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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足有七八秒。徐徐后知后觉地大叫道:“不对!那个混蛋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她一边叫。一边自己检查起衣物来。发现腰间紧系地腰带完好如初。她松了口气。却道出了众人同样莫名其妙地问题:“不劫财不劫色。这个变态想干嘛呀?”
更加感到庆幸地是旅店老板。他飞快地叫来前台地服务员。查看了入住登记情况。高仁他们对此不抱多少希望。结果也正是如此。非常不正规地登记签名簿上。赫然在列地仅有徐徐一人地名字。
不过好在服务员记忆力超强。见到老板脸色难看。连忙拍脑袋说道:“对了。陪这位小姐一起进房间地那位先生。只待了五分钟不到就离开旅馆啦。到现在一次都没回来过!”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高仁连忙追问。
“当然记得啦。我们当时就在说呢。这样地丑男怎么可能交得上这位小姐这种美貌与气质并重地美女……”服务员开始不分时机地拍马屁。在被自家老板威严地咳嗽声提醒后。她才一本正经地说。“那家伙又矮又瘦。背还有点驼。简直就像是山里地猴子!”
听到这里徐徐几乎快要晕过去,她真感到后怕,如果今晚真的被这样一个听上去就猥琐不已的男人下药玷污,那现在她绝对不愿再芶活于世——当然,即使是再帅的帅男干这种事也是无法容忍的,这一点她倒是忽略了。
高仁越听越觉得不对味,最后“猴子”两个字从服务员嘴里蹦出来的时候,他大梦初醒般的哎呀一声,拖着徐徐就准备,口中连说:“走走走,我带你去收拾那个变态!”
旅店老板自然巴不得众人赶快离开,因为房间里的喧闹已经引起了一些旅客的好奇,再发展下去就成围观了。
徐徐虽然被拉着,但刚才被绑了这么久,又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固定地别扭姿势,短时间内看上去应该很难站起来跑路。
刘瑞甜觉得高仁有点操之过急,连忙制止道:“高先生,还是等徐小姐先休息一会儿吧!”
徐徐对高仁的反应很好奇:“我怎么看样子,你好像见过那个混蛋似的?”
刘瑞甜自然也猜到高仁想到的人是谁,抢先答道:“如果真是那人,那高先生就不止是见过,还差点被他所害呢!只是高先生,你就这么确定是那个人?”
高仁心中一凛,刘瑞甜现在说这话似乎另有含义——他本来就把自己的遇袭与徐徐的遭遇联系在了一起,经过服务生的描述,他立刻想起了那个又矮又瘦的剪刀手,这并不显得奇怪,可如果刘瑞甜也参与了这件事,她肯定会为高仁如此跳跃性的思维感到吃惊的,而她这句话地语气,倒很符合这种吃惊的感觉。
高仁暗叹一声,表情复杂的冲她笑道:“确定倒不至于,不过一切让徐徐和这位服务员小姐过去一看便知,到时候我们就离真相近了一大步啊!”
旅店老板连忙表态,说可以派那名服务员跟着众人去指认凶手。刘瑞甜则说她得留下来照顾徐徐。
在没有弄清真相前,高仁哪里肯让刘瑞甜这种有重大嫌疑的人单独照顾徐徐?不过现在也不好把话说明,所以便又旁敲侧击的胡扯了一通。
“好啦好啦,我现在就跟你们过去!”徐徐性子一向大大咧咧,听高仁说了半天云山雾罩地话,终于决定咬牙坚持。说心里话,她也很想尽快找到对自己下药的元凶,然后解开同样困扰她地谜团。
高仁不由分说的背起徐徐,风尘仆仆地朝着出发地赶路。由于附近篝火晚会的原因,即使是半夜街上地游客还是挺多,不过这时候的高仁也顾不得他们了,裤腿上的血迹,以及他边走边喊的那句危言耸听的“要生了”,让挡在路中央的游人们纷纷让开道路……
身后的刘瑞甜与服务员走在一起,两人的表情都很奇特,只不过前者看上去是纳闷里带着点忍俊不禁,后者则是新鲜好笑中夹杂着一丝的不满。
第三卷:荆棘丛生 第二一零章 失踪的凶手
久后,高仁背着徐徐赶到了搭建帐篷的位置,迫不进去让她指认元凶。如果靠着那该死的剪刀手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高仁便可以理直气壮的对刘瑞甜发出质问。
可是现实状况却让他们大吃一惊。米缇娜、王暄和刘过并排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很轻松。见到高仁背着徐徐赶来,米缇娜关切的走上来询问情况,同时对高仁说:“放心吧,警方很快会调查出结果的。”
“什么?”高仁莫名其妙的反问,接着扭头对王暄说,“暄哥,那个变态醒了吗?”
没想到王暄的回答却是:“没呢,警察来了,把他带走了!”
高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苦笑着问道:“王哥,我不是说了先别报警吗?”在他看来,只要不是主动报警,相关人员是不可能这么快关注到如此偏僻地界的事情的。
王暄顿做无辜状,苦着脸说:“我没报警啊,都不明白他们怎么知道的,直接过来说要带走嫌犯,然后……”
高仁放下徐徐交给米缇娜搀扶,难以置信的冲进帐篷查看,那个奄奄一息的剪刀手果然已经不见踪影。
出了帐篷,面对不明就里的旅馆服务员,高仁微笑着请她先行返回,然后长吁口气问米缇娜道:“警察们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米缇娜指了指地面背包上的一瓶饮料解释道:“我刚才去给过儿买喝的去了,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抓走,所以不知道情况。”
“这个……他们没有留号码,该死,我好像也忘记问了!”王暄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徐徐直了直腰。有些语出惊人地说:“警方要抓人。不可能什么也不跟你们讲啊。至少得把你们地联系方式问到。以后方便调查吧?所以我在想。你们俩是不是也被那混蛋下迷药了?”
对于迷药这一点王暄和米缇娜并不知情。徐徐紧接着便做了绘声绘色地描述。
徐徐所说地。也正好是高仁担心地一点。可是这种推测。加上之前他听到服务员“猴子”言论后地联想。根本就存在着很明显地漏洞和矛盾——如果那名剪刀手拥有并能够使用如此高级可怕地迷药。那假如他地最终目地是杀死高仁。为什么还要采取这么复杂地方式呢?直接下迷药。带到无人处干掉不就完了吗?
“是真地呀。刚才地警察叔叔直接到帐篷里头抓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呢!”早已扑到母亲刘瑞甜怀里地刘过此时脆生生地回忆道。
众人对刘过地说法并不在意。因为如果真是敌人下了迷药。年幼地他肯定也逃不过药效地控制。而正在百思不得其解地高仁却因为刘过地发言。把注意力重新转回了这对母子身上。
在篝火晚会上。为了分散众人。刘瑞甜指使刘过将米缇娜与徐徐诱至古寨街上。然后说他想上厕所。再进行一次兵力分散。趁机让迷药人作案;而这一次。趁着高仁与刘瑞甜离开。刘过又说口渴要喝水。把米缇娜支开后。陪伴他左右地又只剩下一人。神秘地迷药再次展现威力……
由此分析,假如徐徐和刚才王暄的遭遇都是遇到了人下迷药,那二者地共同点便是,当时他们的身边都只有貌似人畜无害地刘过一人!那么假如由此推断这个施展迷药者就是这个表面无知的小孩子,刚才地矛盾是不是就好解释了呢?
从大部分的程度上来看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迷药药力的原因,刘过自始至终只能迷惑一个人,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的找借口,造成身边只有一人的状态。在迷住徐徐之后,他的同伙,也就是那名剪刀手趁着药效将她绑在旅店。
在这之后,两个人先后回到农家乐对高仁下手,这便有了刚才惊险的打斗。之所以说是大部分程度上能够解释,是因为这里还存在唯一一个讲不通的地方——果刘过就是神秘的迷药使用者,而迷药的药力也只能对单独一人有效,那他在回农家乐见到高仁的时候完全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他没有使用呢?
高仁也想过会不会是净身杀毒软件的功劳,可是如果对方使用了迷药,自己多多少少会吸入那么一点,探测敏锐的杀毒软件不可能没有报告。
这个似乎离真相很近的推测先放一边,再想另一头,如果刘过真的在一系列的事情中有这么些可怕的思维与举动,那这个孩子是不是过于成熟、过于恐怖了?
归根结底,刘瑞甜应该是扮演着更重要的角色,可是现在的她看上去却比谁都要正常,她与众人同惊同叹,也在和徐徐等人热烈的讨论着蹊跷的事态进展——反其道而推之,有其子必有其母,现在的她多半还是在演戏。
复杂的思绪搅得高仁头脑发昏,不过既然自认为想通了很多关节,不妨就靠接下来的行为去验证一番,所以把眼前的一切当做事实来处理就成了必要的选择。
“嗯,我相信过儿。
”高仁沉思良久后,假装仔细察看了周围的地面,抬头说,“警察们不留联系方式,不问我们的身份,自然有人家的道理。那个变态不是想杀我吗?有了警察的审讯,等他把一切招认出来,如果真的跟我有关,警方自然会想办法联系我……”
“可是……”王暄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高仁的态度会发生如此微妙的变化。
高仁忽然龇牙咧嘴,五官痛苦的挤在一起,大叫道:“别管了,我觉得现在……我必须到医院就医,哎哟,痛死我了——”
众人心中的云顿时随之散去,米缇娜关切的搀扶着高仁,刘瑞甜扶着行动仍旧不太利落的徐徐,而基本处于神智半清醒状态的王暄则牵着刘过的手跟在众人身后——最近一家医院的位置,刘瑞甜比谁都清楚,在她看来,徐徐、王暄和刘过都得进行全方位的体检,以免所谓的迷药给他们留下什么后遗症。
对于她的这个表态,高仁倒是多了几分惑。
第三卷:荆棘丛生 第二一一章 自愿住院
盖的伤口是真的,可现在的痛苦却是装的;至于徐或许他们体内还可能残留有害物质,但如果真要驱除,高仁完全可以帮他们实现这一点,只不过现在,他绝对不会答应这么做。
高仁假设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那现在唯一剩下的主要点便是,刘瑞甜母女为什么要想谋害自己,或者说,他们的雇主究竟是谁?
刘瑞甜看来很识时务,她表现正常的陪着众人一起去医院,而且也是感同身受的样子,与大家一起着急担心——在高仁看来,这个城府颇深的女人比她的儿子可怕多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母子俩的目标还未能实现,只要自己待会儿在医院里牢牢的拖住他们,熬过今晚,白天的时候就安全多了。到时候要分道扬镳跑路也好,要继续追查下去也罢,自然是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往右边,前行两百米……”刘瑞甜为正在开车的米缇娜指着路。按理来说,现在的情况下,熟悉道路的她当驾驶员是再合适不过,可高仁在上车前一再强调自己的车子不好开,除了自己与米缇娜几乎无人能够驾驭,“迫使”她放弃了对驾驶员的渴望。
高仁考虑得很周全,因为如果让刘瑞甜开车,谁知道她会把众人带到哪里去?让米缇娜驾驶,至少能在发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闪人。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当米缇娜按照指示把车停下地时候,出现在众人眼前地正是一家中型医院。三栋五六层的楼房,是这座医院的全部构成,大门口的招牌与红十字标示,让高仁对这一切毫不怀,稍稍放心一些。
“外伤啊,行,我稍微给你包扎一下,还好,这点伤口不用缝针……”找准了科室,众人聆听着值班医生经过一番检查后的结论,均是安然的舒了口气。
然而高仁却又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不是吧大夫,您好好看看,我怎么感觉这么痛呢?”
值班医生不敢大意,再次仔细查看许久,拈着下巴眦气儿道:“不对啊,怎么会呢?”
一旁米缇娜稳不住了。连忙建议到:“医生。麻烦您专心一点。如果凭肉眼看不出问题。还是请你给他上仪器吧!”
高仁回头感激地看了米缇娜一眼。心道关键时刻。还是最亲密地人懂我心意啊!
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地医生没有照做。而是固执地按照程序。把先前地检查步骤又进行了一遍。
就在米缇娜快要抓狂第二次爆发地时候。高仁猛然轻咳一声:“嗯……突然没那么痛了。医生。这个仪器检查还是算了吧。我这方面有心理障碍——”这句话是他回头对米缇娜说地。接着他补充道。“我看这样好了。今晚我就住院观察。如果明天一早起来没事地话。那就皆大欢喜啦!”
“呃……这个……”被弄得莫名其妙地医生支支吾吾。他病人接待过无数。可从来没有像高仁这样积极主动要求住院观察地。要知道。对于真正病重地人。安排住院是院方毫不犹豫地。病人家属这边自然也无话可说;可对那些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