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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队的时候,每到夏天,陈风都要和兄弟们一起,端着脸盆或是水桶,然后站在水管旁边,一盆又一盆的将自来水浇灌在头顶,习惯了,他并不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妥,而且小的时候,陈风每到夏天,也是当着母亲和妹妹的面,站在这院子里这样冲凉,所以陈风根本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此时突然想起秀儿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陈风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妥。
但事已至此,陈风却不能躲闪,因为越是躲闪,越会将这种气氛搞得更加的难堪,所以,他只能很尴尬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还得勉强挤出一分笑容,装得若无其事,却又偏偏结结巴巴的道:“秀儿,怎么了?”
可能一声惊叫之后,秀儿也感觉到有些害羞了,跟陈风一样,她也不好意思突然再跑回屋里,也只能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过陈风这一说话,虽然明显语气惊慌,却终究让她感觉到自然了一些,猛的冲到陈风的身后,满眼心疼的指着陈风后背的几条刀疤,惊声道:“哥,你这背上怎么这么多伤疤?你这么多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是谁这么狠的心,居然拿刀伤你?!”
陈风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随口笑道:“我还当什么事呢,大惊小怪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哥当了几年兵,身上带点伤很正常,你还是快点去烧饭吧,我肚子可饿了。”
“你究竟当的是什么兵啊,都什么年代了,现在哪里当兵的还在打仗啊!?”秀儿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陈风的那些伤痕,不料才刚刚碰到陈风的背,后者便一个机灵,全身颤了一下,马上将身子闪了开去,满脸通红的转过头道:“你就别问了,总之,现在哥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你快去烧饭吧!”
见陈风说得认真,秀儿满脸关心的道:“那你这些伤口现在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陈风胡乱的擦了擦身子,然后立马向自己房间走去,在妹妹面前,他总不能换下内裤。
秀儿这才怏怏的回到厨房,等陈风换完衣服,将自己的脏衣服都洗干净晾好,秀儿的晚饭这才做好。
这顿饭可是用了些时间,不过见到桌子上满满的摆了一桌的好菜,陈风也不得不佩服秀儿的这一手厨艺,好像完全是遗传了母亲的这手绝活,色香味俱全。
一桌的菜,绝大多数都是陈风喜欢吃的,看来两兄妹虽多年没有在一起生活,对于陈风的口味和爱好,秀儿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两兄妹吃得开心,饭后,看到秀儿一身臭汗,陈风将她撵回房间洗澡,自己则抢着去洗碗,秀儿也没有太过坚持,毕竟,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为了能让陈风早点吃上晚饭,也为了在陈风面前露上一手好厨艺,秀儿已经顶着一身臭汗坚持了这么久,说起来已经很是难得。
秀儿乖乖的回到房间,陈风则在厨房忙活,等他一切收拾完了,准备先回自己房间时,却无意间听到了秀儿房间的潺潺水声,哗啦啦的清晰可闻,很显然,秀儿现在正在洗澡。
从陈风首次梦遗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六年了,可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听到这样诱惑的声音。
不错,秀儿绝对是个美女,标准的邻家小妹的打扮,俏丽绝伦的长相,清纯贤淑的气质,这一切对陈风来说,都不可能真正做到不动心,如果非要说他没动过一点心,那绝对是屁话。
当然,这种动心也只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每一次看秀儿的时候,特别是走在秀儿的身后时,陈风都会忍不住有一丝心动,不过,每次有这样的心思时,他都会在心里暗暗的BS自己一番,然后再在心里强调一次自己是秀儿的哥哥,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否则便是罪孽深重。
现在陈风便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所以他很慌乱的从秀儿的窗前跑过,然后钻进自己房间,却是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听着隔壁的水声,眼前不自禁的出现秀儿赤身裸体洗澡时的情景,那俏挺的双峰,那浑圆饱满的小屁股,那被热气一激之后的满脸的红潮,以及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他都情不自禁的想象得出来,这样的画面不停的出现在他的脑中,让他想撵都撵不出去。
其实,这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证明陈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尽管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近过女色。
陈风在忍,忍得很辛苦,他甚至有一种很荒谬的想法,那就是跑到秀儿的窗口去偷窥,当然,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然后便听啪的一声,陈风的耳光便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为自己的龌龊而羞愧。
打坐是没有用的,陈风试过了,心底有一股欲望升起,让他控制得很艰难。
“啊!哥哥!”
突然,秀儿的惊叫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相当刺耳。
陈风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冲出房门,然后跑到陈秀的门口,不敢敲门进去,只好在外面焦急的问:“秀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快,哥哥,快点进来!”陈秀的声音有些惊颤。
陈风不敢怠慢,一手推去,房门居然没被栓住,一下子便被打开,天地良心,陈风这个时候,真的没有一丝其它的想法。
刚刚打开门,一具光溜溜的身体便猛的扑到了陈风的怀里。
第一卷 第20章:拜访姑妈
“老鼠,哥哥,有老鼠!”秀儿扑在陈风的怀里,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然走*光,手指着墙角,头都不敢抬起来。
一只瘦得可怜的老鼠正可怜巴巴的盯着两人,这小家伙或许是饿慌了,本要出来觅食,却没料到会引起秀儿这样的惊呼,吓得畏畏缩缩躲在墙角,竟一时忘了逃走,身子也抖得厉害。
陈风右脚一跺,哧了一声,那老鼠这才惊醒过来,立即身子一缩,再往前一纵,顺着墙角转了个弯,从陈风脚边溜出门去。
“没事了,没事了,老鼠被我赶跑了!”陈风拍拍秀儿的香背,却突然感觉得手上感觉的异样,脸色立即大红。
“真的跑了吗?”秀儿慢慢的将脑袋露出来,看了一眼墙角,的确没再看到老鼠,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颤抖得那么厉害,却又突然发现自己已然在陈风的面前走*光,立即惊叫一声。
“啊!”
见陈秀从自己怀里挣脱,背对着自己,双手紧紧的捂住胸脯,本来已经不再抖动的身体现在却是颤抖得更加厉害,陈风看不见她的脸色,但只看到那红通通的耳根也知道,此时秀儿一定是窘迫万分,奇Qīsūu。сom书当先不敢再停留下去,慌忙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陈风的心里便乱成一团,刚才秀儿那白花花的身体,他根本没有来得及欣赏,不过两人身体接触时的那种感觉却是深入到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一边责怪自己鲁莽,一边去又忍不住有些埋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看几眼。
这是一种矛盾的心情,这种心情让陈风一直竖起耳朵,想要听听隔壁的声音,可惜,许久,隔壁也没有传来刚才那种哗哗的水声了,然后,再过了一会儿,院子里传来秀儿倒水的声音,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一切安静下来。
刚才那一幕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那种舒爽的感觉却是依然存在,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陈风失眠了。
他不是没有失眠过,只是,他还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失眠过。
第二天,陈风起了个大早,不料秀儿却比他更早起床,陈风一跨出门,便看到一个倩影正立在核桃树下。
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圆领体恤,下面穿一件绸质短裙,不得不说,这一套衣服虽不是什么好货色,质量也不见得太好,更不是什么牌子货,可穿在秀儿的身上,却更增添了几分清纯和秀气,配上她精致绝伦的小脸,特别是两条拖到胸前的麻花辫,虽然略显老气,却是让她邻家女孩的形象更加完美。
手中虽然拿着书本,秀儿却是两眼痴呆,脸色俏红,时而微笑,时而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风看得呆了一会儿,这才叫道:“秀儿,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要学习嘛。”秀儿慌慌张张的看了陈风一眼,立即低下头,不敢抬头,很显然,昨天晚上的意外,让她一夜都没有睡好,一对眼圈发黑。
虽然心里也有点不自在,但陈风还是用比较正常而安然的语气对秀儿吩咐道:“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先到镇上去吃饭,然后去姑妈家一趟!”
见陈风像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秀儿心里虽然有点失落,却也不好意思再扭扭捏捏,乖巧的点头答应,走过陈风的身边时,突然转过头,在陈风的面前掐着裙角转了一圈,笑道:“哥,你看我穿这一身好看吗?”
“好看!”陈风脱口而出,然后便赶紧走向井边打水洗脸。
朝陈风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陈秀脸色一红,赶紧跑回自己房间。
从陈风家到镇上,走路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等两人到了镇上,一些店铺已经开门做生意了,找了家小吃店解决掉早餐,兄妹俩便在街上闲逛了起来,等到银行开了门,又一起去取了六万多块钱出来。
六万多块钱,对有钱人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可对于秀儿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她长这么多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钱,见陈风提着用报纸包着的“巨款”走过来,小丫头硬是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wrbook。)小心肝却是一直卟通卟通的跳个不停。
在超市转了一圈,照着最贵的礼盒选了一大堆,一共花去两千多块,兄妹俩各提着近十只袋子,浩浩荡荡的杀向姑妈家。
徐敬业,狗蛋的老爸,陈淑英的老公。这是一个典型的忠厚人,名字取得不错,与他的生活倒很贴切,虽然前年刚被任命为永安镇的副镇长,但这也是在基层干了几十年才有的结果,为了这个铁饭碗,他勤勤恳恳一辈子,以敬业为人生信条,可惜他的政绩却实在是平常,跟长相一样平常,几十年下来,无大功无大过,每天朝九晚五上班,农忙时去一些村庄蹲点,除了敢吃一肚子油水之外,收礼都没敢收过价值超过两百元以上的“大礼”,可尽管如此,所有的明白人,包括他自己也知道,他这辈子最大的官儿也就只能做到现在这个副镇长了,再上去,无功绩,无文化,无背景,无MONEY,当然没有可能。
这个社会,本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或许是因为惧内,徐敬业在工作上也只当好好先生,因为胆小,做了几十年的干部,也没能在镇上买上一套房子,到头来,还被一部分人笑话和讽刺。
徐敬业有时候也感叹自己命不好,但时至今日,就算他想要去捞几把,也没有人敢给他机会,谁都知道他是个犟驴子,自打前些年主动将某人半夜送到门口的一万块钱送到县纪委导致他上了一回县报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轻易给他送礼。
当然,徐敬业并不热衷功名,就高小文化的他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也时常觉得满足,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到儿子狗蛋的身上,就像他当年给狗蛋取名叫徐振强一般,他当然希望狗蛋将来能振兴家业或是好好上学然后出来接自己的班,可惜事与愿违,狗蛋不仅没有按他制订的路走,反而是自小便表现出当混混的天赋,从三岁时第一次揍人开始,到如今的永安镇一霸,狗蛋几乎都没有靠任何人的指点,完全是凭着一双拳头打出来的。
有钱才有发言权!
这句话不仅适用与国与国之间,适用于公司与公司之间,也同样适用于家庭成员之间。
狗蛋虽然混帐,可他却是家里经济的支柱,有人说,他是江湖人,行走江湖的人永远都不会缺钱花,所以狗蛋也不缺钱花,不但出手阔绰,更是每年都要向家里进贡,没有人要求他这样做,就算他不这么做,有徐敬业的工资,一家人也能维持温饱,可狗蛋心里有一笔帐,也有他自己的底线。
人可以混帐一点,但绝不可以不要良心,一个连家都不顾的男人,就算本身是混蛋,那也是混蛋中的下三流,虽说混蛋都一样的,在狗蛋看来,混蛋也分很多种,他觉得他自己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混蛋。
狗蛋能找到钱,所以狗蛋在家里也有发言权。
只是狗蛋家的权力格局有些复杂,作为永安镇几万百姓父母官的徐敬业虽然在外面说话有点份量,但在家里却是最没有发言权的,惧内让他不敢顶撞老婆,狗蛋又不是他能管得了的货色;陈淑英掌管着家里的大小事务,与狗蛋这个永安镇的小霸王互相抗衡了好几年之后,最终只能平分秋色,于是一家人便很有默契的扼守着互不侵犯条约,家常小事由陈淑英作主,出了家门便是狗蛋和徐敬业在灰色和红色领域内各领风骚。
陈淑英也算是个贤内助,不仅将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更是私下偷偷协助忠厚老实的丈夫打点好上上下下的关系,却又绝不会影响了徐敬业的底线,这就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