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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咁都哒(这也行)?”文程把眼睛鼓得像灯笼,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知道佢唔会介意嘅!亦都知道佢真系好认真咁钟意雷!(我知道她不会介意的,也都知道她是好认真的喜欢着你。)”
“关姐,咁样唔系几好呱(这样不是很好吧)?”文程有点心动,但又有点忐忑不安。
“我返我自己间房睡了,有什么事就叫我。”关丽云也懒得直接说好与不好了,给了文程一个“你可以”的微笑后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文程,搂着我好不好?你是我的,是雅琼一个人的。”雅琼迷迷糊糊的呢喃着,像在说着梦话。
“好,我搂着你。”
“文程,真的是你吗?”雅琼睁开眼睛,睫毛一翻在文程的脸颊上滑过,痒痒的。
正文 疯狂
雅琼的房里面,没有开灯,床头边有一支香烟在燃烧,火点后有一张嘴,狠狠的吸了一口,带着长长的呼气声,烟也吐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那样子对我?为什么要对我那样的残忍?”雅琼突然想起了这个男人前几天那恶毒的话语。
“我不想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杨志诚在利用我和你的关系,拼命的榨取我的价值。”文程终于决定说出来了,这两年他一直隐瞒着,逃避着雅琼。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怕受到他的胁迫的话,我不做什么明星了,跟着你周游世界,浪迹天涯。”雅琼说得很认真,文程也从来不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的,杨志诚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的背景很复杂,除非有一天他自己想放弃你,要不然你暂时摆tuo不了他的控制。不过依他的性格,就算他要放弃你,也会在最后为自己捞取一大笔。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以前我天真的认为只要我不见你就可以慢慢忘记,也可以让他死了利用我赚钱的心,没想到我还是忘不了,更没想到你的一个小小失误他都能够狡诈的利用。我知道他有点实力,却没想到他还是如此的阴险狡诈。其实我应该早就想得到的,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也绝非等闲之辈。”文程说了一长串,吸了口烟,再长长的吐出来。
“不提他了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也很爱翁艳吗?还是一种猎艳心理?你知道我在酒会上面满脑子都是想着你吗?想着你可能还在房间里面和她继续卿卿我我,一想到这我就要发疯,我只好拼命的喝酒来麻醉自己。”雅琼的表情很痛苦,又好紧张的偷偷看着文程的脸。
“你想要我给你什么答案呢?说我只爱你一个吗?我对她并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什么猎艳心理,你也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
“哼,你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吧?”雅琼很失望,狠狠的在文程的xiong上拧了一把。
文程却yao着牙没吭气。
“你们有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两个人那个嘛!”雅琼好烦躁,他居然装不懂。
“两个人那个是哪个嘛?”
“就是我们刚才那样子。”
“我们哪样子了?”文程故意装傻,想以此摆tuo雅琼在自己对翁艳情感上的缠问。
“我给你三个月时间,让你考虑要我还是要她。你想法倒是蛮多的!”
“哦,那我先睡觉了!”文程一下子从珠穆朗玛峰掉到了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
正文 累坏的牛
“快起来了,死猪,要不等会关姐起来了多不好意思!”
文程也不好意思再赖床了。关姐要是看到,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为情,更不用说雅琼了,再者,如果给那些娱记们发现那就更会闹得满城风雨,天翻地覆了!
随便洗漱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关丽云也起床了。
“文生,早晨!”关丽云像往常一样客气的打着招呼。
“关姐早晨!”文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的脸皮可以堪比城墙。
“对了,关姐,以后不要叫我什么文生,听着别扭,还是叫我阿文或者文程吧。叫程仔也行!”
“好啊!那以后我就叫你文程吧,只要你不觉得关姐不尊重你就行了。”关丽云看他那拘谨样才发现原本他还是个孩子,这几天看他处理事情果敢老练也就忽略了这个事实。现在突然怀疑直自己昨晚刻意的撮合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不会呀,那样叫才觉得生疏呢!”
“关姐早晨!”雅琼红着脸对着关丽云道早上好。
“早晨!以后要注意点,别喝那么多酒。”关丽云还是很关心雅琼,只是只字不提昨晚之类,怕让两个年轻人会不好意思。
“呵呵,我是太开心了才喝那么多酒的。”
“是呀,你就开心,我现在腿还发软呢!”文程在心里埋怨,随即又自我鄙视了一下,真该死!尝了甜头还呻苦!
“糟了,门外有保安呢,我就这样出去,会不会给人闲言碎语乱说雅琼?”文程突然想到这样会对雅琼的形像不利。
“对呀,那怎么办?”雅琼也有些着急,可不要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呀!面对公司的责问可不是件多么愉快的事情。
“要不打个电话给翁艳叫她把这些人支开吧,没有其他办法了。”关丽云皱了皱眉头。
“不行,给翁艳知道了多不好!”文程很快的否定了这一办法。
“是呀!给……”雅琼话到嘴边想到关丽云在场也就把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眼神里又来了醋意,不满的瞪了文程一眼。
“那怎么办呢?好像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我们总得出去的呀!”关丽云也犯愁了。
“等会,我接个电话。”文程拿出手机,是翁艳打来的。
“我把保安都调开了,你快点出来吧。”声线很优美,语气却很冷。
“你怎么……”文程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嘟嘟”声。也不敢看雅琼,尴尬万分的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翁艳已经把保安调开了,那我先出去了,等会电话再联系吧。”
“电话联系?打你房间的电话?”雅琼很不满这个家伙躲着自己居然连电话号码一直都不告诉她。
“哦,帮你的手机拿过来,这个是我在银湖市的号码,三两个月内都能找得到我。”文程拿过手机按上自己的号码。
“三两个月?你在这里干嘛?泡翁艳?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然后离开银湖了又跟我玩失踪?”
关丽云看到小两口斗起嘴皮来了,微笑着很识趣的走到自己房间去了。
“我在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办,并不是单纯的只是为了泡翁艳。三个月后我就算离开银湖,也会和你联系的。”说最后这句的时候,文程的轻狂气息又在眼睛里显露无余。
“那好吧,三个月后,看你是带着翁艳回你的加拿大还是去香港接我。”雅琼又是yao了yao嘴唇
“那我带着翁艳去香港再接你,行不行?”文程试探性的看着雅琼。
“你少发白日梦!叫我做小的?多没面子!”
文程不得不暗自惊讶这小妮子的反应能力,马上能领悟到自己的意图,还即刻排了座次分出了大小!
文程讪讪的下了楼,东张西望了一下,走廊果然没有保安看守。
他哪里知道,翁艳昨晚根本就没有回家,一直就傻傻的坐在电脑前看着监控录像,包括他现在东张西望的表情也尽收眼底。如果她还可以柔声细气的和文程打电话那她就不是翁艳了。
正文 桥头
翁艳静静的坐着,眼看着文程走出来,看着显示屏里他那东张西望的表情像一把利刃一次又一次刺痛着自己。他的每一次张望都是对自己一次不带血的虐杀。
脸色很苍白,形容很憔悴,右额前的小刘海已经耷拉在那眼睛上,遮挡住了右眼的视线,她却浑然不觉。
她不愿意再看了,不愿意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不愿意看到他又一次的把自己刺痛。
她也看不到了,眼睛里模模糊糊的看不到东西,有点胀疼,是眼泪?原来还在掉眼泪!左眼还是右眼?两只眼睛都有,哪一滴为他而流?哪一滴又是为自己而流呢?不知道了,也分不清了。
她跟自己说,我真的好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就是爱情的滋味!是妈妈在跟自己说话吗?妈妈你在哪里?为什么要残忍的不让我见到你?难道一次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本来想打个电话给在香港的猫猫,但又怕吵醒了影子,文程也就放弃这这一想法,迟点再打过去说说张浩扬的事情吧。又要去麻烦她了,想到这,文程脸上浮出一股歉意的笑。
“我找你有点事,跟我出去走走吧?”翁艳打来的的电话。
“好的,我在大厅等你吧。”
“我现在在门口呢,你下来就可以看到我。”
挂完电话,翁艳看了看街上急急忙忙赶着上班的人群,心里的感觉却是有一份怆然,如果像以前一样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自己还会有这么多烦恼吗?忽然有点羡慕起这些为生活为工作奔波的人们了,至少他们还有她们可以全心全意的为工作而累,自己呢,却在为感情烦!
“找我有什么事吗?”文程不到三分钟就出现在了翁艳的面前,一身很休闲的装束再搭上慵懒的眼神,让翁艳有些郁闷的心变得开朗了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有一点点事,陪我走走吧,不用开车。”翁艳看着文程,浅浅的微笑了一下,有点勉强自己的脸蛋了,强扯起来的微笑总感觉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皮肤。
两个人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都没有抢先说话,很沉闷。
“最近在公司业务上有没有什么大的计划?”文程打破了这令人有点窒息的气氛。
“有点吧,地产方面的,那也是件头疼的事情。”翁艳有点适应不了文程突然抛出的问题。至少他应该问问自己昨晚睡得好不好之类吧。
“也是?你还有什么事情觉得很头疼的吗?”
“没有呀!我,我是说酒店的事情最近也很头疼嘛。”翁艳否认得很快,在文程眼里她是bao露得也很快。
“难道你就没有感情上的困扰?”
“你说呢?感情上的事情为什么就会困扰到我呢?”翁艳反过来问文程。
“自作多情的男人真该死!”文程有点自暴自弃又像是在自嘲。
“怎么这么说呢?你不是向来都很自信的吗?”翁艳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认识才几天,居然用上了“向来”!
“可我在感情面前就变成了白痴!”文程倒是有感而发,面对三个甚至四个女人自己就算想不变白痴恐怕都难!
“我只听人家说过再jing明的女孩在爱情面前都会变成傻子,再愚蠢的男孩在爱情面前都变得聪明了。今天听你这样说还真是头一次呢。”
“在爱情面前,男人没有你想像中的那般聪明,女人也没有你所说那样脆弱。男人如果真心爱上一个女人,会想着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强大最完美的一面,哪怕这种完美的表现只是那么一刻,他也会为此努力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
“是男孩和女孩好不好?说得我们跟七老八十一样的。”翁艳受不了他那深情的眼神,拼命找着茬。
“我刚才没有说我和你呀!”文程眨着眼睛狐狸般的微笑。
“你!不跟你讲了!”翁艳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瞪着眼睛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回击他。
两个人边走边聊,走到了跨江大桥上,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看着下面的江水船只……
“那你会为了你心爱的女人努力多少年?”翁艳一阵自我发窘后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一辈子!”文程的眼神很坚定的看着翁艳,翁艳慌忙把头转过来看着远方。
“一辈子是多久呀?六十年还是七十年?”翁艳幻想着两个老人在若干年后拄着拐杖还是站在这看滔滔江水川流不息。
“可能是一天两天,也有可能是十年二十年,当然六七十年也说不准。”
“为什么呢?”
“如果我现在被过桥的车撞死了那不就是一天?如果我现在掉下去淹死了不是也就只有一天?”文程说得很轻松,看着翁艳笑。喜欢看她为自己紧张的神情,那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
“乱说话!你会不会游泳呀?”
“不会,我是个旱鸭子。”
“我才不信呢!”翁艳白了他一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想着出来跟他讲以后不再可以那样亲密的,可现在根本就舍不得讲出来。怕这份爱真的就在自己身边溜走。有太多的不满有太多的牢sao却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翁艳yao了yao嘴唇,有些许紧张的看着文程。
文程扬了扬眉,鼓了一下眼睛,轻松的示意她说。
“你会为了我努力多少年?”说完翁艳自己羞得低下了头,看着手上扶着的栏杆。
“一辈子,有一天我要在那个地方建一座水上宫殿,娶我最美丽的公主!”文程搂着她的肩指着青山下那一片江水。
翁艳顺着文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青山,绿水,水上楼阁,一对情侣依偎着正听着江水在脚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