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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忽地觉悟到,这家伙是在诱导我!不对,是误导!
“当……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推开他压过来的胸膛,接着道:“你快起来啦,我是病人经不住你压!”
他却是一脸赖皮地笑着说:“没压过怎么知道经不住?”
“你!”我怒,心里却是擂鼓阵阵。
一时间沉默下来,范思哲定定地看着,明艳地桃花艳里闪着莫名的情愫,手扶上了我的脸颊,轻轻摩挲。
我全身燥热难挡,微风掀起了窗帘,也在我身上漾起了一股电流。
第二卷 财色双收 第四十八章 神仙和凡人做朋友
电流过后,忽地觉得胸前一阵微凉,垂眼一瞟,心蓦地一抽。不知何时,衣服已经敞开,露出了整个肩膀和胸前大片春光,要命的是我现在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这不是所谓的制服诱惑咩?难怪范思春看起来一脸饥渴的思春样……
我忙伸手拉拢了领口,心跳得扑通扑通,却要强装镇定:“你快起来,不准欺负病人。”
他听了,皱了皱眉,停下了那正在我腰间不安分躁动的手,眼底跳动着微微的火光。
喵了个米滴,本财神被他压得腿直发麻都没生气,他生个哪门子的鸟气?
“你火什么火?本财神被你压得腿麻都没火呢,你有什么好火的?”我扬起下巴气冲冲地看着他。
他则是一脸被冷水迎头浇上的表情,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松开了口长长地叹了口气,瞪着我说了声“算了”,然后紧紧拥住着我,闭上了眼。
这什么跟什么啊?自己先动怒的,然后又一脸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表情来了句算了……真是怄死本财神了。
正想找他再来舌战一百八十回合,却发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竟是睡着了。
动了动肩膀,想脱离他怀抱,不料这人却换了个姿势圈住我的双臂,一条腿也不安分地压上了我的腰……
真想不通平时挺爱面子的一大男人,咋睡起觉来这么不安分?
呲着牙对他做了无数个充满怨念的鬼脸,以达到让他做噩梦的功效。做了半天,自己也觉得累了,主要是没意思,这就像是你对着一个石头人破口大骂一样,骂半天没反应,是个人都会觉得无趣。
静静地看着他的睡脸,发现几天不见,他的下巴变得尖了些,嘴巴周围冒出些青色的胡茬,哇哦,还真是旷世奇闻诶,一向很注重外表的范思哲竟然玩起了颓废沧桑?COS咩?
伸手摸摸他的下巴,胡茬微微刺着指腹,麻麻的好好玩。往上一瞟,好看的眉头却紧紧皱着。
哦?果真做噩梦了么?看来本财神的噩梦大咒还是有效果滴。
嘿嘿低笑了两声,把手指移到他眉心,轻轻地抚平了那个大大的“川”字。
“皱眉皱多了容易长皱纹哦范大帅哥!”我低声道。
眉间抚平了,感觉意犹未尽,于是贼笑着双手拇指压上他的眉尾,刷地往眉头一拉。
哈哈……
看着这奇怪的造型,我差点大笑出声。
忽然想起凡人的小孩子总喜欢学着做天蓬同类的模样,于是食指点上他鼻尖,轻轻往上一推,哦活活,新鲜出炉的新一代帅猪哥啊!
要不是怕把他弄醒,我真想提个大锣来敲敲,顺便收点儿表演费……
玩着玩着,自己也玩累了,不多久,倦意来袭,眨眨眼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睡到懵懵懂懂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有人在叫我,于是猛地睁开了眼。
太白那张笑得风中凌乱、如魔似幻的老菊花脸倒挂在了眼前。
我一挑眉,不悦地问:“干嘛?打扰本财神清梦,其罪当诛!”
太白耸了耸肩,抱起了双臂,一脸不屑地道:“我看是打扰到你的好事了吧?”
余光瞟到范思哲那近在咫尺的俊脸,我脸刷地一热,为了不让太白看出端倪,故作镇定地道:“本财神定力好着呢!”
“切太白抽风地睨了我一眼,道:“好不好可不是你说了算。”
眼看他又要开始歪楼,我立马转回正题:“你忽然出现在这里打扰本财神睡美容觉到底有何居心?”
“哦……”他欠扁地拍拍额头道:“外面有人找。”
心头一紧,会让太白来找我的除了那人还会有谁?
小心地移开范思哲抱着我的手臂,接下来是他的大腿,这工程还真是浩大。
就在我抬着他的腿要放下时,太白抠了抠鼻孔,满不在乎地道:“其实你不必这么费力,我给他施了催眠术的……”
黑线,满头黑线。额角青筋跳动,杀人般的目光射过去剜了一眼太白,然后手一掀。
“砰”地一声闷响,范思哲应声落地,整个人砸在了冷冰冰的地砖上。
嘴角一抽,心里泛起一丝不忍和歉意,但随即想到他被施了法术,不会知道是我做的,于是就很坦然地下床出了病房奇+shu网收集整理,反正等他醒来肯定以为是他自己睡姿不好掉到床下去了的。
就当是对他的惩罚好了!这念头才冒出来,就吓了自己一跳。惩罚?什么的惩罚?惩罚他没有及时来救我?还是惩罚他没有在我负气出走时拦住我?抑或是惩罚他前段时间的消失?
记得自己曾对他说过一句话:你是我什么人?同样的,我又是他什么人我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要做什么?
朋友么?神仙和凡人做朋友啊,很多的例子,可都没有好结果……
要见我的人已经出现在视线里,我甩甩头,抛掉了杂乱的心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副武装地,去见那个人!我有预感,那个人要对我说的话,会让我无所适从,因此,全副武装,严阵以待!
第二卷 财色双收 第四十九章 滚
“找我有什么事?”背靠在围栏上,我双手环在胸前,一只脚痞子似地在地上颠啊颠,不过要注意随时会有跌下去的危险,谁让这人选哪里不好,非要让我来楼顶。
微微探头看了下,吓得我立马缩了回来,几十层的高楼,掉下去本财神就要香消玉殒了。
赌神依旧穿着他那身旧得发白的青色长衫,楼顶风大,他迎风而立,衣袖被吹得鼓了起来,瘦弱的身躯让人担心他随时会被疯吹跑,可他偏偏却立得很稳,脚底生根似的。
等了半晌还不见他有所动静,我微微有些光火,扯着嗓子大声说:“你找我来是为了让我看看你站得有多直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很直!比你以往在玉帝老儿面前领赏时还要直!”
每次只要一提到他的狗腿形象,他一准跟我急,可这次他只缓缓地扭过头来,面色凝重,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你……这次跟我一起回去吧。”看了我半晌,他缓缓地开口,这话一出差点没把我惊得从这楼顶摔下去。
死死抓住围栏,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可以回去啦?玉帝老儿派你来带我回去啦?”
谁料他却眉头一皱,面带愧色地说:“玉帝并不想为难于你,回去向他认个错,顶多关上你几日……”“哈哈哈……”我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般笑了起来:“去给他认错?我有什么错?!顶多关上几日?你怎么不去试试被关的滋味?!”
狗腿果然是狗腿!他此番能和太白一起远渡重洋地来救我,原本已经对他有些改观,哈,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真是狗腿本色啊!他应该去和哮天犬结拜,不对,他怎么能和哮天犬相提并论?哮天犬好歹偶尔会反抗反抗二郎神。可他呢?他就是玉帝老儿跟前的一条狗!忠实的哈巴狗!
“你别这样……我是为你好。”赌神眉锁如川,脸色黑沉下来。
“哈哈……”我仰天大笑。笑到眼泪直流,半晌了,一抹眼泪死死地瞪着他道:“别TMD老给本财神装出一副正义使者地痛心疾首样,本财神就是不去你要怎地?哈……你干嘛那么生气?哦,对了。主人交给你的任务没有办成回去了自然要受惩罚啦。那感情好啊,你回去了也试试被关天牢的滋味好了,反正你那么一条忠心地狗腿,你主人舍不得关你多久的,顶多几天而已啊……”
“够了!你已犯天规,玉帝他……”
我还待再说,赌神却一声暴喝试图阻止,怎奈我心中悲愤,又怎是他一声便止住地?
“去他**天规地规。本财神不怕!就算是玉帝老儿现在在我面前,我也照样敢骂!”怒火冲天,气愤难平。以往也和赌神吵过。但总归还顾及着点儿仙友之谊,可如今。是他自己要把这份儿情谊亲手毁掉。本财神也就成全他!
“你……”赌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胆敢给本财神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我是越看越火,伸出手指着东方,我大骂:“滚!”
他睁大眼,踉跄着后退一步,似是怀疑自己刚刚听错了什么,于是问我:“你说什么?”
我瞪着他,一字一顿:“我!”
他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眉瞪眼地看着我。
“好,你不走!我走!”转身,很有气魄地抬脚就走。
来到楼梯口,太白等在了那里。
“怎样怎样?”他一脸雀跃地问我。
“怎样?什么怎样?”他竟然这么问我?难道他一开始也知道赌神打的什么鬼主意?
太白,不要让我对你失望!虽然你很贪财,虽然你有时候很自私,但对我你却从来都倾尽全力相帮。这一次,也不要让我失望!
“赌神问你的事啊,你答应了没?快说快说!”他拍着我地肩,充满了期待。
哈……这次我也很想笑,但却笑不出来,太白,好太白啊,终归还是让我失望了,本以为他再平日里再荒唐,也是懂我的,可他却问我“答应了没”。这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你被世界上所有人都误认为是个杀人犯,而当你最信任,认为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出现在你面前,满以为他会像以往那般信任你,可不曾想,他却问你“你真的杀人了吗?”
这样的打击,无疑比赌神带给我的打击要大上无数倍。可我却一点儿也不生气,有的,只是心痛。
背脊忽地传来锐痛,那痛直至骨髓,然后蔓延五脏六腑,胸口一阵辛辣难挡,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对面太白的白衫上,猩红点点,犹如冬日雪地里开出了梅花。
太白被惊到,慌忙着想来扶我,却被我一把推开,由于用力太大,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超前栽了下去,以为会摔倒,却有一人急奔来到身前,抱住了我。
范思哲,他此刻不是该躺在病房里的地上么?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温暖地怀抱,熟悉的感觉,像是毒药一般,让我全身瘫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抱紧我。”我咬着他地耳朵根,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他没有说话,依言把我整个人紧紧抱在了怀里,太白写满担忧的脸凑了过来,我却五脏六腑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忙用颤抖地手抓着范思哲胸前衣襟,用力说:“我不想看到这个人……”
于是,范思哲打横抱起我,对着太白说了声“抱歉”,然后抱着我离开了。
来到病房里,范思哲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我拖过雪白地被子盖住,头也缩了进去。
在黑暗里,哭得昏天黑地,没有任何意外,最后,我昏了过去。
第二卷 财色双收 第五十章 我怕来不及,只想抱紧你
高楼之上,朔风猎猎,那瘦弱身影孑然而立,青色衣摆翻
另一人,银甲红袍,竟潇洒坐在围栏之上,对那只要掉下去便会粉身碎骨的高度毫不惧怕,“看,我就说她不会领情的。”狭长美目中闪着戏谑,薄唇勾起轻笑。
青衫的赌神,银甲红袍的杨戬。
良久,那青衫人方才缓缓开口,“罢了,也许这人间,才是她该待的地方。”
“你为何不向她明说,就这么任由着她误会你?”杨戬一脸的兴味盎然。
“说了,她也未必会明白,明白了也未必舍得走。”赌神脸上神色变得淡漠。
杨戬耸肩:“她刚刚吐血了,而且我看她走路的样子,好似有了重量……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赌神淡淡地道:“也许,这便是天命。无论你我做多大努力,亦是无法改变了。”
杨戬面色一滞,沉默下来。
熟悉的梦境里,这一次不再朦胧,我看清了那黑压压的人群里,带头的,一身银甲红袍,方天画戟顶天立地。
而那抱着我的人,一身旧得发白的青衫,一直以为这人是为救我才使得胸前染上鲜红,可不曾想到,那血竟然是出自我的口中,而我胸前插着的,是玉帝老儿赐给他的短剑。
看清了一切,所以没有惊醒,只是缓缓地睁开湿湿的双眼,入眼的。是一片雪白地屋顶。
胸口痛得厉害,连呼吸都无法顺畅,只好用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侧头。发现范思哲坐在一旁,头枕在床边上。安静地睡着。
蜷起腿抱住,下巴搁在手臂上偏头看着他睡颜,和先前一般,这个好像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人,依旧在梦中皱起了眉。
刚刚若不是他。也许我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