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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喝下去的橙汁化作冷汗直冒而出,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郭重阳说:“你放心,坐车才几十来块钱,加上医疗费也不过几千块钱,没啥好担心的!等你检查完毕之后,我还会请你去吃大餐,想玩什么都行,有……有……小猪付账,怕个屁!”
我汗!
幸好我手头有些钱,我们打的直奔医余辰东所在的医院,那里还有几位警察把守着。就算是进院看病的人,他们都会盯着仔细查看。
苏奇变得紧张起来,她说:“我好害怕,假如证实了自己中了法术,那该怎么办呢?”
我安慰她说:“小傻瓜,假如你真的中了法术,那就好办了,我会替你解除的。”
苏奇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
我说:“当然是真的,只要一确认,马上对症下药,彻底解除你的痛苦,要你长命百岁。再说啦,不解除法术,你的脑细胞就会慢慢地被吞噬掉,到时候会变得越来越笨,连《龙者归来》那种低级的游戏,你都闯不过关的。”
最后一句话十分见效,苏奇说:“哦,我都听你的。”
我们马上办理好了手续,医生带着她进了病房,我和郭重阳等着。
郭重阳说:“她很喜欢玩游戏吗?”
我说:“是啊,就算上班再忙,她也会忙里偷闲玩上几分钟的。”
郭重阳说:“真有意思。”
既然到了医院,自然少不了去见见余辰东了。推开房门进去,只看到他硬挺地躺在病床上,跟刚昏迷的时候,一样的姿式,一样的表情。几个月过去了,他竟然毫无起色。
真让人感慨,我说:“谁都想不到,鼎鼎大名的科学家余辰东先生,会落得这种下场。”
郭重阳叹了口气说:“世事无常啊,他原本要去我们学校演讲的,可是没想到,现在连开口说话都不能。而杀人凶手呢,至今还逍遥法外。”
说到杀人凶手,我都不敢抱有希望了。我原本怀疑凶手就是蓝天若,可是已被被杨子兴否定了。凶手究竟是谁,看来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郭重阳说:“我始终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跟胡氏父子有关。小猪,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信息,我不想半途而废,你呢?”
我说:“我对这些事情,也越来越感兴趣了。我会追查到底的。”
郭重阳说:“我替师父感谢你,真的,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你只知道防守,现在变得凌厉起来了。”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呢?难道被蓝天若骂醒了?
我说:“沉睡的巨龙迟早会醒的,嘿嘿。”
郭重阳“哈哈”大笑。
我的眼前突然有点轻微的晃动,很轻很轻的一下子,被我捕捉到了。动静来自余辰东的病床,等我瞄过去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
郭重阳问:“怎么啦?”
我如实地说:“刚才他好像动了一下。”
郭重阳说:“你头晕眼花了吧?都几个月没动了,医生昨天还说他是‘植物人’,怎么会动呢?”
我摸摸他的身体,不冷不热,不软不硬。说他死了,他还活着;说他活着,他已经死了,已变成传说中的“活死人”。
我苦笑着说:“看来我真的眼花了。”
第149章 我离不开她了
正文 第149章 我离不开她了
我又仔细地盯着余辰东,足足有三分钟,他纹丝不动,跟死人没什么分别。看来,真的是我眼花了。
郭重阳拍了我一下,说:“人到了这种地步,能不能活过来,只有老天爷知道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刚走出病房,就看到苏奇在医生的陪同之下出了病房,我急忙迎上去,问:“怎么样?”
医生问我:“你是病人的……?”
苏奇抢着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医生说:“请随我来。”
苏奇做了个鬼脸,便转过脸去,我示意郭重阳跟她等我一下,便随着医生进了办公室。
医生五十来岁,他的脸跟身上的衣服一样白净,头发很短,很精神。滴溜溜的眼睛眨得非常快,单看这双眼睛的顽皮,还以为他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呢!
我正襟坐好,只等他说话了,哪知道等了几分钟,他都闭口不言,后来,他竟然拿着一张报纸,认真地看起来。
我问:“我……女朋友怎么样了?”
他的眼睛以一种离谱的角度斜视着我,笑着说:“你总算开口说话了。这还差不多,假如你一直抿着嘴巴,我不会跟你说任何一个字的!”
又是个怪脾气的人!这也难怪,有资格替余辰东看病,水平再低,都低不到哪里去!何况郭重阳说过,他很可能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脑科医生。
这时候,他递给我一张硕大的名片。名片上的头衔之多,让人瞠目结舌。光是博士头衔,就有几十个,胡适先生看了都自叹不如,何况我这种连大学本科文凭都没混到手的一个衰人。
他叫洪峰,名字很有大侠风范。
我感到自己从椅子上滑下来了一些,连忙正身,坐稳。
洪峰清了清嗓音,跟我说:“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女朋友的情况非常糟糕。”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你直说无妨!我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洪峰稍稍一愣,点点头,说:“她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医学的范畴,要不是我见过相同的病历,今天我***连招牌都砸了。”他说得很激动,一点都不像什么权威人士,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街头卖杂货的。
好在我有心理准备,所以一直很冷静地坐着在听。洪峰说:“太奇怪了,绝迹了三十年的怪病,我这一个月就碰到了两例,太邪门了吧?”
他像是在问我,我只好答:“哪里邪门尽管说出来。”
洪峰说:“我们都知道,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喜怒哀乐’是我们最起码的感情。但是她呢,她只能喜乐,不可以哀怒。一旦哀怒,她的脑细胸就会急速地被‘病毒’吞噬,她就会由此而晕死过去,假如情况严重,还会导致死亡。另外,诸如恐惧之类的,凡是能影响感情波动的,就会影响她的性命。”
我说:“那是什么样的病毒会吞噬她的脑细胞呢?”
洪峰说:“我这里所说的‘病毒’,是比喻义,而不是实指。因为她的脑细胞比正常人少了很多,而在平静的时候——比如刚才检查——我们又查到不到异常象现。我只是假设有这样一种‘病毒’存在,吞掉了那些消失的脑细胞……”
我说:“那你怎么能肯定,只有生气的时候,脑细胞才会被病毒吞噬呢?不会利用逆向思维,反推出来的吧?”
洪峰说:“当然不是,本来呢,的确可以反推出来的,不过我是有根据的。因为我见过跟她相同的病历,而这位病人呢,他一直昏迷不醒,他的意识仍处在极度紧张恐惧之中,所以他的脑细胞时时刻刻都在减少。我无法知道他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女朋友的出现,跟他互证——就是互相证明,现在我已经掌握了类似病人的全部情况。”
他所说的另一个病人,应该就是余辰东。假如苏奇得不到治疗的话,下场很可能跟余辰东一样。先是活人,后来是活死人,最后就成了死人。
我最后只问一句:“你可不可以概括地告诉我,她患的是什么病?”
洪峰说:“三十多年前,也出现过相同的病历,那时候医学不发达,有个蠢蛋医生,将其归结于‘咒语’,说是因咒语邪术而引起的,真是太荒唐太可笑了!不过,说是这么说,尊重传统嘛,他的命名倒是传了下来。”
“是不是‘乾元咒’?”我随口即问。
洪峰冷咳了几声,胡乱地去翻看桌上的资料,过了几秒钟,他说:“是的,没错,就是‘乾元咒’。呃,我始终觉得这个命名没有科学根据,所以,记不记无所谓……呃,想不到,你会知道?”
我何止知道,想当天,要不是因为余辰东,我还差点丢了性命呢。
我说:“知道并不稀奇。您可不可以指点一下,我该怎样做,才能使她活得长久一些。”
洪峰说:“这个问题,你应该请教心理学家。在我看来,只要她不生气,不愤怒,不受到惊吓,不受到刺激,她的情况永远不会恶化。但是……”
“但是什么?快点说。”
“唉,爱情啊爱情,天下多少事假汝名以行?情这个字,从来伤人不浅!你是她男朋友,她既然钟情于你,就会不可避免地受到伤害。”洪峰以“过来人”的口吻说。
这样说我就不服,我说:“我对她很好很好,难道也会伤害她?”
洪峰说:“我绝对相信你现在的诚意,也相信你会做得到。但是,我依然肯定地说,你会伤害她,她也会伤害你。两人相爱固然会有甜蜜,与甜蜜相伴的就是痛苦,结局好一点的,充其量甜蜜大于痛苦。再说啦,你们年纪轻轻,还不成熟,什么‘天长地久’之类的,当笑话说说也就算了,十之八九到头来,只有两个字:分手。我看她,挺单纯的一个小姑娘,万一分手,非伤得肝肠寸断不可。到时候,就算没有病,都会活不下去的!”
我的心悬起来了,苏奇很可能已动了真情,万一我离开她,跟莲妹妹回家养猪去了,她肯定哭得稀里哗啦。到时候,脑细胞骤减,很可能危及性命。
我再也不能离开她了,那该如何是好?
洪峰看出了我脸色的变化,他说:“可能是我太悲观了,我看小姑娘挺乐观的,只要你好好对她,她就会满足的。你放心,她的情况,目前得不到有效的治疗,但是社会在进步,医学也在进步,只要熬过十年八载,说不定会研究出冶疗的方法呢?人类当初,感冒都会死人,现在哪个人不患感冒?”
十年八载不生气,不是菩萨就是佛祖!真是杯苦酒啊,可我从不后悔认识她,因为她带给我很多甜蜜和快乐。
可我对她毕竟没有男女之情,一直以来,我只是觉得她很有人情味,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而已。我也从未欺骗过她的感情。
苍天呐,我该怎么办呢?
第150章 暴雨中的拼杀
正文 第150章 暴雨中的拼杀
最后,洪峰拍着我的肩膀说:“生命是宝贵的,生活是美好的,很多事都无法预料,说不定明天就能研究出治疗的方法呢?”
我很感激他的开导,本来已经心乱如麻,听了他的话之后,我镇定了许多。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很多突破性的发明,都是“灵光一闪”想出来的,说不定哪位天才医生喝醉酒了,一觉醒过来,就想到了呢?
还没到最后,千万别绝望!
苏奇和郭重阳在等我呢!也不知他们在说啥,苏奇“格格格”的开怀大笑,郭重阳说得逸兴遄飞,老远都能看见唾沫星子乱飞。
见我走过去,苏奇拉着我的手说:“我们走吧,这里气味不太好闻!”
我说:“你们在聊什么呢?”
苏奇说:“小郭跟我讲,他跟我表姐之间的事情,挺有意思的。”
郭重阳说:“太过分了吧?你答应我不跟别人说,我才讲的,我还没走开,你就变卦了。”
苏奇说:“吴新哥哥又不是别人,跟他说没什么的。”
郭重阳假装无奈地说:“唉,相信女生,我真是笨到家了,下次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再信了。”
出了医院,没走多远,天气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乌云从四面八方涌来。我们的城市处在沿海地带,要么烈日当空,要么大雨倾盆,很少见过如此灰暗阴沉的。在《西游记》里见到这种镜头,往往是妖怪将要出现。
郭重阳说:“我昨晚夜观天象,算准了今天会下雨。”
苏奇说:“那你出门也不带把伞?”
郭重阳说:“没那个必要,随便找个地方躲一下就行了。”
苏奇说:“那你算到我们该去哪个地方呢?”
郭重阳瞄了我和苏奇一眼,假装掐着手指,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口诀,半晌没有答案。这时候,周围暗得快要看不清东西了,马路上车灯渐渐亮起来,光亮将黑暗刺出一个个窟窿,眨眼间像是到了午夜,时间呢,却是中午十二点。
我从未见过如此反常的天气。
我推了郭重阳一把,说:“别装神弄鬼了,就近原则,前面公园里有个亭子,进去躲躲吧,快点走!”
空中飘下雨点,打在身上有点痛,狂风大作,我再稍微瘦一点,就被风吹走了。苏奇嚷道:“好吓人,是不是世界末日到了?”
我脱下衬衣替她挡雨,三人小跑着进了公园的亭子里。狂风忽东忽西,暴雨也无定势,亭子失去了作用,我们很快就湿透了。郭重阳说:“我算准了带伞没必要嘛,你看,亭子都挡不住,何况区区一把雨伞!”
苏奇说:“那你刚才不说,事后诸葛亮……”
郭重阳说:“既然说与不说,结局都一样,那还说什么?”
苏奇没有了声音,像是在沉思。她一定又想到什么了,更可怕的是,她的手在颤抖。手在颤抖,表示她不是害怕,就是激动,我真怕她突然晕倒过去。
我说:“小郭最爱胡说,你千万别以为他的话有哲理,他瞎说的。”
苏奇说:“他说得很对,既然说与不说,结局都一样,何必强求呢?”
趁着阴暗,我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地说:“别怕,别怕,雨很快就会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