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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来开吧。”
慕容诗上下打量秦江一眼,怎么看。他都不象有车一族人士。“有证吗?”
“没。”
“没有你开什么鬼?!”
秦江面无表情说:“至少我可以掌握自己地命运。”
慕容诗噗哧一乐,笑靥如花,比之刚见面时,她明显开朗不少。秦江感觉不虚此行。
“直说我技术差行了,瞧你怕成这样,来时我是因为心不在焉,所以才会那样,放心。我现在回神了。包你安全到家。”慕容诗娇嗔道。
“可我还是不放心。”秦江坚持己见。
慕容诗无所谓抛过钥匙:“懒得和你争,你要真会开才好。”对第一次才认识的男生。如此信任而无防备之心,也算是头一遭。
秦江耸耸肩,没有搭话,虽说他没证件,但不代表不会开车,好歹干过一阵子泊车小弟,敢大言不惭说一句,如今市面上任何一款小车,还没他秦江捣鼓不动的,又不是装甲车,甲壳虫而已。
半小时候后,秦江纯熟将车子开回慕容诗指定的地点,浦青区康虹园38号楼。
“嚯!有钱人。”望着眼前别致的小洋房,秦江不无羡慕的说。
“过了今天就不是啦,父母公司经营不善,已将房子抵押给银行,明儿我还不知道上哪呆呢,估计要回乡下老家吧。”慕容诗说得轻描淡写,家有变故,却不象别人那样惶惶不可终日,除却感情脆弱点,看来她各方面都蛮坚强的。
秦江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因为潦倒时,也没谁安慰过自己,压根就没那方面经验。末了,慕容诗微笑指指房子。“要进去喝杯东西么?”
秦江揉揉鼻子:“咱们会不会喝出点儿下文?”
“无聊!你们男人怎么尽想这个?!”
“那我喝个什么劲儿啊,走了。”秦江开玩笑而已,六点之后的时间,已经承诺给柳冰冰,除非真能喝出点事来,否则是不会失礼爽约地。
“秦江,等等。。。。。。”
“嗯?”
慕容诗垂首帖耳,羞答答说:“一万块钱。。。。。。能不能匀我点儿?呃,不好意思,我一时冲动。。。。。。。我。。。。。。。我没钱了。”
果然,早应该在她冲动的时候赶紧走人。。。。。。
秦江很是无语。
给?还是不给?
这笔钱名分上是属于自己的,但如果现在拿了钱拍拍屁股走人,便有落井下石之嫌,秦江想想当初落魄狼狈、窘困交迫时,有幸受到亲朋戚友们好意帮助,那份感激,委实不可言喻,自己是否也该抱着感恩的心,回馈一下别人呢?
挣扎半晌,秦江觉得,做人还是不要太卑劣,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何况这趟活儿有惊无险、轻松简单,收人家一万块,的确有些过头。
那就给呗。。。。。。。
秦江沮丧翻开牛皮袋,泣血地数了七千块,哆哆嗦嗦递还给慕容诗。
还真有人会舍得把进兜的钱再掏出来,慕容诗有点不可置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开心地扑上去,狠狠亲了秦江一下。“你是个好人!”
秦江失神抚抚嘴唇,呢喃道:“你是个开放的人。。。。。。”
248、世界真小
事情完结,没什么可逗留的了,秦江默然下车。
“秦江,今天谢谢你。”慕容诗有点不舍。
秦江淡然道:“不客气,往后多笑笑,生活没啥过不去的。。。。。。”
两人正互诉别离,这时,原本停靠在远处的一辆黑色奥迪,忽然飞快驶来,在相对敞静的别墅区里,车子加速声,尤为引人注意。
也许慕容家这段时间被人追债习惯了,很是杯弓蛇影,但凡有啥动静,慕容诗都会下意识去识别安危与否,只见她一瞧奥迪驾驶室内的两人,俏脸顿时变色,立即慌手慌脚又钻进车里去,一面急声催促:“秦江,快快快,快带我离开。”
秦江愣了愣,条件反射跳上车、下手刹、挂档、一脚踩死油门,呼!甲壳虫猛然一窜,飚上了大路,秦江这才随手关上车门,一系列动作,没有丁点多余,可谓疾风迅雷。
“他们什么人呀?”秦江偷空问道。
“高利贷,是个叫什么什么老虎的手下。”
“啊?不是颜老虎吧?”秦江脸臭臭的。
慕容诗明眸一亮,仿佛看到曙光:“你认识?那帮我说合说合啊!”那东躲西藏的日子,实在使人身心疲惫。
此时,奥迪追成平行,一黄毛混混伸出脑袋大吼:“秦江!果然是你小子,停车!不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众多的借贷者中,一个月能替颜老虎营利百多万的秦江。在***里也算小有名气,颜老虎手下想不认识他都难。
“。。。。。。”慕容诗没念想了,敢情,秦江地面子也大不去
“怎么哪都有他?这业务拓得也忒宽了吧?”秦江郁闷之极,本以为还清债务后,这辈子不会再与高利贷扯上干系,谁知道兜兜转转,却又回到局中,颜老虎啊颜老虎,简直是我等良民的噩梦!
与慕容诗一样。秦江深受其害,自然生起了同仇敌忾之心,非但不就范,反而加快车速,远远抛开奥迪,一边掏出湿水手机,丢给慕容诗。“把我的卡换你手机上。”
“干嘛?”
“等下会有电话进来。”
慕容诗虽感困惑。但仍照做了。
果不其然,两分钟后,手机铃响。
慕容诗拎着自个儿的手机,出于习惯的接听了:“喂?”
“。。。。。。操!你又是秦江的哪个马子?!换他听电话!”
慕容诗心惊地把电话交给秦江。
秦江陪笑道:“哈,老虎哥。今儿怎么有空找小弟?”
“废话少说!你车上那妞,马上给我送来,迟一步我找你全家麻烦!”秦江脸色一沉,心头不由忿躁,以前欠颜老虎钱,受其威胁,还觉得欠债还钱,是天公地道、理所当然的事。现在钱已经分文不少给他了,居然也没道理可讲。
被他颜老虎掐着脖子生活了两年,已经够憋气啦,妈的!难道要拿这个威胁我一辈子吗?!
秦江一发狠。恨恨踩下油门,超越奥迪后,将手机伸出窗外,让呼呼的烈风吹刮着,才凑向手机嚷嚷:“信号不好。过会儿再联系。”话毕。挂断。
每每忆起佣兵们敬畏的目光,秦江便感觉良好。做男人就该享受这样地荣耀,但想要保持人前那份骄傲,就必须做些值得自傲的事情给人看,即使干不出来,也别象现在这样,被人欺负得跟孙子似的,掉份儿!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他秦江时至今日,明有柳亦轩、章显兆等人,暗有挂名佣兵二、三十,怎么还象软柿子一样,随意任人拿捏?
近来的经历,多少改变了秦江对待事物的一些看法,所以,这次不打算妥协。人,总该争口气。。。。。。
慕容诗呆怔怔望着秦江,他一贯的嬉皮笑脸之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冷峻,不帅,但居然颇有味道。“秦江,想什么呢?他们又追上来了。”
“靠!阴魂不散!“注意!前边红灯!”
“还注意个屁呀,你都闯一天红灯了,债多不压身。”
“。。。。。。也好,让交察拖走,总好过给高利贷。。。。。。”
闯了三条街,后头地奥迪,已经没了踪影,看似甩掉了,二人方才稍稍定神。
秦江一腔热血冷却下来,不禁踌躇。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如今和颜老虎卯上了,怎都得想个办法解决问题呀?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会儿,估计颜老虎该气得跳脚,找人上咱家泼油漆了吧?
唉,惹了小人,日子难过啊吓到车内两人。
侧目一瞧,惊讶发现竟然是以前的死敌……刀子。秦江暗暗紧张:我嘞,近来梦里可没这遭,他不是寻仇来的吧?
欺他大庭广众之下不敢作歹,秦江稍稍镇定。
殊不知刀子更紧张,藏南悬赏,秦江当众表演高超的规避绝技,在二流佣兵界里,为人津津乐道,秦江是何人?别人不知道,刀子曾是秦江手下败将,当然一清二楚。无形中,刀子已将秦江垒至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度,即使秦江对他秋毫无犯,可面对这么幽邃、不可测度地高手,仍是令他大感压力。
秦江蹙眉沉吟:“你想干嘛?恩将仇报?”也不知刀子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的?不过想来佣兵自有一套方法和方式,犯不着去揣测,倒是他的来意,值得考究。
刀子深恐引起秦江误会,慌忙摇手:“不不不,我刀子在佣兵界虽然只是二流角色,可也不失道义,这次见你,只想来还你一命。”
秦江莫名其妙,揶揄道:“嘿,怎么还?”
249、人情
秦江怕颜老虎吗?刀子当然坚决否定,人家秦江是大隐于市、韬光养晦,有某种需要匿踪的因由,那就不是自己一俗人能想像的了。“颜老虎小角色,您当然是不屑理会的,可总不能日防夜防着他吧?不如由我替你解除这烦恼,如何?”
刀子私底下衡量过,秦江是条卧江龙,终有一天要腾飞,倘若到他势大气粗的时候,再来清还人情,恐怕那会儿水涨船高,自己将要面对的事务,便更加险恶了,搞不好还得以命换命,真要玩完,倒不如趁秦江现下力薄势弱,挑些简单事情,轻松搞定为妙。
这有点投机取巧之嫌,刀子多少感到愧赧,不过想来想去,以秦江的能耐,自己也没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忙,唯有厚颜揽下颜老虎的事。
秦江听罢一愣:嗨!还有雪中送炭这好事?
“好啊好啊,就这么办!”慕容诗顿时喜出望外,老鼠一般东躲西藏的日子,真是受够了!小***以外的世界,果然还有拔高人物,虽然不清楚秦江和刀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能力,但看二人对颜老虎的不屑姿态,貌似可以轻松解决问题。
可惜,刀子没把慕容诗当回事,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惴惴地等待秦江决定。这让慕容诗很是郁闷,自问自己的姿色,还没哪个男人会忍心拒绝,此刻才发现,其实不然,俩男人权当自己透明似的。
没辙了,慕容诗唯有抱着秦江手臂撒娇:“秦江,帮帮人家嘛。”
秦江眼骨碌一转,贪婪盯着她手上的牛皮袋。“好说好说,咱们有求必应公司,自当竭诚为顾客服务,收费合理、童叟无欺。。。。。。”
相处短短时间,慕容诗已经深知秦江劣根性。没好气的,将钱袋子塞进他那早已伸出来老半天的手里:“行了行了!口水多过茶!”
“这。。。。。。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压根就不是钱的问题。。。。。。哎?怎么少了一千块?”秦江虚伪的嘴脸,实在欠扁。“。。。。。。算了。你缺钱,我也不多计较,但主要是咱端着全副身家为您惹上颜老虎,往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为区区六千块兜着危险忙活,未免太。。。。。。”
别人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挨千刀的却专干落井下石的勾当,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慕容诗无奈。郁闷掏出截留地一千块钱,若不然,估计他能唠叨上一整天。“你真的!真的!很抠门!”
“过奖。”
“。。。。。。。”慕容诗再度总结出:秦江不单道貌岸然,还聒不知耻。
“刀子兄,颜老虎地事就劳驾你啦。事情一了,咱们互不相欠,有空欢迎来找我喝两盅。”至于刀子用什么方法解决问题,秦江不想去深究,因为样太拖沓了,有失高手风范,以刀子的阴狠、谨慎,感觉上。他一定能替自己办得妥妥当当。
刀子眉心舒展,嘴角不可觉察地绽出一许笑意。“好说。”
协商完毕,刀子象来时一样,鬼魅似的一忽儿便走没了影子。
“秦江。秦江,能不能还我五百?”慕容诗可怜兮兮的嘟着嘴儿。
“你怎么老这样,给人钱还兴往回收的?!”
“人家没钱吃、住了嘛,要不你收留我几天?”
“嗯?不好吧?你一女生去陌生男人家住。”秦江赶紧婉拒,若再随便领一外人回家。势必会招女孩们的抱怨。而且,自问不是什么慈善人士。天下太多不平,个人能力有限,无法一一无偿扶助,世事,总是不尽完美的。“喏,这是一千块钱,省得点用,不够就去地下道蹲蹲,化个缘什么的。”
说秦江抠门吧,其实并不是很抠,但钱非要经他手派出去,让你领他人情,他才会给得心甘情愿,如此矛盾的男人,慕容诗真不知该怎么评介为好:“谢谢,够我搭车去亲戚家了,等过些时候,事态平静点儿,我再和家人重返申海,东山再起!”
静默片刻,看看再没什么可交待地,二人方才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互道珍重,各奔前程而去。
哎?柳冰冰怎么说来着?
恍然间,秦江才醒起柳冰冰没给自己时间、地址,只说电话联系。一掏兜,得,手机还湿着呢,破烂货不值得修了,再买一部吧。
秦江赶紧一路跑向附近的手机店。
换作往常,女孩这样子拿派儿,秦江老早就挥挥衣袖,叫大风吹去了,但柳冰冰不同,毕竟一块儿朝夕相处,不看僧面,也得看看文姐的佛面,故而秦江会着紧她一些。
再者,平日柳冰冰整天沉默寡言、离群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