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蓝山忙问:“老爷子,办妥了?”
柳亦轩轻描淡写道:“嗯,一点流言,加上对他们陈说利弊,银行自然懂得怎样取舍。”
“那就好。如果让他们增资扩股,咱们又得费一番手脚,秦江,还是你行!跟你共事真轻松。”张承贤清朗开怀的笑声,荡满了VIP室。
秦江笑嘻嘻说:“我只是给大家提个醒,真要说起来,还得多亏宁,让咱们不废功夫。直接找到结症点。。。。。。”
宁窘涩地扯扯秦江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
宁曾是骏副总裁的秘书,很多公事上的事情,俩父子都不大瞒她,只是这种事情,实在不值得在这些人物跟前称耀,特别是在秦江面前,毕竟其内包藏着宁过去一段遇人不淑地感情。很是不堪,尤为怕秦江对她心存芥蒂。
秦江,不再似以前的秦江,运筹帷幄、笑指江山。折服了屋里大大小小的与事者,生生象换了个人一般,那份轻描淡写,又胸有成竹的气度,哪还是原先蹉跎、不得志的模样?!
宁是越看越入迷了。。。。。。
“行了,韩丰股份下午不会再有什么动作,大家看日本市场吧。”秦江说完,又开始造作的吹他的茶梗。
“天丰下跌3。4,现价20块。”
“日本传来消息。天丰停止商业动作,加速收笼资金。。。。。。”
不必蓝山吩咐,小琪等队员自觉转移观察视线,留意起日本的天丰股。
短短一天时间,姜氏企业及它地境外上市公司,业绩严重下滑。这是家族式企业的弊端,自从家长久不事事,原本隐伏于公司方方面面的问题,终于被最大量激化,并直接影响市场,这当中,宋启哲鼓动各公司二把手篡权,有直接关系。
股市上,老股民见苗头不对,当即抛售。新股民习惯跟风,趋势一成,短线筹码疾速跳水,弄得姜氏企业每况倾泻,一蹶不振。
也难怪张承贤心喜,都不用他们费劲操盘,只需动用小小资金,左右市场,便能造成趋势,轻松得跟玩儿似的。
看着姜氏相关企业上市公司,不断下滑的数字,连向来稳重的张承贤,也耐不住冲动。“秦江,咱们什么时候出手收购?!”
“别急,我会提供姜氏最低价位的。。。。。。”秦江欲言又止,但并没报出价位,而是忽然转向一直静坐的辛铁城,突兀问道:“辛先生,现在信得过我没?”
张承贤等人齐刷刷望向他,秦江又想干嘛?
辛铁城一整天都在默默观望,其实内心却充满了悸动。原本应约而来,只为清偿奶奶地人情债,但此时,他已经象一个赌徒,一个透视了盅里骰子大小的赌徒,想怎么赢就怎么赢,想赢多少就赢多少,哪怕不是赌徒,也经不起这种垂手可得的诱惑。
商人骨子里,都是好赌的,辛铁城犹如被吸入深潭,再也难自拔。“需要我怎么配合?我能得到什么?”
“够直接!”秦江嘿嘿干笑道:“来,咱们找间小黑房慢慢聊吧,你也知道,龌龊地交易,还是躲起来磋商比较好。”
辛铁城哑然失笑:有意思的小伙子。。。。。。
二人走到隔壁休息间。
秦江作个请坐手势,自个儿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叼一根烟便点上。
“说吧。”辛铁城几乎是迫不及待。
“你必须尽可能多的提供资金给我运作,事后你可以留下姜氏企业百分之十股份,其余的,必须交还给姜氏。”秦江直截了当。
姜氏企业,当然包括它的跨国机构,以百分之十股份入主其公司,不得不说,这票买卖太吸引人了,只不过,辛铁城却纳闷不已。“你不是想收购姜氏吗?为什么要将其余的股份退回给姜氏?”
“姜氏是我朋友的,我不想据为己有。”
辛铁城更加困惑:打击朋友的公司?然后归还修好?太复杂了吧?!
秦江看看他的表情,轻松笑说:“您甭管那么多私下交易,反正我提供稳赚不赔地机会给你,你只要按照协议做就可以了。”
抛却风险,先谈收益,这么古怪且实际的协商,辛铁城破天荒第一次尝试,不过秦江的实力摆在眼前,毋庸多虑,他有这个资格。“你和他们的交易,也是如此?”辛铁城看看门外。
“是的,姜氏境外还有三家公司,光靠一方财势,收购难度太大,所以我愿意分摊利润给你们,至少肥水不落外人田。”“成交!”辛铁城想都不想。
167、温馨集体
天工作结束,秦江顶着夕阳,懒懒散散回到了昭通。
刚打开门,便看见不远处的倪彩,正摸索着什么东西,而小不点则蹲在沙发后面,贼头贼脑对她张望,秦江大感奇怪。“干什么呢这是?”
“哥哥!”小不点欢呼起来,蹦蹦跳跳跑到秦江面前,象树袋熊似的抱着他大腿。“我在和倪彩姐姐玩捉迷藏。”
“。。。。。。。”连秦江这么无耻的人,都有些看不惯了。“太欺负人了吧?姐姐又看不见你!”
“可是,姐姐太快找到我,就不好玩了。”小不点眼里透着清澈无邪。
秦江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回来啦。”倪彩甜甜的笑容,已从慈柔转化成嫣润,与往常一样,过来拿鞋子给秦江换。
见到她醉心的笑颜,秦江一天的疲惫,立刻消融殆尽,家里有个女人真好,特别是象倪彩这样温驯的女人,让游离在外的自己,总是时刻惦记着,尽早回来安享那份温柔。家,之所以为家,就是因为有所挂念。
“行了,你不用过来。”秦江体恤倪彩,小小事情哪会劳烦她,赶紧自己把鞋换了,忽然又发觉她走得一磕一歪,忙迎上去扶她。“脚怎么了?”
倪彩涩涩说:“没什么。。。。。。”
秦江是个粗人,非常粗的人,心里想到什么,便毛手毛脚撩起倪彩的裙子,仔细一瞧,她纤匀白皙的小腿上,淤青了一块地方。不由心疼:“瞧你,走动不灵便,干嘛玩捉迷藏!以后少玩这些摸瞎的游戏。”
一个无知无畏,一个不能视物,鬼知道会闹出什么危险来,若小不点无意间摆弄一些尖锐物,难免会伤害到倪彩,或者小不点躲猫猫。躲到洗衣机里,倪彩一不留神碰到开关,那也是顶糟糕地事情。。。。。。
“哦。”倪彩娇羞缩缩腿脚。
“哥哥,不要随便掀姐姐裙子。”小不点替倪彩打抱不平。
秦江讪讪干笑:“咳,我这不是出于关心嘛。”唉,好不容易有个二人世界,偏有个小毛孩在跟前戳鼻戳眼的,真郁闷。“哎。其他人呢?”
“殷妹妹去公司了,冰冰嘛。。。。。。”倪彩说不出所以然,柳冰冰她向来神神秘秘,什么时候外出。什么时候回来,去干什么,没人知道,在这个大家居室里,她显得格外孤羁。
“哟,都没回来呀?那行,今晚我受累受累,给你们弄个晚饭。”秦江撩起衣袖,往厨房走去。
“你饿了?啊。我该早点做晚饭的。”倪彩不好意思跟上秦江。
“别把我想得那么矜贵,回来尽要你伺候着,做几道菜而已,对我来说是小意思,你陪小不点玩吧,一会儿就好。”秦江笑嘻嘻将她推出厨房。说实话。倪彩闭着眼睛做出来的菜,实在不咋的。记得有一次煎鱼,倪彩一番炫丽的翻炒抛接,煎好之后,鱼居然神奇的不见了,最终成了悬案。
倪彩是个倔强的姑娘,一心想证明自己,秦江也不好明着打击她地积极性,反正有什么家务活,尽量替她做了呗。
时值六点半。宁也回来了,袅袅娜娜换鞋进屋,忽而嗅嗅空气,狐疑问倪彩:“谁在煮东西?”
“回来了,你先坐,很快就好。”秦江端着盘菜走出厨房。
宁瞅瞅他手上那盘,拼凑得乱七八糟的时菜,再低头瞧瞧蹲在一旁,伸长脖子等候的小黄狗,便轻蹙起好看的眉儿,嗔道:“人都顾上不来,你却先顾着喂狗?!”
秦江一愣,指指时菜,小心翼翼说:“小姐,人吃的耶。”
宁呆滞望望菜盘子。“对不起。。。。。。”
“。。。。。。。”秦江表情忒忧郁。
接着进门的是殷妍和柳冰冰,二人脸色也不佳,柳冰冰那是千篇一律的刻板,殷妍似乎是遇到了烦心事。
“怎么了你们?”宁关切问二女。
殷妍无精打采说:“没什么,韩丰推延了我的拍摄档期,我估计是沈永康那个混蛋有意阻挠。”
秦江听闻暗吐舌头,悻悻溜回厨房。殷妍要骂地混蛋,恐怕应该是我吧?姜氏企业今天被折腾得险象环生,韩丰哪敢拓开业务,没全力收缩就不错了,公司各项目,自然得延缓,没想到还牵连了殷妍。
柳冰冰仍是无话,冷冷杵在那里,只是星眸却出神盯着秦江闪缩的背影,若有所思。
十分钟后。
“喂,各位姑娘们,可以吃饭了。”秦江拍拍巴掌招呼:“菜做得虽不怎么上眼,不过好歹味道还在,今天人齐,算是咱们大家庭第一次聚餐,千万别嫌弃哈,赏我个脸,就坐吧。”
这时,小不点风风火火奔过来,扬着手中的花朵:“哥哥辛苦做饭,小不点奖励你大红花。”
“没点实际奖励吗?一朵大红花就想收买我?”秦江蹲下身子,亲昵揽住小不点,作状苦恼地逗弄她。“哥哥不稀罕,留给小不点带吧。”
“不!这是哥哥应得的。”小不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扎。
“哇~~等等等等,小不点快住手。”秦江凄惨喊停。
小不点无辜地眨眨眼睛,不明就里。
“停。。。。停一下,大红花地别针,扎。。。。。。扎到我的奶奶了。。。。。。”
噗哧!
殷妍阴郁的容颜,当即百花奔放。柳冰冰背转身子,小香肩耸动了数下。宁则捂住小不点的耳朵,一副非礼勿听的架势,又气又笑:“不要说粗话,小孩子听见多不好!”
秦江瘪瘪嘴,我不想说来着,可再不说,就要被小不点对穿了,我这流的不是奶,是血!
168、不怎么样的会餐
冰块姐姐,吃饭啦。”
不管柳冰冰乐不乐意,还是被小不点拉上了饭桌,不得不说,可爱活跃的小不点,确实有助于众人融洽相处。
众女拖拖拉拉落座后,看到桌面上的饭菜,眉儿都皱成了一团。
柳冰冰直接拨打手机,冷冷报说:“昭0207B座要一份快餐,菜式照旧。”而后挂掉电话,板着脸安坐一旁,不再搭理众人。
秦江自我感觉良好,给自己满上一杯啤酒,又礼貌询问殷妍:“殷小姐,您要不要也来一杯?”至于柳冰冰,秦江是不问的,省得自讨没趣。
“不喝,太次了。”殷妍不屑抬手挡住。如果是上品红酒,还可以考虑,对这种冒泡的马尿,不感冒。末了,殷妍戳戳柳冰冰:“哎,给我个电话,我也叫快餐,这菜没法吃。”
秦江忒没面子,一个能冻死植物的冰女、一个穷讲究的三流小歌星,俩人极具个性,脾气牛哄哄的,你说都是赏心悦目的美女,咋相处起来,就这么让人不痛快呢?
“为了这个不怎么样的晚餐,干杯。”秦江悻悻举杯,自饮自斟。
“秦江,我陪你喝一杯。”宁挑起柳眉儿,飞了秦江一眼,颇有小蜜那种烟视媚行的味儿,还别说,一年多秘书不是白当的,营造酒席间的气氛,简直是轻车熟路。
秦江忽然找到了老经理的感觉,心情倍好:“喝喝喝,嘎嘎嘎嘎。。。。。。”仰头又撑下一杯。
倪彩摸索到酒瓶,起身体贴地为秦江倒酒。神奇的倒了个正着,且不满不溢。“秦江,老板娘要来申海开饮食店了,你能帮帮她吗?”
秦江莫名其妙。“哪个老板娘?”
“李寡妇呀。”
“李寡妇?”秦江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是中新市集春满楼的老板娘吧,哎哟你看,好歹人家还资助过咱们100钱,回申海那么久。也没联系过她,失礼失礼,行,这忙肯定要帮,赶明儿我跑跑腿,替她办齐证本。”
倪彩甜甜一笑:“如果她地店开张了,我能去她那干活吗?”
“咦?”秦江挠挠头:“我说你这么热心,敢情是想去她那打工呀?”
“不好么?”倪彩弱弱的说着。手儿无意识的旋拧着酒瓶,似乎是怕秦江不答应。
这个柔顺的瞎姑娘,不知何时起,已经完全依附了秦江。并把生活、方向、将来,全权交给了他,表面看似独立坚忍,前提却是为了自己的男人而坚忍,她的倔强,从来不对别人,而是针对自己,秦江的一句话,往往能轻易影响她的执著。更多时候,是不想拂逆秦江,令他烦恼、不欢。
她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个麻烦,难得秦江一直不离不弃,她甘愿顺从。
秦江笑呵呵揶揄:“老板娘地店还没着落,你就嚷嚷着要去干活。可见你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就快闷疯了,哈,行啊,那就去呗,你想干嘛就干嘛,开心就好。”就怕老板娘开心不起,没准一天的营业额,全赔在倪彩摔烂的碗、碟上了。
倪彩嫣然绽笑,瞬时满堂生彩。“嘻嘻。再给你满上,宁,你能喝就陪秦江多喝几杯啊。”
“哦。”
宁酒量不错,频频与秦江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