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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轩不满撇他两眼:“如果你需要悍将,现在就可以一纸聘用他,如果你需要帅才,最好先打磨打磨他。”“
章显兆心中一喜:“你是说有商量啰?!”
“本来我有心让他继承衣钵,不过一世人两兄弟,你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帮我解决冰冰的事再说。”柳亦轩一副折本嘴脸,长吁短叹,其实小算盘打得贼精,当然希望自己的继承人,身兼数家之长,广植根蒂,恨不得四海通吃最好。
章显兆感到为难。“要我打打杀杀还成,阴谋可不是我的专长。。。。。。”
柳亦轩一阵吹胡子瞪眼:“你啥意思?难道我就阴险吗?我承认,一片私心想拉拢秦江,不过最大的得益者,不都落他那儿吗。”
章显兆嘎嘎陪笑:“别,我什么也没说,哎唷。。。咋整捏。。。。。,瞧那一块同居的小丫头,细皮嫩肉、玲珑可爱的,啧啧,谁舍得狠心赶她走,要是我能有这么个孙媳妇。。。。。。”
柳亦轩厌厌地挥手:“得得得,一个无儿无女得人,将这话挂嘴边四十几年,你不腻,我腻。那小丫头论身份论样貌,都不及冰冰,迟早会败走,不是什么威胁。赶人显得太唐突,你只要想办法,怎样把冰冰安排进去就行了。”
也就是你对自己孙女盲目自信,我可不这么看。章显兆苦着脸说:“你呀,净给自己找麻烦,这么着吧,首先,得给他安排一间大点的房子,你看一厅一室,连秦江都要打地铺了,哪有地方接纳柳冰冰。”
柳亦轩苍眉皱聚:“房子我有的是,问题是不能送得太明显,否则会让他品出背后的猫腻。”
章显兆手抚着山羊须,狡黠发笑:“不如。。。咱们给他安排一场‘偶遇’吧。”
“行!算计算计他!”柳亦轩私底下鄙视老章,还说不会阴谋呢,那嘴脸,整一个秦桧。
前事种种因缘,不断阴差阳错,让章、柳人俩愈发看重秦江,只不知,当他们看清秦江的本来真实会否呕血?天知道。不管怎样,两个老家伙已经开始一厢情愿的设计秦江了。。。。。
94、礼多人怪
一天工作,平平淡淡就过了,皆因与同事还不太熟悉,有些话,不能说太深,有些玩笑,也不能过份,基本上,秦江整日都埋在文件堆里。
打卡下班,没几步路,又途径熟悉的诗露花语,秦江两天没来店里兼职,想想颇不好意思,于是抽身进去。
“薛姨。。。。。哎?怎么是你啊?难得难得。”秦江一进门,就习惯性招呼,定睛一瞧却发觉人物版本不对。
“本以为下午去shopping,谁知道被姑妈逮来干活,唉,歹命~。”赵美丽蔫着脸儿,无精打采。今天的她,一身居家装束,白色花边领长袖T恤,灰色毛呢百褶裙,胸前挂了条俏皮小饰物,整个人显得清丽,又不失亲和。
秦江嗤之以鼻:“有钱赚还唧唧歪歪。”
四下张望,店里已经有位男客人,在挑选鲜花,女人会自己买花欣赏吗?几率渺渺,光顾花店的,永远是男人多。对此,秦江深以为然。
“喂,客人在那边,好歹你招呼一下啊,我先出去一下,呆会儿再回来帮忙。”秦江掉头便走。
“你。。。。回来!”赵美丽站不安分,不自然地扭扭捏捏,也不知哪根筋不对。
秦江有气没力背转头:“还有啥事?等我随便吃点填填肚子,再去送花,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赵美丽俏脸胀得愈来愈嫣红,娇艳欲滴一般。“那个。。。。你。。。帮我顾一下店。”
秦江古怪审量她两眼:“告诉你,别指望我替你看店,自己又跑出去跟凯子们烛光晚餐。”
赵美丽瞋目竖眉:“没那闲功夫,我是。。。。想上厕所。。。。,臭小子笑什么!美女就不能憋尿呀?!”
秦江抽搐两下脸皮,使劲忍住笑。“限你五分钟之内大完,不然我关门走人。”
赵美丽红着脸,忿忿地奔往后室。
秦江无所谓来到那个男人身旁,恭敬询问:“先生?请问需要什么花?”
那男人长得英挺,骨子里有压制不住的盛气凌人,扫秦江一眼,微微绅士一笑,默不作声。
秦江困惑指着他:“你是。。。岑,岑。。。。。”
“我是岑道明,没想到这里遇见你。”岑道明谦和中,带着令人不甚舒服的傲态。
咦?他不是那个对赵美丽有好感的男人吗?送上门的凯子,赵美丽干嘛要借尿遁躲避他?秦江看看岑道明,望望赵美丽离去的后门,困惑不已。
“这是你们合伙开的店?”岑道明稀奇问道。
秦江不好意思说:“我哪有这本事,兼差罢了。”
“哦。”岑道明态度淡了少许,转头面对满屋鲜花。“来,帮我挑束花吧,你说,那种花比较好看?”
“哪种都好,每种花都有花语,代表它们的含义、寓意,送给女孩子的话,如果嫌红玫瑰俗气,可以送这束‘因为爱’,清纯的百合与娇艳的玫瑰绝妙搭配,演绎出既轻松,又浪漫的情调,让爱,在暖暖的黄色包装衬托下呼之欲出,表示我愿为你付出一切。。。。。”
秦江不是第一顾店,说到花语,比起最爱花的女生,还要来得精辟,照他的话说,干一行爱一行,不懂花语,死背也要背下来,难怪薛姨能够放心,虽知他没别的长处,但做起事来,却很用心,舍得花功夫。
岑道明也不反驳:“你怎么知道我送女孩子的?”
“是,做生意,得学会察言观色。。。。。”下面的秦江没说,只笑眯眯望着他,心里另有一番注解:从你色情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太多无法宣泄的欲望,和包含着因为得不到而挠心焦虑,这神情,出现在张小亚脸上次数最多,如果你说不是为了追女生,我从浦黄桥跳下去,完了,再让你丢一大石头。
“行,就这束,包送吗?”
“当然,本店竭诚为您服务,一次付账也行,不放心的,咱先送花,等您确认后再划账也行,来,请这边登记一下。”亲自买和包外送,两者价格相差颇大,秦江当然巴不得他要求外送。“名字填这。。。对对。。。。。赵美。。。。?”
嗨,居然是送给赵美丽的,太阳底下,真多新鲜事。助人为乐我常做,助人泡赵美丽,还是头一遭。秦江干笑:“老兄,干嘛不亲自送?”
“你不用管,外送的钱,我一分不少给你,你也不必有负担。”岑道明自嘲笑笑,也不愿多作解释。
“那。。。好吧。”
躬送岑道明,秦江开始收拾花束,专心为它喷上些水雾,使之看起来,更为娇嫩艳丽,可是淡静的工作,并不能压制心头那点小小的紊乱,以前是眼不见为净,今天看见有凯子当面追求赵美丽,也不知怎的了,心里就觉得别扭。
说对赵美丽没感觉,那是自欺欺人,习惯,是一种可怕的病,从小习惯于陪着这个女人,一路和风细雨的走来,再木讷的呆子,也会生出三分情意,何况病入膏肓的秦江。
这到底算不算爱情,秦江压根不敢想,也愧于想像,相对于赵美丽的光芒,自己实在是太暗淡了,对她所追求的幸福标准,也深感压力巨大。一句话,不配。
不单赵美丽,几乎对漂亮女生都存在这类想法。
其实,秦江不觉中已经走入一个误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在乎,心想那不是属于自己的,所以,颇有‘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懒散风格,有时候甚至藐视,或者不屑一顾,待人处事、不良嗜好通通不加掩饰,说过火一点,这是一种自卑。殊不知,他这么做,女生反而觉得这个男人真切实在,没有企图心、没有逼迫感,容易把握和相处,也许她们尤不自知,心底防线已然松动。
“他走了?”赵美丽悄然来到秦江身后,努努嘴又说:“刚才做成的单子?”
“两个嗯。”
“。。。。。。什么两个嗯?”赵美丽莫名其妙。
“第一个‘嗯’是岑道明走了,第二个‘嗯’是生意开张了。”
赵美丽没好气照他脑瓜扇下去:“你也不嫌麻烦!”
“喏,这是岑道明送你的花,也算是一种浪漫吧。”秦江百般聊赖地将花束塞进她怀里。
赵美丽毫不在意,随手丢弃一边,撑靠柜台上,沉默半分钟,不无遗憾说:“江江,你在‘诗露花语’兼职一年多,天天‘送花’给别的女孩,怎么不见你送一束给我?”
秦江介绍花语时,表情语气都特别尔雅,谦和且彬彬有礼,与平日吊儿郎当的样子,大相径庭,几乎摇身一变,成了位十足的惜花绅士,必须承认,工作起来的秦江,蛮吸引人的。
秦江目光涣漫的斜视她。“给你送的人还少吗?”
“话不能这么说,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你是我惟一的竹马。”
秦江转念想想,确实如此,别说花,生日、节日什么的,连小礼物也不曾送过,而赵美丽关爱,可说体贴入微,撇开小时候她闯祸,常常要自己帮顶缸的破事不说,如今她时常帮忙顾顾家里,虽然家里没啥可捣鼓的,有起事来义不容辞,虽然事情多半大不到哪去,反正。。。就冲青梅竹马四个字,这份情谊没话说的。。。。。。
只不过,要送花给赵美丽,感觉更怪,也许彼此太熟悉了,找不着送花的感觉。
赵美丽老大不乐,平常哪个男人送花,不是爽爽脆脆的,搁他身上还犹犹豫豫的,真憋气。“愣什么?都说这份上了,也不懂应应景!讨讨人家喜欢,花是我家的,又没让你掏钱买,连借花献佛都懒得做,麻木不仁的家伙!去去去,上你的班,赚你的钱去吧!”
唉,女人的怨气,总是来得莫名其妙。秦江挠挠耳鬓,不得已,拎过身旁一只盛满鲜花的藤编圆形花篮,涎脸靠了过去。
“嘿,别气,生气就不美丽了,来,给你一篮‘真情奉送’。”秦江深情款款:“粉色玫瑰5枝,橙色太阳菊6枝,紫红色康乃馨各10枝,紫翠菊,绿叶丰满,我对你的祝福和想念,不言而喻。。。。。”
赵美丽甜蜜接过花蓝。这木头人,推一推就动一动,完全没有自觉性,不过,仍是在乎我的。
谁料,秦江一恍神,接着又蹦出一句:“承蒙惠顾218元,如果有什么不满,敬请投诉,本店会给您个满意答复。。。。。。”
“。。。。。。”赵美丽满脑空白,特倒胃口,刚还想送他个飞吻来着,现在只想砍人。
“滚蛋!!”
跌跌撞撞的被推搡出门,秦江尴尬回头,往里屋解释:“对不起嘛,职业病,嘿嘿。。。。。。”
95、小白鼠
时间踏正九点,客人逐渐减少,毕竟,该约会自然会早点来买花,吃自己的也没必要光顾花店,剩下的零星顾客,薛掌柜完全可以轻松接待。
薛姨心知道秦江刚搬出来住,新家或许有许多地方需要整理,因此随便捏造一个理由,提前解放秦江回家,当然,也包括赵美丽,不用说,是想让侄女去帮秦江整理整理
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租房门口,秦江懒洋洋掏出钥匙,心中苦笑,不管是旧家、新家,对自己来说,好像都只是个临时旅馆,就为了睡那不知人事的八个小时,有啥好整理的?
对了,咋解释韩由美的存在?
“愣啥江江!开门啊你!”赵美丽不耐烦催促。
惴惴不安打开房门,放她入内,跟进去一瞧里屋情况,所幸韩由美不知干嘛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秦江暗自大松一口气,很有被原配突击查房那种担惊受怕。其一,只是不想让青梅误会,看轻了自己,其二,又不想金主平白蒙受侮辱,一气之下,断了自己的财路。其三,若两个女人闹腾起来,自己这夹心饼干,可就难受了。
女人善嫉,秦江甚至不敢对赵美丽提这码事,心想挨过一时是一时,等一个月后,从股市捞到一笔佣金,还清颜老虎债务后,就将房子让给韩由美,自己还回家住。
那边,赵美丽已经撂起衣袖,开始整理房间,又是洒水,又是打扫的。忙碌的背影,象极了持家的娇妻。
对这个外表拜金,内里贤惠的小女人,秦江心里涌起一抹复杂、一股温馨,很矛盾。从小到大,她就是自己惟一了解最多,认知也最深的女孩,她所做的事情,好些都已经超出了挚友的界限,仍乐此不疲,对自己是一刻都不松懈,一刻也不放心。或许,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对她来说,真有着很强的魔力吧?趋使她无私的迁就、宽待、给予、奉献。。。。。
看她忙里抽空,抬手拭擦玉额上的汗渍,秦江过意不去,正要帮忙,却被她坚决地一把拽开。
“去去去,别添乱,你只会破坏,哪会收拾。”
秦江嘴里不服地嘟囔:“真不中肯,除了小时候摔破过你一只猪钱罐,我可是一直在给社会添砖加瓦。。。。。”记得赵美丽曾经说过,平日不勤恳付出,到索人钱财的时候,就没办法理直气壮了。
这小心思,真是没话说了。。。。。。
秦江无所事事,于房间各处逛荡,东瞧瞧,西摸摸,假装有多忙似的,折腾半晌,连自己都觉得累,闲着也是闲着,便从纸箱中,翻出一本《初级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