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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他猥亵的目光看去,街道边正站着一位花枝招展,裆胸露背的妙龄女子,看到她身上只有片缕遮体,我更加相信了全球的气候正在变暖。社会上的女子跟校园之中全然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十里外都能闻到。
黄博通已经开始流口水了,他哇哇地叫道:“MY GOID!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车子很快就掉过了头,朝着那女子而去。他一碰到美女,别说是我,就连他老妈都忘了。
黄博通探出头,说:“小妹,上车吧,哥哥送你回去!”
那女子表情很冷,给人以冷艳的感觉。很多年前,歌星王菲就是以这种表情走红的。再加上黄博通的尊容实在太过谦虚,我料想他这回肯定碰到钉子了。
没想到女子竟然对他报以甜甜地一笑,谁也料不到冷酷的人笑起来会这么甜!她的表情并不算夸张,只是身子抖个不停,胸前更是汹涌起来了。哇噻!真是风骚入骨!
黄博通猴急地说:“上车吧,小妹!”同时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我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去。
没办法,君子成人之美!我总不能打扰人家泡妞吧!我坐到了后面的座位,那女郎利索地上车,一股幽香充满了狭小的空间,只是香味太浓了,有点呛人!
黄博通说:“小妹,先别回去了,跟哥哥去玩吧?”他脸上的笑容“灿烂”至极,相交四年,很少看到他这副德性。他还全然不顾自己的口臭,嘴巴凑到了女郎的耳朵边,轻轻地啃着。
女郎似乎有鼻炎,并不介意,主动靠上去,嗔笑着说:“那去哪里啊?难道去你家?”她的声音低低的,甜甜的,有着勾魂之意。黄博通哪里按耐得住,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女郎颇为配合,只有当黄博通的爪子伸向她下面的时候,她才拒绝性的推着她,黄博通倒也君子,只在国道上任意驰骋,偶尔违规闯红灯,闯进了禁区,女郎只需稍稍表露拒绝之意,黄博通便停手。
黄博通笑着说:“哥哥冒火了,还不帮哥哥去去火!”
女郎的经验挺丰富的,对付男人还不至于吃亏,她说:“改天吧,今天不舒服!”
黄博通可不管,又要动手去摸,他问:“大姨妈来了?”
女郎在他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说:“你知道个屁!昨晚上太累了,那畜生就跟刚从牢里放出来似的,一逮着我便又抓又咬,整晚上搞个没停,那里现在还痛,你最好别再惹我!”
虽然黄博通已经猜到,她是性工作者,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听了她的描述后,仍然觉得不能接受,毕竟他一个有钱的公子,还不至于堕落到这种地步。何况我就在跟前盯着他呢——就当看三级片吧,不看白不看。
黄博通收住了手,说:“你是妓女?”
女郎“呵呵”而笑,直爽地点了点头,她说:“没错,不过你放心,妓女也有职业道德的,你没有上枪,不收你钱!”
黄博通笑着说:“钱我多的是,给你一点也没关系。”他说着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她,作为“搞费”,女郎也不客气,收下。
黄博通又问:“上班还是下班?我送你去,我还有事呢?”男人在激情过后,就会想起正经事。
女郎说:“下班!回家去!”她突然指着黄博通身边的报纸说:“操!就是这家伙,昨晚上搞得我不成人样了!还有他那鬼胡子,扎得我身上都要流血了。”
顺着她所指,我跟黄博通看过去,只觉得一股热血汹涌起来了,我抢着问:“你说的是他?”因为女郎手指着的人正是余辰东。
女郎丝毫没听出我话里的惊奇,自顾自地说:“就是这畜生!听说他刚从国外回来的,不想戴套,我还担心他有艾滋呢!都说国外性开放,不干净。”
我可没工夫关心这些,我问:“他现在在哪里?”
女郎说:“我干吗要告诉你?一点都不温柔!”
别说我不温柔,没揍你算好的了。黄博通温柔地问:“告诉哥哥,他在哪里?”说着,又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天哪!摸了几下再问几句话,就花掉了我一个月的房租和水电费。
人跟人,真是没法比。
不过这次她没有收,她笑着说:“开玩笑的,妓女也有职业道德,不上枪就不收你钱,我告诉你,这畜生昨晚上累了一夜,正在‘世纪城大酒店’1001号房躺着呢,我也是那里的……工作者。”
黄博通一脚踹向车门,没有踹开,当然踹不开。他说:“快点下车,小妹,哥哥下次带你去玩!”
女郎见他眨眼间急得冒汗,心中不解,也不敢多问,嘴里嘀咕着下了车,甩下一句:“拜拜!”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黄博通。
我马上窜到前面的座位,催他:“快点,世纪城大酒店!”
黄博通哪里还敢担搁,也不跟她打招呼,马上发动车子,加足马力,朝着世纪城大酒店而去。他说:“真想不到,从妓女口中还可以打探到大科学家的行踪,幸好如此,否则太对不起哥们了。”
我说:“这叫瞎猫碰上了死老鼠!你刚才那模样,估计你老妈站在旁边,你都憋不住!不过,她当真有点特别,长得风骚不说,竟然不收你钱!”
黄博通说:“说不定她想放长线钓大鱼呢?”
我不无讽刺地说:“谁让你长得像嫖客呢?”
黄博通叹了口气,说:“没办法,男人啊,呵,男人!”
第026章 总统套房访高人
正文 第026章 总统套房访高人
世纪城大酒店是城内最豪华的酒店之一,座落在城北三区中心地段。城北三区也是高尖端产品聚集之地,像笔记本电脑,手机,MP4之类的电子产品,年轻人想要购买最新的款式,首先就会想到去城北三区,我还在那里购买过一台家用电器呢——台灯,十二块钱。繁华的商业街,兴旺的服务业,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年轻人,使得城北看上去就像人间天堂。
黄博通的劳斯莱斯刚刚驶入城北三区,速度便慢了下来,人多,交通自然变得拥挤,车头连着车尾,黄博通忍不住骂:“操!人多真麻烦,闯红灯算了!”
我正色说:“别拿生命开玩笑,我们坐的是轿车,而不是棺材!”
黄博通说:“日本有个学者说‘汽车是奔跑的棺材’我们就是坐在棺材里!”
我笑着说:“那是因为你这种人太多了,无视交通规则,人家才会这样说的。”
速度快不起来,我们只能在车上四处张望。看着看着,黄博通一拍大腿,乐呵呵地说:“唉呀!你看看,整条街到处都是休闲中心,歌舞厅,夜总会,美女肯定多,晚上再来玩玩!”
我说:“休闲服务属于‘第三产业’,高于工农业,难道在这里开垦稻田?建钢铁厂?再说啦,只要有人需要,就会有人提供,这才符合经济学原理!”
黄博通笑着说:“不错!不错!不如让全国的劳动人民加入到‘第三产业’算了。”
我说:“屁话,那不饿死!”
车子缓慢向前,好不容易才“爬”到世纪城大酒店围墙的门口。就算到了门口,名牌汽车进进出出,我们也得排队等着进门。黄博通大拍方向盘,骂:“格老子的!出来花钱还得排队,太不像话了吧!开个VIP通道,没有上千万不许进,岂不是方便得多?”
黄博通发了一通牢骚之后,总算轮到我们了。
进门,下车,我们直奔酒店大门。我本来打算,让服务员传话,以郭重阳的名义,邀余辰东先生下来,然后我们再谈主题。郭重阳财大气粗地说:“我们先住酒店,选个靠近1001号的房间,也学余辰东享受享受,然后直接去窜门,要是他不接见,我们就把他昨晚的丑事抖出来!”
想想这个主意倒也不错,黄博通走到服务柜台边,还没说话,先把钱包拿出来,服务员礼貌地问:“先生您好,请问是要贵宾房,还是总统套房?!”
黄博通说:“1001号在几楼?”
服务员大概是刚刚上班,还没有转正,有点面嫩,被黄博通的尊容吓得脸红,好在她本身的素质比较高,说话还算清楚,她说:“是十楼,属于总统套房。”她敲了几下电脑,报歉地说:“不好意思,已经有人住了。”
黄博通问:“十楼还有空房吗?”
服务员笑着说:“有,1002号是空房,可以吗?”
黄博通没有回答她可不可以,却将掏出的银行卡递过去,服务员接过。三下五除二,只要牵涉到收钱,手续通常都很快。很快就有迎宾人员带领我们进电梯,上十楼。
十楼的布置当真是豪华,就连去洗手间的拐弯处,都站着两个美女,想到自家的女人可能还比不上看厕所的,不由得心里有点发虚。我悄声地问:“这里住一夜要多少钱?”
黄博通诡笑着说:“那要过完夜之后才知道,要是你跟余辰东一样,还需要特殊服务的话,就看你出手爽不爽快啦。”
靠!真是奢侈!可是出来玩重在开心,花钱倒在其次了。所以说,有钱真好,我毕业后,要努力挣钱!
等到服务人员退去,黄博通说:“走,窜门去!”我俩走到1001号房的门口,黄博通让我看风,然后他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黄博通想了想,哑着嗓子说:“先生,请问您还需要特殊服务吗?”
大概只过了三秒钟,房门就开了,开门的正是余辰东。不待他反应过来,黄博通闪身往里面钻,我也跟着钻进门去,顺手把房门给关上。
余辰东显然有点诧异,他叨着根烟斗,莫名其妙地问:“两位不是酒店服务人员?”
黄博通大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双腿翘得老高,不理会他的问话,那表示,接下来就要看我的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余辰东,他比报纸上见到的还要英俊年轻,只是胡子粗得更加吓人。我笑着说:“我们是郭重阳的朋友,我碰到了麻烦,想要余先生帮忙。”
余辰东并不问我什么麻烦,只问:“小郭呢?”
黄博通说:“失踪了!从拘留所里出来后就失踪了。”
余辰东像是吓了一跳,只见他将食指与拇指贴在一处,做出一个姿式,嘴巴里“呜呜呜”地念叨着,突然身子一震,叫道:“没错,果真是碰上了麻烦。”
靠!还会神机妙算!我见了这阵势,哪里还敢说话?余辰东看着我,突然“咦”的一声,声音里尽是惊奇之意,他关掉房里的灯光,扯开窗帘,然后又将我拉到窗边,借着窗外自然的光线,认真地将我打量了好几遍,越看越是惊奇。
余辰东足足看了十分钟,看得我跟黄博通都快要憋不住了,他才说:“真是天生奇材!你有没有练过气功?”
我见他目光如炬,不敢隐瞒,我说:“只看过一些气功方面的书籍,没有正式拜过师,不过,自己也略知一二。”
余辰东说:“那就好,这些话稍后再说。我问你,你这两天有没有头痛?我是指那种非常奇怪的,猝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头痛!”
我点点头,说:“我就是为头痛的事而来。”
余辰东说:“可是不对劲啊,从你印堂处透露出来的黑气看,你已经被人施了法术。施法之人,趁你不备,将他本身的妄念通过你的眼睛注入了你的大脑。再看你‘太阳穴’处透出三道灰气,那是‘乾元咒’所致,奇怪的是,‘乾元咒’阴毒之至,施咒之人自身都会带来伤残,你此时应该在医院才对啊?”
我一听,再回想当日的情景,那天,胡非的确狠狠地瞪过我一眼,料想他正在施展邪术,他还说,三天不进医院的话,再来找我,可见所施的邪术非常致命。我说:“会不会跟我修练内功有关呢?郭重阳常常跟我说,我这个人不同凡响。”
余辰东说:“不是,气功的修为高,可以抵挡邪术的入侵,却不能解除已经注入体内的邪念,一定是有人替你解了咒语,致使施法之人不能操控你。”
没有啊?难道是……我既有猜测,便问:“如何才能解咒呢?”
余辰东说:“乾元咒,顾名思义,就是操控人体头部的咒语,因为头部正是人体之‘乾元’。想要解除的话,首先是阴阳相克,你是男性,解咒之人是女性,这是大前提;那小前提呢?头部的咒语,得从尾部着手。”说到这里,余辰东笑着说:“尾部,说穿了,就是要做爱,找个女人干一次,咒语自解。”
我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我对何碧的愧疚之情又加深了一层。我说:“如此看来,乾元咒并不可怕,任何结了婚的人,都会做爱的。”
余辰东摇摇头,说:“大错特错!要是施咒之人马上对你进行操控,恐怕你裤子还没解开,你就晕死过去了,你还有工夫做爱?其次,乾元咒,施咒者本身都会原神大损,何况被施者?虽然咒语解除了,只表示施咒者无法操控你,但是他注入你体内的法术也就是邪念并没有解除,而这种邪念日后会带来什么后果,任何人都无法预料。”
我问:“如何才能彻底解除呢?”
余辰东笑着说:“阴克阳,正克邪,你应该排除内心一切的杂念,使自己的内心保持婴儿般的平静纯洁,三天之后,你体内的邪念就会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