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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场中的对战在继续,惨哼声还在不断的传来。
其中偶尔也有人会窜到杜兴面前,却都被身边的保镖拦住,然后黑暗中就会出现无数的小弟将那人再次包围住。
更多的人举着在黑暗中并不晃眼的刀子冲到了那辆唯一亮着车灯的轿车边,可是无一例外的都被守候在车子前后的俩男人给直接踹了回去,飞回去的动作很华丽,比冲的动作更快,摔在地上就再也怕不起来,似乎是残废了。
一只老鼠也敢去挑战担当守护神的狮子,简直就是找死。
杜兴冷眼看着一切,尤其是车灯的前面,不断的有人冲进光线里,然后就会有人倒下,一波一波像收害小麦一样,情形惨不忍睹,杜兴都觉得自己的胃里在开始微微的抽搐。
黑暗中那辆车终于开门了。
杜兴的嘴角马上露出了狞笑,他一个大老爷们都忍不住,那个坐在车里的女人一定忍不住早吐了吧。
一柄惨白的刀锋狠狠的打了杜兴一个嘴巴子。
女人的脸色并不苍白,却铁青,一双白皙的小手很用力的握住一柄宽背的砍刀,脑后披肩猎猎作响,犹如哀歌。眼睛盯着十几米外的杜兴,缓缓的走了过来。
有人开始冲向女人,可是很快又退了回去。
女人手中的刀开始不断的有鲜血流下,那是一些小混混的鲜血,而女人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杜兴,如蛇蝎,怨毒很愤恨。
杜兴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到底以前人不认识这个女人,如果不认识,如果不是自己得罪过她,她怎么可能会这么怨恨地看着自己。
五步的距离不长,却已经砍了五个人,砍死了三个,两个在地上痛苦哀号,然后被黑暗中不知道谁给扼住了咽喉,再也发不出声赤
黑夜依旧不见五指般的漆黑一片,像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兽在残忍嗜血的吞噬着无数的生命。
“杜十爷。”黑暗中传来一声招呼。
杜兴一愣,然后看见一个黑瘦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两米多外,脸色平静地看着自己,很眼熟。
他使劲想了想,一下想起,这个黑瘦男人也是在上海北城混的一个道上人员,好像是一个什么老大的手下。
此时杜兴身边的六个保镖只剩下了三个,其余的三个正在和什么人打斗着,根本顾不过来。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杜兴冷冷的喝道,他以为面前这人也是自己的一伙人中的一个,一下子来了四百多人,杜兴还没有狂妄到有这么多手下,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那个智囊用自己的名号临时召集起来的打手和街面上的混没
男人没说话,却忽然龇牙笑了一下,杜兴发现这个男人的牙齿很白,脑袋里马上想到了电视上一个出名的广告词,可是他还没想起这句广告词到底说的是什么,这个本来是自己手下的男人却一下子抽出了一把刀子,纵身扑上。
他不是扑向对方,而是扑向了杜兴。
杜兴愣了一下,他身边剩下的三个保镖却没有愣住,从男人出现的第一时间三个人就冷眼盯着他,等到男人一动,三个保镖马上马上也动了,一起扑向了男人。
“杜十爷,还有我!”又是一声招呼从边上喊出,杜兴赶紧看去,迎接他的是一把更大的刀子,刀子很厚,很宽,可是却并不迟钝,很用力的刺进了他的肚子。
钻心的刺痛让杜兴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似乎都分家了一样,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长了一道深深刀疤的汉子,又扭头看了看那个被自己三个手下一下就逼退的黑瘦男人,怎么也不明白,这俩人明明是自己一伙的,怎么会对自己动手?
“我连杜老九的脑袋都敢切下来,何况是你!”刀疤狞笑着抽搐了宽厚砍刀,一脚把杜兴踹倒在地上,表情扭曲,像是抽筋了一样,脸色说不出的狰狞。尤其是那道伤疤。
杜兴没死,那一刀虽然疼的他感觉自己快死了,可是却没插在要害上,除了疼还是疼,杜兴已经找不到别的感觉。
他茫然而迷惑地看着眼前对他冷漠看着的刀疤脸,想问一句,却听见了刀疤的话,一下什么都明白了,只知道老九是被俩不起眼的混混给砍死的,没想到就是眼前这俩人。可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杜兴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边最后三个保镖身上,强忍着疼痛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彻底的失望了。
三个保镖的身体很乱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就算活着也只剩下一口气,天煞陪着的那个冷艳张扬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低头不屑地看着他,嘴角是一丝让人心寒的冷笑。
杜兴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女人更没说话,手中寒光一闪,修长的砍刀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斜飞出一道红色水滴,地上杜兴的人头如皮球一样滚出很远。
收刀,转身。
女人冷冷的丢下一句:“告诉他们杜兴已经死了,不想白白送死的就住手。”
钻进汽车,一道烟尘离开了战场,独自一个人,冷艳而张砀,那华丽的一刀,那决然转身的气质,让原地的天魁和天煞都心中微微惊讶。好冷的女人!
…………
蓝色公寓旁边一座花园公寓的房间,三室一厅,一个女人居住起来确实有些大,装修却并不豪华,因为主人还没来得及做这些杂事。
程茵还是不同意搬进蓝色公寓,她觉得那样豪华的地方根本不适合自己的地位,所以金飞只能先给她找了这么一个比较方便的地方住。强行的让她搬离了自己的一居室,虽然那个房间很舒服很温馨,金飞却不想自己这个义女半夜睡着的时候会做噩梦吓死。
血腥的地扳,不管怎么擦都不可能再干净。就比如人的手,一旦杀人了,就再也不可能纯洁。
“你真的放心那只黑凤凰这么折腾?”瘳四海坐在沙发上很无语地看着趴在床上的金飞,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正在给金飞按摩肩膀的义女程茵,心说冤孽啊,这流氓怎么什么时候都走挑花运。
金飞没有说话。
门开了,紫色的披肩在灯光下显得说不出的冷艳。
给金飞按摩的程茵浅浅一笑,赶紧站起身,对着门口走进来的女人笑道:“萧姐姐来了,爸呀还在担心你呢——”
第553章 … ~慕容倾城~
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瘳四海眼窝有些陷进去,眼睛也有些血红,像是几天没有睡好觉似的,可是金飞知道他只不过昨天一晚没睡好而已。
“你真的就放心那黑凤凰在上海这么折腾,万一出事……”六廖四海担忧地看了一眼金飞,又看了看跪坐在床边给金飞按摩双肩的那个义女程茵,他很是不明白,金飞长的也不算是很帅气,怎么走到什么时候都挑花运。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程茵对金飞心里有意思,恐怕所有人都看地出来,只有金飞自己不知道。
金飞轻轻一撇嘴,没说话。
门开了,一身风霜凄冷的黑衣女人站在门口,紫色披肩带着一股血腥的冷风,在灯光下映衬的那张雪白的俏脸更加雪白,只是少了一丝寒冷,多了一丝妩媚。
程茵赶紧从床上站起,对着走进来的女人笑道:“萧姐姐来了,爸刚还担心你呢。”
“没事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倒是你,小心被某个心怀不轨的色狼给骗了,来,让我看看你被欺负了没有。”女人一笑,快步走到程茵面前,冰冷的双手一下抓住了程茵那温软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外面冷死了,上海这该死的老天。”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暖暖手!”程茵脸色不自然的挣脱女人的双手走了出去,明显女人刚刚那话让她心里一阵发慌,心说,莫不是她看出了什么?
“事情怎么样?”金飞看着女人,伸手攥住那双冷冷的小手,放在怀里给她暖着,眼神温柔地问道。
“解决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女人得意的一笑,哪里有那个威风八面的冷艳张扬,完全一个温柔怀春的小女人。
“我知道你喜欢这种风格,所以我也不拦你,毕竟要有人做,你想做就去做。可是首先要注意安全。”说道这里金飞看了看身边的廖四海,撇撇嘴道:“蕾蕾,你毕竟是个女人,真有什么事需要动手要那些杀猪的屠夫上,老四下面那么多杀猪的呢,我呀知道你这次只带了俩屠夫去,可是吓了我一跳,这万一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你要我守寡啊?”
金飞说的很委屈,女人听的扑哧一笑,心里却有点小温暖。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瘳四海却是脸色阴沉,娘的,老子又不是养猪的,这金飞说的话还叫人话吗天煞那些杀神放在哪里不是当当响,愣是被他说成杀猪的。
“萧姐姐,你还要水吗?”程茵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有些不自然的味道。她本是知道萧蕾蕾的手很冷,所以飞快的倒了热水来暖手,没想到来了之后看见,萧姐姐那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已经钻进了爸的怀里,还是里面,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是好。
“要,为什么不要,快把我冷死了。”萧蕾蕾呵呵一笑,接过水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斜眼看着金飞:“我知道你忙,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该忙什么就去忙,这里我能先照应着,别忘了还有小妈在我背后。你可以放心。”
金飞苦笑看着自己的女人,叹口气,坐起身子:“东京的三菱家族终于知道错了,中川村已经给我电话,我不得不给他这个机会,毕竟我还要依靠他呢。”
“你马上就去日本?”萧蕾蕾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么快,只知道有事,却不知道是这件事。
“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一个地方,也就一两天,然后会去日本,处理完了那里的事我马上回来。时间并不长,可是这里毕竟太危险,有什么事,多跟老四还有曲阿姨商量一下,像是今天这样只带俩屠夫去的傻事再也不能发生。”说到后来,金飞的声音充满了严厉。
“我知道了。”萧蕾蕾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忽然萧蕾蕾又抬起头,看着金飞说:“可是我从薇薇那里听说广州那里有些事,金飞,你是不是应该找时间去看看?”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金飞叹口气,广州的事不止是出事了,还是大事,很大的事,自己就是想管恐怕也管不了。一个人再强横,也不可能和军区硬抗,更不可能和国家对着来。不是他不想管,而是管不了。不过,等从日本回来,他还是一定会去广州军区走一趟的,上次老首长的话没和自己说明白,逍遥和鱼籽也有些事没有跟自己交代,有些东西他必须要知道得清清楚楚才行,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
“老四,我知道你对杜家有别样的感情,可是几年前你被骗了一次,这次你不可能再被骗了吧?”金飞扭头看着廖四海。
“嘿嘿。”瘳四海苦笑,抬头:“你可以放心,不用拿这种话来激我。我说过的话算话,绝对不会再主动找杜家的麻烦,这是我几年前放下的话。可是你也可以放心的去干你的事,在上海这一亩三分地,我别的不敢说,至少保证你的女人不会出事。你呀也说了我手下一伙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我就全把这帮杀人越货的屠天交给你们,杀人不管,保护人的活命总差不多!”
“这我就放心了。”金飞坚定的点点头,他还是真的担心瘳四海会跟六年前一样,因为一个女人的关系,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子利用感情欺骗了本来夺下来的财产,不过廖四海也不是傻子,如今他已经看清楚了杜家那小畜生杜天的本性,世界上也再不会有老四的第二个红颜知己,他就是想骗也没有机会。
…………
悄无声息
金飞来了上海,在带了短短两天之后又离开了上海。
除了他身边的几个至亲的女人外,谁也不知道。
可是这短短的两天里,金飞却和曲涟漪这只老狐狸在那精致的小楼里面对面说了很多的话,别人只以为他们是在聊天,或者是打情骂俏,谈情说爱。却不知道躲在小楼里的俩人竟然酝酿了一场巨大的阴谋。
金飞离开了。
上海伴随着南城杜老九和北城杜兴的死,一些地下混饭吃的人们和一些鼻子比较另案的人们终于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小偷开始停手,抢劫的也不敢了,甚至受保护费的黑帮也一时间消失了不少。
上海最大的杜家一直在沉默,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沉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所有的势力都在蛰伏,似乎是在等待异常惊涛骇浪。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萧蕾蕾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紫色披肩,眼神冷厉,身边带着六个金飞嘴里的屠夫,出现在上海第二大的地下黑拳市场,冷艳无情地看着擂台上打斗的你死我活的傀儡,嘴角不经意的笑起,却如比冷的刀锋般没有温度。
她现在已经有一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名号,黑凤凰变成了血凤凰……
…………
就在上海暴风雨酝酿的时候,金飞已经独自一人出现在了办m,走进了苏州园林,一直往深处走,一直走,知道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