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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买贵的也得我买得起呢。”方正好如此回答。
他嘴巴上如此说,实际上买东西时还是捡那些比较实在又比较贵的,几百元倾刻间就花了出去,薛秀拦了几回也没有拦住。除了给薛秀父亲买的东西外,还有她后母、小弟以及祖父母的东西,薛秀心中感动,知道这全是为了她,却想不出什么报达的方法。
薛秀的父亲是个瘦瘦高高的人,看上去非常苍老,才四十不到的年纪可以和别人五十的相比。她的续母则身体微胖,有两片薄薄的唇,说话的时候噼噼叭叭象是炒豆子,属于那种精明型的。他们见到薛秀时态度很冷淡,看到薛秀身后的方正好,更是露出惊讶的神情。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薛秀的……”方正好不等他们问就主动打招呼,但说到自己与薛秀的关系时,他有意识地停了一下:“……同学,今天来给你们拜年!”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无论薛秀的父母对于方正好有什么怀疑,可大过年的人家拎了那么多东西上门来,怎么也不好赶走,甚至不好过于冷淡。因此薛秀父母将方正好请进了屋子,招呼坐下后,只是找了个时间狠狠瞪了薛秀一眼。
这些小动作方正好都看在眼中,心里对薛秀更加同情。
“你是秀秀的同学吗,也在二中读书?”薛父递了根烟给方正好,可方正好连忙摆手说自己不会,他也不强迫,自己点了一根后问道:“我到二中去过一次,怎么没见到过你呢?”
“嗯我在二中读了两年高中。”方正好说道。
“哦。”薛父皱了一下眉,二中的竞争非常激烈,这个叫方正好的男孩只在那读了两年,显然是成绩跟不上被淘汰的。
“他高二就参加高考,考到燕平大学了。”薛秀明白父亲想的是什么,在旁边插了一句嘴。
“真的?”薛父这下瞪大了眼睛,又打量了方正好一遍:“你就是二中那个高二就考上燕平大学的学生?”
“运气好些,其实秀秀的成绩也很好的。”方正好很是谦逊。
“我以前在班上最多就排二十几名,现在能进前三,就是他辅导的。”薛秀不敢在父亲面前拉方正好的手,因此只偶尔给方正好一个亲近的眼神。
薛父开始抽烟,闷了好一会儿,他又问道:“你家长是干什么的?”
“下岗了,自己在家里做点小生意。”方正好很诚实地回答。
“那你还买这么多东西,父母赚钱不容易啊。”薛父皱着眉说了一句。
“这是我自己赚的钱,我编了几个电脑程序,卖了一些钱。”方正好不得不辩解,因为他看到薛秀续母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了。
“软件?一年能赚多少钱啊?”续母果然改了口,把到嘴边上的话收了回去,而是问起这个来。
“一年十万左右吧。”方正好没有坦白。
这个数字已经让薛父与续母大吃一惊了,在N市,职工月均工资不过一千二百左右,而方正好一个在读的学生就已经十倍于这个水准,这让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当着方正好的面做这样的小动作,让薛秀又羞又气,也不管许多,拉了方正好一把:“来,到我房里看看!”
“我陪你爸妈说说话,马上就过去。”方正好笑了笑:“你先去收拾收拾吧,别给我看到日记之类不能看的。”
“对对,让方正好陪我们说说话。”薛秀的继母满脸都是笑容:“燕平怎么样,好玩不好玩,说给我们听听吧。”
方正好捡着燕平一些名胜,将自己游玩时见到的细节说给两人听,他说话平和风趣,不象其余年轻人那么张扬,薛父和继母原本有些绷的脸给他说得慢慢缓了下来,话很少的薛父也开始主动提起话题。一时之间,气氛变得融洽起来,方正好偶尔会夸耀薛秀几句,并将之归功于于薛父教养有方,薛父既觉得尴尬,又觉得有了面子。
聊了一个多小时,方正好起身告辞,薛父看了继母一眼没作声,继母赶紧把方正好拉住,非得留他吃饭。方正好也没有怎么推托,大大方方地留了下来,桌上他与薛父喝了几杯酒,虽然脸上浮起了酡红,说话却仍然很有分寸,应付薛父的同时还能回应薛秀继母的问题,夸一夸薛秀的异母弟弟,让薛秀继母乐得合不拢嘴。
吃完饭,薛秀终于有机会把方正好拉到自己的小屋子里,方正好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薛秀把门关上后猛地抱住了他。
方正好吃了一惊,想要推开她,力量到了臂上却又收了回来,紧接着,薛秀踮起起,将温润的唇凑到了他的嘴边,不等方正好拒绝,便已经重重地吻住了他。方正好只觉得脸上湿湿潮潮的,想来那是薛秀的泪水,他呆了呆,再次收回了手臂上的力量。
“谢谢……谢谢……”
良久之后,薛秀松开他,用极为微弱的声音对他说道。方正好摇了摇头,抚了抚她的短发,轻轻叹息了一声。
六十五、温泉滑水洗凝脂
第四卷 美丽秘方 六十五、温泉滑水洗凝脂
二零零六年的寒假转眼就过去了,在元霄节之前,方正好又去了庐山一趟,他必须看看自己的试验是否成功。
这时的庐山到了一年中温度最低的时候,不少地方都挂起了南方少见的冰凌,山路很滑,不过这难不住方正好。当他进到那个洞穴,看到门口做的机关没有被人碰过的痕迹,心里安了一小半。
剩下一大半就是自己制成品的情况了,拿起那些陶罐中最小的一个,用黄泥封起的罐口传来隐约的芳香,方正好深深吸了一下,这并不是罐内的合成物挥发出来,而是黄泥本身在那种香味的熏染下产生的香味。他打开封泥后,清香有如幽谷之兰,片刻间就充满了整座小洞。
“成了,现在就要看看卖相了!”方正好大喜,从陶罐中挖出一小指,那东西有些象沉淀了的油脂,外观看上去并不是很好,不过这可以通过后续的加工来解决。而且在最初阶段,他要卖的不是包装,而是质量。
推销这种特制的护肤品,最初在资金与产量都有限的情况下,当然不可能去搞什么大规模广告轰炸,不过他也有他的优势,那就是燕平大学。且不谈燕平大学的影响力,单从燕平大学所座落的燕平市学院区来看,那里有的是学生,而学生的消费能力虽然不强,但舍得花钱,特别是爱美的女孩子,为了漂亮卖血换化妆品的事情都有人做!
对于自己的成果,方正好相当满意,一共是八个陶罐,他分了四次才将全部搬回了宾馆。在包车将之运回家之后,方母首先对此极为惊讶,乡间往往用这种陶罐装盐菜,而泥封又有些象是民间自酿的酒,这让方父颇有兴趣。当得知这是一种护肤品后,方父立刻没了言语,有兴趣的变成了方母。
“这东西象肥皂一样,真有你说的护肤效果?”方母沾了一点在眼前看来看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放心啦老妈,儿子还会骗你?”方正好不得不言传身教,他先把这药膏抹在自己脸上:“等明天看,如果有问题你就不要用。”
“我都这么老了还怕什么,不过这东西的味道还是挺好闻的,就是样子丑了点,象烂了的肥皂。”方母嗅了嗅:“你从哪弄来的啊?”
“哦,我年前在外玩的时候遇见一老人,帮了他点小忙,他就给了我这个配料的方子,说是唐朝时的宫庭秘方,杨贵妃三十多岁还和十六七岁一样,靠的就是这个。”方正好说起谎来面不改色,不过他说的也不能完全算谎言,在他的记忆碎片中,唐朝宫庭秘方确实是这个方子的变种,效果比这个还要差上些,关键就在于离开了庐山那特殊的微生物环境。
其实还有比庐山更好的地方,那就是姊归,这是王昭君的故乡,历代都以出美女著名,但离N市比庐山远,时间上不允许。
接下来的几天,方正好先是忙着把打开了的那个陶罐里的东西分装到小瓶子里。这东西的最大劣势就在于必须密封保存,否则就会变质失效。一罐子虽然不算多,可把装进小玻璃瓶中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也就是方正好有耐性才能坐得住。
在农历十四,也就是元宵前一天,陈爽一家回来了。除了带了大包小包的土特产外,还有炫耀之后的疲惫。春节期间挤火车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这一点在陈爽一家身上得到了充分应证。
才放下行李,陈爽就迫不及待地跟着方正好跑到他家,她还得给方父方母拜年,按惯例,还有份大大的压岁钱等着她拿呢。
这让陈父陈母直摇头:这个女儿,真给别人养了。
从方正好手里拿到那种新制护肤品之后,陈爽倒没象方母一样怀疑,在某种程度上,她比方正好的母亲还要信任方正好。这种护肤品涂在脸的感觉很是清凉滋润,触感还是非常棒的,而且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却凝而不散的香味,让陈爽非常喜欢。
“你从哪弄到的这宝贝?”在将整个瓶子都拿走后,陈爽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护肤霜?”
“这是我自己根据民间古方做成的,独一无二哦。”方正好愉快地笑了:“材料全是纯天然绿色来源,没有任何化学或重金属污染,长期使用就算不能永保青春,也可以抗衰老……”
“行了,别做广告了……等等,这真是你自己一个人做出来的?”
“对啊,做得不多,这可以给我们赚今年的生活费。”方正好说道。
“也就是说这种护肤霜还没有取名字?”
“这不等着美人赐名嘛。”方正好很识趣地说道。
“那么……叫秀秀牌?”陈爽憋着笑。
方正好吓一大跳,那天和薛秀到她家去了一趟,在薛秀闺房里发生的事情可不能被陈爽知道,他立刻摇头摆手:“那哪行,那哪行?”
“或者叫倩倩牌?”陈爽又说道。
这再次把方正好吓了一跳,柳倩倩昨晚打电话到了他手机,询问他的一些情况,虽然问的内容完全是出于老师对学生的关怀,但那言语间隐藏着的东西,让方正好的心深深刺痛着。他用力咽了口口水,决定反守为攻:“我觉得还是叫爽儿牌比较好。”
“哼,人家还以为是给婴儿用的爽身粉呢!”陈爽对这个名字当然不满意,她皱眉沉思,好一会儿突然露出了笑容:“你刚才跟我说这个就是唐朝的宫庭秘方?”
“对,杨贵妃都用过的!”
“那就叫‘温泉滑水洗凝脂’吧,虽然长了点,可是名字越长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对不?”
陈爽出的这个主意,如果放在专门取名的人眼中,绝对不是个好名字。现在给产品取名都讲究简单上口,要不就往洋名上靠,明明是国产的产品,非要带个斯或者尔的,仿佛不如此就不能显示出自己的品位。或者就是故意往俗里取,什么脑白痴黄屎搭挡之类的,再配上海量的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弱智广告,只要能达到宣传效果,商家就无所不用之至。所以陈爽取的这个名字绝对是逆潮流而上,吸引眼球是吸引眼球,但效果如何就很难说了。
不过方正好有方正好的计划,这种护肤品的名字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他暂时不需要这种护肤品能大卖――他的生产能力有限,虽然在离开庐山时又做了一些,但数量比现在的也就多出一倍。用小瓶装的话,最多也就能装个千余瓶,按方正好的设想,恐怕只要在学校里转转就能卖完。
不过怎么个卖法还是问题,这个等回到燕平再想解决的方法。
“好吧,就叫温泉滑水洗凝脂!”方正好猛然点头:“真不愧是太座,取出来的名字和太座一样漂亮有才。”
“油腔滑调!”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建议竟然真得到方正好的认同,而且方正好的马屁也拍得陈爽心中舒服,不过转念一想,她又警觉起来:“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坏事,一个劲拍我马屁?”
方正好心中一凛,脸上还面不改色:“就我的胆子,还能做什么坏事,爽姐你太高看我了吧?”
“你没胆子……哼哼,秀秀可都和我说啦。”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后,陈爽说出了让他魂飞魄散地话。
“啊?”方正好除了张嘴瞪眼,只能装傻了:“说什么?”
“大年初一,某人就冒充毛脚女婿上门!”
这事情倒没有什么,因为薛秀是打电话向陈爽请示过的,而且方正好也是被陈爽电令执行任务,因此方正好悄悄松了口气:“那不是太座吩咐的嘛。”
“哼哼,吩咐你就去做,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听话了?”事情确实是陈爽揽来的,不过这并不妨碍女孩心里的那种醋溜白菜的感觉,女孩子向来就是这种矛盾的结合体。
“我一向就听话,从小时候起就跟你背后混了。”方正好诞着脸凑上去:“爽姐,我做了这么好的东西,发点奖励吧?”
“好不好还要通过时间的检验……差点给你岔开话题了,说,有没有给秀秀还有你的柳老师送这些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