个,不过都说没有拿走黄金。”
“黄金少了?”叶空抬头看了眼曾柏坚,隐约感到有了些眉目。
“没错,少了十吨。”曾柏坚叹了口气,说道:“据说是你最先赶到金库,抓到了一个劫匪?”
“是。”叶空点点头,说道:“从时间上看。劫匪应该没有足够的时间运走这么多黄金。”
“雷警司也是这么说。”曾柏坚忽然显得有些烦躁:“据抓到的两名劫匪说,整件事都是他们两个做的,一个在前面望风。一个搬运黄金。”
“两个人?”叶空皱了下眉,觉得整件事更加诡异。
不要说两个人,就算是十个人,运走十吨黄金都不容易,更何况真正进到金库里面地只有一个人。从这一点看,劫匪的口供应该是假的,否则地话,只凭这两个名劫匪,就算一切顺利,最多也只能带走几百公斤黄金。杀死十多名警卫。挖掘地下通道,把事情搞的这样大只为了运走几百公斤黄金,怎么看都有问题。
“叶警官,这件案子非同小可。”曾柏坚发现叶空再次陷入沉思,只好接着说道:“如果丢失的黄金找不到。后果恐怕会非常严重。”
“会有什么后果?”叶空有些不解,抬头看了曾柏坚一眼。
“因为金库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没有保险。也就是损失将全部由港府承担。”曾柏坚叹了口气,说道:“十亿港币不是个小数字,要承担这么大的一笔损失,今年的预算就会出现问题。不过更麻烦的还是政府的能力会遭到严重质疑,如果不能尽快破案,恐怕会造成一场大地震。”
“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叶空忽然摇了摇头,沉声说道:“能把警务处长牵连进来,这件案子肯定不会像表面上看来这样简单。”
“你说什么?”曾柏坚一愣,欠身问道:“陈友邦跟这件案子有关系?”
“你不知道陈处长失踪的消息?”叶空也是一愣,没有想到已经上午十点多。曾柏坚竟然还不知道警务处长失踪的消息。
“不会吧?”曾柏坚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雷警司说他昨天晚上在警局坐镇,很晚才回去休息……”
“他没有回家。”叶空淡淡的说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他们一家正准备偷渡越南。”
“怎么会这样?”曾柏坚终于坐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小声念叨着:“这件事怎么会跟他有关?”
“恐怕陈处长在这件案子里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叶空语不惊人死不休,再次抛给曾柏坚一颗不小的炸弹。
“到底是什么人?”曾柏坚毕竟不是普通人,虽然一脸不可思议,但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沉声道:“叶警官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我可以尽量给你提供一些便利。”
“我也没有想清楚。”叶空轻轻摇了摇头,皱眉道:“不过谁因为这件案子得利最大,那么谁的嫌疑也就最大。”
“话是
,可至少从眼下看来,谁都捞不到好处。”曾柏坚府地公信力会下降,金融秩序也会出现一些混乱,大家都会有些损失,但应该不会太大,毕竟只是价值十亿港币的黄金。就算有人趁乱搞一些投机,也得不到多大的好处,没有人会为了这一点点地利益冒这么大的险。”
“其实陈处长应该知道一些真相,如果能找到他,我想案子很快就能查清楚。”叶空忽然淡淡说道。
“应该是这样。”曾柏坚点了点头,沉声道:“叶警官,我相信你的能力,这件案子从现在起由你全权负责……”
“最好不要把事情搞大。”叶空摇了摇头,说道:“既然现在陈处长失踪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可以先压下来。”
“不错。”曾柏坚想了想,点头道:“如果这件事闹大,恐怕对政府的公信力的打击会大大超过金库的案子。这样,如果叶警官你能找到他,可以承诺只要把黄金找回来,其他一切可以既往不咎。”
叶空点点头,又同曾柏坚商量了一阵,告辞出了特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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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不停踱着步的父亲,陈伟良心中不由得一阵茫然。事情发生的太快,快到让他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向来嫉恶如仇地父亲怎么会突然变成了罪犯。
“好了,不要哭了。”或许是陈夫人的低声啜泣让陈友邦过于烦躁,他终于停了下来,低声喝道:“你当我想这样?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到这样,可是再不走,恐怕连命都要搭进去。”
“爸!”陈伟良走过去抱住母亲,怒视着陈友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还是不要问了。”陈友邦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陈伟良猛地站了起来,对着陈友邦大声质问道:“你说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我跟你偷渡去越南?我是警察!是警察!”
“警察?”陈友邦看着儿子,忽然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也是警察,我做了一辈子的警察,这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现在不是警察,你是贼!”陈伟良呼呼喘着粗气,脖子上青筋扭曲着,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抓你去警局?”
“伟良!”见儿子激动地样子,陈夫人急忙一把拉住陈伟良地手:“你不要这样,他是你爸爸。”
“放开我!”陈伟良猛地一甩手,大声道:“他不是我爸爸,他是贼!我是警察!”
“伟良!你不要这样说……”陈夫人险些摔倒,却不管不顾的再次抓住陈伟良的手,哭道:“你爸他一定有苦衷的。”
“有苦衷是不是?”陈伟良怒视着陈友邦,大声吼道:“好!你说有什么苦衷,让我看看警务处长有什么苦衷?”
陈友邦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摇头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要是想我死,就把我抓去警局,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陈伟良瞪着眼睛,大声吼道:“不要以为我不敢抓你!告诉你!就算你是我爸,做了贼我一样会抓你!”
“伟良……”陈夫人一边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