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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更何况是夏天,入睡本来就不容易,看来边风这次倒真的有点麻烦了,谁让他只顾着高兴而没有顾及到四邻八家的感受呢。
“叫驴这么伟大而优秀的动物我可不敢当!”边风哪会在她的面前服软认错,针锋相对地道:“还是留给你这位美貌与愚蠢并重,身材和嗓门同在的大小姐做吧,你睡不着,嘿嘿,哥哥我却困了,再见吧您呐!”说着逛铛一声把铁门关了个严严实实,嘟囔道:“莫名其妙!”转过身来时,却发现莎拉端着面包火腿之类的食物站在自己身后,见他看着自己,道:“本来我想送给那要饭的,没想到却听到了刘妹妹的声音!”莎拉的年纪比刘小美和边风都略大些,只不过边风总是喜欢以哥哥自称,但莎拉从不跟他计较这些。
刘小美满肚子怒气没处发,又吃了老大一碗闭门羹,更加火冒三丈,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将铁门弄得是叮当乱响,别说是四邻八家,就是整条街里都能听得真真的。有被吵醒的街坊想要出来喝骂,但被家人拦住了,理由就是:“是老刘家的二丫头又跟边风干仗呢,就是联合国的秘书长来了也斡旋不了,你趁早还是被浪费那份口水了,看会热闹不也挺好的。”正是源于这份共时,偌大的一条街里竟没有一家出来制止刘小美的“暴行”,足见两人的战争已经到了令人习以为常的地步。
“别管她,让她闹腾去,反正爪子和蹄都是她自己的,砸疼了、敲累了自然会偃旗息鼓,回家歇着去了!”边风拉起莎拉的手想要进屋,但莎拉却摇了摇头,道:“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呀,吵得其他人睡不了觉自然会把罪过归结到你的身上,那多不好呀!”莎拉和边风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多少习惯了Z国人的生活习惯和处事之道,又道:“再说了,刘妹妹还救过咱俩的命,古语有云:受人之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咱还没报答人家呢,反倒这么气她怎么好意思呀!”说着把手里的东西塞给边风,自顾自地去看门。
被她这番话一说,边风也无话可说,心道:“让你学汉语,也不用跟我掉书袋吧,好好的一姑娘家家的,怎么把这套迂啦吧唧的道理学会了。不行,有时间我得好好的开导开导她,对刘小美这样的人仁慈,根本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好心是要不得的,特别是对恶人,一样要一棒子打死,永除后患!”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铁门被莎拉拉开,而刘小美也没细看门前是谁,跳上来就是一脚,正踢在莎拉的腿上,疼得她哎呀一声,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在地上。
“靠,你他妈的属驴呢,见人就踢!”边风赶忙过去扶住莎拉,朝刘小美吼道:“给我滚一边去,要不老子大嘴巴子抽你!”然后又低下头去,查看莎拉的小腿有无大碍。
刘小美也意识到自己踢错了人,心里本来就觉得愧疚,又被边风一通没鼻子没脸的臭骂,更觉得委屈,心道:“他过去可不是这样的,和我斗嘴时从来没有这样过呀,难得来了个莎拉,一切就都变了吗?!”,想着想着,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这么一来,莎拉更觉得不落忍,也顾不得自己的小腿火辣辣到疼,柔声劝慰道:“刘妹妹,你别哭,我没事的!”接着又道:“刚才阿风说话的声音太大,吵了你的好梦,我替他向你道歉,好吗?”说着还真就陪了个不是。这么一来刘小美反倒更觉得边风凉薄而无情了。
“阿风,你也给刘妹妹道个歉吧!”莎拉见刘小美哭起来没完,也没了主意,拉了拉弯腰查看自己腿伤的边风,想让他赔礼道歉。
“休想!”边风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怒冲冲道:“她把你腿踢成这样,要道歉也得是她才对!”说着把莎拉搀到门边,让她扶着大门站定,自己跑进屋里,穿了身象样点的衣服,拿了信用卡和一些现金,连门也没锁就跑了出来,不由分说将莎拉抱了起来,拉到大门,直接无视旁边都哭得跟泪人似的刘小美的存在。跑出了住宅区,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挂号,问诊,开单,化验,检查,一套流程下来,边风信用卡里的钱又减少了一大部分,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心疼,反倒认为天经地义,而医生的诊断结果也让他高悬的心放了下来。“骨头没什么大碍,就是简单的撞击伤,女孩们的毛细血管比较脆弱,所以会造成大面积的淤青,吃点止痛散淤的药也就没事了。”看了看边风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让你女朋友住院观察两天。”
“算了,我们还是回家休养吧!”莎拉见边风想让自己住院的意图,连忙制止,她倒不是担心自己又欠边风一笔帐,而是真得为边风心疼钱,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她却清楚的了解边风站在人民广场上卖刨冰有多么辛苦,财富的积累永远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何况是小老百姓,能省她当然就不会浪费。
“好吧!”医生看了看莎拉,又给了边风一个很微妙的眼神,那意思似乎是说:“老弟呀,你小子可够有服气的,摊上这么一懂得节俭过日的女朋友,将来享福去吧!”
拿了药,边风担心她的腿受不得立,还想抱着她,但莎拉却顾忌周围人的眼神,而坚决要求自己走,无奈之下边风也只有扶着莎拉,一瘸一拐地挪出了医院,上了出租车,回到家里,推开大门抱着莎拉走进屋里,发现满地狼藉,物品凌乱不堪,倒象是被洗劫了似的,边风叫一声糟糕,小心翼翼地把莎拉放在沙发上,检视四周,发现客厅里稍微值些钱的小件都被带走了,只留了冰箱彩电等笨重的大电器。
因为莎拉习惯性的在自己房间的门上加了一道冰系的结界,除了她和边风之外,是没有人能够轻易进去的,所以才免除了被偷的厄运。边风又看了看书房,显示器和主机都在,但是他平时用来聚集冰系元素的玻璃板却没了踪影,看来是被顺走了,边风忍不住咒骂道:“这该死的贼!”却也不佩服此人的眼光。更为魔法阵的秘密被人发现而担忧。
冲下楼来,检视了一下摆放在犄角旮旯里的玻璃片们,发现完好无损,却也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被再次偷盗的可能性,坐倒在莎拉的对面将损失情况说了一下,特意问道:“那玻璃板上的魔法阵的效力最多能维持多久呀!”
“那个阵相比起来比较简单,而且你要经常使用,能量依然消耗了大半,算起来最多能撑一个月!”莎拉皱了皱眉头,也觉得眼前的事有些麻烦,近段时间她经常上网浏览资讯,知道这个世界之混乱比自己所在的空间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更深切地体会到当初边风订立彼此谅解备忘录时回护自己的心意,这魔法阵若真流传出去,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不但是自己,就连边风也是麻烦频频的。
但是莎拉看着边风愁眉苦脸的模样,又不禁心疼,展颜一笑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只要那个苯贼手欠,把魔法阵上的符文擦去一丁点,魔法阵自然而然的就失效了,没人会把一块玻璃当宝贝的!”
“希望如此吧!”边风苦笑道。正要将剩余的玻璃清除时,大门又响了起来,边风不由得勃然大怒,道:“这丫头还上劲了!”说着就怒气冲冲地跑出了屋子,莎拉想劝他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都来不及。
“你有完没完!”边风拉开门后,劈头就吼,但是看清眼前人时忙把末了的脏话咽进了肚子,狐疑道:“你们是谁?”
作者:来的人是谁呢,大家可以猜测一下。至于那个贼,嘿嘿,大家可以预测一下,要说一下的是,本人行文虽有提纲,但某些片段和情节却是随机的,大家尽管猜,不管对错我都给精华/06。6。15
卷一 天降美女 第二十章 有杠不敲是小人
原来站在边风面前的是一个外表和善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非但不显得土气,反倒给人一种沉稳和塌实的感觉,何况人家一脸的笑容,边风的怒气总不能乱发在陌生人身上吧,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常有要饭的过来骚扰我,弄的我连午觉都睡不好,我为刚才的不失礼向你道歉!”
“没关系!”男人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地道:“闭门羹是我们这些跑业务的家常便饭,别说你是无心,就是有意,我也不能说什么呀!”看不出来此人倒是颇为幽默,自我解嘲的一句话顿时将尴尬的局面化解与无形,同时看了看门内,道:“难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呵呵!”边风搔了搔头,笑道:“我家里刚招了贼,乱的不行,实在是不好意思招待客人,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说着指了指旁边刘小美的家,道:“刘医生的家在那边!”这话也不是全无来由,平素里经常会有些推销药物的医药代表去拜访刘小美的老爸,却往往如瞎头苍蝇似的撞到自己门上,使他不胜其烦,有段时间甚至在门上挂了个牌子,上书:“刘医生家请右转!”并付上箭头一个,刚才又听他说是跑业务的,因此才有此一问。
“你误会了,我找得可不是什么刘医生,而是边风边先生!”说着那人从口袋里摸了一张名片出来,双手捧着递到了边风的手中,道:“这是我的名片,我是专程来拜访的。”
边风伸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职务是:“天冰冷饮集团XJ子公司总经理助理。”顿时明白是为了自己注册的“童年味道”而来,看了看上面的名字:“魏氓”,笑道:“魏氓先生你好,我等你很久了!”说着伸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这话说的魏氓先是一愣,马上就明白眼前的青年人就是“童年味道”的拥有者,更是此次谈判的对手——边风,而他所谓的等自己很久,显然也并不是一句客套话,想来他当初之所以注册,并留下联系地址等得就是这一天。“好精明的年轻人呀,今天的生意不好谈!”他随着边风进院时苦笑着心道。
“不好意思,我这里刚被小偷光顾过,所以格外的乱,让您见笑了!”边风带他到客厅,招呼他坐下,并给他拿了点饮料,随后开门见山地道:“不知道贵公司对我的‘童年味道’持怎样的态度呢?”这话问得魏氓一愣。
原本他听说边风说家里刚遭了贼,还以为只是拒客的借口,走进屋来才发现家具摆设很是凌乱,虽然草草地收拾过,却又显得杂乱无章,显然所言非虚,这才意识到今天好象来的不是时候。刚想要表示一下遗憾和同情,没想到边风马上就点到了正题上,临来之前他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反倒用不上了。
但魏氓毕竟是谈判的好手,否则也不会派出来谈这单生意,短暂的思考之后,决定还是坦诚相见,笑了笑道:“我们公司很欣赏你注册并持有的这个商标,有意将其收购,不知道边先生意下如何?”
“我的年纪比你小,要是总是边先生边先生的叫我,可就真的让我不敢张嘴说话了!”边风正视着魏氓,真诚地道:“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或者叫我阿风都可以!而我呢,就叫你一声魏哥,好吗?”
“没问题,没问题!”魏氓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见了竹竿当然是要向上爬了,笑呵呵的恭维道:“阿风老弟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经商才能,令魏大哥我倒真是有点自愧不如呀!”
“魏哥过奖了,我也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走了狗屎运而已,算不上是什么才能!”边风自谦了两句,面色一正,道:“不知道魏哥此次来准备以多高的价钱买走我的‘童年味道’呢?”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魏氓,观察着他神色的微小变化,以揣度他所代表的公司所能承受最大价格。
“这个……”魏氓是真没有想到边风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的老练,别的不说,从一进门为止边风就一直掌握着谈话的主动权,并且一直都在试探自己的价格底线,看来他是绝对不会很便宜的把“童年味道”这个商标出卖的,但是魏氓的老板却看好它在XJ市的群众基础,并相信这种对冷饮的诠释有着相当广阔的前景,可以说对“童年味道”是志在必得,否则也不会把他派了出来。“我们心目中的价格是5万,边老弟以为如何呢?”沉吟片刻后,魏氓伸出了一个手掌。
“哈哈……”听了这话边风忍不住笑了起来,把弄着手里的可乐罐,淡淡地道:“魏哥临来之前,可曾了解过我在人民广场上卖刨冰时的火暴场面,说句玩笑话,即便我不转手卖给你们,现在推着摊子继续到人民广场上卖我的刨冰去,到夏天结束时的收入远不止这个数吧?!”
边风这话说得倒也并不狂妄,毕竟他的刨冰在市民们心中还是有着相当的影响力的,甚至产生了某种品牌的效应,否则他又怎么会想到要去登记注册呢,就是算准了会有冷饮公司看重了它的价值,会前来收购,而魏氓的出现也恰恰印证了他的猜测。虽然他不喜欢漫天要价,但并不代表会将辛苦打造的品牌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