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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金飞一声苦笑,眼神微微眯起,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卷,升腾起的烟气几乎完全笼罩住了他的脸孔,没有人能看清楚他的脸色变化。可是从这个屋子里坐着的逍遥和鱼籽却能清晰感受到老大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种蓬勃气势,还有怒气
“我会亲自去问他。”烟雾里,金飞抬头,不带丝毫表情地道,
第528章 … ~狙击枪~
忽然之间,天就变了,像是变天的泼妇,下起了雨,不是小雨,是大雨,砸的地面也开始发生了震撼的呻吟。
一辆陆虎慢悠悠停在广州军区家属区的长街上,停在一座小楼前。
小楼的外表并不奢华,看着反而有些古朴,只是古朴中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肃杀。
是的,全部是肃杀的气息,不止是这座小楼,就是这里所有的小楼都散发出这种肃杀的气氛,让每一个靠近这里的人全身神经都开始绷紧。
这便是军人的威严,即便是军人所居住的建筑也与其他的建筑不同,处处带着军人的铁血风格。
金飞从陆虎车里走下,依旧独身一人,并未有逍遥和鱼籽的陪伴。他的摇杆笔直,站在雨中,手中举着一柄黑色油纸伞,如一杆标枪,永远也不会折服。
这里他不是第一次来,以前便经常来这里,只是站在小楼前,任由面前的雨丝落下,丝毫都感觉不到一种久违的激动,除了里面那个时时关心自己的中年女人,即便是那个铁血的老人此时也让他不能产生一点的激动。
硕大的雨点落在地上,溅起深深的水坑,然后再次平复,再次砸出坑,看着说不出的可笑,却很正常的现象。
看着面前小楼,金飞的眼神此时却忽然出现了一丝连他自己也不说不明白的感情。
小楼的门无声打开,一个面色温柔的中年女子幽静的站在门口,微笑看着外面的金飞。
“妈。”金飞脸上绽放一个很温和的笑脸,走上前,轻轻把手里雨伞上的水滴甩掉,把雨伞扔在门边的一个木桶里,随着温柔的女人进屋。
这便是老首长的女人,一个时而有些小女人的矫情,时而会有些不可理喻,可是却绝对是一个贤妻良母,因为她是山鸡的母亲,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调教出山鸡那样外表彰狂,内心却充满感情的真汉子。这一点,比老首长强。
“你爸,在楼上休息,没有想到你此时会来,所以有些意外。”女人温柔的给金飞沏茶,温和坐在他面前,脸色依旧平静,丝毫都看不出一点担心的样子。
看这样的女人,金飞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从女人的身上可以看出老首长的病情并不严重,至少,还不会严重要威胁生死的地步。
“我来的匆忙,先前并不知道爸病了,所以来晚了。”金飞的脸上带着歉意,不是装出来的,完全是发自内心。
其实从他的心里,从山鸡因为自己而死的那一天,他的心里就已经暗中把老首长,尤其是面前这个女人当作了自己最亲近的长辈,他要履行山鸡的义务,照顾这一对老人直到他们离开这个世界。这不是矫情,而是作为忏悔。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小毛病,多少年了,以前我劝他也不听。你不用担心。”女人笑的温柔,端起面前滚烫的茶水,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眼神有意无意在金飞脸上看着,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有妈陪着,相信爸不会感觉孤单。”金飞一笑。
“恩,都在一起了大半辈子,自然是知道一些他心里想的什么,虽然我平时很少掺和你们的事情,可是我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多少还是可以感觉出一点的。就比如上次你既然来了,可是却没有来看我,我就知道,你们俩人之间一定产生了误会。”女人叹口气,说的清淡,可是却有些淡淡的思绪。
“是我不好,惹爸生气。”金飞低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就是真正的父子也经常会发生相抵触的时候,出现一些分歧也是正常,只看怎么弥补。”女人抬头,认真地看着金飞:“不管发生了什么,虽然我也不清楚你们之间有什么分歧,有多大的分歧,可是我相信,他就算是真糊涂,也不会害你的。”
金飞抬头,看着女人那温和的脸颊,只是几年的时间,女人脸上已经不再如当初的光滑,渐渐可以看出丝丝的皱纹,眼前这个女人在开始慢慢变老。可是此时的女人却与平时完全不同,她认真起来的神情真的很有杀伤力,也很有威严。尤其是她那双幽深而严肃的眸子说明,她并不是一个花瓶。
金飞当然也知道老首长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是花瓶,如若真正是一个花瓶,又如何调教成胡山鸡那样的真汉子?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金飞抬头,看了一眼楼梯,轻轻问:“爸休息了吧?”
天色已黑,上面静悄悄,始终没有声音。
“下面是金飞吧?上来吧,我还没睡,咳咳——”
楼上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以及那急促的喘息,无一处不说明上面的老人正在病中。
“上去吧,把彼此的心结都说开,何必呢!”女人叹口气,坐在原地,静静的喝茶,并未有跟上去的意思。
金飞赶紧上楼。
走进自己熟悉的卧室,然后就看见了自己这次要来见的人,只是眼前的老人让他不由得一怔。
老首长还是老首长,可是身上却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自信的威严,真正像是一个病中的老人,花白头发有些凌乱,双眼无神,看着金飞:“坐吧,我知道你来了,只是你这次来的很突然。”
“呵呵,我没想到您病的这么严重。”金飞苦笑坐在床头,眼神复杂看着面前的老人那苍老的容颜,终于动容:“是什么人动的手?”
“什么意思?”老人微笑,一脸不解地看着金飞,似乎金飞这句话让他很觉得奇怪,金飞不问自己为何病重,却问是谁下的手。
金飞没有说话,却是猛然伸手,在老人诧异的目光中用力的掀起了盖在老人身上的被子,被子下面是老人的一双腿,只不过却有一只包裹着厚厚的白纱,明显是受伤了。
“终究还是不能瞒过你,叫你阿姨下去拦你一下就是为了怕你知道。”老人苦笑,轻轻把眼睛闭上,任由金飞看着自己受伤的大腿,却并不怎么在意。
“狙击枪?”金飞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受伤的地方,然后直接下了定论。抬起头,平静的脸上再也不是那么安宁,射出两道寒光杀气逼人。
“死不了,我还活的好好的,你不用如此激动!”老人睁开眼睛,微微欣赏地看着金飞,一眼就看出是狙击枪的伤口,自己带出来的兵果然还是如此的眼尖。
第529章 … ~小楼里的神秘女人~
“活的好不好并不是你说了算的。”金飞重新给沈沧海盖好了被子,看着面前的老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能够伤害到一个军区的首领,虽然用的是超远距离的狙击枪,对方必定不是简单的人。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抓住了什么,却是始终也抓不住这一道线索。
“这个世界,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财富。”沈沧海一笑,坐起身,摸出了藏在床下的香烟:“要不要一根,你妈看着的时候可是不允许我抽的,我也算是沾了你的光。”老人笑的很奸诈,像是一个偷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子,那笑容里竟是纯真的没有任何心机。
金飞开怀一笑,从老人手里接过香烟,顺手给老人点上。他看出老人似乎不准备继续先前那个话题讨论下去,而老人的这个意识,却是更假定了他心里的猜想,再看着老人的时候,虽然脸上没显示出什么,可是心里却不禁微微叹口气。原来,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身份何等尊贵何等高高在上,都是有自己的苦衷。,他一下子明白了下面那个女人对自己说话时候的那种悲苦,担心。
相信,楼下那个低低喝着茶水的女人,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告诉自己,一定也是老人的意思。
“妈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向都很听您的话,只要您想抽,妈不会拦着您的。”金飞一笑,一语点中老人的虚伪。
“可是她比我小几岁,我总要让着他一点,不是吗?”沈沧海笑的开心:“男人,有的时候就得装作软弱,是要给自己身边的女人一点权力,即便自己心里不愿意也一定要装出这种姿态来。一辈子,说起来不长,可是真的走起来,却是很困难的。”
金飞看着沈沧海,嘴角一笑,没说话。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讨论起女人的话题而变得异常的温软,时而会伴随着一老一少两个年轻人的开花大笑,仿佛一下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楼下的女人,轻轻抬头,脸上微微笑了笑,可是很快这种真心的笑容就消失不见,变成了那种隐隐的担心。正如金飞所想,女人虽然很贤惠,却并不是傻子,许多别人以为她不知道的事,她见的多了,也早就有了一丝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妙。
“杀害狗子和那个血脸儿的人我已经查出来是谁。”沈沧海忽然停住笑声,看着金飞认真道。
“慕容凌峰。”金飞轻轻点头,看着老人跟着自己点头。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你先前不告诉我,只是怕我会出事。毕竟,姑苏慕容家不是一般的家庭,那个慕容凌峰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杀死的人。”金飞苦笑,先前他也只是猜想到,此时却可以完全确定自己的这个猜想了。
慕容凌峰,那个惯常身穿白衣,一剑倾城的俊逸男子,嘿!!!
“我知道你下面会去做什么。”沈沧海似乎从金飞的脸色看出他的想法,嘴里叮嘱:“我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程序根本不能磨灭你心里的仇恨,我也知道你会做什么,我不想拦你,可是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
“什么事,爸您说。”金飞恭敬看着老人。
“不要用自己的命冒险,一个人一生只能活一次。”老人说的严抚
金飞却点点头:“我知道。”
“去见菲菲吧,菲菲是个好女孩,带他离开这里,不要再在这里陷进来了。”沈沧海忽然闭上眼睛:“时间不早了,我累了。”
金飞走到一楼客厅的时候,女人已经站起身脸色慈祥而温柔地看着他,他的嘴角有些苦涩:“妈,好好照顾爸,什么都不要想。
“谢谢你,金飞。”女人轻轻一笑,她又怎么能不知道金飞话里的意思,只是却不点破,有些事情一旦说出来就会完全变了味道,这种隐而不说反而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金飞没有说话,静静地走到门口拿起了雨伞,一抬头却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由得一声苦笑,重新收起走到了小院门口,然后回头看着站在门口送自己离开的女人,忽然说了一句:“妈,爸爸的床底下藏了一包香烟。”
然后不管女人是如何反应直接钻进了陆虎,一溜烟的扬长而去。他当然不会去管女人听见自己最后那句话会如何向,又会如何做,会不会真的去把老首长藏起来的香烟给缴了。或许,这个女人其实也早就知道这包烟的内幕吧,也或许,这包烟,就是女人偷偷给他藏起来的?
十月里的秋,开始有了部分萧瑟。
十月里秋的夜,则已经很有了一些萧瑟的冷。
尤其是这样下雨的夜晚,虽然是只下了一会就又变得晴朗,附近的青蛙和虫鸣也渐渐的响了起来,可是基地实验室附近的那座小楼里居住的那个女人却始终睡不着。
这已经是放哨的士兵常见的一个现象,先前那个破旧的小楼里住进去了两个女人,可是后来一个走了,就只剩下了一个。
这个女人经常很晚才会熄灯睡觉。
放哨的士兵总是会不经意的猜漉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份,只是知道这个女人白天几乎全部的时间就钻进基地实验室里,很少出来,也很少说话,更是很少说话,尤其是在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之后,剩下的这个女人就像是变成了哑巴,没有人见过她说一句话。
纵使奇怪,却是没有人会傻乎乎的上前去问这个简单而莫名其妙的问题。
军区里居住的都是一些莽汉子,连母猪都会赛貂蝉,何况这么一个千娇百媚,万种风情的艳丽女子,所以这栋小楼就变成了军区里最神话的传奇。
那栋小楼只有两个男人进去过,身份却是这些士兵连上前都没有资格上前的特殊军官,传说中广州军区最优秀最神秘的特种兵教官。
也只有那两个人才会和那女人说几句话,但是也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进入那个小院周围的木栅栏。
军区里,军令如山。
没有人敢靠近,可是却并不杜绝那些偷偷跑来这里,站在远处偷偷看着小楼的方向,在这些莽汉子的眼睛里,这个女人就是天使,就是神仙,就是仙女儿。
可是今天那个小楼里却进去了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所以放哨的士兵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