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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官明月这瓶里的药也不是凡品,那是黑暗神教的解毒圣药,她出来时只带了一瓶,普通的毒都可以解,至于这鹰呕之毒虽然解不掉,却还是多拖了这些天。
三个人顺着路开始向山中行去,上官明月现在身体虚弱,现在攀山越岭,谈何容易。
只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她便坚持不住,最后罗天歌伸手把她背到后背之上,上官明月一阵羞涩,又是一阵心中难受,轻轻地说道:“天歌,你……”
罗天歌怎么能不明白她言里之意,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明月,你不要说话,多留些力气吧,你也不重,别怕我劳累,看你这么苗条,恐怕不到九十斤吧。”
上官明月顿时脸上泛起嫣红,把头靠紧罗大少的脖子,再不言语,这情景直看得旁边的小妖女眼珠错也不错,满是艳羡之情。
第六十四章 除恶(第3更)
东北的老林子里树木高大,少有灌木丛。
林间野兽也颇多,有黑熊,梅花鹿、貂、野猪、老虎等等,还有人参、灵芝等贵重药材。
三人这一进山,却是直走到中午,也未见一户人家。
慕容容在旁嘲讽道:“臭贼,你寻的路不对吧?”
罗天歌摇了摇头,这选择道路的事儿他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刚才上路时,他仔细检查过小道两边的树木情况,以及脚下的杂草,可以肯定这条路有人走,从脚下的杂草形状来看,至少每半个月便会有人走此路一次,此地距离那小镇很远,若有人上山绝对不会时常选择这里,那就证明是有人经常从这里下山。
几个小时过去,已是下午,罗天歌还好,他现在精神力大增,不觉得疲惫,但慕容容却实在走不动了,虽然小妖女嘴上不说,但罗大少分明看出她的两条腿都仿佛灌了铅似的。
他笑道:“小妖女,放你回家你不走,现在跟着我上山后悔了吧,是不是长这么大也没这样辛苦过。”
慕容容被罗天歌一说,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却不服气地叫道:“谁说我累了,这里风景这么好,我看都看不够呢。”
罗天歌抬起头望向前方,说道:“不远了,前面就应该有人家。”
慕容容闻言心中一喜,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远又看不见。”
罗天歌向旁边一棵大树下一指,道:“看见那里没有,那树下原本生长着蘑菇,但现在却留下被人采摘了的痕迹,所以这附近肯定有人家。”
小妖女怎肯服气:“臭贼,你怎么就知道那不是被野兽吃了。”
罗天歌看了她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我又发现了一个棒槌……”
“臭贼,混蛋,恶棍,你才是棒槌!”小妖女有气无力地叫着。
罗天歌也不再多言,背着上官明月继续向前走,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果然看见了一个很大的半山坡,山坡上稀稀落落有十几处房屋,但大多都已经是年久失修,残垣断壁了,不过却有一处房子,上面的烟囱里正冒出袅袅炊烟。
那房屋的墙上,挂着几只山鸡,狍子,还有一大串红红的干辣椒。
几人正想走过去,却听见屋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和男人肆无忌惮的淫笑,而且还传来了一声枪响。
三人心中一惊,罗天歌把上官明月放下,掏出冰蓝,对着上官明月和慕容容道:“我过去看看,你们千万要小心。”
上官明月也掏出了银白色手枪,和慕容容躲到一颗大树后面,暂时隐蔽起来。
罗大少快步上前,走到那房子旁,只听得里面叫喊声更加悲切。
他一脚踹开房门,身体却躲到了一边,里面一声粗野的叫喊声传出来:“谁?”然后“哐哐”两声枪响。
这两枪都打向了门外,然后自里面窜出一个人来,这人穿着一身伪劣的迷彩服,獐头鼠目,手上提着一杆双管大猎,四下张望。
罗天歌从旁边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这人胳膊轻轻一扭,下了他的枪,又一脚踹在他的膝弯处制住了他,然后向屋中看去。
只见简陋的房间里,有一铺土炕,炕上一个雄壮的大汉正在撕扯一名年轻妇女的衣服,那妇女正在拼命挣扎。
而地上还有一名身穿迷彩的男人正用枪逼着一个矮瘦的山里人,这矮瘦的山里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睛瞪得圆圆,无奈被人用枪顶住,只能看着面前一幕惨剧发生而毫无办法。
罗天歌看着屋里人,屋里人也都看到了他。
那炕上的大汉迅速抓过身边一只手枪,叫骂道:“你是干什么的?”
罗天歌略一分析,已经判断出了此处发生了什么事,他本想说话,却不料那炕上的大汉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更不顾罗天歌手中那同伙的性命,甩手一枪就打了过去。
幸好罗天歌早就注意到那大汉的手中枪,先一步躲开。
见到此人如此凶恶,他心中不由震怒,杀机顿起,手中冰蓝一声闷响,寒钢子弹呼啸而出,炕上的大汉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便被直接爆头。
那另外一个穿迷彩服的男人见罗天歌如此强横,心中生了恐惧,手中枪抵得那山里人更紧,嘴中还叫着:“你别动,你动我就杀了他。”
罗大少冷冷一笑,吐出了几个字:“你知道我平生最恨什么吗?”
“什么……”那人顺嘴问道。
“我最恨被人威胁!”罗天歌愤怒地低吼,一枪射去,那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最后只剩下手上那獐头鼠目的汉子,这人早已吓得骨软筋酥,痛哭流涕地叫着:“别杀我,别杀我……”
罗天歌冷冷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汉子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倒是屋中先前被人逼住的那山里人接口说道:“他们是劫山者。”
罗天歌看了那山里人一眼,那人正在安抚炕上的女子,看来二人是夫妻。
瞧了瞧手上这獐头鼠目的男人,那男人也正看向罗天歌,只见他一脸仓皇地道:“大哥,千万别杀我,我是劫山的不假,可我这是第一次来呀,我以前可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就是刚才……刚才我也只是帮着把把风。”
罗天歌冷漠地看着他道:“你做没做坏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啊,那你……”这人心中本想着你不是打抱不平的吗,忽然看到了罗天歌手上的枪,才想起他抬手间便杀掉两人,想来也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屋中的矮瘦男人这时走了过来,他现在并不确定罗天歌救他的目的,也不多说话,站在一旁,看着前面的两个人。
罗大少瞧着那獐头鼠目的汉子,轻轻举起了枪,那人大叫起来:“别杀我,别杀我,这不公平啊,我这是第一次上山,还没劫过任何东西呢……”
罗天歌轻轻扣动扳机,一声枪响,那人倒地。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落寞地说道:“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
第六十五章 七里坡(第1更)
罗天歌这时笑着看向屋中一男一女,他知道山里人直率,便坦诚地道:“我是从山外边来的,进山寻点东西,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能不管,现在杀了人,你们怕吗?”
矮瘦男人这时确定罗天歌并无恶意,便开口大声道:“我们怎么会怕,感激还来不及呢,你救了我们,就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山里人都是直肠子,那些恶人死一百次也不值得可怜,恩人请放心。”
罗天歌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手上有枪,你也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
矮瘦男人裂嘴笑着,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杆猎枪说:“我们山里人手上都有枪,恩人是做什么的,我们没必要知道。”
罗天歌微笑道:“那好,我还有同伴,她们在坡下面。”
矮瘦男人点头憨笑道:“恩人,我叫宋成,请你先到下面稍等片刻,我和媳妇收拾了这三个恶贼的尸体,打扫干净后再请您进来。”
笑着答应一声后,罗大少向半坡下面走去,来到上官明月和慕容容躲藏的大树后,对两人说明了情况,两人都是吃了一惊。
慕容容不解地问道:“劫山者?那是干什么的?”
罗天歌冷笑:“有这样一种人,每当秋高气爽时,山里的人参成熟,野兽肥嫩,他们便三两一群,偷偷潜进大山中,他们不找人参不打猎,而是专门杀人,然后再劫取了人身上的财物和人家辛苦寻到的东西。”
“这也太可恶了!”慕容容叫道。
“他们不过是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一套,但却是用在了人的身上。”罗天歌冷冷地道:“在山上杀人,不容易被发现,很难留下罪证,这也是他们猖獗的原因。”
慕容容伸了伸小舌头,表示对这种职业无比蔑视。
待了片刻,那宋成从半坡上跑下,请了罗天歌三人上了坡,来到房舍里面。
几人坐下后,罗天歌也不问这宋成如何处理劫山者尸体,而是唠起家常来:“宋成,你们是这山中的猎户,一定在这里住了很久吧?”
宋成老实回答:“恩人,我们祖上便居住在这,这里原来是个小村落,住了十几户人家,名叫七里坡,只因为近年来外面的生活比山里好混,所以那些人才都搬了出去,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一户。”
七里坡!
这里是七里坡!
罗天歌此时心中震撼无法言喻。
这七里坡正是王娇娇给他的那张地图上的一个位置,那地图上所绘的地方正是长白山,这难道是巧合?
罗天歌压住心中的惊讶,又问道:“宋成,别人都搬了出去,为什么你却还住在这里?”
宋成说道:“恩人,老祖宗留下话来,不让离开这处地方,我也只是遵了祖训……”他说到这里不由语气一顿。
罗天歌听他话里有犹豫,不由道:“宋成,如果有不好说的就不必勉强。”
宋成闻言摇头道:“当着恩人的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祖上是土匪,东北这边都叫胡子。”
罗天歌更是惊奇,宋成继续说道:“以前听老人讲,这七里坡上并没有什么村落,是当年胡子们存放人质的一个地方,后来有一些人质家中贫困,没法赎回,换不得金钱,却又没有撕票的必要,便在这里混住了下来,我的祖上正是胡子队伍里看管人质的秧子房掌柜。
过去胡子内部有四梁八柱,四梁有里四梁,外四梁之分,这外四梁其中的一梁便是秧子房,那是专门关押绑来人票的地方,秧子房掌柜就是处理这类事物的头子。
罗天歌觉得此地已十有八九是地图上提到的位置了,追问道:“那后来呢?”
宋成嘿嘿笑道:“不知道恩人来自哪里,可知道早时候土匪的事迹,凡是做秧子房掌柜的最后都不得什么好报。”
罗天歌当然知道,这选秧子房掌柜的第一条,就是心狠手辣。
土匪绑票常常一绑就是一大屋子,一个个鬼哭狼嚎,有的因为曾被绑在马上,日夜行走转移,大腿,屁股都让马背铲烂了。他们留着这些人质,既怕他们死,又舍不得给他们用药,于是常常用烙铁烧红,沾上柴火灰给他们烙伤口,那伤处一烙,人票疼得拼命叫,爹一声娘一声,惨烈之极,胆子小或者心软的人是当不了秧子房掌柜的。
而且那些最后换不得金钱的票,大部分都处理掉了,撕票的时候往往都是秧子房动手,所以秧子房掌柜的手上都沾满鲜血,背着数条人命,比那管指挥打仗的“炮头”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罗天歌看着宋成笑道:“难道就因为你祖上是秧子房掌柜,现在连山都不敢出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不过当年东北的胡子大部分被收编或是剿灭了,你的祖上后来能和人质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异数了。”
宋成道:“听老人说,我祖上所在的那土匪绺子确实被收编了,但我祖上考虑自己双手沾染的血腥太多,惟恐日后不得好下场,才脱离了队伍,从此不是官不是匪,生活在这里,而那些人质都是家中放弃的,也是当年那土匪绺子抓的最后一批,那时候因为正在谈收编的事的,所以这批人票也没受罪,他们都愤恨家中不管不顾,把自己抛弃,所以就这样生活在了一起。”
罗天继续问道:“宋兄弟,你可知道当年你祖上所在的那股土匪的报号吗?”
宋成摇头说道:“这个倒是不知道了,老人们也没具体说。”
罗天歌定了定心神,想了一下后,转移了话题:“宋兄弟,我们这几人进山来有一件事,还要请你多帮忙。”
宋成说道:“恩人这是哪里的话,只要我宋成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罗天歌淡淡一笑,也不隐瞒,直接把寻蛋之事说了出来,宋成闻言道:“恩人,你们还真是来着了,你知道此处距离那长白十六峰的鹰嘴峰最近,那鹰嘴峰不光是因为长的象鹰嘴才起了这么个名字,那上面最多的就是鹰,峰上有很多鹰巢,更有雄鹰呕吐的毒物,我没事的时候也曾去寻来卖,只不过毒物吗,不是那么好出手的,至于蛋,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