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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仙儿的声音越发地怯懦,“也不是一百万,是一千万。”
徐云津刚喝到檀口中的咖啡,一口喷了出来,她连忙抽出来一张纸巾,擦了起来,“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听清楚,你说多少?”
殷仙儿认命地闭上了凤目,豁出去一样,声音也大了一些,“一千万。”
徐云津马上拎起了自己的包,“对不起,你找错人了。”
殷仙儿顿时面如死灰,如丧考妣。薛林霞急忙站了起来,抢前几步,挡在了徐云津的前面,“徐小姐,你先别急着走。我恳请你再花几分钟时间,让我们家小姐向你解释一下。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好朋友,为什么突然要开口向你借一千万吗?”
孙家。
“妈,我在燕京又赚了点钱,回头,我给你打到你的卡上,你拿着拿钱,去买大房子吧。你跟爸爸不是一直想着要把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接到一块儿住吗?这会儿正好随了你的心愿。”孙泽生一边往嘴里拨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买房子,那是随便说说的。你在燕京开公司赚的那点钱,还是自己留着吧。“冯月英说道。
“那可不是一点钱,一共有一百五十万吧。在冀南市,应该能够买两套不错的房子吧。要是不够,你再跟我说,我再继续给你打钱。”孙泽生淡淡地说道。
冯月英惊讶地捂着嘴,“儿子,你在燕京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呀?这才一个半月,你怎么就赚了这么多钱?”
孙泽生现在还不敢把未来之光(华夏)有限公司的事情,跟家里面说,唯恐两亿多的纯盈利,吓坏了家里面的老人,万一惊喜过度,导致脑溢血、心脏病突发之类的后果,那就是好事变成坏事了。
他笑了笑,“我也就是写了一首歌,然后将它卖给了一名歌星。她觉得好,就掏钱买了。妈,你都不知道,现在的歌星都多有钱,一百五十万对他们来讲,都是小意思,毛毛雨了。”
冯月英从来没有接触过娱乐圈,但是偶尔在报纸上、电视上,看到一些报道,歌星啊,影星啊,留给她的印象都是巨有钱的,人家随便从身上拔下来一根汗毛,都比自家的大腿粗。
“儿子,你现在可真是有大出息了。不但能够搞发明卖钱,还能写歌,更不得了地是还拿回来了外国语演讲大赛的冠军。啧啧,咱们家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冯月英喜笑颜开,这可是她的儿子。
孙泽生拿出来手机,从他的银行卡上,往冯月英的卡上转了一百五十万过去。这钱,他留着,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对他来讲,就是一串没有任何意义的数字,还不如拿来孝敬父母。
“妈,我把钱给你转过去了。回头,你赶快买房子。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要是不习惯住在一起的话,你就买两套紧挨着的房子,让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们做邻居。这样,咱们聚起来也方便,你跟爸爸照顾他们,就更方便了。像我这次回来,像我这次回来,想去看望他们,时间都不够用的。”孙泽生说道。
冯月英连连点头,“好好,儿子,你说啥就是啥,妈听你的,回头就买房子。真是好呀,妈妈这辈子能够住上儿子给买的房子,幸福。”
孙泽生三下五除二,把碗里面剩的饭,扒拉到了嘴里,然后收拾了一下碗筷,端到厨房,拧开水龙头,刷起碗来。
冯月英看着孙泽生的背影,眸子溢满的都是幸福和满足。
等孙泽生拿着一块抹布,过来要擦桌子的时候,冯月英拉住孙泽生的胳膊,让他重新坐了下来。“儿子,妈妈问你一件事,你跟那个殷仙儿还有联系吗?”
孙泽生一边擦桌子,一边随口问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妈问你呢,你快点跟妈妈说。”冯月英有点急了。
孙泽生笑了笑,“人家看不上咱,咱干吗还要缠着人家。我早就跟她说好了,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俩早就没有任何联系了。现在最多就是偶尔在校园里面碰上了,互相点个头罢了。”
“这样啊。”冯月英明显松了一口气。
“妈,你还没跟我说,你为什么会问起这个?难道是殷仙儿来过咱们家?”孙泽生问道。
“殷仙儿倒是没有来过,但是她爸爸妈妈来过好几趟,每次来,都带一大堆的东西。儿子,妈妈跟你讲,以后离那个殷仙儿远点。”冯月英说道。
“为什么?”孙泽生皱了一下眉头。
“他们殷家出事了,而且出的还是大事。”冯月英说道。“现在,在整个冀南市都传开了,殷氏企业频频出现问题,他们旗下的餐馆,不但爆出食品安全问题,而且,顾客还从他们的菜中,发现了死老鼠头,苍蝇,蟑螂,现在,他们的餐馆都让人给封了,停业整顿。
还有,他们旗下的房产公司,正在修建的一栋楼,眼看着就要完工了,突然塌了,砸死了好几个工人,现在工人家属正在给他们闹呢。
这还不算完,殷氏企业旗下还有一个汽车零部件公司,就在几天前,突然着火,火还特别大,把公司烧了个精光。
他们殷家破败,是早晚的事情,殷仙儿也不再是大小姐了,以后不定要背上多重的担子呢。你以后可不能再招惹她,咱们家小门小户的,可养不起他们一家子。”
“怎么会这样?”孙泽生蹭地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冯月英忙道:“儿子,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在犯傻了,上回你犯傻,差点让人给捅死,这会儿可不能再为了殷仙儿犯傻啊,殷家这个包袱,咱们背不动。”
孙泽生一边换鞋,一边说道:“妈,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你儿子我现在开窍了。”
见孙泽生开门就走,冯月英忙道:“儿子,你要帮也行,最多给他们留点钱,可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
孙泽生一边下楼,一遍把手机摸了出来,拨通了殷学宸的电话,“殷叔叔,你现在还好吧?”
“好,很好。”殷学宸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但他还是强颜欢笑道,“小孙,听说你在外国语演讲大赛中,拿了头名,真是恭喜你呀,回头等叔叔去北京的时候,一定会去看你的,到时候,再带礼物给你。”
(未完待续)
第156章 美色引祸
殷叔叔,不用你去燕京的时候看我,还是让我来看你吧。我现在就在冀南市,你是在家,还是在殷氏企业的总部呀?”孙泽生单刀直入,他不想跟殷学宸玩什么虚的。
殷学宸楞了一下,半晌,才道:“小孙,真是不凑巧,我现在不在冀南市,没法跟你见面。回头,还是叔叔去燕京的时候,再去看你吧。”
“殷叔叔,你就不用躲着我了。殷氏企业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帮帮你。”孙泽生说道。
殷学宸苦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殷氏企业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地出事,捅的篓子一个比一个大,需要一大笔钱,才能把各处的窟窿补上。你要帮我,怎么帮?小孙,你的好心,叔叔心领了,但你还是不要贸然插手了。你前途无量,别因为叔叔的这点事,把你的前途给毁了。”
孙泽生不在意地说道:“殷叔叔,你的论调过于悲观了。或许我插手之后,殷氏企业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好了,你赶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见你。有啥事,咱们见了面再说。”
“好吧,你过来了解一下,对你或许也有好处。我就在殷氏企业的总部,你来吧。我等你。”殷学宸没有再矫情,还是同意让孙泽生过来了。
孙泽生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殷氏企业总部。
在出租车上,孙泽生默默地盘算着其中的利害得失。如果没有特别大的意外的话,他会出手拉殷学宸一把,他决定这样做,跟殷仙儿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只是为了回报殷学宸帮他找工厂、设备的忙。这是一种礼尚往来的行为,孙泽生不想欠殷学宸的人情。
当然,决定帮是一回事,如何帮又是另外一回事。孙泽生得了解了殷氏企业的具体情况之后,才能决定帮助殷学宸的方式。同时,孙泽生还要确保自己的利益不会受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花了二三十分钟,出租车把孙泽生拉到了殷氏企业的总部,这里是冀南市的高新技术开发区,殷氏企业把总部安置在这里,可以享受一定程度的优惠政策。
孙泽生还没有下出租车,就看到殷学宸在写字楼的门口等着,殷氏企业在这栋写字楼租赁了整整一层,做为殷氏企业的总部所在。
孙泽生从出租车上下来,朝着殷学宸招了招手。殷学宸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小孙,真是不好意思。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殷学宸的变化很大,一个最显著的地方,就是他的头发全都白了,即便是有一些地方,没有完全变白白,也是灰白,一根黑头发都看不到。整个人显得很憔悴,两眼无神,眼袋肿大、泛黑。
孙泽生能够理解殷学宸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那是无助、焦虑和绝望等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之后,形成的,他前世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他比其他人更加能够体会殷学宸这会儿的心情。
“殷叔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上去说话吧。”孙泽生说道。
殷学宸带着孙泽生一起搭乘电梯,上楼,然后又把孙泽生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殷叔叔,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世上真的有运道一说?你们殷氏企业这段时间,怎么总是出事?”孙泽生问道。
殷学宸叹了口气,“我这段时间,承受的压力太大了,总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正好你过来了,就委屈你做个听众吧。希望你能够从我的故事中,吸取经验教训,将来千万别重踏叔叔的覆辙。”
孙泽生点了点头,“你说吧,我听着呢。”
殷学宸叹了口气,“我们殷氏企业之所以落得如此地步,有天灾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人祸。这得从前段时间,我从看守所出来之后说起。
当时,殷氏企业的流动资金基本上没有了,一个企业连流动资金都没有了,就像一个人没有了血一样,根本是活不下去的。我豁出去老脸,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借钱。最后从银行那里借到了一点,但是这点钱,对殷氏企业来讲,杯水车薪。
这时候,我想起来一个人,他叫张士贵,也是个商人,但是最广为人知的,还是他是个放印子钱的,哦,也就是高利贷。我以六分的月利,从他那里借了五百万,约定两个月之后还他。
我的本意是借钱应急,没想到却是这笔钱,给我带来了灭顶之灾呀。”
说到这里,殷学宸的眼眸中流露出了几分仇恨的眼神,他的一张脸也变得格外的狰狞。
“这个张士贵早就盯上我们公司了,不,更确切地说他是盯上了我女儿,殷仙儿了。他借机把高利贷放给我,然后暗中派人到殷仙儿下属的企业捣乱,餐馆闹出来的一系列问题,都是张士贵指示人做的,在建楼房倒塌,也是他收买了我的手下,使用了大量不符合国家规定的劣质钢筋,汽车零部件公司的火,也是他找人放的。”
孙泽生插话道:“殷叔叔,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殷学宸摇了摇头,“要是有证据,就好了。张士贵号称是小孟尝,豢养了很多黑道的人,里面有不少犯罪的高手,他安排人做的事情,就连警察都发现不了问题在那里。”
“那你又是怎么确定是张士贵做的?你又怎么能够确定他的目标是冲着殷仙儿去的?”孙泽生继续追问道。
“自从我们殷氏企业接二连三出事之后,张士贵就好几次上门逼债,有一次跟我吵了起来,不小心说漏了嘴,那次他亲口承认,是他安排人干的,说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要求,殷氏企业还有无尽的麻烦。
只可惜,当时我没有录音,后来,我又打电话给他,想诱使他再说一遍,谁知道他警惕性很高,再也没有说过。
没有证据,我就算是报警,警察也没有办法处理呀。而且,我听说张士贵跟市刑警队的一个副队长,还是啥,是同学,两人的关系据说特别好。市公安局调查的进度一直很缓慢,我怀疑跟他们俩的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殷学宸的话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孙泽生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用天机星3000对殷学宸进行着监控和分析,一个人如果说谎,他的心跳、体表温度等多项指标会发生不正常的变化,殷学宸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不会受过相关的训练,对他进行监控,基本上能够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天机星3000给出的判断,是殷学宸没有说假话。也就是说张士贵真的曾经在殷学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