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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凛色灰小姐啊,你想要个什么说法?”她的日本名字好像是什么田下井边树林里的我没有记住,但中国名字倒是好记,凛色灰,像是个网名,一个非主流带点小叛逆的女女。
日本妞又是一顿鸟语,翻译解释说:“三个大活人在苏杭会所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你们就不负责任吗?”
“哈哈,苏杭会所不是火葬场,只进不出?他们玩完就走了。”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瞄着日本妞调戏她说。
“可是监控录像上并没有显示三人走出过苏杭会所。”翻译又说。
这小妞的定力还行,虽然脸上已经凸显怒色,但还是在跟我讲道理。
“这个你就得问警察去了,为什么监控上没有那三个人?监控又不归我们管。”我胡搅蛮缠的说。
“你强词夺理。”
“你无理取闹。”
“难道中国黑帮真的觉得我们没有办法了?”
“有,你们日本的av业就让无数中国黑帮为之倾倒,怎么会。。。”
“八嘎!”没等翻译解释完我说的话,日本妞就暴走了。
她怒喝一声,从沙发上遽然消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出现在面前,一巴掌扇了过来。
遁术?我想起了漫画中的日本忍者。
日本妞的手掌很好看,豆蔻玉指,带着微微的香气,让人赏心悦目。
“嗵。。”我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只是右脚一抬,踹在了日本妞的小腹上。强大的力量将她直接踹飞,撞在墙壁上滚落在地,捂着小腹痛的直叫唤,更站不起身来。
可惜,虽然赏心悦目,但我并不是怜花惜草之人。
带个小眼睛的翻译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了。
我站起来走到小妞身前,蹲下身子扳起她的下巴,笑着说:“不要再来惹我,不然老子让你们死啦死啦滴。”
两个服务员扶着日本妞出去后,叶远走了进去。
“你又在惹事。”叶远苦笑了一声,扶起被凛色灰撞倒的盆景说。
“跟惹不惹没有关系,该来的总是会来。”我坐回了沙发,问叶远说:“你那一招瞬间消失,然后出现的绝招叫什么?”
“移形换影。”叶远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了出来,他并不知道我有灵犀眼。
“什么原理?”我又问。
“嗯。。应该是利用大量内力的爆发力,猛的将人弹射出去,就像子弹一样。具体我说不清,你也知道,这种古武,好多都是没办法用科学道理来验证的。”叶远回答说。
“哦。”我用元气回忆着凛色灰消失又出现的那一刻,中间确实有一道虚影。但是非常快,肉眼是看不见的。如果当时凛色灰不是选择站在面前,而是直接瞬移到我怀里的话,说什么也来不及躲闪,速度太快了。
“怎么了,你想练?”叶远问。
“不想,只是刚才那个日本妞给我来了这么一招,速度跟你差不多了,我在想是不是日本忍者的遁术?”
“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对这个非常了解。”叶远坐在我身边,慢慢讲解起来。
叶远的家族也传承了千年,家谱上最能详细的记载是在唐朝年间,那时正是韩国的新罗王朝,与日本的伊贺影武家族兴隆的时期。叶家祖传有一本被江湖人誉为如幻如魔的‘幻魔身法’,据江湖公认,此身法是最高明的一种轻功,比起凌波微步,草上飞之类的要高明很多。随着幻魔身法名气越来越大,引来了日本影武家族的不服。影武家族就是现代忍者的前身,他们精通各种隐身术,遁术,以及障眼法。
元气之说在上古时代风靡世界,比如欧美大陆曾经风盛一时的魔法、吸血鬼等等都是元气的一种运用。尤其是吸血鬼,据说就是御兽门流放出去的一个分支,他们吸得不是血,而是元气,只不过其中缘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日本的影武家族也是一样,掌握了元气的运用,从而转化内力用在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法门上。元气之道本是成就九天不死金身的不二法门,却被他们用在了鬼鬼祟祟的遁术、隐身术上,还自喻为天资不凡,常以这些小手段夸夸其口。
后来影武家族远渡大洋,在中原找到了叶家传人,要比拼一下到底是谁的轻功快。比武的结果是在短距离内,幻魔身法不如忍术;而中、长途则忍术不如幻魔身法。
叶家不服,便潜下心来研究忍术的奥秘,才发现忍术原来是来自于孙子兵法的’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的原理。忍者训练时的刻苦、残酷是中原人万万想不到的。而且再配以合理的功法,才有了现在的速度。
忍术的特点和优点都能明显,特点是速度快,爆发力强;缺点是不能持久,并且由于需要追求速度,忍者的身体一般不会超过60公斤,相对来说体质也要差一些。
叶远讲完,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凛色灰速度那般快,却经不起我不带元气的一脚。
“你的元气罩正好是忍术的克星。”叶远神神叨叨的对我说。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你怕,别人更怕
叶远说的元气罩就是我平时所用的元气探知,可以探知到周身30米方圆的一切动静,所以上次在落雁滩才能拦下介琛的一枪。
“这个并不是元气罩,是我撒出去的元气,可以探知周围10米内的动静。”如果换在以前,我肯定不会告诉叶远这些的。但经过前几天的人生‘感悟’,使我明白了不用真心,是交不到生死兄弟的。所以我现在才如实相告,只是把30米的范围改成了10米。
“这个太厉害了,你还可以控制元气。也就是说,你可以在10米内挡下任何攻击。”叶远羡慕不已。
如果告诉他李别情可以将元气的探知范围扩大到百米的话,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也不是那么绝对,上次介琛那一枪,如果不是你那一头盔,我是说什么也拦不下的。”我谦虚了一下。
“你知足吧,那种人间凶器,你能挡住就算是神仙了。不过现在也够了不起的,一般的暗器是不用怕了。”
“可是依然拿忍术没办法啊,他们只要在十米以外发动瞬移,我就没招了。”我故意说。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不过能够瞬移10米的已经算是中忍了。据书上记载,忍者分为上、中、下三种忍。如果要瞬移十米,很费内力,没有中忍的实力,是施展不了的。”
“上忍呢?”
“上忍应该在三十米以上,不过自从抗日战争后,再也没有听到过上忍的消息了,不知道是灭绝了还是在潜心修炼。”
听完叶远的讲解,我才有了对付忍者的信心,只要不来上忍,就不用担心。
我有了元气掌握这个天赋后,对于元气的运用更加得心应手,如今在探知范围内的元气,我可以让它们随意改变。平时只是起个预警的作用,而一旦受到攻击,我可以选择凝聚成元气盾防御;也可以让元气化为无数利箭攻击。可以说,周身三十米的范围,就是我的领域、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当然,所有的力量都是相对的。就如悟空这般一身蛮力,也可以打碎我的元气盾,更别说是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了。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实力已经足以笑傲江湖了。
这就是御兽术真正强大之处,当元气充足时,它就是逆天的存在。
第二天,胡九传来消息,羽联队正在集合成员,准备砸了苏杭会所。
对于这种挑衅三大帮权威的大事,福建帮自然不会置身事外,他们的老大杜畅主动联络了胡九、梦萱商议对策。
杜畅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不然,他会后悔死的。
三帮老大邀请当事人沈倩倩,一同谈好了三帮联手对抗羽联队,善后事宜以及死伤的抚恤金数目后,安心等待羽联队的到来。
傍晚时分,风声早已传开,歌舞伎町原本正是高峰期的大街上行人寥寥,一股海风带着鱼腥味吹过,倒也杀意十足。
不一会,一辆辆面包车驶了进来,跳下许多身穿和服的羽联队成员,手持长刀等待着老大的命令。
这次来的羽联队成员从年龄,气势上看强了不少,应该是主力全部出动了,为数在500人左右。
等羽联队摆好阵势,早已等候多时的三帮混混也从街道口、各个商铺纷涌而出,对峙了起来。过了一会,双方都没有叫阵,也没有主将单挑什么的程序,看人员差不多了,两群人一涌而上,砍将开来。
双方实力悬殊,三帮人多,肯拼命;而羽联队人少,而且都是些本地年轻人。他们只是因为刺激,或者是面子而加入羽联队的,其中有不少都是家境挺不错的富家公子哥,怎么舍得以命相搏呢。
机灵点的,早也扔了长刀躺倒在地装死;而那些还没见过血的,总是在挨上几刀后才会理解生命的可贵。
只要山口组不出手,胜负不存在任何悬念,估计最后还是会由警察来收场。
由于日本黑社会是合法的,这种集体活动双方会提前向警视厅报备,也就是变相的贿赂警察。一来是等己方败退时,警察出面后也会败的有面子些;二来警察也需要现场巡视,以免出现大规模死伤而不好向议会交代。当然,这些福利中不包括中国黑帮。
这已经是日本黑社会与警察之间的潜规则,不合法,但是合理。
我跟叶远坐在一辆面包车里,等待着小龙的电话。
今天三帮商议完毕后,我就通知了小龙,晚上一定要找到机会,就算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创造机会就是现身去引天行怪。
画门的主意打得不错,派小龙前来劝说,既可以监视我的行动、又可以卖个面子,表现出画门的立场。
天下哪有这种好事?想要占便宜,必须要有先吃亏的思想准备。
小龙不是天行怪的对手,但天行怪要杀小龙,也不是那么简单。再说画门不是很能画嘛,说不上还会给小龙画两张回城符、回血符之类的保命符咒。
街上人群还在相互撕砍着,不过多了许多哭喊声和怒骂声,总体来说三帮还是大占优势。
我坐在车里吸着烟,看着车外这场真实版的古惑仔,心里却在暗骂:尼玛小龙,怎么还不来电话。。。。
今天晚上,跟羽联队群殴只是好戏的开幕式,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但是,有个前提是我们必须先杀了天行怪。
“叮叮叮。。。。”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竟然吓了我一跳,急忙拿起一看,正是小龙。
“老板,天行怪和杜畅,还有一个光头佬坐在一辆尼桑车里,正在往歌舞伎町赶去。”
“位置?”
“。。。。嗯,貌似我不懂日文。”
“你妹,跟好了,快到歌舞伎町时提前打招呼,我在一辆白色面包车里,你眼睛盯贼点,千万不能让他们进了打架的街区。”
“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急忙让叶远开车往街口驶去,一定要在街口截住他们。
杜畅我虽然没见过,但据胡九说只是一个普通人,比常人能打些,练了几招少林拳法而已。
看来关键人物就是那个光头佬了,不知道是佛门的哪位高手?
“一会你跟小龙对付光头,记住,最好不要杀,拦住就行,等我杀了天行怪就没他事了。”
“不杀?”叶远开着车,疑惑的在倒车镜望了我一眼,问。
“我跟天行怪是私人恩怨,但杀了和尚,就代表着跟佛门正式宣战了,我可不想真做了政府的愣头先锋。”我注意着街上的尼桑车,随意解释说。
“你可真阴险。”叶远说。
“废话,不阴险你们能跟着我混吗?”我不齿道。
“好像也是!”叶远似乎有所悟的说。
东京是个大城市,常住人口有1500多万,据官方统计,每天街上的车辆达到了500万,在东京不到2000多平方公里的海岛上,已经算是很拥挤了。
我在面包车里仔细的盯着街上的车流,没一会,就头晕了。满眼全是车,一个跟着一个,哪里能找到一辆小小普通的尼桑车?
无奈,我又给小龙打了个电话。
“到哪了?”我问。
“应该不远了吧,反正我还跟着那辆尼桑呢。”
“操,我真怀疑你这两天是怎么盯梢的?有没有迷路啊?”
“迷路早就迷了,不过人我还是跟着呢。”
“真佩服死你了,歌舞伎町的街口还记得不?”
“记得,街口有个牌子,写了歌舞伎町四个字,还有些不认识。。。。”
“好了,好了,那辆尼桑快到这里时你直接上去撞他。”
“。。。你还是喜欢用这种拉风的方式来开场。”
“拉风个毛,你哥我晕车了。。。。”
挂了电话,我闭上眼恢复下神情,又安顿叶远注意街上的车祸。
“你没事吧?”叶远问。
“没事,我这才发现,晕车并不是单单指坐车,看车也晕。”我有气无力的说。
过了一会,还没等叶远提醒,我就听见了一声‘嗵’的撞车声。
我急忙翻起身来,只见前面不远处的街上,有一辆出租车在后面使劲撞着一辆黑色尼桑,一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