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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我先走一步,拜拜。”萧扬找不到该说的话,干脆直接道别,省得自己跟她呆久了说出些不该说的话。
“萧扬你等等……”林音却忽然抬头唤住他,迟疑道,“你跟婉儿还……还好吧?”
萧扬脱口就道:“好啊,以前合租,现在同居,关系进步了,哈哈!”末一声干笑,却是带了几分自嘲。
林音容色一变,咬唇道:“你们准备……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啊?”萧扬一呆。
“你们不是都老公老婆地叫了么?是准备结婚了吧?”林音强撑着问下去。这问题从昨天困扰她到现在,虽然拼命告诉自己不该问,但是现在看到萧扬,还是忍不住要问出来。
萧扬沉默下来,没说话,转身大步走了。
林音也没再唤他,只呆呆看着他身影远去。
直到快到腾龙,萧扬才缓下了心里的情绪,不由苦笑。看来自己修炼还不够,还没办法坦然面对林音。
手机忽然响起来。
“丰叔?”萧扬接通了电话。
“成了!”那头答得干净利落。
萧扬精神一振,知道他说的是李帆的事:“说说!”
如萧扬所预料,李帆在半夜后带人直奔海洋中心,趁着田无品的手下还在群虫无首的状态中,一举把新民大街地盘上的田无品势力全部拔除。其后,李帆依照约定给丰叔打了电话,大喜的后者立刻派了土仔过去,现在土仔带了一批兄弟在那边和李帆办事。不出意外,最晚到中午,新民大街的地盘争夺战就能彻底结束。
“李帆还叫我给你带个话,”丰叔笑吟吟地道,“说他已经决定了,从此再不听方坤的。要是有事,只要扬哥一句话,他立马到场!”
萧扬暗忖这就是利益。别看李帆现在这态度,那是怕萧扬翻脸,所以不得不屈服。真到有事时,他能不能想起自己说过那话还不一定呢!
尤其是方坤现在仍是北区大佬,想不听他的话谈何容易!整个江安北区,也只有萧扬挫过方坤的锋头,但是也只是暂时。方坤屡次受挫,最大的原因是没能尽全力出手,否则以北街的实力,哪抵挡得了方坤这种势力雄厚的大佬?
可想而知,当方坤完全放弃了用手段来对付萧扬时,就是他决定倾心全力硬攻的时候。现在有警方为牵制,方坤还不敢用这招,但当这段时间风声一松,就是他发威的时候了。
而萧扬要做的,就是避免那情况出现。正面硬撼,恐怕别说一个北街,就算李帆真够义气,祭神堂全力相助,再加上从新民大街上收来的力量,也不够方坤杀的。
不过萧扬已经有了个想法,斗勇是他的强项,但是特战队的王牌要是只会逞勇斗狠,又怎么能成为王牌中的王牌?
早操时间过去,腾龙文武学院内各班开始各自上课。中级2班开始前,萧扬单独把阿明拉到一旁,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放个假?”
阿明明白他的意思,是怕自己仍沉浸在女友的自杀中,摇头道:“不用了。萧老师,我知道她自杀的事时,她已经火化,葬在了江安公墓。临死前她留了遗术,让她的家人不要告诉我这消息,要不是我遇到了她一个同学,我……我……”他本来一脸坚定,说到这处时,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哽咽起来。
萧扬拍拍他的肩,沉声道:“我没啥多说的,加油!我等着看你把滕万钧揍趴下的那天!嘿!不过你最好祈祷老天不要让那杂碎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很可能我会忍不住先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阿明擦了擦眼睛,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萧老师,这么多天我还是停留在基础训练阶段,想报仇那得到什么时候?”
萧扬拉着他往队伍走去,边走边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训练你们的基础功吗?”
“因为我们的底子不好。”阿明是个聪明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缘由。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我吗?”萧扬一脸认真。
“当然相信!”阿明毫不犹豫。
“既然这样,那你就安下心训练!我没让你去收拾滕岳,就说明你还不够实力去挑战他,明白吗?”
阿明沉默片刻,才道:“明白了。”
上午训练过去,中午吃了饭回来,萧扬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电话,立刻打的离开学校。
十来分钟后,他已经赶到公百语的侦探事务所,公百语的脸似乎比萧扬第一次看到他时又瘦了点,有种骨瘦如柴的感觉。
“这个资料袋里装的是我这几天查到的情况,最上面一张是我的确认结果,下面是让我做出这确认结果需要的证据。”公百语有力没气地道。
萧扬接过他递来的资料袋,拖了把椅子坐到窗边,把东西全都翻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翻看。
第一张是十六开的白纸,上面只写着短短几句话:“报道不实,该案件非意外,而是一桩刑事案件。”
这结果跟陈结的说法吻合,但萧扬仍是把下面厚度超过了两厘米的资料认真地看起来。
“十五年前,在江安市以北一百二十里的私人矿区,两个矿主,柳金宝和陈万贯,因为一场赌博的赌资问题,发生了冲突。”公百语仍然坐在窗边,并不看萧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当时两人一夜豪赌,到最后赌红了眼,陈万贯手边没了现钱,就把自己在外面包养的一个情妇作为赌注,跟早对那女人垂涎三尺的柳金宝约定,如果后者赢了,那女人让他玩儿三天,如果陈万贯赢了,当晚他输出去的所有赌资全都钱归原主。
最终结果,惯在赌场上混迹的柳金宝仍是赢了那局,但输了的陈万贯却临时反悔,拒绝把自己的女人让给对方。
柳金宝本来就是混混出身,一时大怒,回去后便找了昔日的同伴,纠集了一伙人,趁夜跑到陈万贯的六号矿场去捣乱。他的本意是砸东西,但是那伙人却因遭到守矿的矿工抵抗,恼羞成怒,一口气杀了六七个矿工,事后怕真相泄露,索性把躲在房子里的矿工家属也杀了个一干二净。
事后,陈万贯怕这件事泄露出去,再没人肯到他承包的矿场干活儿,于是花钱走关系把事情给掩了下去,当作矿难处理,给遇害者的家属进行经济赔偿。那时江安还没成为国家重点发展的城市,矿区更是管理混乱,这事成功地迅速被掩盖下去。
但是纸包不住火,陈万贯虽然在警方赶到前就把现场处理过,又买通了当时的警务人员,但是在他清理现场之前,就有不少早上要换班的矿工去过六号矿场。这些人虽然也得了陈万贯不少封口费,却还是有人把事情的真相泄露出来。加上柳金宝自己某次酒后的吐真言,整件事立刻成了一条小道消息,当时流传甚广。
第四百三十章顺中生变
'七·术·]更新时间:2012…8…3020:53:12本章字数:4268
第四百三十章顺中生变
“我查到了当时这篇报道的采访记者,向他确认了这消息的真假性,他告诉我说,这报道是江安日报的总编亲自撰写,而所谓的现场采访结果,也是由总编自己编出来的。关于我和那位记者的对话,在里面那个u盘里有录音记录,和其它几个录音文件放在了一起,你可以亲耳去听。”公百语最后说道。
萧扬一心二用,同时听着他的述说和看着手中资料,心内沉抑不可复加。
公百语的资料非常详实,而且相当有条理,从最初报道出现开始,其中涉及到的记者、当事人、受害人甚至连当时的印刷厂,他都进行了调查。
柳金宝和陈万贯确实都如陈洁所说,分别在十年和五年前死亡,不过跟陈洁所说的一点不同的是,陈万贯有个私生女,只是跟柳金宝的儿子一样,都已经不在江安,移民出国了。
萧扬全部看完后,长吁出一口气。
确认清楚这事,他份外能理解当年陈洁拒绝那抚恤金时的心情。后者是个有骨气的人,既然从别人嘴里知道了所谓的“意外”只是假象,焉会接受这份实际上是封口费的钱?
“第一阶段已经结束,第二阶段我可以帮你详细查清所有涉及人员的资料。”公百语淡淡地道。
萧扬断然道:“不用了!我立刻把余款全部打到你的帐号上,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结果,那动手杀人的究竟是谁!”
公百语看他一眼:“只找出杀人凶手,只是报仇的一部分,你会甘心?”
“我只要杀人凶手!”萧扬沉声道,“我不管你用多少时间,也不管对方是死是活、现在住在哪里,一定要给我查出动手的那伙人是谁!”
公百语的意思他当然明白,这件事牵涉甚广,真要完整报仇,恐怕他得从收贿的人开始报下去。如果是在进特战队之前,他可能会有这想法,但现在的他不同。冤有头,债有主,他要找的是那“头”和“主”。
公百语目光移往窗外:“明白了。”
离开事务所,萧扬回到腾龙。报仇的事不在一时,现在只能等待。
在腾龙大门外,萧扬一眼就看到了陈洁的车,停下了脚步。
几乎在同时,陈洁下了车,向他走过来。
“姐。”萧扬心里有点忐忑。只看陈洁板着的脸,就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
“贺天海肯帮我,是不是你动的手脚?”陈洁面无表情地道。
“是。”萧扬坦然承认。
陈洁轻轻地叹了口气,有点无力地垂下了头,说道:“贺一声呢?”
萧扬老老实实地道:“昨晚我就把他放了,老姐你放心,贺天海现在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放了贺一声,他还是会帮你的。”
“把柄?什么把柄?”陈洁一惊抬头,旋即有点像放弃了一切地道,“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我来是告诉你一声,我拒绝了贺天海。”
萧扬愕然张口。
陈洁截断道:“你用黑社会的手段弄来的帮助,我绝对不会接受!”
萧扬目光一厉,沉声道:“老姐,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想清清白白做生意,那你的对手呢?那些对你居心叵测的人呢?你忘了贺天海是怎么对付你的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绝对不能让你走上黑路!”陈洁坚决地道。
即便对方是自己关系最亲的老姐,萧扬也不禁心中大怒。陈洁对于“黑白”分别的执着,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根本不讲道理!
“萧扬,我明确地告诉你,”陈洁看出他的怒气,却丝毫不惧,“娇凤是我的命,但是就算娇凤倒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用这种手段帮我!”
萧扬转身就走。
陈洁看着他进了大门,绝望地叫道:“萧扬!”
萧扬听而不闻地大步走远。他不想跟陈洁当面闹翻,唯一的办法就是避开。
看着萧扬身影消失在办公楼后,陈洁拼命忍住想哭的冲动,转身冲回了车上,才伏在方向盘上流下了眼泪。
萧扬的反应直接表明了他的态度,是绝对不会听陈洁的话。她开始觉得,这样下去,恐怕不但不能让萧扬脱离黑社会,反而还会葬送自己和萧扬的至亲关系。
天啊!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晚上七点,腾龙的课程结束,萧扬离开学校回到石柳小区,一路沉思。
下午袁芳和贺天海分别来过电话,说了同一件事,就是陈洁真的拒绝了贺天海的帮助。萧扬虽然生气,但却绝对不会放弃帮助陈洁,只是手边能用筹码不多,要想再有办法谈何容易?
秦婉儿已经回了家,正忙着做晚饭。见到萧扬居然这么早回来,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她不由讶道:“今天吹什么风?把你这么早就吹回家了?”
萧扬没好气地道:“阴风!”
秦婉儿没料到他居然来这样一句,秀眉一扬,就想反击,却又止住,蹙眉道:“你吃火药了?”
“差不多。”萧扬直接走到了沙发旁,一屁股坐下。
秦婉儿看出他心情不好,稍一转念,走过去道:“我爸到家了,他让我跟你说,好好干,要是再到燕京出差,就去找他喝酒。”
萧扬再怎么心情不好,也被这话吸引了注意力,愕道:“啥意思?”
“就是让你好好做你的工作啊。”秦婉儿很耐心地解释。
“不是……我是问,他怎么突然间说这个?昨晚不是还逼着我辞职吗?”萧扬大感七怪。
秦婉儿得意一笑:“因为我早上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把他给说得差差点哭了,一直感慨孤儿不容易……”
“啊?”萧扬张大了嘴。
秦婉儿露出一个调皮又得意的笑容:“我说过的话当然要算数,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我秦婉儿可是一个非常有担当的人!”
“得了吧!除了撒谎,我还真没看出你在哪方面有担当。”萧扬哂道,“不过我对你说的那个故事很感兴趣,快给我讲讲。”
秦婉儿嘻嘻一笑:“也没什么。我就说你爸妈以前病死在江安,你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长大后身无一技,所以在社会上混迹,没个出息。直到有一天,你在你家的旧房子里翻出了一封信,那是你妈妈在临死前写下的,希望你长大后能幸福美满地生活,你大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