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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养的东西!……”刘云涛像发了疯的野狗一样狂吠起来。
“文老大,我可不可以揍他?”刘云昆讨好似的请示文程,在看到文程点头之后一记拳头让刘云涛很快的收住了声。
这时候,银湖市其他各区的hei帮头目也纷纷向文程表示祝贺,并且宣誓效忠。
“各位,多谢你们对我文程的抬爱,都晚上了还不辞劳苦的跑过来给文程面子,今天晚上文程想请各路老大赏个脸就在这万家乐娱乐城里面玩个痛快,吃的喝的玩的全都入我的数。”
几名头目听到后自然是喜笑颜开的附和着。就这样,连上中巴车上的毛头小伙在内,上百号人纷纷进入万家乐里面玩乐了起来。这可把阮经理可忙晕了头,好在他今天也有好消息作为干劲十足的动力,汗流满面也不觉得有多累。
正文 揭开谜团
“雪城,他的长青酒店那里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搞定?”文程等一干人全都上去玩以后,对着雪城问道。
“酒店的那个什么姓雷的经理脾气有点犟,一定要老大你当他女婿他才肯合作,能不能搞定这就全看老大你的了。”
“看我心情好,就拿我来开心是吧?”文程也笑了一下,看向旁边的翁艳,翁艳也看着他捂着嘴笑。两人之间的对视,影子也是尽收眼底,当文程看过来时,也对着文程笑了一下,不过笑容有些僵硬。
“老大,酒店那边的事情没问题了,他老婆和女儿都在我的手上,不可能不听话。”刘威在文程耳边轻声的说道。
“那好,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做这些也是逼于无奈,不得已而为之,以后,最好不要用这种手段。还有,千万要注意保证她们的人身安全,不要出什么乱子。”文程皱着眉头凝思了一下,轻声的提醒刘威。
“现在我要做我该做的事情了。”影子很平静很淡定的走向蜷缩地上的刘云涛。
“影子姐要干嘛?”翁艳拉着文程的衣角轻声的问。那小鸟依人的模样让文程自然而然的搂住了她,用自己大大的双掌捂住她的眼睛。“别看,少儿不yi。”
“我不想管你们的事情,但我不想你杀人。”翁艳声音不大,但很坚定的说道。这句话让文程身子一震,有些为难的看着影子。“姐,你看……”
“她说的是你,不是我,你不会为难的。”影子听到翁艳的话本来就不大乐意,看到文程犹豫心情就更不好了。
“你们在杀我之前,能不能让我明白一些事情?”刘云涛突然变得异常的冷静,看了看旁边的影子,再看看文程,眼神中居然没有丝毫的怯意。
“你问吧,不过,别问难度太大的问题,我最讨厌回答问题了,尤其是女人的问题最让人头疼。”文程的话让翁艳一边笑着一边偷偷的捏了文程腰背一把。
刘云涛哪里还有心情听文程瞎扯,一脸苦笑的问道:“为什么你要处心积虑的对付我?而且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现在脑部系统间歇性瘫痪,这问题比一般的女人提出的问题还要难以回答,请接着问下一个问题。”
“你不会对一个临死的人这么残忍吧?”刘云涛叹了口气。
文程听着心底也掠过一丝怜悯,抿了一下嘴说,“因为有人想要这样一个答案,你不要去想着是谁,说了你也不知道。”
“跟我父亲有关?”
“叫你别去想了!”文程有些恼怒的吼了一声,再看看自己身旁的翁艳,只见翁艳脸色已经煞白,像是联想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事情一样。文程轻抚着她的背,却能感受到她心底产生的抗拒感。
“你们怎么会乔装成肯尼斯集团的人来整我?而且没有一丝破绽。”刘云涛继续问道。
“你把心思全放在了怎样讨好我们以便最终签下合同的目的上。就算有破绽你能看得出来吗?利yu让你的心蒙上了一层油。”
“我不问了,你就简单的讲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好吗?我真的不敢相信就这么轻易的被你洞穿了一切。”
一个人当他面对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的时候,极大多数人都不会在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一直沉浸在这种悲伤中。当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接受这件事情后,心结就会被暂时的打开,悲伤就会减缓,人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但痛苦的事情总会时不时的呈现在你的脑海,让你的心门猝不及防,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与行为,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人面对痛苦都是想了,痛了,哭了!刘云涛这时候就是真的哭了。
“我在得知翁艳失踪以后就想着是你搞的鬼,所以我去金湖接了珍妮小姐,向她说明了一切,在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就有了你看到的那一幕。我并不知道你把翁艳藏在哪里,但我让我自己一天都紧跟着你,让你没有机会没有时间去伤害她。相扑表演的事情很偶然,并不是计划里面的。赌场的事情也是见机而行,‘珍妮’小姐突然不肯被搜身只是为了让你起疑心,这样你把保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我们身上了,常雪城才能很顺利的给你传送假的彩信。”
“那刘云昆他们是怎么回事?”刘云涛还是不明白,这个拜把子兄弟怎么会这么不仗义。
“人的理想虽然很多样化,但总离不了一个大致方向,留着自己一条命然后有大把的钱花,刘威前几天从常雪城给的名单里面找到了这些人并且沟通得很愉快,至于他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等我请教过刘威以后再写在纸上烧给你吧!”
“我明白了,现在我有一个请求。”刘云涛看了看文程,接下来的话说得很小声。“请你不要杀我。我所有的东西全都可以给你。”
“哎!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你的命是别人的了,是他要你的命。至于我呢,虽然我知道那次诬陷我打死人那件事是你指使人干的,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记仇,当时没杀你就代表不计较了。别啰嗦了,再说这些呆会你没力气上路!”文程说完自己都晕死自己了,上这个路还要自己有力气?
“我求你了,就留下我一条命,其他的我全都不要了。”
“选择结束的方式吧!”文程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后放进刘云涛嘴里,刘云涛毫不客气的meng抽了一口。
“你这小子,一点也不讲卫生。”
厅里的气氛一直都有些紧张,这下却都给文程逗乐了,这气氛哪像是要杀人呀?嘻笑中都没有注意到进来了一个人,当常雪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是一惊,自己曾经假扮过他,所以印象特别深,刘长青!
“放了我的儿子吧,虽然他是个不肖子,但是恩怨是由我结下来的,这一切就由我一个来承担吧。”刘长青年纪并不是很年老,才五十出头的样子,国字型的脸,面色红润,很有男人的那种沉稳气息。
“你们两父子的命是别人的了,就算是我们这次要不到,还是会有人来拿。”文程并不意外刘长青的到来,心想来了正好,省了自己再去找他这一件事。
“我明白,而且你所说的另外的人早已经到了,我的命应该在二十五年以前就被拿去的,是他发了慈悲才让我活到了现在。我只是恳求他再大发慈悲,放过我的儿子,让我刘长青能够延续香火。”刘长青说着说着眼泪沾满了眼眶,让看到的人忍不住鼻酸。
正文 刘长青之死
文程听到说那另外的人已经来了,心里也起了一连串的疑问,暗忖着这个刘长青是不是在这里故弄玄虚来拖延时间,给他自己以及他的儿子增加活命的机会。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那个神秘人的声音。“如果你想治好你自己的病,刘长青不可以死。”
“你到底是谁?”文程并不是恼怒,而是带着疑问急急的追问,生怕对方又会匆匆挂掉电话。
“你别管我是谁,我不会害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文程朝翁艳看过去,翁艳低着头满腹心事的样子,并没有看向他。
刘长青的手机也响了,接起来后满脸的惊诧神色,随后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打电话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的往文程脸上看,最后点了点头。
“我治好你的病,换我儿子一条命怎么样?”刘长青开门见山的对文程提出交换条件。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可以治好我的病?你又知道我患的是什么什么病吗?”文程也在推断刚才这个电话应该是同一个人打过来的。心想如果能从刘长青口里套出这个神秘人物来那是最好不过。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底,只待自己最后的确认而已。
“信与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间,命是你自己的,把不把握也是你自己的事。年轻人更要懂得爱惜自己的生命。”
“那你告诉我你从哪里知道我的情况的,或者跟我讲出刚才打你电话的那个人是谁,我就考虑一下是不是放过你的儿子。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
“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儿子在你面前断气。”文程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迸出这样一句话。
刘长青是混迹江湖多年,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浸泡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大染缸里,没有自己一套看人的眼光根本就混不出现在这样的名堂。他又岂会看不出文程此刻的真实意图?
“小伙子你是在威胁我,你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你想知道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是谁倒是真的。”刘长青很自信的看着文程,突然脸色微变,原来外面走进来一个妙龄女子,一套黑色的连衣裙衬托着她完美的皮肤与娇好的身材。女子的到来很快也吸引了厅里其他人的目光,众人的视线在她和影子的身上穿梭。
“珍妮,你怎么来了?”文程看到刘长青的脸色微变,才发现是珍妮来了。
“过来看看你,救到人了吧?”珍妮望了一眼文程旁边的翁艳,然而给了一个甜甜的笑,两个小小的酒窝增添着她的可爱与迷人。两相比较,众人才发现真正的珍妮是文静可人的,而影子扮出来的珍妮怎么也擦不掉那股子野性。翁艳也从自己的思绪中走了出来,用一种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打量着珍妮,又是个mei女,为什么这个家伙身边总有这么多的mei女呢?
“嗯,救到了,她就是翁艳。”文程顺势一搂身边的翁艳,却引来珍妮脸上的柳眉轻蹙。翁艳很小心也很聪明的从文程臂下逃tuo,然后对着珍妮说道:“珍妮小姐,你好,接机的事情真是对不起,我……”
“不用说对不起的,我全都知道了,文程全都告诉我了,要不然我才不会让她找个人来假冒我呢。”珍妮给了文程一个温柔的小白眼,那种眼神让翁艳看到觉得很不舒服,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那更是要谢谢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的,最应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文程。”珍妮又朝文程看了过去。
“珍妮,这次真的好感谢你,要不然一切都没有这么顺利。”文程的道谢显得真心实意,这与珍妮的调侃无关。
“好啦!一年多不见你还真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你可不会对人说谢谢的,而且,这种话让我听起来感觉也不好。我先走了,刚才是在外面逛的时候看到你了才进来的。”珍妮说着就在眼神中与翁艳,影子告别。
“那好,要不要我找人送你去帝盈酒店?这里你不熟悉,而且一个女孩子……”
“不用了,你忙你自己的吧!我打个车回去就行了。”
文程目送着珍妮走出大门,再看向刘长青,刘长青也正微笑着看着他。“文程,我想找你单独聊一下。”
“在这里不可以讲吗?”文程不明白刘长青的用意何在,与影子眼神对视了一下,都觉得刘长青这个要求有些怪异。
“哈哈,年轻人难道还怕我这把老骨头不成?”
明知刘长青是用的激将法,文程也不想服这个软。“好,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聊。”说完又回头对着影子说道:“半个钟以后,我要是还没有出来,你就把他儿子一条一条割下来。”
“你不要进去了,很危险的。要不,我和你一起进去。”翁艳担心的看着文程。
“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就行了。”文程捏了捏她的小手叫她放心。
两人在大厅后面找了一间工作人员临时休息室坐了下来。刘长青刚坐下来不到一壶茶时间,面色就变得腊黄,豌豆般大的汗珠从脸部蹦了出来。
“你怎么了?”文程看到刘长青有些异常以后,大声问道。
“别打我的岔,要抓紧时间,我想跟你说点事。”刘长青的汗珠开始变成墨汁般的乌黑,脸色也突然间开始乌紫。
“我听朋友讲你的身ti是从胎儿期开始就服用了激素造成,我本想多活几天,详细的看一下你的病情后再作进一步的诊断治疗,可现在我没这个时间了。我的家里有一个暗室,机关就在我的床边,里面有我这二十多年练功的一些心法,你可以去琢磨一下,能够研究得透是最好不过,研究不透也就当成是强身健体了。”刘长青说了这么多话,眼睛有一些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