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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心情有点不好的老爷子。被这个混蛋插科打诨地,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么严肃的事情居然是自己和他一起讨论怎么混黑道?哈!
老爷子笑了叫进了一个警卫来,吩咐他把地上的这个家伙带走,看押力来。不许任何人接触。然后示意唐军坐了下来。
仔细地听唐军讲了起来。
一会儿。
听了招呼进来倒水地警卫员,就看到一号首长的对面。坐着的那个年轻人,口水飞溅,龇牙咧嘴的正和首长大吹特吹着,什么高进,什么赌神,什么保护费。首长看到了自己后,立刻一脸难堪地对着那个家伙挤眼睛,示意他住嘴。
偏偏那个家伙还在张牙舞爪的:“老爷子,您说如果您去的话,您一个场子一个月收多少?”
小警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装,又确认了下是在中南海,那坐在那里的人真的是首长后,随即……
“大哥,事情怎么样了?”
成砚看着一步三晃的刀痞子问道,一边的杨军也非常八卦的把脸凑了过来。唐军鄙视了下杨军,厌恶的一把推开了他:“刷牙,注意自己口气,臭!一天到晚打探领导口风,不做好本职工作!一看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败类!”
我是混吃等死的败类?
杨军的脖子立马粗了一大圈,忽然,他对面那个可恶的家伙用手指做出了点钞票的样子。杨军立马阳痿了。
成砚浑身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活宝大哥,怎么谁遇到他也讨不了点好呢?
唐军一本正经的向房间走去,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看两个人,伸出指头来勾了下:“过来。大爷告诉你们。”
杨军的脸在所有战士的眼睛里,剧烈的抽搐着,成砚也是哭笑不得的,走了过去。
一群战士互相看了一眼,全低声压抑着笑了起来。
看着门关上了。
唐军叫他们坐下了,然后一脸神秘地看着成砚:“你小子给老子我说实在话。这次从大牙齿和从良的那个胖妞手里搞了多少钱。”
成砚一愣,随即低头一盘算,开了口:“大牙那里是五百万现金,胖子单独给你的好处费已经和我们给杨哥地腐败经费抵消了。”
“什么叫腐败,那是工作不忘娱乐。”杨军顶嘴道。
唐军点点头:“恩,我知道。我会和六郎叔叔还有司令员同志汇报的。成砚你继续。”
成砚看了下憋在了那里的杨军,微笑着继续道:“大哥你从唐三那里现金拿了一百五十万。账上你划了一千五百万。还有……”
杨军在一边大惊失色:“什么?一千五百万?那狗日的那么有钱?”
“你个土包子!”唐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对着成砚问道:“还有两个账户上一共还有三千万。一起就是说我们现在有五千一百五十万是不是?”
杨军趴在一边哆嗦了起来,满眼的星星直冒着,一厢情愿地嘟嚷着:“天啊,一个女人一千算极品了,够我们全队嫖多少次?一个高级野战训练场设置只要……”
唐军踹了他一脚:“你要脸不?全给你?你知道要不要大家一起分了?”
“呵呵。知道,知道,我就那么一说。”杨军傻乎乎的干笑着。他现在是千万不敢得罪唐军的。鸭子啊。鸭子好像已经熟了,飞怎么办?
很满意他的“温顺”。唐军爱怜的抚摸了下他的头。用商量的口吻道:“你妹子买给我吧,多少钱一斤?”
杨军大怒!这是原则问题!刀痞子你再能够打也欺人太甚鸟哇!
轰!乒乓砰砰!
两个混蛋一顿对锤后,杨军捂着脸,唐军道了歉,房间里终于又安静了下来。成砚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继续问道:“大哥,你什么意思呢?”
唐军点了根香烟,美滋滋的回味了下道:“这个啊。我们算下,我和成砚,长河,小强,小雷!展家!杨军你。我想这样!”
“如何?”青了一只眼的杨军问道。
唐军对着杨军神秘地一笑:“这笔资金。我们按平均分配,投入到马上四川的那笔货物上,以后赚多少我们分多少!如何?”
杨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啊?阿龙,你别闹了。军队现在不许做生意的,再说了。你给我个人我可不敢要。我家老爷子不崩了我?”
“假正经的东西,带队集体去嘿咻,你可是军中第一人,你还装什么纯洁?”
唐军立刻抓住了机会挖苦了下杨军,然后愤愤的点了下杨军的脑袋解释道:“拿来的钱,直接投入到你们部队建设中去,是我们捐献的,关做生意什么事情?你脑袋坏掉了?贩毒也是做生意?关你什么事情?奇怪了,NINA集团捐献的,我高兴,老子有地是钱,没事情给你们换装备怎么了?要屠龙刀么?”
杨军哈哈大笑了起来:“那谢谢了!”
唐军忽然又低声问道:“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私心?”
“有,不敢!”杨军郁闷地说道。
成砚坏笑了起来:“叶子那里好像在NINA集团,有点股份呢,也许她会和她哥哥分分的。这些事情我们不知道,只知道分红给了叶子了。”
杨军的嘴巴还没张开。
唐军又来了:“给你个底吧,妹子给我,我就直接让你进董事会!”
乒乓砰砰!轰!
成砚立刻闪了出去。外边的兵就听到里面,他们队长熟悉的嗓子在嚎叫着:“鸟!起码董事长,老子不要脸了!哎呀……”
后面的门已经打开了,刀痞子龇牙咧嘴的在院子里跳着:“兄弟们,出来看北京周口店出地大熊猫啊!快来。”
杨军戴着副墨镜,很装B地坐在房间里地沙发上……
面沉如水,不动如山……NN的,脸上好疼!
远在福建地大佬长河同志正坐在酒吧的大厅里。
就是昨天晚上傻强大哥坐过的地方。
向华强和小雷在一边无聊地翻着手里的牌,一百人民币一张的炸着金花。赌今天晚上搞女人谁出钱。
长河看着外边美丽地街道。体会着熟悉的人生感觉,幽幽的,忽然叹了口气,感慨道:“便宜啊,二百块钱一个大酒吧,这生意做的!啧啧!加入黑社会。生活多乐趣。”
忙着偷看小雷底牌的向华强牛眼一翻,破口大骂道:“老子电影公司出的台词,你给不给税?”
长河嘿嘿一笑,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场喜剧。
麻虎的呻吟声,打破了场子里的安静。
长河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低头看了下瘫在了地上的麻虎,然后奇怪地对着王三问道:“是哪个兄弟把他怎么了?”
王三把小阿水推到了长河的面前,把他刚刚的一切举动讲了一遍。
长河还没有说话,向华强和小雷已经吼了起来:“好汉子!”
小雷人们不知道。向华强福建人全知道,他一口的赞许。顿时让阿水激动的都有点站不住了。毕竟是个小孩子,以前都只是远远地看着王三的孩子,今天却在这么多人面前,得到了赫赫有名的向大佬地夸奖?
这在这个年轻的小江湖人身上,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荣耀?
长河也看着阿水,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是你砍他的?我看到地,有种,小子。”
“恩。嘿嘿。”小阿水身上的豪气已经没了,只有傻乎乎的笑着。
长河又点了点头:“跟我吧。”
然后他就转过了身去,那个傻强还没处理呢!刚刚王三开着的电话里,他听地清楚得很,今天不立威。怎么说得过去?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长河心里对这样的人是最讨厌的,自己过去对他照顾的很,而且长河不是个贪心的人,每个月给的保护费也就是意思意思。换了其他的人来收起码是翻一倍!
想到这里,长河走到了傻强的面前:“听说。你看不起我?”
“没,没有,长河哥,我是误会了,误会了,欢迎您回来。”傻强结巴着解释道。
草包永远是个草包!
永远扶不上墙壁的!傻强在现在这种逆势下的儒弱本质,让他的几个兄弟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意思。
长河冷笑了下,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忽然吼了起来:“还有你们!罩子?给我拿下!”
王三身边的铁军和阿牛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直接把之前牛逼哄哄的罩子放倒在了地上。
长河又对着麻虎身后的二十来个人道:“全跟过我的,王三是我的兄弟你们也知道,刚刚王三已经说了,凡是当他们朋友的,先走。你们没走。看来你们对傻强忠心的很呢,是不是啊?”
这个时候外边已经来了好多长河他们当年的手下。所有人全静静地看着里面。向华强很老到的示意自己和小雷的人马把这些人放进来。只留了黄飞和几个真正的高手贴着长河站着,防止意外。
这是长河再次立威的时候,他不说话。自己和小雷都不是不本的人,没有根基。所以以后福建的事情只有长河才是主力!让他自己先来!
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恭敬地看着赖长河:“长河哥,我的人一直等你回来!”
“阿诺!”长河看着他叫了声。一边的王三点了点头:“长河哥,上次他就要带兄弟帮我把傻强搞了,是我劝住了他,要他把人马收了的。”
长河点点头:“好兄弟。”
“呵呵,大哥,我可不是什么畜生!有奶便是娘!今天下午三哥联系我了,我怕坏你们的事情,所以一直在等着消息呢。我是没傻强这个杂种有钱。但是老子讨饭也不会去搞毒!上次是我报警的!傻强,今天不是我当长河哥还有这么多大佬面,在这里欺负你。当时我直接要搞你这个败坏规矩的,是三哥劝住了我,于是我报警的,三哥也不知道!和你这样的反骨仔我就不上道。”
阿诺声音变大了点:“傻强你自己说。就不谈长河哥还有几个大佬的人马,你自己说出来,我带人的话,起码不比你差吧?操,不是三哥放话,你也配出来?真的假的?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杂种。”
向华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阿诺是个牛脾气!和那个刀痞子有的一比!你说呢长河?”
“还真的有点像,哈哈!”长河听了阿诺说地,我就不上道,那句话。那风格,的确和刀痞子一样。也笑了。
又和阿诺带了句,刀痞子就是龙五,赖长河然后对着向华强解释道:“这个家伙一根筋,比王三岁数小,当年王三帮过他,从此只认王三。哈哈。”
王三一听慌了:“长河哥,我……”
知道他要说什么,长河瞪了他一眼:“怎么几个月不见生分了?我是那种人么?阿诺不这样。难道你要他像傻强不成?解释的多余!”
王三想想也是,摸摸脑袋不讲话了。阿诺浑然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左右看看,上去一把就抓起了麻虎:“麻虎哥,据说你现在很能够打。和我试试?老子也砍自己一刀,算和你扯平了我们再打!”
说完阿诺对着自己的脑袋上就是见血的一刀,然后把麻虎推了开去,晃荡着刀:“来啊。来!”
向华强和小雷在一边已经笑的锤地了。这个狗日的脾气真他娘的和刀痞子一样,该上道的时候上道。不上道的时候就不上道,只是比刀痞子傻了点。
长河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家伙,缺德低声对着王三道:“知道为什么他跟你我没意见了吧?”
王三一头地黑线。
长河回了神来,对着麻虎道:“好!既然阿诺这么说了,我给他面子,如果你麻虎胜了,那我就放过你!保证不追究!这么多兄弟!”
转了个身,赖长河大声的对着在场的人道:“今天我说了这话了,你们相信不?”
“信!”所以人全干了起来。
阿牛指着麻虎身后的一群家伙骂道:“你们这群反骨仔跟着叫什么?长河哥同意,下个就是老子我和你们挑!”
所以的人全哄堂大笑了起来,站在麻虎后面刚刚不由自主的跟着人群叫相信的,一群家伙全低下了头。脸上青白色互换着,至于心中的滋味,只有他们知道。
“麻虎,我日你娘地。来啊。”阿诺一本正经的在口头上宣布和麻虎老娘的不正常关系。
麻虎退无可退,只得硬起了头皮,忽然的冲了过去。
表面上悠闲的很,吊儿郎当地阿诺虽然没脑子,但是打架可是很有经验的。早就防备着这个无耻的家伙偷袭了。一看他来了。横着就斜斜的向左上方劈出了一刀,恰到好处地架住了麻虎的一刀。随即就是一个回拉。
只听着麻虎一声惨叫,阿诺甩起收来地刀,对着他的肩膀又砸了下去,哐当一声,右边肩膀被砍中了的麻虎手一送,刀掉在了地上。
大家就看到灯光下,他的胸口渗出了片红,肩膀上一个白印,忽然便成了红色,忽然一片血就向染红了的布一样,流了出来。
血越来越猛。
麻虎哼了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脚微微地抖动着,再也没了声响。
大厅里又是一片的寂静。阿诺抹了下顺着头顶流到了眼睛上的血,蔑视的用脚把麻虎丢到了地上的家伙踢开,自己回了他兄弟那里嚷嚷着:“草,砍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