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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睁着眼睛说:“或许是坑道热量大,残余炸药爆炸吧。”
郎庆田招呼队员分散各处戒备、搜索、清除,这才钻进小室,毫无意外地,也被那夺目光芒,闪到了眼睛。“嗬!这么多?”
“嗯哈。”一听这话,秦江更泣血,是啊,还有好多,你们要是明儿再来多好。。。。。。
“教官,搬不?”
“搬呗。”秦江爱理不理地答过后,便调头走人,实在没眼看了,队员们每拎一块金砖,都仿佛掀走自己一块肉,疼。算算刚我搬了几吨?好像才两吨多吧?大慨五、六亿左右,不管了不管了,待会儿再厚脸向军方要求赏赐,能多捞一点是一点。
地面上,多了许多人,警方、后勤部队,并开来了一辆装甲运兵车,别说,不是为善后任剑川的事来地,便是为了搬运黄金而来的。
一想到黄金,秦江就沮丧,有气无力、懒懒散散靠过去。“老王,任剑川死了。”当着人家面明火执仗的说杀人就杀人,总归要给个交待的。
“我知道。”王韬往他使了个眼色,将人拉到一旁:“放心,这事儿不管政府和警方意思如何,我们军方对你射杀任剑川一事,都持支持态度,那人渣为害地方,死不足惜,这种有钱人,交给法律又太便宜了,所以就该交给阎王。”
军方,说白了就是国家杀戮机器,向来凌驾于道德之上,那些框框条条,是左右不了它的。
秦江百无聊赖道:“谢了。”王韬拍拍他肩膀:“哎,正所谓皇帝不差饿兵,你协助咱军区办好了这次大事,居功甚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分我一半黄金。”
“。。。。。。今天天气不错哈。”
“日!”
325、激流暗涌
既然没钱,也没啥好要求的了,秦江翻翻白眼,鄙视老王一通,拍屁股攀上直升机,大咧咧的拍拍飞行员:“司机,去趟嘉峪关。”
司机?飞行员一瞪:“你当这出租车呀。”敢情,他并不晓得秦江教官身份。
王韬啼笑皆非,秦江还真不拿自个儿当外人,无奈挥挥手:“小张,我欠他份人情,送一程吧。”
“是!”小张瘪瘪嘴,不甘不愿的发动飞机。
石峰和另一名战士,听说教官要走,也跟着上机:“教官,我们送你。”
一场战斗下来,如今的特战队员,对这位教官可是敬佩了,多亏他点醒,挽救了小队的伤亡减员,避免兄弟阴阳两隔,情同再造之恩,不自觉间,就喜欢与之多亲近。当然,主要还是诸人对教官的战斗艺术,极是折服,若想讨教,有事没事套套近乎总没错。
秦江无可无不可,懒得多说什么,自个儿闭目眼神去了。
开往兰州的列车上,一名男子悠闲在餐厅里吃早点,一边漫不经心观风景,一边滴溜溜耍弄着手上筷子,有心人可以辨出,他耍筷子的手法非常纯熟,分明是习惯于玩刀的人。***隔壁有位老先生看到,表情便隐隐一变,而后不动声色靠了过去。男子似有所悟,机警地将双手收拢会餐桌下。
“老弟,早啊。”老先生自来熟的在对面坐下。
男子不置可否:“您老也早。”
“嘿,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老先生似有说指。
男子扯扯嘴角,不耐道:“我不懂含蓄,您就别整虚套了,看您老身骨硬朗、神采内敛,一派大家风范。这手。。。。。。”男子也注意到了老人家虎口上的老茧:“可是玩枪的?”
老人家脸色一变,却没有声张。只是不着痕迹地左右望望,见所有人都是各顾各事,并未留心他们的谈话,才放松心情。“咳,小伙子眼力不错,怎么称呼?”
“申海刀子。===”
“常山乌贼。”
如此江湖风格的字号一对上,彼此对对方的来历,自然了然于胸。
刀子抽抽脸皮:妈地,只听说过常山赵子龙。没听说过常山乌贼的,我这是称呼你老人家好呢,还是敬重地称呼你一声老乌贼好呀。“您老不在家纳福,这趟去兰州有什么事吗?”
乌贼眼睛骨碌转了转:“没啥,去嘉峪关会个人。”
“哟,我和您同一个目的地啊。”刀子心中一动:“如果是道上的事,方便透个风吗?小子我怕在一个地面上,难免有冲撞,提早说说,也省得小子触犯您的忌讳。”
如此昭然若揭的暗示。乌贼当然能够意会,绽开干巴巴的脸皮,笑道:“也没别的大事。只是听说那位叫秦江的小伙子,到现在还没人奈何得了他,小老儿不服气,所以想去见识见识。”反正如今道上已经传开了悬赏的消息,他也无所谓掩饰什么。
这时,邻座忽然哧溜挨过来一愣头小伙,语出惊人地说:“哎哎,你们也是为了秦江呀?!”
刀子和乌贼心肝猛地一提,哗啦地转身,一个手抓汉堡。作势飞刀,一个手拿钢叉,比开枪状,简直就是慌不择手,叫人忍俊不禁。
小伙子挠挠后脑勺,嘿嘿尴笑:“二位不用紧张,大家都是同路人。”说罢。语不惊人死不休似的。又回头咋咋呼呼:“喂喂,灿若、君山。过来拜候一下前辈。”
只见隔壁呼地站起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相貌平实,身板儿精壮彪悍,女的丑如盐妇,性格看似火火烈烈。二人也不客气,靠坐过来,很江湖的一拱手:“前辈好,咱们都是辽宁后晋,万望二位多多提携。”
“好说。”乌贼真叫一郁闷,不自在地瞅瞅车厢四周,见人人都古怪瞧着自己这伙人,心底委实有点虚,老怀疑这节车厢,不会全是去嘉峪关找秦江的吧?!
刀子比较搞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竟大声嚷嚷道:“哎!你们还谁是去嘉峪关找秦江的?”
“我!”
“还有我!”稀稀拉拉地又站起三两个家伙。=
哇,先者哗然,敢情跟秦江过不去的,都是论车皮算的!
得,既然大伙有志一同,就凑一桌呗,桌子不够,大家也都围在了附近。这会儿众人也懒得再掩饰了,反正没被逮现行,大伙还是良民一个,再说了,秦江在别处并不显名,不认识地谁知道他是哪棵葱啊。
“哎,听说秦江如今的身价又长啦。”愣小伙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
“哦?说说?”刀子兴致盎然追问。
愣小子煞有介事道:“昨天还是五千万,今一早,你猜多少?七千万!”那架势,好像是他长价似地。
嘶,众人不禁抽了口冷气,靠!国内刺个政要,也没这么高价钱,直道是有钱能叫鬼推磨,别说他们当杀手的为之疯狂,就算是九流地痞,亡命之徒,甚至阿猫阿狗恐怕也是如蚁慕膻,人人想参上一份,难怪一喊秦江名号,就聚集了那么多三江五湖的人,合着都是奔钱来的。
“不了解吧?”愣小伙对自己的灵通,小感得意:“秦江现在攀上了军方,水涨船高啊,道上的兄弟,惜名、惜命的,自然知难而退,不要命的,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格扳倒他,价钱不合适,谁乐意干呀?!”
乌贼环视诸人一眼:“依我看,各位应该是不要命的吧?”
闻者嘿然笑笑,算默认了。
唯有丑女大方说:“不错,俄么本事、么钱、么男银,那是穷的,穷就要思变,么法变,就只好穷不要命啦,等俄闷死秦江,有钱了,回家跟杂爸杂妈舔栋房子,养个小白脸,语语贴贴过日子。”
那碜劲,众皆大汗。
愣小子嗤鼻道:“翠娃,好事别光你想啊,我听说去找秦江地,可不止咱们这一拔,如今三山五岳的能人高手,一赶一赶全奔嘉峪关去了,秦江要是死你手里,那才叫没天理呢。”
剧组遭遇三番两次的变故,似乎也已恢复如常,一队队骑士,乘着别家公司的马儿,傲首挺胸,气势荡然,一面面战旗,迎风猎猎,浑齐招展,各人员按部就班,排演拍摄,场面复见往日繁碌。
军营外,正值拍到将军与谋士磋商这一出。
只见将军低头沉吟:“乌孙扎喇其人何如?”
谋士远眺黑山,摇头晃脑答:“其人聪谋善射,气力过人,使百斤铁杖,如儿戏,座下良驹乃大腕国所赐,名曰直升机。。。。。。”
“卡!”导演跳脚大骂:“白举浩!你吃错药啦!名曰千里,什么直升机!”
谋士憋屈的指指远处天空:“确实是直升机嘛。。。。。。”
果真,嗡嗡机声由远及近,不一会儿,盘旋在剧组外围上空。
石峰扯了扯秦江:“教官,到剧组营地了。”
秦江撑开惺忪睡眼望望,懒洋洋比个下降手势。
飞行员立刻压下操纵杆。。。。。。
剧组顿时热闹起来,众人隔老远好奇的观望,相互交头议论,脸上都现出了过年表情,话说这段日子,剧组可谓多灾多难,谭导刚遭完罪,就轮到副导晦气,不是劫匪光顾,就是警察驾临,这次居然又换了军方,可不知谁又犯事儿了?啧啧,这戏拍得,有够闹心的。
“哎?那黑咕隆咚地家伙,不是秦道具吗?”一剧务眼尖,认出了秦江。
“是哦。”
秦江径直下了直升机,想想曾经地战友,眼瞅就要各散东西了,难免有些戚然,也不懂说啥好了,石峰和那位战士啪地打个立正,敬了个标准军礼,尽在不言中,末了,干干脆脆的登机而去。
剧组工作人员登时你眼望我眼,便叽叽喳喳话开了。“喂,看见没?他们给秦道具敬礼耶!”
“是哦。”
“他们凭啥给秦道具敬礼?”
“是哦。”
“咦?秦江裤腰带上别地是不是枪?”
“是哦。。。。。。吓?!不是吧?”
326、落花和流水
被几百人看猴子似的看,秦江也不在意,走路依然有风,人说事过三遭,习以为常,脸皮想不厚都难。看吧看吧,反正老子这辈子活着,就是给人当笑话看的,不差这一回。
殷妍施施然迎上来,上下打量一番,眉毛都笑弯了:“秦江,怎么灰头土脸的?就剩牙齿了,特非洲。”
秦江自嘲道:“这还算是我比较干净的时候呢。”
殷妍往他腰间努努嘴:“哎,你带这东西干嘛?”
秦江低头一瞧,晕!忘还人石峰枪了,居然驮着它满世界显摆。
石峰为什么不问秦江要枪,一来,秦江是教官,到剧组或许是另有任务,留下防身也说得过去;二来特战队在枪的管理上,有点混乱,出任务缴获的新家伙,他们可以自主截留,旧家伙丢了也就丢了,再者干的全属高危活儿,保命尚且不及,谁顾那破枪,不像警察,领枪交枪要登记。
秦江心虚望望四周,尴尬道:“咳,道具,道具。”
殷妍瘪瘪嘴儿,道具?当我傻呀,你说人就信么?这是古装戏,又不是战争戏,哪来的道具枪?不用说,准是跟刚才那伙军人有关系,嗨就奇怪了,秦江有什么资格,拿人家枪玩?
难道秦江另一个身份是军方特工?间谍?私人侦探?或干脆就是某将军的私生子,为贪新鲜,哀求老爸借枪出来玩儿?
殷妍脑瓜子一片混乱,困惑了。自打认识秦江以来,对他的了解,从来就不曾全面。更多的是从别的室友处得悉,但家中女孩们,不管亲疏,也没谁能够挖尽他的底牌,而且越来越有层出不穷地趋势,每当所有人都认为他没辙的时候,他会意外给你惊喜,每当你觉得他就要死定了。他会突然百八十度的扭转乾坤,确实是个满载秘密、怪味的男人。
据自己了解,秦江是个蛮复杂的家伙,说他吊儿郎当,却也可以定义为洒脱自然,说他没心没肺。让人心里没底,但遇事却很义气地替你大包大揽,扶危定乱。殷妍有个梦想,就是找一个象秦江这样的男朋友,甚至乎老公,有点儿坏,有点安全,有点新鲜、刺激。*****有点舒服、称意。所以,明知道他身边有许多女孩儿,还是无法抑制地去靠近他。
不可否认,自己对秦江产生了好奇,这是非常不对的,因为好奇心害死猫,总感觉有一天,自己得栽秦江手里。
殷妍正迷思间。冷不妨被扯醒,一看秦江正狐疑端详自己,登时感觉那点小心思被人戳穿似的,粉脸不自然飘红。“干嘛?!”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好像。。。。。。。思春地样子。。。。。。。”
“讨厌!”殷妍老羞成怒捶了他好几下。
秦江耸耸肩,权当做了趟泰式按摩:“哎。我问你美丽上哪了?”
美丽美丽。一回来就找美丽!殷妍白了秦江一眼:“跟廖队长走了。”
秦江奇怪:“咦?她很少跟陌生人走的呀。”
殷妍还想蹩来着,但终归忍不住了。噗哧乐道:“估计这会儿,廖队长正被她缠抓狂呢。==”
秦江不明就里,索性亲自问问,掏掏衣兜,得,电话又丢了,妈的怎么老这样?回头买十部搁家里耍着玩儿!“借你电话使使。”
殷妍胡乱塞过去:“一分钟五毛哈!”
“得了吧,你看我象是有五毛的人吗。”秦江没好气拨去电话:“喂,老廖,哪呢?”
廖明辉一听是秦江,不由愕然。“秦江?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