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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举一反三
王凡伸着筷子夹了块菜放进了嘴里：“不想干嫌弃累的话就辞职，还能饿死了你不成，学学我，整天忙忙生意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
邹正武摇头笑着说道：“我们家可比不上你们家人口多，到了我们这一代，满打满算就是五个堂兄弟，我要是要辞职非要把家里老爷子气疯了不可”。
王凡看了看邹正武：“那你就别抱怨了，再说了为官一任能造福一方也不错！”。说完笑着看着邹正武。
“这话我爱听，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把县里从市里经济的倒数，拉到现在的第一，是下了力气的”邹正武喝了口酒说道：“当初我来的时候，县里的一个快倒闭的厂子，几任都不敢卖，就这么死拖着，就是怕丢了政绩，我敢卖！也敢让他重组，开始的时候来百姓编了个顺口溜”说着竖起了手，比划了一个数字：“整整十六句，什么一笑邹正武，商人朋友进政府，二笑邹正武，下岗工人啃黄土，骂我败家子，有的人背后说我红三代，二世祖，现在呢，县里有四个企业年产值上亿，千万的十五个，老百姓的收入增加了一半多，还是有人背里说我二世祖红三代”。邹正武对着王凡说道：“估计你哥也能体会到”。
王凡听了说道：“你这是太魔障了，百姓怎么说那就怎么说，你当官当的再好怎么可能没人骂，那不正常了，革命的路上哪里都能全是鲜花啊”。王凡说完打趣的看了邹正武一眼。
邹正武笑着说道：“我有时候闷的时候会跟麦克喝点，反正你也不算外人，大家就随便的聊聊”。跟着几个人就聊起了美国的一些情况。
居安倒是能理解，想干点事情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意别人的说法。就是说人总是希望自己出了成绩，还要想听到一片赞扬，但是这个事情怎么可能，好处都被你一个人占了，那还是现实世界么，那是童话故事。
而且这个好人跟坏人也不是看出生的，是看的个人，富二代犯罪的更吸引话题而已，难道普通阶层就没有犯罪的？而且不光是国内仇富。美国人也仇富，要不仇富就不会有占领华尔街了，美国富二代犯罪的也不少，而且每次都能引得报纸大肆的报道。这方面哪个国家都一样。
聊着聊着，邹正武就说起了自己对县里的规划。什么上货运飞机场，还有再建两个大桥，把县里小江河两岸在联系的紧一点。可以想象邹正武心中的计划有多大。
王凡听了就问道：“你这里还能呆上几年，这么大的计划”。
邹正武说道：“这个位子上再干一届，争取能干两届，我的计划给你家伯伯看了，他很支持我。让我放手去干”。
居安听得就有点闹不明白了，这种政治圈的家族事情那是居安可以三言两语弄明白的，开始不闻不问，现在又支持。弄不明白就别浪费脑细胞。直接埋头吃菜，不得不说，这厨师手艺比居安好多了，即便是食材比空间差一点。这味道却比居安做的好多了。
吃完了饭，居安几个人就回去了。刚上了车子，居安就转头对着王凡问道：“不是说你们两家关系不怎么样么，怎么现在看起来你跟他还满热络的”。反正车子是隔音的，前面的司机也听不到后面几个人聊着什么，要不怎么是迈巴赫呢。
王凡看了眼居安：“我一个堂妹马上要跟邹正文结婚了，马上两家就是亲戚了，要不你以为他会在酒桌上跟我提这个？”。
我靠！居安蹬着眼睛看着王凡，怪不得两个人现在热络了多了，原来快成了亲戚了，然后摇头说道：“真不能理解你们这些豪门的想法，这突然一下子就联姻了”。要是居安不喜欢那一准儿离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见面才好，还联姻，直接一脚揣多远去。
“这事情你不懂！老实说我也不懂，两家的掌舵人才懂”王凡嘿嘿的笑着拍了拍居安的肩膀说道。
麦克坐在旁边对着居安说道：“等你的资产在扩充十倍二十倍的就能遇到这种问题了，每个国家的政治家族都是这么复杂的”。
居安听得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二十倍还早呢，估计到我死了都看不到”。这每天忙着算计的日子可怎么过，还是窝在牧场舒舒坦坦的过小日子多好。
王凡却是想着事情，然后一拍脑袋，对着居安说道：“我说怎么老是觉得你的那个园子少了什么，原来少了这个！”。
居安听了抓了抓脑袋：“我的园子能少什么，什么都不缺”。实在是没想起来，自己的园子里少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王凡居然这去了一次就知道了。
“少了一些字画，还有对联什么的”王凡对着居安得意的说道：“你那个四合院光秃秃的柱子上两个对联都没有，屋里也是看不到一副字画，还好意思说是中国风”。
呃！居安顿时被王凡打败了，确实没什么对联字画的，想了下就说道：“既然你想起来了，那么这么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么多的房间都要字画”。
“交给我当然没有什么问题”王凡看了居安一眼笑着说道，然后搓了搓手指，做了个钱的动作：“那你的资金上怎么说也要给个一两亿人民币的”。
“一两亿，你以为哥哥我是看银行的啊”居安看着王凡说道：“还一两亿，什么画这么贵，我又没让你弄那些已经驾鹤西去的画家的，随便的有点名画的不错的就行了”。
王凡鄙视的看着居安说道：“要这么说，你还真是开银行的，富国都有股份了还说你不是开银行的？你准备出多少钱”。
“五六百万还不够啊”居安对着王凡继续说道：“我那点股份也算开银行的？没由来让人家笑话”。
“五六百万？你大发要饭的呢”王凡看着居安说道：“我这里能搭得上画家，怎么说也要五六万一尺”。说完用手比划了一下二三十公分见方的小框子。
居安说道：“这么点大就要五六万？那一副两三米的不要上百万？不是说国画便宜的么，这比老美的油画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算了，跟你这个半文盲也将不清楚，这人家画了一辈子，这么一小幅五六万还贵啊，我跟你说这价格也就是一般稍微有点名气的画家价格，要是大师五六万你只能看看！”。
居安脑子里算了一下，这该要字画的地方，这样一算，这至少又是个几亿的支出，对着王凡说道：“那算了，咱们还是直接搞点赝品挂挂，反正一般人也看不出来，糊弄老美就更不用说了”。
“安！我抗议”麦克看着居安说道。
居安一听拍了拍麦克的肩膀安慰说道：“不打算蒙你，你现在比我还老中呢，跟门卫打招呼都会问人家吃了吗”。
王凡听了居安的话笑着说道：“这么大的一个建筑，花了这么多的钱，还都是挂的赝品，机器印出来的，可磕碜不？”。
“你不是字写的不错嘛，那所有的对联都你写了，这下就是正品了，放心我不嫌弃你没名气”居安看着王凡说道。
王凡叹了口气：“那你还是挂印的吧”。估计这对联写起来，能把王凡给写疯了不可。听说居安让自己写，王凡立刻大了退堂鼓，不再嘲笑居安准备挂机器印刷的画了。
旁边的迈尔斯瞪着眼睛听完了三个人的对话，对着居安建议说道：“你可以找那些不出名的年轻画家来画啊，他们总不会这么贵吧，到时候让他们打上印签，也算是一项投资了，只要以后有一个出了名，那么你现在买画的成本就回来了啊”。
听了迈尔斯的话，居安顿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还是人家迈尔斯说的实在，虽然一声不吭，但是一吱声，就正中了红心，开心的拍着迈尔斯的肩膀夸奖道：“还是迈尔斯这个建议好，不像麦克和王凡他们两个”。哥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一来都是正品，二来也算是一项投资，青年艺术家么，现在遍地是搞艺术的，几个混出头的，要不改行要不就是继续受穷，到手哥们想个招，对了！搞个什么青年艺术家自助资金什么的，愿意来的集中找个旧仓库，弄个画家村，也消耗不了几个钱，都来给哥们画画写字什么的，一年一人发些钱，这段时间的作品就都归哥们所有，这个想法真的不错。
想到了这里，居安又自夸了一下：哥们这也是聪明人，迈尔斯这么一说，哥们脑子里立刻举一反三了，不像旁边的两个，还睁着眼睛傻看着呢。如果有一两个画的好的哥们也可以趁机帮人家宣传一下，嗯！这个想法真的是太好了。
王凡对着居安说道：“这个想法好！还可以首先做个评奖，嗯，最好限定年岁，比如三十岁一下什么的，设置一个一二三等奖，给奖金，然后注明参赛作品概不退回，一两百万就能捞很多画了”。
靠！王凡这立刻也举一反三了，而且这个主意真损，这就是明摆着骗画的，哥们至于到这样了么，连忙摇头说道：“这主意太馊了，这事情不能干，被人骂的，咱们也不缺这些钱”。
第五百八十四章 又弄了个产业
王凡听了居安的话笑着说道：“以前听过有人这么干过，还有的人拿着宣纸上门说是宣纸厂的，请大师们试纸，让大师们写两个字画几笔，然后带走骗字画的”。
“靠！这种事情也有？”居安都听得愣住了，还有这个事情，从来都没听说过这点小伎俩都能骗到大师作品的。
王凡笑着说道：“这都是以前的了，尤其是刚平反不久那会儿，老一辈的名家刚回到城里，看着这些个小年轻的都心里哆嗦，反正写两笔也不费啥，就图个安心，现在这些画家一个比一个精明，再用这种手法骗小孩都困难了”。
居安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大家都向钱看了，当然想骗人就难多了，然后突然想起来了对着王凡说道：“差点又被你带沟里去了，我这是准备办个青年画家书画奖，怎么样，这个担子你接下？没有获奖的画也给人家退回去，这点邮寄的钱哥们还是出的起的，入选的青年画家，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帮着我画上几年，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
王凡听了以后想了下对着居安说道：“那你还不如半个画廊，然后用画廊来办这个评奖，到时候有名次，愿意的可以签约画廊，投资艺术么，有个画廊也方便多了”。
居安听了抓了抓脑袋，哥们跟什么艺术真的是很不搭调啊：“办个画廊能行么？”。这话刚说完，迈巴赫就使进了水产公司。居安拉着王凡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谈，迈尔斯和麦克两个没事自然也聚到了居安的办公室里。
“这个肯定要好一点啊。你这什么都没有。连个办公场所都没有。看起来跟个皮包公司似得，哪个画画的青年能相信你，你要是有个公司，装修好一点的，在弄几个漂亮小姑娘总台上一站，这也显得有实力不是”刚坐了下来接过了居安递过来了果汁，王凡就跟着居安解释说道。
居安听了点了点头：“既然你觉得这样好，那就按着你说的办。这个手续什么的你就能者多劳了。你说地点是办在首都还是江南？”。
王凡想了下：“还是江南吧，怎么说也是咱们自己的地头，首都那地方水太深，不是说哥们应付不了，而是成本太高，地价都比江南贵了很多，江南咱们买块地也便宜不是，你弄个四五千万的，这一块漂亮的办公室不就有了”。
“靠~！四五千万？要这么多？我就指望着大几百万搞定的事情”居安看着王凡说道。
这时候旁边的麦克对着居安说道：“可以当个产业投资！艺术品市场从来都是高利润的行业，如果你需要合伙人的话。算上我一个”。
居安看着麦克说道：“你也有兴趣凑上一个？”。哥们可是搞的中国画，不是什么油画你一美国人跟着下折腾什么。虽说你在国内混了两年，这泼墨山水啥子的哥们一个中国人都看不出好坏来，你还能看出来？即便你是搞拍卖行的，我也不太相信。
麦克听了居安的话，笑着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个不错，我特别喜欢那种很精细的花鸟，非常的漂亮，而且现在这种风格在美国很受欢迎，画廊成立的时候其实也可以考虑下美国市场”。
王凡听了以后对着麦克点了点头：“麦克你说的是工笔画吧，这个东西确实国外欣赏的人更多一点”。跟着转头对着居安解释说道：“咱们国内认为泼墨写意才是最高深的境界，但是老外欣赏不了，认为这刷刷几笔，几分钟不要就画好了一副，认为这是骗钱的，反而工笔画很耗时，这些欧美人比较认同”。
居安听了点头表示赞同，哥们也觉得工笔画更好看一点，这大写意真是看不明白，就比如以前大学的时候装斯文，看画展，看了一圈不知道好在哪里，一片黑�