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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玩完了啊!
“瑞子,这头狼是不是在挑选下一下教训目标?”老扁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适才的狼撕人的画面实在是太过血腥,太过暴力了,这狼的兽性一旦被激发,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不太清楚,不过我估计应该不是……你看它的眼神中,虽依旧森然凌厉,但没了初时的愤怒与杀气……”众人中最淡定要数方瑞了,不过他也紧张着呢,这事儿真不闹着玩儿的。
“嗯,好像还真是你说的这么回事,只是它……靠,还说不是,它,它又走过来了!”老扁说着,忽地惊道。
白狼在踌躇了少顷后,向众人走了过来。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蛤蟆镜就不肖说了,这厮此刻心里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又一边不停地在祈祷,老天啊,上帝啊,观音大士啊,如来佛祖啊,你们谁听到了我的心灵传音,请保佑我吧,下辈子投胎我给你们当孙子去……
白狼径直走向最左侧的蛤蟆镜身边,蛤蟆镜一看真是朝着自己来的,两眼一黑,腿一软,竟是晕了,不过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反正就是晕了。白狼对着他不屑地哼了哼鼻子,却是又走向胖女人开发商,胖女儿看着狼的凶恶样子,又瞥到鸭舌帽的惨况,身体开始抽搐,然后眼睛一翻白,又是晕了。
白狼这次闻都懒得闻她,这下却是朝着方瑞走了过来。
……
“瑞子,它盯上你了。”老扁很是担忧地道。
“是啊,瑞子它的下一个目标似乎……”郑志清也很是担忧地道。
“瑞子干脆你也晕倒吧。”老扁出妙招道。
“擒贼擒王,瑞子要不我们一举拿下它,或许狼群无首,就自己散了。”郑志清紧抓着手中的石头道。
“对,志清哥说得有道理,瑞子咱们与其束手待毙,还不如放手一搏!”老扁悍然道,亦是紧握着手中的棒子,蓄着势准备随时给白狼致命一击。
方瑞一直没接腔,凝视着白狼的眸子呢。
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放在绝大部分动物上都是适准的。方瑞看到了,白狼的眸子初时是愤怒无边、杀气凛然,适才是阴森且凌厉,可现在,现在渐渐地居然变得淡然,变得柔和,等等,它还在变……这怎么可能,白狼的眼神竟有了几丝温顺?
那丝丝温顺方瑞看得很确切,错不了,跟小黑跟自己撒娇时很是有几分相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白狼竟会对自己流露出这种眼神来?自己跟这白狼有什么渊源吗?又或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只是,这念想也太荒唐了吧!
“老扁,志清哥,快扔掉你们手中的家伙!”方瑞看着白狼走了一段停下,想向前又不敢向前的样子,猜测它是要向自己表达什么,这时方瑞猛然想到小黑,如果说这白狼跟自己有什么渊源,或亲戚关系,那其中的关键一定在小黑身上!
“瑞子,这样你太危险了!”老扁跟郑志清很是不放心地道。
“不怕的,如果它真想伤害谁,别说咱们拿这破玩意儿,就算是拿把猎枪都不顶用的……而且你们难道没看到,它眼神已经完全没了腾腾的气势吗。”方瑞淡淡笑道,有了关联到小黑的那个猜想,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如果猜想成实,那小黑极有可能还在世上,并跟这狼群生活在一起,可是,如果真的小黑无事并留恋上了狼的生活,为什么它又连回来看一眼都不曾呢?
老扁郑志清一瞅白狼的眼神,还真是这么回事,心也就稍稍地放松了些,两人对视一点,相互微微点点头,便同时丢掉了手中棒子石头。
白狼又往前近了一米,但还是犹豫着没过来。
“老扁志清哥,你带着她们退后吧。”方瑞偏头对几乎挨着自己的老扁跟郑志清道。
“瑞子你……”老扁要拒绝。
方瑞打断道,“不用担心,没事的。”
“这……”老扁看方瑞说得笃定,可还是不放心。
“退啦,三个武松来都没用啦,还咱们三个玩空手道的。”方瑞瞪了眼老扁道。
“那你自己小心些。”老扁撇了撇嘴,跟郑志清带着女流们退后几米。
可白狼还是没如方瑞预料中的上前来跟自己表示什么,方瑞就纳闷了,一看手中的柴刀,就笑了,手一挥銧铛一声扔得老远。这下白狼没再有任何的犹豫,径直就过来了。
在大家提心吊胆的目光下,白狼走到方瑞身边,方向就蹲下身来,白狼就用鼻子嗅了嗅方瑞,嗅了几鼻子后,白狼的尾巴忽地摇了起来,只是摇得不是那么的自然,就像一个人初学一个动作没多久似的。
会摇尾巴的狼?老扁郑志清他们看得完全震惊了,这童话故事里编的东西,现实中竟真有?以凶残狡诈著称于世的狼,竟还有人性的一面?
方瑞看着白狼这生涩的摇尾动作,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看来小黑真的活在世上,而且跟这白狼的关系非同一般。想到这里,方瑞就伸手去摸白狼的头,白狼居然没有躲闪,任由方瑞爱怜地抚着。
老扁郑志清他们看得眼珠子都瞪了出来,直呼疯了,疯了,这世界真是疯了!
白狼摇了会尾巴吧,可能是摇累了,不摇了,伸着舌头舔了舔方瑞的手心,又用鼻子嗅了嗅他,开始慢慢地往后退。它目光的焦点一直定在方瑞身上,一步一步地,退到群狼让开的路间时,忽地它仰天低沉地长啸一声,突然掉头,直往山林子里奔去。
紧接着狼群亦仰天齐涮涮长啸一声,护着受伤的灰狼,跟着离去。群狼来得快,去得也快,来得玄乎,去得更是诡异……
'正文 第一零八章 托了小黑的福'
待众人从梦境一般的现实中回过神来时,已经没有了狼的踪影。
老扁长长地舒了一大口气,上前一巴掌拍在方瑞的肩上,很是解不懂地道,“刚刚那白狼对你的态度,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它是你喂的呢……瑞子你别告诉哥们,它真是你喂的哦?”
“扯淡。”方瑞白了他一眼,不过这么乖顺的狼要是真能喂个一匹,还蛮爽的哦。
“瑞子说真的,刚刚那白狼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志清也很是好奇地道。
“我自个都莫名其妙在这里呢。”方瑞苦笑道,关于猜测小黑的事情方瑞现在还不想说出来,虽然有十之**的把握,但就怕希望落空啊。
“这就奇了?”郑志清吹了吹气道。
“瑞子你没事吧?”
“……”
狼群退去,一直心弦崩至极致的几个女流顿时如释重负,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就甭提了,她们纷纷围着方瑞问这问那,唧唧喳喳的。
方瑞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情来解释啊,摆了摆手,朝那边躺地上依旧不省人事的鸭舌帽走过去,查看了番他的伤口,只见鲜血兀自不止,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怕是挺不了多久,遂问大家道,“谁懂救护?”
大家伙面面相觑,都表示不懂,只有郑志清徐丽娇稍懂一些,可对这种大面积丢肉的创伤,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麻烦啊,像这种人渣要死也不能让他死这里,脏!”方瑞皱了皱眉道。
“这王八蛋完全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把他扔出山谷去吧,反正他死了也是活该。”老扁干脆地道。
“见死不救尚三分罪,你这样做就是故意杀人了。”方瑞瞪了眼语出惊人的老扁,又道,“去把那两个装晕的弄醒,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
几人过去叫蛤蟆镜跟胖女人,才叫第一声那胖女人倒是就醒了,可那蛤蟆镜却是连喊了十来声都没反应,方瑞心里直冷笑,嘴上却是嗤然道,“走吧,咱们回去,待会狼群折回来就不妙了。”
话才落音,蛤蟆镜似乎一下就回了魂,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副大梦初醒神志迷糊的样子,嚷嚷道,“狼,狼群走了吗……走,走,我跟你们一起走。”
老扁吐了口口水,唾骂道,“走,走你妹,TMD的叼毛,拿把枪打獐子的时候那么拽,狼来了你就装熊了,装孙子的怂货……”
蛤蟆镜被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一骨碌翻身站起来,狼走了他腿不软了腰杆也直了,鼓着眼珠子瞪着老扁、
老扁这下来得很干脆,上手啪啪就是两耳刮子。
“你敢打我……老子,老子跟你拼了……”蛤蟆镜感觉刚刚丢脸已经丢到家了,正想找个地儿发泄呢,老扁这两巴掌无疑引爆了他内心的小宇宙,嘴里吼着,作势就要扑上去。
“拼尼玛,给你爷爷有多远滚多远!”方瑞来得更直接,重重地一脚就踹在了蛤蟆镜的啤酒肚上。这东西不羞不躁的,看着不是烦这么简单,真的要让人作呕啊,他奶奶的,今天大家差点就让他给害死,亏得托了小黑的福。
蛤蟆镜被踹得一个跟头直栽在了地上,显然被踹岔了气,捂着肚子半天也没蹦出个屁来。
方瑞鸟都不鸟他,没好气地问胖女人道,“你那狗日的同伴,你有没有办法别让他死这里?”
可能是方瑞刚刚的霸气吓到了他,胖女人看着方瑞,惶恐地摇了摇头。
老扁就嘿笑着对方瑞道,“刚刚哥们不是说了吗,把他扔山谷外面去,这法子都直接都痛快啊。”
方瑞把这厮的话当耳边风滤掉,又对林芳芳道,“这里车子是上不来的,芳芳你打120问一下,急救中心有没有直升机?”
林芳芳摇了摇头道,“这个不用打我就知道,没有……不过可以试着让军分区派直升机跟医护队过来……”
方瑞知道林芳芳她爸有这个能耐,颔了颔首,林芳芳就摸出手机给她爸打起了电话,好在手机在这里还有微弱的两格信号……电话打通了,林芳芳跟他爸把情况的紧急跟地址一说,就挂了。等了一会儿,他爸的电话过来了,说直升机最多过半个钟就过来。
……
林芳芳打电话的时候,方瑞已经对鸭舌帽采取措施。
方瑞对这伤口也是手足无措的,不过没办法,要是让鸭舌帽这样流个二三十分钟的血,他必死无疑。方瑞倒是心愿他死了好,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一看就知是没个人性的,死了世界都要干净一方……不过方瑞还是有些不忍,毕竟也是一条人命不是。
方瑞撕下鸭舌帽的衬衣,把他的伤口裹住掐起来,见血还在不断渗出,又把他的裤子扒掉,加裹一层,这下总算好了。
……
从背包中摸出水壶,让老扁倒着水,方瑞把手狠狠地搓洗干净了,再从慕容容手中接过纸巾,擦干净手,渐渐方瑞的心绪重新归于宁静。
坐在一块平整的大山石上,方瑞前前后后地梳理着有关于小黑的记忆,深入地琢磨了片刻,却琢磨不出半点端倪来。方瑞觉得这事中也许有很多自己想像不到的因素存在里面,故而才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
所以对于小黑这事,还得顺其自然。
谷端声声的水浪飞溅声传入耳中,方瑞想到了此行的目的。
对大家伙说了声自个到前面去看看,就独自来到潭边。
潭边愈发的清凉,潭水一如即往的清澈。
方瑞先往潭面看去,没看到任何生物的身影,便俯身往潭底望去,潭底的光线幽暗,景况显得很模糊,不过方瑞还是看到了两道黑色的身影,方瑞悄然趴在潭边,凑近水面,正待聚睛凝神瞅个真切,那河底的黑鱼似乎查觉到了有人在窥视,尾部一摆,如上次般眨眼消失在黝黑的潭底。
这鱼还真不是一般的滑溜啊。
不过这更加勾起了方瑞的兴趣与一探究竟的**。
'正文 第一零九章 赛雨收谷子'
近傍晚时分,天色忽间暗了下来,变得灰蒙蒙的。已然西垂的太阳也长出了毛似的,朦朦胧胧。空气仿佛在转瞬之间,就闷热异常,像地底下在烧着火烤一般。
屋外田间地头上,蛾子横飞乱舞。半空中蜻蜓成群结队。黑色的小燕子舒展着它们的剪刀尾巴,飞得老低,不时快速地掠过水面,带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而水面上鱼儿们正浮着头,叭着嘴,拼命地吸着氧气。
桃树底下,勤劳的蚂蚁们列着老长的运输队伍,飞快地转运着东西,那星急火燎的架势,像救火队员在抢救即将遭灾的物资似的。
丫丫妮妮蹲在边上看得有趣,两丫头拿了根棍子,不时地扒掉蚂蚁们拖着拽着的东西,吓得蚂蚁们乱窜开来,然后在像个无头苍蝇般胡乱转悠几圈,又回过头去抬着东西,继续跟着大部队往前。
饶有兴致地逗了小蚂蚁一会儿,丫丫就问妮妮道,“妮妮你说蚂蚁为什么这么不要命地运送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