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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链子,只想知道那只狗狗怎样了?”殷妍焦急摇着赵美丽手臂。“赵姐你倒是说啊!你那熟人怎么得到的?”
闹半天,她闷闷不乐,就因为丢了一条狗啊?赵美丽干笑说:“回头我帮你问问。”
“我现在就和你去找他,好吗?”殷妍又是期冀,又是坚持。
赵美丽思前想后,最后,狠狠一拍桌子。“好!我带你去!”那个样子,比殷妍还义愤,其实,主要的气愤‘点’在于,臭小子偷啥不好?偏偏偷条狗链,自己竟然还傻乎乎抢来佩戴,四处招摇显摆,这脸可丢大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123、逮了个现行
山临湖畔边,往日固定的风景,此时多了一道靓丽。在老人身边的,还袅袅婷婷站着一位女孩,体态窈窕轻盈,薄薄衣裙,随拂游的湖风,猎猎飘扬,仿佛翩然若飞,使原本静止的她,也变生动起来。
“冰冰,骏朗仍在追求你吗?”
“嗯。”只冷冷哼了个鼻音,显然柳冰冰有多么不耐烦。
“觉得他怎样?”
“心机重。”柳冰冰声音犹如黄莺儿,清澈、悦耳,可惜语调干巴巴的,不带任何感情波动。
“没什么不好呀,那是在险恶商场存活下去的本钱,至少比平庸、纨绔强吧?”
“不真心。”心机重,有着一贯性,很难说他的爱情没有掺夹着利益,普通朋友柳冰冰都不愿跟他做,更别说男朋友了。
“这。。。。。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哎,爷爷介绍那么多青年才俊,什么类型都有,难道就没有特别喜欢的?”柳亦轩实在搞不懂孙女的想法。
“不需要。”
“千万别,等爷爷死后,你孤零零的一。。。。。丫头,瞪我干嘛,人终会百年,当爷爷是老不死呀。”柳亦轩沉吟道:“你爸、妈环游世界,撒手不管,你学的又设计,有信心运营企业吗?爷爷偌大的家当,该怎么处理?”
“。。。。。。”柳冰冰缄默无语,定定远眺湖面,也不知是默认了,或是懒得回答。
“行。爷爷不逼你找对象。那个可以慢慢来,不过现在,是时候组织你自己的经营团队了。别让爷爷毕生的心血,在你手中衰败,那是不孝。”柳亦轩递过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昭通小区地址。“咱家这处房子,将住进一伙人,里面有最佳地市场预测师、商业伙伴、襄助你地商务助理。甚至是私人生活秘书,不管哪个愿意帮助你,爷爷都可以放一半心了。”
这几个人,指的是当然秦江、韩由美、宁和赵美丽。
秦江不用多说,他的市场预测能力,亲眼见识过,简直是神乎其技,柳亦轩不认为那是侥幸能够做得到地。经营者不必事事操劳,只需正确地瞻望未来,拟定一个经营方向,其余尽可交给外聘职业经理人处理。踏对第一步,做什么都会事半功倍。
韩由美的身份。对于韩丰与翼飞的合作,也大有裨益,能减少彼此互信所需的时间,加快经营步伐,非常的实在。女儿既然不喜欢接触男人,那么,找宁当秘书,就最恰当不过了。实在不行,吃老本吧,生活上有精明干练的赵美丽帮带,也不愁孙女会过得一塌糊涂。
虽然宁、赵美丽俩人没有入住迹象,但就她们与秦江地关系,只要常来常往,认识与熟络,也是迟早的事。
即便再怎么不情愿,多年来与爷爷相依为命,柳冰冰委实不想忤他老人家的意思:“怎么做。”
“去昭通住一段时间,她们的身份是租客,你每个月管收账,顺便联络联络感情。”正因为这样,柳亦轩才放心让孙女住进去,一来,自问看透了秦江的为人禀性,二来,早听说了,秦江要那租房再行分租的,而集体租房,男女之间或多或少总会有点顾忌和约束,行为反而不至于太出格。
柳冰冰古井无波的娇颜,终于露出一丝难色。
柳亦轩清楚孙女脾气,沉默寡言,不善交际,整天板着脸,男人为她的美貌痴迷,相处起来倒不认生,可女生第一眼见面,多半会觉得她脾气臭,不好共处,结果,不免呈恶性循环。
柳亦轩苦笑说:“你不用怎样特别对待,就权当结识朋友,她们都是些很有趣地女孩,只是其中。。。。。。”
“什么。”
“咳,有只苍蝇。”
柳冰冰茫然地回顾周围,哪有什么苍蝇。
。。。。。。
三年来的惯例,每逢礼拜六,秦江、张小亚二人便会开开小灶,哥儿俩炒几样小菜,喝上几盅,乘酒兴侃侃人生、爱情,也算一大逸事,当然,并非特定周末,平时谁心血来潮,也可以牵牵头、放放血。
秦江蛮喜欢这种聚餐形式,皆因经常囊中羞涩,
回回请朋友上馆子,用家常便饭来维系感情,最经济了。
张小亚如约来到租屋,进门一见桌面大锅香喷四溢的狗肉,不禁目瞪口呆,地球人都知道,秦江的荷包向来轻飘,奢侈基本与他无缘。“秦江,你捡到钱了?”
“不,是它先攻击我,我不小心防卫过当,结果。。。咳,它就成现在这样子了。。。。。”秦江心虚地省略掉偷鸡摸狗地过程,毕竟不大光彩。
“谁家的?”
“不知道。”
“你也不打听打听?呆会儿主人杀上门来找狗,咋办?”
“切,我打狗什么时候要看主人了?!怕就滚蛋。”
得,犯不着刨根问底,有吃就成。张小亚屁颠屁颠搬椅子、开啤酒。一切妥当,张小亚抬手扇扇肉香进鼻子里,啧啧赞声:“香,咱们多久没开荤了?这是什么狗?”
“不知道。”
—
秦江鉴别狗种地方法很白目,只知道黑色的叫黑狗,白色的叫白狗,有黑有白的叫花狗,除此以外,什么品类、血统一概不懂,反倒是对煮熟的狗比较有认识,诸如药膳炖狗、焖烧狗等等。
“别一副馋相,尝尝好了,由美和倪彩还没回来呢。”今天突然被召回去上班,所以陪倪彩逛街买东西的任务,就交托给由美了,只是女孩子逛街未免太离谱,都快七点了,仍不见人回来。秦江有些后悔所托非人,一个是路痴,一个是瞎子,该不会把她们自己弄丢了吧?
这时,房门突然砰地巨响,被人生生撞开,秦江、张小亚俩人吓得心脏停跳,宛如遭了定身术似的僵住,仍保持着狗肉往血盆大嘴送肉的模样,很滑稽。
门外,出现一位清纯秀丽的女孩儿,幽涧轻云似的,闯进房间,但却是满脸不善。身后的赵美丽,手里捏着房门钥匙,正闪闪缩缩往里探望。秦江瞧个仔细,发现那女孩不是别人,居然是殷妍。
张小亚原本大张的嘴巴,撑得更大,完全丧失以往八面玲珑的待人之道,状若智障。
近期秦江桃花运暴长,美女跟批发似的,接二连三出现在他身旁,且一个比一个俊俏,象自己这样帅得掉渣的男人、手头有俩钱儿,业余又不用兼职打工的清闲才俊,愣是一个也无缘遇上,贼老天!
这次更离谱,都勾搭上小明星了,难道。。。。。。今年流行猥琐男?
殷妍紧盯桌面的双眸,渐渐布起晶莹,神情转而伤感,接着哀怨之气大盛,最后怒目娇叱:“你们吃什么?!!”
“呵,狗。。。狗肉。。。。。”张小亚本想套近乎,无奈小美女气势太强。
最不希望听到的恶耗,得到证实,凝视着那锅狗肉,殷妍眼眶泛出了泪花。
狗狗是四年前生日,老爸送自己的礼物,不说它品种是否名贵,养了这么些年,感情总是有的,不管到什么地方参演,它都一直陪伴在身边,助自己打发了许多无聊时间,有什么委屈烦闷,也总对它默默倾诉,让郁结得以宣泄,在心目中,它已不再单是只普通宠物狗,而是诚如一位忠实伙伴。
看那殷妍的反应,秦江和张小亚面面相觑,用膝盖猜也知道,狗主人上门寻仇来了。
张小亚裂裂嘴,含住狗肉,不敢大口咀嚼,生怕刺激到殷妍,轻轻搁下筷子,没良心的扛起椅子,挪后几步而坐,然后翘起二郎脚,状似无辜地抬头直看天花板。
秦江伸筷子戳戳狗肉火锅,讪讪问:“这。。。你家旺财?”
殷妍气得娇躯轻颤,说不出话。
赵美丽俏脸抽搐两下,好不容易忍住,帮忙更正:“它叫亮亮。”
呃。。。。。差这么多啊?
晕了,我杀了她弟弟。。。。。啊不,她的爱狗。秦江挠挠后脑勺,大窘,特别是殷妍瞋目切齿的激愤样子,更显示这狗儿对她的重要性了。如今人赃并获,一大男人赖帐,自问也做不来,唯有静候她的宣判。
“你!你赔我亮亮!”殷妍歇斯底里地嚷嚷,震得屋里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多。。。多少钱?”秦江底气不足。
124、亦苦亦甘
是钱的问题吗?!”殷妍瞋目切齿、脸面红涨,疾步地一把掀翻桌子。“吃!吃!我让你吃!”顿时,锅碗瓢盆咣当哗啦满地乱撒,滚烫汤汁应声四下开溅,秦、张二人花容失色,哇哇大叫,狼狈跳躲。
屋里满地狼藉,秦江火气也上来了。“喂!多大点事儿啊?不就一条狗嘛,弄得我这翻天覆地的,来来来,报个数,我赔,照赔!”
“赔?”殷妍娇躯微颤,显然被气得不轻。“好啊,狗狗十万买的!赔来!”
噗!张小亚嘴里含着的狗肉,飞喷而出,粘在了秦江后脑勺上。别说秦江一穷二白,就算他张小亚,靠打工不吃不喝,也得干几年,黑啊这狗。
秦江气急而笑。“你不如去抢!”
“我!”殷妍怨恨撇秦江一眼:“跟你没完!”跺跺脚,愤然离去。
“赵美丽!!”秦江怒目圆睁。
赵美丽吐吐小舌头,闹到这份上,有些后悔了,怪自己头脑发热,光顾报复泄愤,没料想将秦江逼到如此窘境,看来低估了有钱人的奢侈,早知如此,该说链子是在路边拣的,让狗狗永远沉冤,毕竟,殷妍丢得起,秦江赔不起。
赵美丽干笑指指外头:“我送送她,嘿。”再不走,地上的亮亮,恐怕就是自己的下场了。
“秦江,麻烦不小啊,咋办?”张小亚身为企划部职员,自然清楚殷殷妍与公司的合作关系。
殷妍即将成为韩丰某品牌的广告代言人,势必会大受公司追捧。这个时候跟她杠上。很不明智,倘若她脑袋瓜一热,往上司耳根吹吹风。自己一准吃不了兜着走,个人利益与公司利益,压根就不用比,职员以任何形式阻碍公司发展,随时无条件开除,才刚蒙公司开恩。不计旷工回去上班,又撞到这档子事,真背!
“哇~,好烦!好烦!”秦江揪得头发乱糟糟地。
张小亚扯扯犯傻地秦江:“别烦了,咱先找饭吃吧。”
看看一屋子狼藉,秦江泄气地耷拉下脑袋:“自个儿去,我没胃口。”霉气,肉没吃成。先惹了一身骚。
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即便梦到了恶兆,企图改变结局,将狗项链送出去。但最终乾坤旋转,绕一圈又绕了回来。我依然无法跳脱厄运。这是巧合?是主观逻辑结果?还是张铁嘴的预测说?
“秦江西~,喔磨!”
秦江醒觉抬头,张小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门外,韩由美和宁望着屋里满目疮痍的景象,尽露诧愕之色,倪彩则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扇动着小鼻翼,东闻闻西嗅嗅。
秦江尴尬迎上去。“回来了。”
宁踮着脚尖迈进屋,隐讳问道:“颜老虎?”
“别瞎说!”秦江牵过倪彩细嫩地柔荑,笑眯眯说:“倪彩,今天玩得痛快吗?”
“嗯。”倪彩嫣然一笑,重重点头。
其实说到玩,盲人又能玩得出什么花样来?所谓逛街,只是单纯走路、数脚步罢了,街上人噪车鸣,乌烟瘴气的,也品不出啥滋味来,如果不是为了遵照秦江吩咐,随由美外出买办,自己宁肯在家呆着。
秦江围倪彩转绕一圈,发觉她增高了少许,奇怪地低头瞧瞧,冷不丁见她脚上穿了双细窄镏亮的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摇曳生姿,但,偏偏身上却依旧是一副大乡里打扮,衣服还是那套衣服。
秦江有些哭笑不得:“由美,不是带倪彩去打扮了吗?怎么偷工减料,搞成不伦不类的样子,简直是添乱。”
韩由美翻个大白眼,两根葱嫩手指磨搓几下,一副死要钱得样子:“筒!”
秦江一拍额头,哟!忘了她现在身无分文,能替倪彩改造的地方,大概只够一双鞋子了。“行,明天给,那什么,你先打扫打扫屋里吧。”
为什么是我!韩由美气鼓鼓瞪他。
秦江没好气戳戳她光洁额头:“说好干家务活,以勤补缺的,你住这么好地卧室,还尽想着偷懒,再瞪!丢你出大厅睡。”
没风度的臭男人!韩由美背转身,忿忿扮了个大鬼脸,憋屈的开始收拾大厅。
~,清晰的肠胃蠕动声,传遍了空荡大厅各个角落,晚饭还没着落呢,于是,又不满地数落开了:“由美,听见我肚子喊屈没?!说好每天帮捣鼓三菜一汤,可我次次回来,找遍全屋连块锅巴也没有,唉~,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