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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证明,任何与秦江沾上边地人和事,都不是什么鸡毛蒜皮小事,有些还蛮大条的,那三个冷漠、沉毅的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善类。萧晋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横插过去。
“哥们,找谁?”
三个男人顿足脚步,眼睁睁望着倪彩。其中一人拉下脸孔,不快道:“请让让。”
萧晋没搭茬,只是凝神提气,暗暗戒备。心里还隐有几分冲动。
是的。混迹这么些年,总觉日子太过平淡。空有祖传技艺,在庸碌、凡俗、以金钱衡量人生的社会里,除了替颜老虎干干鸡鸣狗盗的事,毫无用武之地,换句话说,就是怀才不遇。
如此消沉腐朽下去,对年轻、血性的萧晋来说,无疑是种折磨,事实证明,唯有跟随秦江地脚步时,才会多姿多彩,得以重拾活力,因此萧晋管起秦江地闲事来,有着空前的热情。
“再不让路,别怪我不客气了。”那男人语气已趋于森然。
萧晋嗤之以鼻:“我还怕你跟我客气呢。”
不见任何征兆,对方一人忽然出手,萧晋兴奋地怪叫一声,四两拨千斤带过那拳,膝下跟着老实不客气磕过去,一系列动作,端的是电光石火。
蹭蹭蹭,那男人后退几步,揉着小肚子,龇牙咧嘴其余俩人脸色微变,赶紧揉身上前拦截。
萧晋胆气横生,接下他们噼噼啪啪便干上了,那身手,真不是盖的,拳脚并用,打得刚劲有力、虎虎生威,独斗三人游刃有余,数下接触,不禁令那三个男人心惊,情知是踢到贴板了,这人是练家子。
梆!嘭!砰!
四人迅速分开,只见萧晋若无其事弹弹被对手击中的胸膛,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相反那三个男人就狼狈多了,一个揉着自己的胳膊,一个又捂肚子又支腰,一个眨着红肿的眼睛,想哭哭不出来,哥仨怎地一个灰头土脸可以形容。
“你们是佣兵?”他们的攻击,融合有太多现代佣兵地技击手法,萧晋还是能轻易分辨出来地。
领头的男人不甘示弱道:“那是谁?!”
萧晋冷眼盯着他们:“别管我是谁,你们追着倪彩想干嘛!”
对方三人同时一愣。“她。。。。。。姓倪?!”
“萧晋,你在做什么?”倪彩从楼道里怯生生探出脑瓜,似乎刚才低下闹的动静大,想下来看看萧晋发生了什么事。
萧晋忙回答:“咳,没啥,你别过来,这儿乱。”
领头的男人急切问道:“请问姑娘,你是叫倪彩吗??”
“我就是倪彩。。。。。。”三个男人忙不迭靠过来,萧晋哪能让这些来意不明的家伙接近倪彩,当下又拦上去。
领头男人姿态放软下来。“不不,小兄弟,我们没恶意,只想问倪彩小姐几个问题。”
萧晋门神似的杵在那里,横眉怒目:“站那儿好好说话,别过来,除非你们欠扁!”
“嗨!气死我了!”对方一年轻点的汉子,粗着脖子,摩拳擦掌:“咱们狼群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棒槌老大,输人不输阵,我们再上!”
棒槌呵责道:“算了华子,势比人强,咱们是来找小姐地,又不是来找事儿地,等了结事情,随你想怎样,我都奉陪。”
“你们别吵啦。”倪彩弱弱地搭茬说:“有什么话就问吧。”
棒槌急不可待道:“倪彩小姐,请问你有随身玉佩吗?
273、忠义
“玉佩?”倪彩忆起前段时间的事情,不免黯然:“是有一块,但前段日子丢失了。”
“那块玉佩有什么特征?”棒槌穷追猛问。
倪彩抬头望望他,一脸的狐疑。
“喂!”萧晋看不过去了,硬邦邦插话:“逼问一普通女孩儿,似乎不符合你们的风格吧?”萧晋多少混过一段灰色日子,对赫赫有名的狼群组织,并不陌生,但也仅此而已,要说怕还谈不上,想当初随秦江去云南,凶残的毒枭都惹了,岂会在乎几个城市佣兵。
敢情对方也是道上的人,棒槌蹙眉道:“我们无意冒犯,只想找一位失联已久的故人女
倪彩拉住冲动的萧晋,惆怅说:“玉佩上有个倪字。。。。。。”
“还有呢?”
“是块老黄玉,边上缺了个小角。。。。。。”
对面仨男人面面相对,眼神中透出几许期待的激动。棒槌举过一块玉佩:“您。。。。。看看,是不是这块。。。。。。”
倪彩当然看不见,但可以摸,萧晋小心戒慎接过玉佩,传给倪彩。
一触摸到玉佩,无比熟悉的感觉,便涌入手心,倪彩惊喜道:“是啊!是啊!谢谢你们,怎么找到的?”
说来话长,不过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找到玉佩,而是找到了要找的人。棒槌强忍冲动:“家父是。。。。。。”
“倪东鸿。”
棒槌犹豫一下再问:“您。。。。。。右手臂上是否有一块小胎记?”
“不,是左手臂,红色的,舅妈说它就象古时女孩的朱砂痣。”倪彩满脸羞涩。
舅妈。无疑就是那位当年照料倪彩的保姆。各方面情况,都符合所要找寻地人,三名男子遽然如释重负,脸上尽是掩不住的亢奋,接着精神抖擞挺直身躯,铿锵有力齐声道:“狼群所属,见过小姐!”
啊?!
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弄得萧晋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倪彩更是茫惚:“什么。。。。。。什么狼群?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么?”
萧晋脚下一滑,差点绊自己一跤。“狼群。。。。。。是个组织的名儿。。。。。。”
棒槌等人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落了个难受的空。刚刚酿足的精神头,顿时哧溜蔫了下来,郁闷之极。此女一副孱弱、无辜的样子,似乎没有继承其父半分的刚毅和豪气,甚至一直不在状况之内。
“哦。”倪彩赧然:“对不起。”
华子莞尔笑笑:“小姐您说什么都不为过,不用抱歉。”
对方过分的客气,让倪彩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自处。只懂埋头愣愣杵在原地。
静默半晌,棒槌耐不住郁闷说:“咳,小姐,对于我们,您有什么安排?”
“为什么要安排你们?”倪彩很是困惑,自始至终,全无丝毫觉悟,仍以为他们仅是与父亲相识而已。
一旁未有开口说过话的男人,回道:“以前。我们是你父亲地属从。现在,我们就是你的属从。”
倪彩掩着惊讶微张的嘴儿,总算明白过来。“不不,你们是自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倪东鸿、倪彩和狼群的关系,萧晋不甚了了,这会儿可就脑残了。大名鼎鼎的狼群。居然要当瞎眼姑娘的随扈?奶奶地真扯!
“狼群组织原有八人,都是你父亲收养地孤儿。”棒槌神态诚谨。“早先,申海道分崩离析时,我们其中六人,正分别在各地执行任务,不及回来救助,两位留下来卫护倪叔的兄弟,舍身成仁,当场战死,嫂子也命丧黄泉,恨啊!!多年来倪叔待我们如父如师,承他如山恩情,我们无以为报,关键时刻,还不能尽一份职责,以至于令倪叔家破人亡。。。。。。”
三个男人哀容满面,沉溺在缅怀当中。
都说狼群死忠于倪东鸿,看来不假,要知道这世道物欲横流,情义贱价,父子还有为利益反目成仇的呢,萧晋暗暗叹服,倪东鸿不愧一代枭雄,能令这些汉子始终如一的效命,当真简单。
良久,棒槌抬头才道:“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在我们终于找到小姐了。。。。。。”
倪彩委婉摇头:“事有因果,父亲要为自己当初决定走的路,负起责任,两位叔叔和母亲的死,不能怪谁。。。。。。都过去了,你们大可不用这样子。”
“是的,都过去了,但士为知己者死,请小姐不要罔顾我们的紧剩的节气,削抹我们最后还报恩情地机会,从今天起,狼群就跟着您了。。。。。。”三个曾经驰骋申海黑道地男人,垂首顺耳,诚挚之极。
一旁的萧晋,听得是热血沸腾:忠孝仁义,男儿正该如此!
这场面却叫倪彩慌神:“可是。。。。。。我。。。。。。”
华子耸耸肩安抚道:“小姐不必感到负担,我们并不需要你走父亲的老路子,或带领我们创立什么基业,你平常想做什么,还做什么,有事通知我们就可以了,甭管小至鞍前马后,大到赴汤蹈火,您一句话的事。”
是的,这位新主子不是什么辛辣的霸主料子,自己等人必须去适应她的柔弱。依她地脾性,还能惹出什么大事,或许今后自己,就只是护卫她地安全,至多跟街头无赖们打打混架吧?
唉真个是马放南山、刀枪入库。
“小姐?”棒槌催促一声。
踌躇一番,倪彩为难说:“我。。。。。。我得先问问秦江的意见。”
嗯?
棒槌哥仨面面相觑。
秦江?
谁啊?
姑爷?
274、轻松买卖
午饭,作为半个东道主的雯雯,请奶奶上了趟丽晶酒店,这好事儿,当然少不了管家一份。
秦江不管老太太牙齿如何,愣假公济私点了满满一桌菜,酒足饭饱出门时,但见他左手提沉沉一袋剩菜,右手拎着只喝了一口的白兰地,形象忒流民,雯雯看在眼里,就觉肉疼,先不说有钱没钱,谁受得了他那狠捞狠刮的劲儿啊,金山银山都架不住。
就这样,秦江还颇受老太太的嘉许,说他是爱惜食物、勤俭持家,听得雯雯只有翻白眼的份,也就奶奶老眼昏花,太抬举他了。
秦江按步骤,陪老太太去雯雯的公司视察,一同随行还有雯雯的堂兄,被老太太逮来行监督、考察之职。
老太太对商务不甚了解,毕生赚取最大的一笔财富,就是逮到了一豪门老公,之后,便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富足了一生。什么视察不视察的,都是鬼扯,说白了,老太太纯粹是来找茬的。
公司特皮包,随便一写字间,租用半个月地场,内里空荡荡的,没啥人气,不过公司业务账目,倒像模像样与晨明挂上了钩,乍一看,短时间内挑不出啥毛病。
办公室只有八个茅坑大小,里头俩名貌似很忙的职员,正埋于电脑前敲敲打打,如此一目了然,还有啥可考察?不到三分钟,老太太热情递减,脸上渐渐显出了无聊疲意。“雯雯,这种公司,值得你大远到申海来办吗?”
雯雯闷闷回答:“别管它小。您当初不也只是开小卖部的吗,怎么埋汰起人家的做事方式了?我敢于踏出这第一步,已经不错了。”
老太太神情一滞,半晌,才不甘心反驳:“你也可以在南京开公司呀。”
“咳,谁说我光开公司来着,我不还来念书嘛。”
“狡辩!难道你在原来的南京中学就不能念啦?!”
“那。。。。。。那些同学太阴险,我不喜欢跟他们一块生活。”
“好好的,怎么说自己同学阴险?”
“怎么不是?他们老偷我橡皮擦来着!”雯雯振振有词。
“这。。。这叫什么理由?!瞎胡闹!”奶奶真气不打一处来。
“反正我是不回去了,我要向我妈学习!不当温室小花。努力开创属于自己地一片天地!”雯雯板着脸儿,信誓旦旦地。
说到儿媳妇,老太太就萎了,清明的眼中,露出几许惋惜,良久也说不出话,似乎在追忆着什么。雯雯噤声屏气。性情沉郁寡言的堂兄。更不会打断老人家的思绪,就这么静静候着。
这一大一小,宛若孩儿似的唇枪舌战,互不相让,秦江听得无趣之极,既不便搀合她们的家事,又怕她俩转移目标,拿自己撒气,于是乎。悄然飘离办公室。上卫生间去,话说刚才在酒店,有点吃撑了。。。。。。
哥哥接电话,哥哥接电话。。。。。。
秦江半蹲着正使劲,快感刚刚上头,电话铃声就猛响,忙掏出手机:“宁婧。啥。啥事
“今天公司忙,我不回家吃饭了。”
“嗯。知道了。”
顿了一下,宁婧狐疑道:“你又喝酒了?”
“!啥鼻子,这也能闻出味儿来。”
“你舌头都粗了,谁听不出来呀!”
“嗯。。。。。。。。嗬。”
“什么声音?”宁婧不安地追问:“你在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我。。。。。。”
“你不会是去欺负倪彩了吧?”宁婧急躁喝叱道:“警告你!家里没人,不许你动她!”
嗬,家里有人,就更不能动她了,哎你说女人疑心咋这么重?好的不记,尽惦记我酒后乱性那破事,逮着把柄,就唠叨一辈子,烦不烦啊,秦江没好气说:“谁欺负倪彩了,我在拉屎!”
“呃。。。。。。”音效貌似也符合,宁婧甩甩脑袋,驱除那些不雅的画面,红着脸儿嗔道:“谁。。。。。。谁让你乱发怪声了。。。。。。”
“嗨,告诉你,我这是专注的声音,专注的男人最迷人!”
“去死!”
“是拉屎。”秦江正儿八经地斧正。
没有半点多余的话,宁婧恨恨挂掉电话。
半晌,秦江满足的回到办公室,发现老太太和堂兄已不知道去向,而雯雯,则出神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江哥,咱们可以收工没?”一名职员偷偷问。
秦江挥挥手:“走吧走吧,找吕齐讨工钱去。”
“谢江哥。”一男一女俩职员,欢喜地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