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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打了一顿,把她直接抢了过去关到私宅中,日日奸/淫。
其兄养好伤之后,四处寻她下落,寻到私宅处却是被卫大爷一顿好打。卫大爷加倍的虐待与她,她与兄长实在是忍无可忍,才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也要告上一告。据说少女在公堂上直接解了衣服,满身的青紫,处处都是被施虐的痕迹。
案子要如何判虽然还不知道,但事情已经在京城传开,很多人私下都说这明显是美人局。但就是美人局,卫大爷蠢到能被骗入局,这本身就是他的错。现在兄妹两个那样把卫大爷告了,就等把卫大爷的衣服当街扒光,就是没事,以后卫大爷也没脸见人了。
尤其是少女在公堂上解衣,亲身证明卫大爷多么的暴虐淫邪。其实这种事情关上干的也不少,但被人拿出来说那就丢人丢大了。这就好比,士大夫们嘴上说,存天理灭人欲,要求这样那样,其实关上房门,还不是啥事都干。但关上门干归干,要是有人到大街上去喊,昨天晚上我XO谁用了什么姿势,马上就会被围观当成神经病。
“以前京中出过这种事情吗,都是怎么办的?”沈书娴听完,便装的一脸担心地问婆子。
婆子便道:“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有判诬告的,也有判男方有错的。”美人局从来都是屡试不爽的经典坑人方案,也因为用的人太多,结果也往往相差十万八千里,关键就是看上头是什么意思。
沈书娴一脸担心道:“卫大爷是大老爷的嫡长子,不会影响到爵位吧。”
婆子想了想道:“卫大爷虽然是嫡长子,但并不是世子……”最关键的是国公府似乎不碍皇上的眼,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削爵应该还不至于。当然这话不是她一个侍候人婆子想出来的,是郑王妃说起的。
沈书娴便叹气道:“不过出了这么一件事,只怕这世子之位……”卫大伯本来就是犹豫这世子之位,现在出了这么一件事,他就是脑残了也不会再请旨立卫大爷为世子。
婆子低头不敢说话。
“劳烦妈妈帮我打听。”沈书娴说着,这回银子早就准备好,直接塞到婆子手里。
婆子接了银子高兴的走了。
沈书娴继续悠闲,闲坐到晚上,卫连舟终于回来了。沈书娴也不说其他,到丫头侍候两个要睡下,没有旁人在了,沈书娴便笑着道:“我听婆子说,卫大爷被人告了,说他诱拐良家少女?”
“你很奇怪他会犯这种事?”卫连舟反问。
沈书娴立即摇摇头,说卫大爷杀人她不信,但卫大爷被人设计她一定会信。就卫大爷那智商,想着马上就要有个公主弟媳,正得意着呢。突然又道:“我只是觉得挺奇怪的,我们过来就他就出事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跟他八字不合。”
卫连舟听到这话笑了起来,看着沈书娴脸上的笑容,伸手搂住她道:“你个小人精,竟然看出来了,你知道这事是我做的?”
沈书娴摊手道:“你天天跟裴先生说话,我实在想不出你们的交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倒是你……我们是夫妻,一起生活的时间虽然并不长,但你身上哪里我没摸过,怎么会猜不出来。”
卫连舟从来不是听天由命的主,他的追求是自己创造命运。卫策尚主,卫大爷继承爵位的事跟他是没啥关系,但谁让他跟卫策的关系更好呢,而且让卫大爷袭爵,卫家才是真完了。
“卫大爷不能做家主。”卫连舟脸色有几分凝重,卫大伯的做法保住了一时,却是从里头毁了卫家。尚主是皇上和公主的意思,以卫家一直以来的名声,嫡公主肯下嫁,肯定是看上卫策本人了。
要是能借此事把婚礼搅和了自然是最好的,但要是皇帝想把女儿嫁过去,公主也想嫁,这门亲事就没法拦。但尚主跟归尚主,跟袭爵并不冲突。
沈书娴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想到卫大爷和卫大奶奶的嘴脸,卫大爷是比较会投胎,他投成老大了按理说该他袭爵,要是卫大爷袭了爵,卫策另外分家出去,估计卫连舟也不会出手,偏偏卫大伯是如此的不公。
“你不觉得我……”卫连舟没说下去,设这么一个局收拾卫大爷,他都没跟谢衡说,因为谢衡肯定会反对。家庭关系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收拾卫大爷很容易,但肯定会连累到国公府和卫策本人。
有句话的好,叫做投鼠忌器,谢衡虽然看不上卫大爷,也觉得卫策此回很委屈。但看到卫策的分上,看在两家交情的分上,他不会做什么。
裴霜混了半辈子江湖,很支持卫连舟的行为,卫策是他的弟子,他也不想自己的弟子吃这个大亏。更何况要是不现在把卫大爷拉下马,卫大爷袭了爵之后,不管谁想收拾国公府都太容易了,到时候出事了卫策要是不帮忙,那就是不念兄弟之情,肯定会被指责。
与其等到卫大爷以后出事,那不如现在就让卫大爷出事,卫大伯不想废了他,那就帮他一把。卫大伯嫡子就两个,大的出了这样的事,爵位要是没有被削掉,肯定是卫策的。驸马爷可能跑不掉了,那驸马爷兼国公爷,好歹能讨回来一点。
沈书娴却是道:“我觉得九爷很好,卫大爷很讨厌,卫大老爷这回的做法实在很欠妥当。到于你的所作所为……我觉是很好啊,到少给卫九爷出了口气,也解决了卫家的内部隐患。”
“要是卫家因此丢了爵位,大伯会恨我到死。”卫连舟说着,对卫家来说爵位是大事,至少卫大伯是这么认为的。
“爵位很不得了吗?要是九爷有本事中状元成了宰相,岂不是比国公爷还要厉害。反正都已经第五代,马上就没有了,花那个心思不如想着子孙中是否有出息的,能考上功名,让家族长长远远的发展才好。”沈书娴说着,又补充道:“反正我就是个商户女,没什么大见识。”
卫连舟听得笑了起来,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狂妄,道:“我自己就是商户,商户就一定比人低贱吗?你现在的见识我很满意。”说着还在沈书娴左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沈书娴拍开他的手,抢救自己的脸颊,笑着道:“挺疼的。”
卫连舟却是不听,又在她右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沈书娴伸手又去拍他爪子,然后直接扑上他道:“欺负我上瘾了是吧,捏脸很好玩是吧。”
“那我躺下,你在上面欺负我……”
原本只是沈书娴一个人不出门,后来卫连舟也不出门了。至于谢衡,出外打了两天猎回来,把他们夫妻叫过去吃了一顿,把下人退下之后狠把卫连舟骂了一顿。卫连舟这手玩的够毒的,卫大爷夫妻要是知道了,估计下半辈子会以为扎小人为生,诅咒死卫连舟。
卫连舟任由沈谢衡骂,也不反驳,却是一副我死不悔改的模样。看的谢衡更无语,他进宫探过口头,对卫大爷的处罚还没决定,但卫家的爵位的问题,主要是宜宣公主和太后都很满意卫策。要是卫家的爵位削了,卫策就不够身份尚公主了。
“尚公主的事怕是要等等了。”谢衡说着,就是宜宣公主再满意卫策,现在他亲大哥刚出了这样的事,皇家也不好指婚,反正宜宣公主年龄也不大,等上一年半载,风波过去了,再指婚也不迟。
卫连舟突然道:“小九年龄也小了,老是这么混着玩也不行。我大伯顾不上他,不如你问问他想做点什么,寻个合适的职务。”仕家子弟可以捐官,虽然跟科举考出来的有些不同,好歹都是官位。
谢衡道:“早几月我就跟他说过此事,他却说再想想。”先前到进宫,太后话里就有这个意思,自身的驸马爷不好看,就是驸马不能参政,但在当驸马之前是可能有官职的。
卫连舟笑着道:“前几日我与小九说起来海盗的事,他有一腔报国之心,你何不成全他。”
谢衡眉头皱了起来,瞪一眼卫连舟。这算盘打的真好,要是把卫策任命为打海盗的将领,他妥妥听卫连舟的。
“其实就是你不说,我估着小九也会跟你说,京城才闹了这么一出,公主想嫁过来,也会想着他有所作为,这样嫁过来能风光。以大珠的国力去打一股浪人海盗,赢是必然,放在眼前的军功,公主嫁过来时多么风光。”卫连舟说着。
谢衡道:“大珠的武官没地位。”文官才是王道。
“说句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状元公会娶公主吗?”卫连舟反问,又道:“以小九的年龄,现在把他扔到文官堆里厮杀,你觉得他有出头的机会?还是你认为,小九该去奋起读书去考科举,就为了公主下嫁时能风光些?”
谢衡不说话了。
在郑亲王住的时候也不短了,卫连舟和沈书娴收拾行李也打算回去,卫氏知道消息又带着孩子们过来了,这些天她没少带着儿子们过来,主要是跟卫连舟和沈书娴说说家长话。此时要走了,姐弟就没相聚几日,如何不伤感。
卫大爷的官司算是完了,府尹知道皇家的意思,马上就要跟卫家结亲了,就是没结,国公府卫家何等人家,一个小女子告了过来,如何能当真,便把少女与其兄长在堂上呵斥一番,让他们回家去了。
少女与其兄从公堂出来,东西都没收拾,家也不要了,连夜出了京城,现在已经不知道到了何处。府尹没有判卫大爷有罪,说两兄妹诬告却又没有重罚,更何况此时早就在京城传开,这么个结果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本来大伯也请封的折子都写好了,这回只怕递不上去了。”卫氏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说着,事刚出来的时候她也吓了大跳,只怕因此重罚了卫家,要是削去爵位那事情就大条了。后来爵位没事,卫氏就放下心来,至于谁当世子,其实跟她关系并不大,让她说卫策当世子就挺不错。
“那卫大爷现在怎么样了?”沈书娴忙问,官家不罚,难道卫大老爷也不管,这就放纵过头了吧。
“听说是禁足了,连卫大奶奶的管家权也被大太太收回去。”卫氏说着,犯错的是卫大爷,卫大奶奶仍然是被连坐,这就是女子的命,好坏都是跟男人拴一起的。
97、元澈上门
沈书娴和卫连舟上京时是两个包袱一背就来了;走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谢衡管吃住肯定不会再送东西;卫氏却是想着与弟弟这些年不见,她没能尽到姐姐的责任,此时两人要走;肯定不能让他们空着手走。
几大箱的东西给卫连舟抬过来;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都是些衣服玩意之类的。还有一箱是送给卫连舟未出世的孩子的;虽然沈书娴肚子里都没影呢,但卫氏想着孩子要来也快;早些送过来也能冲冲。再者这回见了,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沈书娴看着东西很犯愁;都是卫氏的心意不能不收了;但要是收了……她和卫连舟就两个人人;这么几箱东西,他们如何带的走。卫连舟看到箱子直接把王府的管事叫过来,让他派了两个小厮来专门负责搬运箱笼,送到青阳就好了,到青阳上船去海口,箱子往船上一扔,自会有人来料理。
临走之前卫连舟去了国公府一趟,也没带沈书娴。慰问顺道告别,国公府现在愁云惨雾,卫连舟过去照个面就回来了。
三天时间到青阳,卫连舟这回没再去麻烦柴大人,而是直接去了驻守青阳的海军将领府邸。没拿帖子,更没有谢衡的信,卫连舟就跟门房的人说,他是海口汇丰船行的老板卫连舟,请求拜见。小厮不敢怠慢,连忙请卫连舟和沈书娴进去。
在官衙住了几天,白天沈书娴连卫连舟的面见不到,天天在书房议事,沈书娴也没去打听他们议什么。家务事她还能插插嘴,现在马上就要开战了,她还是别多嘴了。
商议来商议去,卫连舟终于要回海口,跟来时一样搭卫家的货船回去。想到上回路上沈书娴的辛苦,卫连舟特意问过沈书娴,要不要别派一艘大货船。就是不拉货,只派上水手,这样船上的空间大些,可以多放一点些水和食物。
沈书娴连忙说不要,她还没有如此娇弱,就像有句俗话说的,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在后宅里住着,吃撑了没事干自然能讲究一下,出门在外,还是别穷讲究了。
临走之时,青阳驻军将领带来了京城国公府的消息,卫大伯上书请旨由嫡次子卫策袭爵,皇帝也爽快,直接下旨正式册封。至于尚公主的事,现在京城已经无人会提起,不过看皇上对卫家的处置,估摸着卫大爷这事的后遗症过去,指婚的圣旨也要下了。卫策由国公府嫡次子变成国公府世子,身份上更能配得上公主。
“希望谢衡能早点把卫策派出来。”卫连舟说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