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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谁去雁荡山帮我找啊。”
黄金石一听,也有一丝不快了:“那个……颜大夫,可否相告要寻何种药,黄某浸于中医药也有几十年了,虽然医术方面与水家和颜大夫这样水平来讲不值一提,但是药材方面还是颇有些涉猎的,不知……”黄金石话还没落,水灵儿就不高兴了,打断他道:“黄老先生,我知道,其实你的医术还是有独到之处的,但是要说到药材的收藏,我家肯定要比你多吧?”
“呃……那是,那是,我也是一时……呵呵,药材还是水姑娘家多些。”黄金石被水灵儿当面顶下去,虽然有点尴尬,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水灵儿所说的话。水灵儿小脸一扬,得意地转向颜天龙:“听到没,你说说看,你要找什么药,我来帮你想想办法,或许你就不用去爬那雁荡山了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颜天龙轻轻的摇了摇头。因为他知道,那金盏银台花非比寻常,按《太乙丹鼎录》上的记载,此药生长在极阴寒之地,又岂是一般人能寻踪而至的?
水灵儿气道:“什么不可能?你倒是说说看啊,是人参还是鹿茸,是虫草还是灵芝,我家有的是。”
“都不是,如果要这些的话,我根本用不着跑这么远来找。”颜天龙无奈地摇头。
还是黄金石社会经验比较丰富一些,他听水灵儿报出一串名贵药材颜天龙都否定了,不由眉头皱了几皱:“莫非你要的找药只有雁荡山中才有?”颜天龙点了点头:“是的,我要找人那种药叫金盏银台花,也叫金枝玉叶草,非常少见的一味药。”
“呃……没听说过,有这种药么?”水灵儿从刚才的不屑表情转成了小苦脸。黄金石轻皱双眉,过了好一会才摇头道:“没听说过,老夫的记忆中既然也没有这么一味药啊。只是……只是颜大夫,你确定雁荡山上有这种药材?”
颜天龙苦笑了笑:“也不是太有把握,我也只是想去碰碰运气罢了。”黄金石稍作沉吟,又问道:“大约在雁荡山的什么方位你总该知道吧?”颜天龙想一下道:“据说是在雁荡山的天池附近有这种药,所以我才大老远的跑去。”
“什么?!雁荡山天池?”黄金石和水灵儿几乎同时惊疑出声来。颜天龙看到他两神色不对,追问道:“怎么?难道说这个地名有问题?”
黄金石摇头道:“药名没听过,这地方也没听说过,奇怪啊,奇怪,难道说老夫这几十年在砳庆市白活了么?那个,水姑娘,你知道雁荡山有天池么?”
水灵儿看了一眼颜天龙,也摇头道:“说实话,我也没听说过,可是雁荡山我都去玩过十好几趟了啊,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天池的。”
“什么?!雁荡山没有天池,是不是真的?”颜天龙焦急起来。
“至少我是不知道雁荡山有这个地方。”水灵儿直截了当地回答。
黄金石发现颜天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打着圆场道:“呵呵,那个……颜大夫,我们不知道这个地方,可并不代表就没这个地方,或许……或许其他人知道呢,你先别急,来都来了,大不了到了砳庆我们托人帮你问问。”
颜天龙只是为人处世有点木讷,但并不是笨,他从刚才黄金石与水灵儿的惊疑表情中,多少已经猜出些不好的苗头来了,他低下头去,长长叹了口气:“哎!你们也不用宽我的心,我已经知道这事多半是没希望的了,怪只怪她的命不好,怎么就遇上这摊子事,怎么就为了我遭此……都是我,是我害了她啊……”边说边叹,渐至泣不成声。
水灵儿从颜天龙的只言片语中,敏锐地猜想到他肯定是急着想找到那味药,去救一个为了他而受伤的人。此时看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悲切而泣,不忍道:“你也不要太难过,凡事都没有绝对,或许这条路不通还有另一条呢,这个办法不行,就不能有其他办法了吗?”
苏小雨受伤这段时间,颜天龙不是没想过办法,而是想了许多办法,可是都行不通,寻常的医治,连龙华医院都无能为力,谈何容易?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那狗肉引起狗龙相克相冲失去了五龙精元,还能把木龙属性提升到中级以上的“枯木逢春”,或许还可一试。可是如今,别说木龙属性提升到中级,就连初级那个可以生肌收口的“仙霖雨露”都施展不出来,这法子也是不可能了。
如今,连最后一个办法,也因找不到《太乙丹鼎录》中所记载的药而变得希望渺茫,如何能叫颜天龙不心急如焚,悲苦莫名。
黄金石起身看了看车窗外面,劝解道:“天就快亮了,砳庆很快就到,想开点吧,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果真的遇上了,躲也无处躲时,就只有想开一点了。再者,天无绝人之路,没至雁荡山之前,你又怎么能断言没有你说的那种药呢?那雁荡山很大,只从方向上分就有东雁荡山、西雁荡山、南雁荡山、北雁荡山与中雁荡山之分,许多地方奇峻非常,人迹罕至,至今尚未被完全开发。我与水姑娘虽说是砳庆人,可我们也只知道已经被开发成景区景点的那些地方,至于那些没开发的,甚至还没人到过的地方,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吧,你所说的天池,难道就不能是我们不知道,但它确实存在的呢?”
听他如此一说,颜天龙止住了伤心难过,眼中露出坚定的光芒:“对,我决不能就这样放弃,就算寻遍雁荡山的千沟万壑,我也一定要找到金盏银台花,救醒小雨。”
六十四 水家盛情
天际渐明,晨雾依稀,砳庆这座华域国中风景秀丽的城市,随着火车的轰鸣声,如同一位披纱带露的出浴少女般展现出来。
因为颜天龙伤在腿部及软肋上,行动不便,水灵儿预先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人带着一副小担架到火车站来接车。所以,火车才停稳,就上来三位身着白大褂的精干男医生,将颜天龙端上小担架上抬了就走。水灵儿及黄金石一人一边,及尽小心地扶着担架左右,那样子、这阵势,如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颜天龙是什么大来头的人呢。
颜天龙这边被水灵儿一路直接送到她家中,水老爷子水近楼这位退养后几乎与世隔绝的人物居然也破天荒地到客厅来迎接。水观澜就更不用说了,接到水灵儿的电话后一面派人前去车站,一面就吩咐家人打扫院落厅堂,准备迎接贵客,而他本人,干脆跑到大门口等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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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头颜天龙被水家待为上宾,及尽殷切地招待,而在龙城秘密地下基地的那间办公室里,两位西装笔挺地大汉正在向龙组的组长莫君柏作汇报:“头,按您的吩咐,我们两一路尾随着那位颜大夫,准确地讲是那位还在上大学的颜天龙同学前往砳庆,经过细心观察,他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住口,我是怎么嘱咐你们的,越是高手,越隐藏得深,让你们一路细心观察,怎么半道就返回来了?”头发有些花白的莫君柏从靠椅上陡地站了起来,霎时间,气势大涨,厚实的中山装袖口居然无风自动,一上一下地飘鼓起来,吓得两位西装大汉浑身一抖。
还是那位稍瘦一点的汉子显得精明一些,急着解释道:“头,你先别发火,我们是按您的吩咐,一路跟踪,细心观察了,可是半路上出了件事,任务对象连三个偷包小贼都应付不了,差点把命都……所以,我们觉得没必要再……再跟下去,这才回来汇报的。”
“噢……?猴子,你把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一遍。”花白头发衬着莫君柏红润的脸,两道浓眉如同两条黑蚕般竖起来,实质般的目光罩象那叫猴子的汉子。
猴子在莫君柏那摄人心魄的目光下,不敢有半点隐瞒地将火车上颜天龙被偷包小贼给刺成重伤的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未了,还加了一句:“所以,我和老虎觉得连小小的偷包贼都差点要了他的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您老人家和狠狐猜想的那位云海飞龙吧。就算他再隐藏,也不可能命都不要,这只能说明一点,他真的不可能有‘云海飞龙’那样的身手,他确实就只是个普通人。”
莫君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猴子一眼:“普通人?亏你说得出,我告诉你们两,就算他不是‘云海飞龙’,也绝不是你所谓的普通人。要不是他,龙城现在定然已经人心惶惶,病乱不堪了。哼!普通人?咱华域要多几个这样的普通人,那就好了!”
训完老虎和猴子,莫君柏稍稍消了点气,又重新坐回靠椅上,仰头看了向天花板,有些不甘的喃喃自语道:“难道狠狐的感觉错了,他的感觉居然会错了……哎,既然这样,你两先下去吧。”
等两人离开后,莫君柏才收回看向天花板的眼神:“‘云海飞龙’你到底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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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近楼,自幼承习家传医术,让其在后来的从医经历中,手到病除,从死神的手中抢回无数生命,在砳庆拥有很高的声誉名望。如今虽说是年近八旬,退隐在家,可是由于长年修习家传拳功之故,身子骨还非常健硕,一袭紫铜色唐装,雪白的长须,密而不乱;两眼清而不浊,可见其家传拳功效用超卓不群。
其子水观澜,在秉承家学的基础上,曾就读于龙华医学院,与现任龙华医学院校长林一农为同班同学,家传医术加上正规院校的系统学习,让他的医术也是名振华域。曾任砳庆市第一中医院医长二十年之久,人脉名气不亚其父水近楼,退休后再操旧业,筹资创建了一个“清莲堂”的医药堂,短短十数年时间,就发展成为一所第一流的医院“清莲医院”。
就是这样两位医界骄雄,如今对颜天龙那是奉若神明。颜天龙此时也是重伤在身,别无他法,只好躺在水家养伤,任由水家父子两轮流“探望”,跟他们交流一些医术方面的技艺。
常言道:龙眼识珠,凤眼识宝,牛眼识青草,颜天龙从《太乙丹鼎录》中学到的许多药理、脉法,通过他用现代医学的道理讲述出来。惊得水老爷子眼珠子直愣:“这……这些技艺太惊人了……好,好,好,岂止是好,实在是妙啊,怎么我以前就从来没想到过呢。”水灵儿的父亲水观澜更夸张,每次来“探望”颜天龙都拿着一个MP4的小录音机,将颜天龙和他探讨的话一字不漏全录了回去,再抄下来,当宝似的天天拿着“推敲”。倒把给颜天龙换药护理的事全推给水灵儿了。
水家的治伤药效果确实不差,再加上水家两父子为了颜天龙早日康复,不惜血本,把最好的珍藏伤药都拿了出来吩咐水灵儿按时给他换药。所以,颜天龙的伤好得非常快,本来可能要两、三个月下了床的,如今得了水家精心医治,再加上颜天龙的体质水异常人,只不过二十多天便可下地活动了。
这天一大早,颜天龙觉得伤口又好几分,不由来到小院中活动活动久不运动的肢体。水家虽在砳庆市,但并不象一些有钱人一般,总去闹市中心去挤,而是选在砳庆北郊一处连村靠市的地方。占地十几亩的面积,建成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庄园模样。亭台楼阁,水榭假山,好不幽静。颜天龙伸展了一下筋骨,缓缓打起拳来,正是他那套“回流翻浪”,虽然如今他没了五龙精元,功力等于零,但是招数还是记得地。
只见他轻舒慢展,缓抬斜挪,抹地而行,如蜉探水般轻灵,如狡鲨卷浪般滑顺,一招一式演练得规规正正又不失灵动。一收一放,虽慢而僵,让人看得心旷神怡。水近楼更是看得如酷夏饮凉茶,说不出的受用,等颜天龙一个“倒卷肱”式,臂如象鼻,抽、卷、翻、甩间,“啪”地一声收势而立时,水老爷子禁不住叫好出声:“对不住了,颜先生,老朽观先生行拳布势,神妙无方,一时看得痴了,非是蓄意偷看先生神技,还请先生勿怪。”
颜天龙转身笑了笑道:“水老见笑了,我这点微末之技,还怕污了水老之眼呢,何来神妙可言。再者,还请水老先生叫我小颜或者小龙就行了,千万别再称先生了。”自从颜天龙和水家父子探讨医理医太以来,都被先生,先生的称呼,让他好不尴尬。想不到水近楼闻言,大摆双手:“颜先生万使不得,常言说:达者为先,你的医术,老朽自叹不如,称你一声先生一点不为过的。再有,你那还叫微末之技,老朽家传岂不成了粪土污瓦了么。”
“哦,如此说来,水老先生家传不止于医术,还有武技么?”颜天龙本来在火车上就对水灵儿的拳法有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