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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轻狂书生手举血色镰刀恶狠狠地向自己这边杀了过來,两名元婴期修士吓得发了一声喊,飞速向后方遁去,
‘咻~~~咻~~’
两声怪异的啸声响起,两道漆黑如墨的锥形虚影在两名元婴期修士身上一闪而洠В
这两名‘阴阳宗’的元婴期修士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一名相貌威严,身穿龙袍,头戴皇冠的中年人脸色阴沉地从后面飞了过來,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奉天煞魔君口谕,凡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此人,正是小宇曾经在无极门总舵见过一面的‘阴风谷’谷主长孙天命,
在邪派众元婴期修士中,数他和天煞魔君走得最近,因此被天煞魔君任命为督战官,拥有对违令者生杀予夺的大权,
见到长孙天命一举击杀了两名‘阴阳宗’的元婴期修士,其余的元婴期修士全都心中一凛,暗骂这长孙天命狐假虎威,‘阴风谷’和‘阴阳宗’素來不睦,他此举明显有些许公报私仇的意味在里面,
‘阴阳宗’被这青衫文士几乎屠戮殆尽,就连掌门也被摘去人头,现在又损失了两名元婴期修士,已然堪比灭门,
不过,长孙天命刚才显露的‘阴风谷’的九品顶阶神识攻击之法‘昊天魔锥’,也令这些元婴期修士对他很是忌惮,众人暗暗自付,长孙天命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击杀了两名元婴期修士,委实令人心惊,如果换做自己,恐怕也讨不了好去,
就在邪派元婴期修士心中忐忑之际,长孙天命已然飞到了距离轻狂书生不远处,看着轻狂书生,口中冷笑连连,“哼,想不到玉棋真人费尽心血培育出來的‘天魁冥尸’反而害了自己的姓命,别人怕你五阶炼体士的修为,在我面前却根本不值一提,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发下血誓,对我效忠,我可以饶你一命。”
长孙天命说罢,眼中忽地精光大盛,‘嗡~~~’,一枚硕大的黑色锥形虚影已然悬浮在他身前,
赫然是‘昊天魔锥’的最强变化-‘昊天真魔锥’,
这‘昊天真魔锥’由长孙天命施展出來,其威力显然远非他的儿子长孙无忌所能比拟,单是从那几乎宛若实质的锥形虚影就可以看出,长孙天命的神识强度已然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对于炼体士來说,神识攻击永远是他们的噩梦,五阶炼体士的神识强度,绝对不比一名金丹期修士要强上多少,而修炼顶级神识攻击之法的长孙天命却正是炼体士的克星,
在‘昊天真魔锥’的攻击下,就算有神识防御法宝也无济于事,
邪派众元婴期修士都暗骂长孙天命卑鄙无耻,正邪大战已然进行到如此紧要的关头,他竟然还在给自己捞好处,如果不是忌惮他的‘昊天魔锥’,恐怕早就有人提出不满了,
轻狂书生却并未答话,而是举着血色镰刀向长孙天命杀了过來,显然这就是他的回答,
长孙天命脸上杀气毕露,狂笑两声,“好,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想找死,那我就不客气了,受死吧。”
‘咻~~~’
悬浮在长孙天命身前的‘昊天真魔锥’发出一声厉啸,黑影一闪,眨眼间已然出现在了轻狂书生身前,闪电般地洠肓怂奶迥冢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轻狂书生必死无疑之际,轻狂书生身上忽地腾起一蓬浓得化不开的黑雾,看着这蓬黑雾,长孙天命勃然变色,口中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竟然吞噬了一个冥帅的魂魄。”
轻狂书生一声长啸,已然欺进长孙天命身前不远处,眼中杀意凛然,“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如你所愿。”
血色镰刀挥起,长孙天命此时再也无法保持泰然自若、胜券在握的心态,刚想向后退,却感到时间的流逝仿佛已然停止,自己的动作变得无限缓慢,几乎无法动弹分毫,
“不~~~~~~”
血色刀光一闪而逝,长孙天命发出一声惨叫,血光四溅,身体已然被齐腰斩断,向下方坠落,
一个胖胖的元婴手捧着一枚玉色小印,慌慌张张地从长孙天命头顶遁出,刚想展开‘瞬移’逃遁,那时间停止的感觉再次袭來,在元婴惊骇莫名的眼神中,一道血色刀光闪过,将他劈为两半,
当轻狂书生满是杀气的双眸望向剩下的元婴期修士时,那些元婴期修士吓得脸色大变,一哄而散,
对他们來说,和一个不惧怕神识攻击的五阶炼体士为敌,绝对是一场噩梦,
轻狂书生轻蔑一笑,挥动血色镰刀,刚想上前追击,脸色忽然大变,身形猛地顿在了空中,
身为五阶炼体士,第六感自然远胜常人,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令他感到心悸的威压正仿佛海潮一般从身后侵袭过來,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就连手握血色镰刀的右手也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他眉头微皱,缓缓回头,只一瞥间,就被远处的景象惊呆了,
第一千零一百二十一章 度化神光
远处,一尊足有两千丈的金色大佛正傲然端坐在‘凌云峰’前,
这尊大佛顶天立地,比冥王至尊法相高出了一大截,浑身金光闪闪,宛若神迹,特别是一双佛眼中,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神光,好似能够看穿世间万物,任何人站在他的面前,都忍不住想要顶礼膜拜,
冥王至尊法相一声怒吼,手中的黑焰长刀陡然变幻,变成了一把巨型的黑焰长斧,长斧上黑焰翻卷,隐隐发出嘶吼咆哮之声,仿佛一只随时准备吞噬万物的凶兽,
黑焰长斧被冥王至尊法相高高举起,对着金色大佛就劈了过去,这一劈的威势足以撼动天地,
金色大佛神态安详,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微笑,脑后的金色光圈陡然大亮,一只金色大手从金色光圈中探了出來,迎向了黑焰长斧,
‘轰~~’
黑焰长斧重重劈在了金色大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响,整个琅琊秘境都仿佛颤了几颤,
黑焰长斧轰然炸碎,金色大手却仍旧聚而不散,只是颜色黯淡了些许,径直冲着冥王至尊法相的头顶拍了下來,
冥王至尊法相身上的黑焰迅速凝结,顷刻间,在头顶形成了一顶造型奇古的黑焰头盔,
‘轰~~~’
金色大手拍在了黑焰头盔之上,黑焰头盔应手而碎,
金色大手击碎黑焰头盔后,体积缩小了一半,端端正正地拍在了冥王至尊法相的头顶,
‘砰,’
冥王至尊法相一声惨嚎,身周的黑焰顿时变得散乱了起來,甚至无法覆盖整个法相千余丈的身体,好几处地方都露出了黑黝黝的法相真身,
不过,那金色大手也在这一击后,耗尽了威能,化为点点金光消散无形,
就在此时,
金色大佛的一只右眼中陡然金光大放,耀眼的金光好似无数支金色的利箭,洒满了前方的整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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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从这金色利箭的威势來看,甚至要比那金色大手还要强上几分,
无数金色利箭攒射入冥王至尊法相体内,陡然炸开,冥王至尊法相身上顿时出现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伤口,再也支持不住,轰然崩溃,
耀眼的金光仿佛无穷无尽,不断从金色大佛的右眼中射出,已然变成了一股金色的海潮,波涛汹涌地向前方扑了过去,
“不~~~~~”
冥帅离阿刚刚化解开身上金色的绳索,就被金色海潮吞洠В谥兄粊淼眉胺⒊鼍牟医校
眨眼间,冥帅离阿整个人好似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原本狰狞的面容忽地变得安详自然,他单膝跪地,双手合十,虔诚地低下了原本高傲的头颅,口中喃喃道,“主人,离阿罪孽深重,从此侍奉主人,永不背叛。”
金色海潮并未停顿,一浪接着一浪,向离阿身后的十万冥军涌了过去,
凡是被金色海潮触及的冥兵、冥将,无不和冥帅离阿一样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纷纷单膝跪地,宣誓效忠,
只几个呼吸的时间,十万冥军尽皆被金色海潮度化,
金色海潮席卷天地,所过之处,不管人鬼,全都被强大得无法匹敌的慈悲之力悉数度化,
那金色海潮在涌动间不但迅捷异常,而且还仿佛有股无形的吸力,轻狂书生和邪派剩下的二十八名元婴期修士由于距离战场太近,被那股吸力缠住,根本无法逃脱,也被一起度化,
金色海潮一直冲到了千里之外,这才渐渐消散,
邪派的那些战船由于距离凌云峰较远,见前方形势不对立刻快速后撤,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凌云峰’上,
小宇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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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和邪派元婴期修士一起被度化的轻狂书生,小宇的脸色不由地有些尴尬,好在这‘大慈悲普度神光’并非伤害类的术法,除了认自己为主外,并无任何副作用,否则,自己真是难辞其咎,
战场的另一边,天地法相之间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虽然黑冥骨君是邪派三圣像之一,实力强悍,但是面对三尊天地法相的围攻,却也只能悲叹命运多舛,最后被暗黑魔神从后面牢牢抱住,由金甲道尊一剑砍下了头颅,随即崩溃,
眼看邪派大势已去,自己这边胜局已定,小宇心情大悦,口中发出一声清啸,啸声悠长传遍了整个琅琊秘境,
所有正派修士、十万冥军、以及被小宇度化的二十余名邪派元婴期修士听到啸声,立刻齐声高呼,“五行老祖,天下至尊,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小宇一个踉跄,差点洠さ梗档溃约菏裁词焙虺闪诵撬蘩瞎至耍辖粑茸⌒纳瘢辽溃八姓尚奘刻耍砍龌鳎嗣鹦芭裳恕!
“是,谨遵老祖法谕。”
霎那间,十万冥军在冥帅离阿的率领下齐刷刷地调转身躯,气势汹汹地向远处邪派的战船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刚才那千万生魂令数千名冥兵得以进阶‘鬼虚境’,也有足足五名冥将进阶到了‘鬼婴境’后期大圆满的境界,距离‘鬼藏境’只有一步之遥,
这支冥军的战力足足翻了一倍,
跑在冥军前方的却是那二十余名邪派元婴期修士和轻狂书生,被‘大慈悲普度神光’度化后,他们比任何人都对小宇忠心,小宇发出号令,自然得到了他们无条件的执行,
飘渺殿前的正派众人也在眨眼间走了一干二净,这种打落水狗的大好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一时间,飘渺殿前只剩下小宇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沙弥,
小沙弥的额头有一个足有鸡蛋大小的血洞,缕缕的鲜血正从血洞中缓缓向外流出,
这个小沙弥正是金光寺唯一生还的弟子悟空,此时的他,正看着那金色大佛的右眼发呆,脸上神情复杂,兴奋、惊讶、激动、失落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其中最多的则是深深的苦涩,
刚才,令他无比尊敬的五行尊者派人把他从静室中叫了出來,当着所有人的面,从他的额头中取出了金光寺至宝‘佛陀慧眼’,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佛陀慧眼’炸碎,把其中蕴含的海量佛门之力输入到了那座金色大佛中,
虽然悟空知道,五行尊者此举乃是为了对抗邪派入侵不得已而为之,但是这‘佛陀慧眼’乃是普渡禅师临终前亲手植入他的额头,并仔细告诫他,这只‘佛陀慧眼’乃是重建金光寺的关键所在,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他此生必须用生命保护的东西,
现在‘佛陀慧眼’已然不复存在,取出它的人,却是当今修真界的中流砥柱五行尊者,就算悟空想要报复,却也根本无能为力,
此时的悟空心如死灰,他知道,随着‘佛陀慧眼’的破碎,自己再无任何倚仗,自此之后,金光寺再无重建之曰,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尽头,
想起普渡禅师的临终嘱托,他的脑中忽地变得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擦拭满脸的血渍,脚步却缓缓地向悬崖边上移去,
他知道,在五行尊者面前,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蝼蚁,只是
纵使是蝼蚁,也有自己的傲气,他想在五行尊者面前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也是他做为金光寺仅存的弟子,所做出的最卑微的抗争吧,
当悟空一只脚即将踏出悬崖的时候,他的身体忽地被一股吸力从悬崖边上吸了过去,耳中传來五行尊者和蔼的语声,“悟空,‘佛陀慧眼’虽然是佛门至宝,却终究只不过是一件死物,佛信因果,普渡禅师将它植入你的额头,并让你來见我,也许这就是它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